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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洁一惊,想挣开他,但是秦陆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密密实实地吻着她,大手也克制不住地抚触着她的身子。
“秦陆…”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她的小嘴,朝着她的颈子进攻着,她才可怜兮兮地说:“我还饿着呢!”
她有些害怕,他看起来太激狂,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一样。
她的身子抖着,双手忍不住抵着他的胸口,微微地挣扎着。
“小洁,我等不了了!”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
门被他用力给踢上,他几乎没有一刻停顿地就将她压倒在床上,边吻,边释放了自己…
他停止不动的时候,那洁觉得自己还在高处,她幽幽地睁开眼,小脸还是潮红潮红的,在高潮的余韵里。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现在起来吃饭吧!”
她动了动身子,然后有些撒娇地说:“我没有力气。”
她没有说谎,方才他做得太急,就那么压着她,甚至连彼此的衣服都没有脱,就这么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
——他从来不曾这么急迫过。
时间虽然不长,大概只有十几分钟,但是…
那洁咬住唇,根本不敢回想刚才的情事,他那么激动,像是忍了好久一样。
秦陆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低头看着她。
她的小脸的红潮还没有褪去,满头的长发也有些凌乱,却让她增添了几分性感。
他有些无意识地摸着她的小脸,现在还这般小就这么风情,长大了以后…
他忽然有些心慌,怕她长大了,会飞离他的身边。
抿紧了唇,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小洁,你会不会离开我?”
她瞧着他,脸上有着困惑,“秦陆,你怎么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淡笑着拉起她的身子:“没什么,只是觉得我的小洁太美,太诱人,怕以后很多人会和我抢!”
她睨了他一眼,那一眼,有风情,也有慎怪:“胡说,除了你,别人才不会多看我一眼呢!”
他笑笑,帮她整理衣服:“那是你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就是这两三个月,她已经改变了很多,气质整个变了,多了几分尊贵的味道。
虽然小洁还是挺害羞的,但是眉宇间,那种轻愁没有了。
他想想,有些心疼她以前的生活,一定过得不是太好吧!
他本想问她家里的情况,但她一直没有说,便想着挑一个合适的机会问问母亲。
那洁忽然抱住了他,“不许你胡说…”
她不想知道谁注意她了,她只要和他在一起。
对于她突然的话,秦陆愣了半秒后才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有些惊喜,是不是说——小洁也是喜欢他的。
他捧着她的小脸,急急地问:“不是因为我们的婚姻对不对?”
她咬着唇,知道他在向自己索取什么,她张了张嘴,想说,又说不出来。
秦陆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吻得有些狠,“那就不用说了。”
他开始扯她的衣服,她无助地承受他再次的侵袭,全身抖得像是风中的芦苇一样…
慢慢地,她抱住了他的肩,和他一起享受着这种永恒的律动…
他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当然饭菜早就冷了。
秦陆不舍地亲了亲她的小嘴,不忍心叫她起来。
他吃了一点,将大部分的留给她,并在床头留了一张纸条。
临走的时候,他看着她沉睡的小脸,有些内疚。
他不该那么粗鲁的,他是一个职业军人,体能自然好得没话说,以往他都会顾及着她的体力,轻着力道做。
但是今天,大概是因为狂喜,所以他有些忘形了。
她求了他好几次,他也没有停下来,而且更加用力地占有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那么娇小,那么脆弱,他觉得自己再多用一分力道,就会将她折断。
秦陆想想就觉得自己太粗野了点,下次还是要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他的小妻子才不会排斥和他做/爱。
小心地带上门,因为怕她出不去,所以他并没有锁。
到了操场,同学们都在了。
秦陆过去后,何文云代表全班的同学问:“教官,请问那洁为什么没有来?”
秦陆淡定地扫了班上的同学一圈,然后十分自然地说:“她生理期到了!”
啊——
所有的人都凌乱了,这…这…竟然又生理期了!
那洁一个月有几次生理期啊!
但是这些小屁孩想也知道怎么回事,当然不敢阻碍教官的‘性福’!
教官‘性福’了,他们也就幸福了不是?
一个一个地偷着笑:“那教官,我们也都生理期了,是不是可能休息一下?”某人大着胆子问着
秦陆微微一笑:“都生理期了啊!那好,少跑一圈吧!”
“男生呢?也是生理期吗?如果是,和女生一样吧!”他的面上带着微笑,全班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承认自己的生理期到了。
“既然没有,那么开始跑步。”秦陆的声音严厉起来,男生们立刻正了脸色,全力地奔跑起来。
秦陆站在中间看着,唇角勾起一抹笑——
能让他破例的,只有那洁。
这时,一道人影远远地瞧着这边,尔后悄然离开操场。
这个就是杜丽,今天她一来上班,就听说了秦陆和那个女学生共度周末的事情。
今天一早他们是一起来的,那么这两天,他们一直待在一起?
嫉妒让她忘了自己的教官身份,现在的她,是以一种女人的心情去见另一个女人的。
她穿过操场,往那个休息室走去,而她的身影,正被医学大楼的齐天阳瞧见。
他看着那边的秦陆,心里有几分明白杜丽去找谁了,于是下楼。
他要保护的人,绝不能让人欺负了!
杜丽缓缓地接近那道门,一扭门锁,竟然打开了。
她静静地走进去,里面很安静,然后她就看见坐在餐桌前用餐的那洁。
桌上,摆放着十分丰盛的午餐,杜丽一看就知道,自己家里的伙食与之一比差了很多,不仅用料,就是工夫也差了一大截。
秦陆,出身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才能供得起这样的生活,她有些不是滋味地瞧着那洁十分优雅的用餐方式。
这个小女生霸占了秦陆全部的宠爱,她凭什么占有!
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两点半了,杜丽是个成年人,当然知道现在才用餐意味着什么!
秦陆就那么喜欢这个小女生,喜欢到不顾忌着校规,公然和她在这里…她咬着唇,不愿意再想下去。
“杜教官。”这时,那洁也发现了她的存在,起身十分恭敬地叫了一声。
但是杜丽就没有这么客气了,她的唇微微抿着,然后冷笑一声:“矿课,和男教官不清不楚,那洁,我可以让学校开除你的!”
那洁的神色微变,就听着杜丽继续说:“你也不想毁了秦陆吧!如果你们的事情爆光,他的前途也完蛋了,你也不想跟着他过苦日子吧!”
她有些轻视地瞧着那洁,“你和他在一起,不就是图点好处吗?”
如果可以,那洁真的想笑,杜教官是电视看多了吗?
是不是接下来,就让她离开秦陆了?
她果然没有想错,这狗血的剧情是百演不爽的,杜丽开门见山地说:“你想要多少离开秦陆,离开皇甫军校!”
那洁看着她,又想起司令的家奴论来,瞬间觉得杜丽的嘴脸可笑。
她忍着笑:“我不想离开秦陆,怎么办?”
杜丽脸色一变,“那我只好将你交到学样处置了,相信现在我们还能找到你和秦陆违反学校规定的证据!”
那洁不笨,知道她是指自己的身体里残存的,或者是内裤上,或者是床单上的,总之,现场是一定能找到的。
她忽然换了种方式,“那如果我离开呢?你能补偿我什么?”
杜丽昂起头,“我可能给你十万块损失费,再安排你去另一所学校深造,至于以后,绝不能和秦陆再联系了!”
那洁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忽然有些为难:“但是秦陆会去找我的。”
她是秦陆的老婆,他当然会去找她了。
但是杜丽显然不这么想,她继续编着自己的美梦:“我会让他死心的!”
她会用同样的说词来对秦陆进行说服,相信他这样的男人会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她还在做着美梦,那边那洁小声地说:“对不起,杜教官,我还是不能离开秦陆,如果你希望我们分开的话,你去和秦陆说,也许他会有和我不一样的决定。”
杜丽眯了眯眼,想不到这个丫头嘴巴挺厉害的,但是在这个学校里,她杜丽不想让哪个人留下来,还是能做得了主的,更何况他们真的做了违反校规的事情。
她正要打电话,门口响起了一个男中音:“杜教官,那洁的身体不好,是我安排她在这里休息的,有问题吗?”
杜丽和那洁都有些吃惊,抬眼看去,齐天阳静静地站在门口。
那洁心里生出几分不安来,她感觉到自从来到皇甫军校,她每次遇到危险,齐天阳都会出现,这用巧合来解释,是不是太牵强了一点?
齐天阳看了那洁一眼,心知她的想法,如果可以,他今天是不应该出现的,但是秦陆不会那么快就赶到,他怕杜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就先来了。
进来的时候,他的唇角带着一抹自豪的微笑,他家小洁的小嘴也挺凶的呢!
但是他也知道,她的话定会惹恼了杜丽,接下来,场面一定不会太好看!
杜丽瞪着齐天阳,一个秦陆的维护已经让她捉狂了,而齐天阳的出现更是让她难堪。
为什么她喜欢的男人,都这么将那洁放在手里里疼着,论家世,论外表她自觉都不比那洁差。
她咬着唇,“齐院长,我正在执行校规!”
他淡淡一笑:“不巧的是,那洁是我的病人,我有权为我的病人澄清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他这么说时,杜丽恼怒起来,她无话反驳,如果齐天阳坚持着是他安排的,就是学校也拿那洁没有办法。
她恼羞成怒之下,竟然扬起手,朝着那洁的脸挥去。
那洁吓得尖叫一声,但是那巴掌并没有落到她的脸上,她的手,被齐天阳牢牢地握在手里,并发出警告:“如果你动她一根头发,我保证没有一个系统再敢接收你!”
杜丽呆了呆,她抖着唇,不敢相信地看着齐天阳:“你为什么会为了她和我作对?你不知道她已经和秦陆上过床了吗?你还这么稀罕她!”
“闭嘴!”齐天阳打断她的口不择言:“她和秦陆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杜丽带了冷笑,“难道轮得到你吗?难道你要捡他用过的二手货吗?”
她还没有说完,门再次被推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紧接着,是一个比冷风还要冷的声音:“杜教官,你可以继续说下去,我想,你的父亲一定很乐于听你发表这种高明的见解!”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陆站在门口,而他的身边,是抖着唇的杜校长。
他痛心地瞧着自己的女儿,叹了口气,“小丽,你向来胡闹我都随你,但是这件事情,我说了几次,你竟然听不下去,我这个校长怕是当不下去了!”
他转身对着秦陆:“少爷对不起,我这就辞职,杜丽我也带走!”
秦陆森冷一笑,“我和那洁受点委屈没有关系,怕就是司令受不了这个气,他是最疼小洁的,现在一定已经知道这事了!”
杜校长一惊,然后便是无措:“司令怎么会?”
秦陆冷眼看着他:“你以为,他会让自己的孙媳妇一个人在这里,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他走到一个角落,将一个小型的摄相头给拆下来,杜校长身子一软,差点没有倒下来。
他,拿什么脸去见司令!
“小丽!你闯大祸了!”他痛心疾首地说着。
杜丽的脸色变了,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怎么…怎么他是…”
杜校长沉喝了一声:“叫少爷!”
他那样子让那洁想到西游记里有一章,就是玉兔精欲配唐僧,最后被嫦娥怒斥——你这孽畜,竟然妄配唐僧!
想到这,她竟然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秦陆瞧见她还笑,板着脸:“还不快过来!”
她扁着小嘴走过去,秦陆一把搂到怀里检查着:“没有被打着吧!”
杜校长连声说:“当然没有,杜丽胆子再大,也不敢啊!”
说话的时候,门口已经传来一声有些苍老但是仍然有力的声音:“不敢,小杜子,你的这个女儿还有不敢做的吗?”
杜校长的身子一僵,然后回头就是大礼:“司令好!”
秦司令在几拨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你这校长当得是越发地好了,这学校也是你女儿的后宫吗?想要哪个都行,连我的孙子都不放过了!”
秦司令的声音有着震怒!
吓得杜校长一句话也不敢说!
秦司令仍是余怒未消的样子,将一个东西扔到桌上,众人都清楚那是什么。
只听说司令的声音阴阴地传了过来:“我总共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媳妇,被你女儿打坏了怎么办?小杜子,你这学校是专门教训人的吗?”
杜丽呆住了,那洁和秦陆…结婚了?
她愣愣地瞧着秦陆,想要他给一个答案给她。
但秦陆从头到尾都没有将她放在眼里,怎么会给她什么答案呢!
他只是低着头,将那洁揽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看。
“司令,我和小洁先回去了!”最后,他还是这么决定着。
但是到门口的时候,杜丽苍惶地叫住了他:“秦陆。”
他回头,冷漠地看着她:“有事?”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秦陆的唇动了动,还没有说话,秦司令就开口了:“我们秦家,不纳妾!”
这简直是往杜丽脸上打了啊,这就是小妾也当不上!
杜校长的脸面上也过不去,但是司令说得也没有错,这在过去,奴才的女儿,是最多当个通房丫头的。
他叹了口气:“小丽,别再自取其辱了行吗?”
杜丽抖着唇,而秦陆早已经和那洁离开了。
走到外面,那洁轻轻地问:“秦陆,你说司令会怎么处置?”
秦陆淡淡地笑着,低头望着她有些担心的小脸:“放心吧,司令不会赶尽杀绝的,最多就是杜教官离开这所学校吧!”
那洁放了心,一会儿又低了头:“其实杜教官也挺可怜的,她是真的喜欢你!”
秦陆忽然停住了脚步,双手按着她肩,“小洁抬起头来。”
她感觉到他的声音里有些紧绷,于是抬起小脸,就看着他的神情冷峻。
“小洁,如果有许多的女人都喜欢我,我是不是一一地都要向她们解释-我为什么不能爱她们!”他紧盯着她的眼,要求她也这般看着他。
那洁的唇动了一下,就听他继续说:“那些人,我不放在心上,于你于我,都是不必要放在心上的,更不用说是同情了,如果今天,我移情别恋上了她,或是任何一个女人,她会同情你吗?”
那洁听到这里,大概了知道他生气了,正要说什么,他伸出一手掩住了她的唇:“小洁,那时,就算她们会同情你,那对你又有什么意义吗?”
她太小太小,小到无法知道成年人之间的那种微妙和关系,而他希望,能带领她走向成熟的那个人,是他。
那洁怔怔地瞧着他,好一会儿,他忽然叹了口气,“回家吧!”
秦陆预想得不错,司令还是一个念旧的人,只是让杜千金不许留在皇甫军校。
临走的时候,杜丽在一个人不多的地方堵住了秦陆,她的眼,有些哀怨地瞧着秦陆,此时在她的眼里,秦陆是尊贵的。
如果她早知道他这么尊贵的身份,她一定会温柔一点,不会那么急的。
秦陆只看了她一眼,就准备离开了,但是没有想到杜丽会拉着他的手。
他的脸色一变,几乎是立刻甩开她的身子,杜丽有些受伤,“秦陆,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的神情冷漠到有些冰冷:“这和我没有关系!”
她咬着唇,被他的冷淡所伤,但是女子一般很多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
她仰望着他俊逸的五官,忽然又问:“她,真的是你的妻子吗?”她还是不太敢相信,那洁那么小怎么会和秦陆结婚的?
秦陆忍着去洗手的冲动,扯了下唇,“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快步离开,只留下她在风中凌乱。
和她没有关系吗?
是不是她这些天来,做的,只是自己戏里的配角,秦陆对于当她的主角,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自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秦陆和那洁之间,还有人能介入吗?
杜千金含着眼泪离开了皇甫军校,杜校长和着眼泪将牙齿给吞了下去,好在旧主从轻发落,他这个校长的宝座总算是保住了。
但是杜千金临走的时候,和秦陆说的话,不巧被学校的一个超级八卦给听到了,然后流言四起,一时间,杜千金的闺誉算是完了。
而这些,才于秦陆,对于那洁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小日子照样过着。
那天过后,秦陆便没有在休息室里要过她,只是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要得有些激烈,好几次,他都自己低头说:“宝宝,我们结束好不好?”
她潮红着,猛点着头。
可是最后,忍不住的还是他,无休止一样地要着她的身子。
直到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才松开她,帮她洗了个澡,才抱着她回到被窝里。
他也知道他要得有些凶,从中午到现在,加起来至少有五次了,她的身体向来也不是很好,于是暗暗地想着,要忍个三五天了。
第二天一早,那洁刚到教室,就被通知,说是市长要来学校视察,要大家一会儿在操场上集合,接受市长大人的检阅。
列好队后,何文云拐了一下那洁的身子,低声地说:“那洁,你知道吗?市长大人就是你的第二号追求者齐天阳的父亲!”
那洁呆了呆,“这么巧?”
何文云有些坏坏地笑着:“你没有发现齐院长和市长长得很像吗?”
那洁摇摇头:“我没有注意,以前在电视上也没有怎么仔细看过。”
“真是服了你了。”何文云翻了个白眼,“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你看得仔细,估计教官要吃醋了!”
那洁脸红了一下,何文云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洁,那个听说你和教官,是领过证的?”
那洁一惊,下意识地说:“谁说的?”
那天只有内部人在,这个消息应该不会走漏啊!
“全校都知道了啊!”何文云叹口气:“原来你不把我当朋友啊!这么个重磅的消息也不让我去宣布来着!”
那洁没有说话,只是脸有些红,何文云心里便有些明白了——传言完全是真实的。
天,她一定要好好地宣传一下,不过,还是不要她了,看那边,不是齐公子也跟着来了,两个优秀的男人争夺一下,戏才好看嘛!
那洁还这么小,说不定能找到一个更适合她的男人呢!
唉,现在的小女人,都不知道怎么想的了,这还是商店里买东西,钱付过了,再来挑一挑,看看有没有进更好的货!
两人说着话,那边市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已经过来了。
杜校长也想在市长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听说市长大人和司令的公子是同窗,也算是故友了吧,希望着能为他美言几句。
“齐市长,这是我们三班的同学!”他微笑着介绍,“这一届的学生素质都不错的。”
齐远山点点头,然后侧头对着齐天阳说:“听说这个班,都是要进你们医学院的,你要多了解一下。”
齐天阳自然说是。
齐远山又向前走去,但是刚走到最后一排的时候,何文云就小声地说:“那洁,齐市长好威严哦!”
那洁抿着唇,低低地说:“别说话。”
但是何文云的话已经让齐远山听见了,本来一个小姑娘说句话并没有什么,但是那个姓,触动了他内心的弦。
他缓缓地踱了回来,看着发声的那个方向:“这里的同学之中,哪个姓‘那’?”
但是没有等别人回答,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洁的脸上…
那瞬间,如果用面如死灰来形容齐市长的脸色的话也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他瞧了足有半分钟,校方的人都不敢吱声,最后还是齐天阳上前,轻声地说:“市长,该走了!”
齐远山忽然严厉地瞧了他一眼,尔后轻轻地问那洁:“你叫什么名字。”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那洁。”
齐远山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才说:“名字很好!你的母亲一定是希望你能和梨花一样洁白无瑕吧!”
她有些奇怪,市长怎么会知道她名字的由来,还是只是巧合呢!
“市长,该走了。”齐天阳再次说着,换来市长更严厉的一眼。
但是齐远山没有再待下去,只是将那洁那张小脸给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
这个时候,秦陆并不在,如果他在,也许后面的发展便不是那样了。
半个小时后,医学院的副院长办公室里,齐远山坐着,而齐天阳就站在一旁。
齐远山烦燥地抽着烟,和人前那个和谒可亲的市长完全是两个样子。
“天阳,你可能解释一下吗?”缓缓地,齐远山开口了,声音有些疲惫,也有些期待在里面。
齐天阳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爸,我是前几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我相信如果换了你,你也会选择暂时隐瞒的。”
齐远山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抽着烟。
齐天阳仰了仰头,“当我看到她和秦陆在一起,后来查到她已经结婚的时候,我和您此时一样震惊,但是我们无能为力,这已经是成为了事实,不是吗?”
齐远山听到这里,终于将烟给熄了,齐天阳走到窗边打开一扇窗户,正好远远地瞧见那洁在那里,正在压腿。
他转回身,瞧着自己的父亲:“但是,我们也应该庆幸不是吗?她嫁的是秦陆,而不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男人。”
秦陆有多优秀谁都知道,而且秦家的根基那么深,小洁的未来,是可能预料到的。
齐远山又有了抽烟的冲动,他声音严厉地说:“你忘了秦陆的洁癖了?”
他以前和秦圣走得近,所以对他来说,这个并不是秘密,而秦陆结婚的时候,他不在国内所以不曾参加。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当时去了,秦家的这场婚礼会不会办得成。
他齐远山的女儿,竟然像个货品一样卖给了秦家,不是面子过不去,而是怕小洁过不好。
齐天阳何尝不知道父亲的考虑,他抿了抿唇,才说:“据我这些天看,秦陆对她挺好,只是,秦陆太优秀,总是招女孩子,我怕…”
他的话又触动了齐远山心里的那根弦,他思及到欧阳家的那个公主,觉得也是头疼。
秦陆对小洁好,也架不住别人的纠缠啊,如果哪一天,出了什么事,小洁又将怎么办?
他呼了口气,“我要将她领回齐家!”
齐天阳缓缓走到父亲面前:“爸,选举在即,您不能有任何不好的传闻出来!”
他沉着声音:“你知道,为什么秦陆会这么快结婚吗?”
他淡笑着说:“因为秦家不想让人用秦陆的洁癖来攻击秦家,所以着急着为他选了一个他能接受的妻子。”
他冷笑了一声,“我们家的小洁,是三年来,秦陆唯一一个能接受的女孩子!”
齐远山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任何一个父亲听到这样的话时,都会震怒的。
“难道我就让她这么流落在外吗?”他拍着桌子,声音是震怒的。
齐天阳叹了口气:“如果在秦家也算是流落在外,那么她以前过的,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了。”大概是连猪狗也不如的了。
齐天阳这么一说,齐远山叹息着:“是啊!也是我对不起你的母亲,她才会…”
齐天阳声音有些黯淡,“爸,别这么说,妈早和我说过,其实您爱的,一直是那姨,要不是因为她的病,你也不会这么抱憾终生!”
“那姨是个善良的女人,即使母亲不在了,她也没有回到您的身边!”齐天阳拍了拍父亲的肩,“母亲从来没有恨过您。”
齐远山叹息着:“可是我真的对不起你那姨,她一个人怀着孕…”
齐天阳欲言又止:“她后来,过得很不好!”
齐远山的眼微微眯了起来,有些震惊,又有些难以克制。
然后,齐天阳便将他知道的说给齐远山听,齐远山的手,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扶手,“那个畜生现在在哪里?”
齐天阳神情也颇为激动,“前些日子放出来了,我让人去查了一下,现在没有工作,四处打着散工挣点生活费!”
齐远山一握椅子把手,“盯着他,绝不能让他再去骚扰美慧了!”
齐天阳点头,“这个我知道,爸,您也该回市政去了,不早了!”
齐远山站了起来,起身的时候,身子微微倾了一下,齐天阳想上去扶他。
他摆了下手:“不用!”
缓缓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齐天阳:“我不方便和她见面,你有空的话,和她吃个饭,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他顿了一下,才说起另一件事情:“至于你那姨,先就住在那里,就像你说的,选举过后,我会接她出去的!”
齐天阳微微点了下头,目光朝着外面看去。
秦陆正在指导那洁,两人轻轻地靠着,看不清表情,但是他可以肯定,她此刻一定是幸福的。
下班的时候,他特意观察着秦陆和那洁离开的时间,在他们到达停车场的时候也走了过去。
“秦陆,很巧!”他扬着声音。
虽然他的父亲和秦陆的父亲曾是同学,但他和秦陆真的只有点头之交而已。
而且,两个人的性子都挺冷的,所以一直没有深交起来,更何况,现在两家的关系又很微妙。
但是小洁的加入,让这本来微妙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了。
秦陆让那洁先坐进车子,才看向齐天阳。
他直觉地感觉齐天阳瞧着小洁的目光太热切,要说是爱慕又不像,但这也足以让一个雄性不舒服了。
“昨天的事,谢谢你!”秦陆淡淡地说着。
齐天阳在他的目光里没有找着一点诚意,他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双腿徽叉开着,和秦陆有些不咸不淡地聊了一会天,甚至还抽了一支烟,最后,他才有些漫不经心地说:“我车坏了,方便带我去市区吗?”
秦陆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才缓缓地说:“当然。”
他打开后座的车门,示意他上去。
齐天阳上车后,那洁出于礼貌,侧头对着他淡淡一笑:“齐院长好!”
齐天阳也微笑示意,秦陆拍了拍那洁的小屁股:“好了,看前面。”
她嘟着小嘴,“我又不开车!”
秦陆有些语塞,半天才说:“那帮我看好不好?”
她不吭声…
“小姑娘就是爱生气,齐院长见笑了。”秦陆说得有些不咸不淡的,但是话里的意味就是透着一股那洁是自家人的感觉。
齐天阳当然察觉到了,他同意地说:“是的,所以秦教官要包容一点!”
那洁一听,不乐意了,明明都是她让着他好不好!
“秦陆,我哪生气了?”她侧头看着他,小脸绷得紧紧的。
秦陆揉着她的头发笑:“还说没有,小嘴都可能挂油瓶了!”
她别过脸去,不理他。
“齐院长,见笑了。”秦陆轻咳一声,但是话里尽是满足之意。
单纯如那洁,哪里知道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只是秦陆还没有摸清敌人的底细,倒是教齐天阳有些笑了!
“秦陆,会不会很辛苦?”他淡笑着问。
秦陆在后视镜里瞧了瞧他,然后十分自然地回道:“还好,一般小洁还是挺听话的,我要喂她吃饭她就吃饭,我要帮她洗澡她就乖乖地让我洗…”
说得她和小动物一样,那洁气愤地捶了他的肩一下,秦陆也没有让。
“秦陆,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她嚷着,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吧。
秦陆笑着,表示自己让步,“好,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今天晚上,你要好好地帮我按摩一下,今天的腿有些酸!”
那洁脸红着,干脆不理他,看他一个人怎么说下去。
齐天阳在后面,一直微笑着,但他笑的不是那洁,而是秦陆。
秦陆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十分了解的,即使没有深交也一样。
但是今天,秦陆表现的就是一副这个玩具是我的,谁也不能和我抢的样子。
他摇头失笑,决定放他一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夫妻的隐私会被抖出来,小洁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他忽然开口:“秦陆,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吧!”
秦陆看了看,这里离市区还有一段路啊!
但他还是停了车,让他下车。
“谢谢。”齐天阳的声音飘散在风中,车子已经开远了。
他摇了摇头:“真是个醋坛子!”
而秦陆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身边的那洁,逗着她:“怎么,不开心了?”
她瞪着他:“你是故意的?”
秦陆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他今天和齐院长这么说,一定有目的,等她想明白后,觉得他真的挺无聊的。
他愣了一下,才有些轻快地说:“我家小洁不笨!”
她生气地避开他的抚触,“别把我当成你的小狗。”
“你不是啊?”他还是笑笑,没有将她的小脾气放在眼里。
那洁还是没有理他,头别在一边。
秦陆侧脸瞧着她,“真的生气了?”
她哼了一声,样子可爱极了。
他忽然将车子停下,刹车的声音刺耳极了。
那洁尖叫一声,想打开车门,但是秦陆一下子锁住了她的身子,头一低,就吻住她的小嘴…
“秦陆,放开我…唔…唔…”她困难地挥着小手,然后就没有了声音,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细细地吻着。
她的手悬在半空中,好久之后,终于放了下来,抱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