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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通电话接到了林尧的手机里。
正在和霍北萧谈论城西地皮的林尧看了眼手机,吃惊的挑高了眉毛,他环视一圈,没有找到夏暖心的身影。
“怎么了?”霍北萧抬了抬眼,“有事的话我们就改天再聊吧,总之墨家能给你的,我们霍氏都能给的起。”
林尧笑了笑,把手机递给了霍北萧,示意他来接。
霍北萧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英挺的双眉立刻皱了起来。
他并不去接林尧的手机,而是抬起手指,轻轻划过了触屏。
电话接通,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但是并没有人开口说话,衣物摩擦声混合着风声一阵阵传来。
“喂?”
林尧和霍北萧对视一眼,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林尧看了看手机,电话并没有被人挂断,但是一直也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有莫名其妙的杂音时不时的传来。好像是两个人在互相撕扯。
霍北萧脸色难看了起来,?难道
正在这时,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悚然一惊。
尖叫过后,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霍北萧整个人如坠冰窟
这是夏暖心的声音!
虽然已经声嘶力竭的走了形,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认错!
夏暖心出事了!
霍北萧二话不说,一转身就大步迈出了酒会大厅。
慕容安余光看见,忙不迭的追了上去,但是眼前的男人脸色难看的和死人一样,完全听不到她的声音。
他快步的穿过人群来到门外,接过从侍应生手里递来的钥匙,一头钻进车里,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慕容安追到了门口,也只来得及看到车子绝尘而去而喷出的尾气。
“怎么回事?先生怎么了?”她皱眉,问一边同样一脸茫然的老刘。
老刘摇摇头,看着汽车开走的方向:“安小姐,我另外叫一辆车来。”
林尧也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他没有向众人说明原因,而是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酒店。一回头他马上就报了警。
这时,他才看到夏暖心给他发的短信。
林尧是一个很有绅士风度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之前他一直忙的脚不沾地,按照他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伴在酒会过会自己回去的!
他心里有些自责,如果夏暖心出了什么事,那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霍北萧匆匆的赶回了影园。
他让林嫂把所有还在当值的手下全部叫了起来,脸色铁青。
“怎么了?”林嫂担心的问。
“马上给我定位太太的手机!”
独眼怪开着车下了高速,拐到了一个破败的仓库跟前,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拉开仓库的铁门走了出来。
生了锈的铁门发出让人浑身发毛的声音,在暗夜里特别的清晰。
他从打开的车门处往里看了一眼,诧异:“呦,今天这个成色不错。”
夏暖心手指上还淌着血,脖子上被一条细白的绷带随意的缠了两圈,隐隐现出一抹红色。身上的长裙已经有些褶皱,泄露了大腿处的一丝春光。
独眼怪嘴里叼着根烟,在翻夏暖心的lv手包,翻了半天,没翻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他将手包随手一扔,扔在了地上。
瘦长的男人斜了他一眼,弯下腰捡起了包,拍了独眼怪的脑门一下,口气中带着鄙夷:“你知道这包多少钱吗?你就扔?这个包比你一票货可值钱多了!”
独眼怪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指了指在后座上不省人事的人说:“别废话,快帮我弄进去。”
仓库里阴冷而潮湿,浓重的霉味充斥着整个房间,烛光摇曳,将人的身影无限拉长,投掷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
一只苍白的手颤颤巍巍的朝夏暖心伸来
夏暖心浑身一颤,彻底从浑浑噩噩中醒了过来。
她扭动着身体拼命后退,躲避着那只苍白的手。
“嘘,别怕,你的手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小姑娘退后两步,手里拿着一条绷带和一瓶碘伏,她的裙子被脏污的泥土覆盖,几乎看不出原来的眼色。
脖子上和手指上传来尖锐的痛感,夏暖心皱了皱眉,看清了这个小姑娘的脸。
这是一个清秀端正的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眉毛很淡,眼睛大而黑,额头上有一块红肿,瘦小的脸颊上沾染了灰尘。
“这是哪里?”夏暖心挣扎着坐起来,她几乎全身都疼,后脑勺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钝痛。
“我也不知道,我是五天前被绑来的,他们好像在等接货的人。”小姑娘看夏暖心没这么抗拒了,就大着胆子上前一步,给她已经干涸了的手指头上药。
“嘶”夏暖心低呼一声,打量了她目前所处的这个房间。
房间不大,也就十几平方米,没有窗户。墙壁和地面都凹凸不平,墙角上有一张破旧的小桌子,其中一个桌腿短了一截,被人用一块石头垫上了。
桌上,放着一根烧了一半的蜡烛,和一个没有盖子的水壶。
一个破旧的木门在桌子的正对面,门关着,门关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夏暖心看了看给她认真上药的小姑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们为什么抓我们?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小姑娘给夏暖心处理完手上的伤,又伸手去揭她脖子上的纱布,闻言甚至还冲夏暖心笑了一下:“怕有什么用?之前也有一个小姑娘被关在这,她每天都害怕的不停哭嚎,每天都要挨一顿打,最后走的时候,身上都是伤口我可不想遭那份罪,我可怕疼了。”
“走的时候?”夏暖心皱眉,纱布撕扯着伤口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哦,不是那个意思,是被“老板”接走了。”小姑娘给夏暖心脖子上的伤口上好药,又取了一块干净的纱布细细的给她裹了,这才走到小木桌旁边,给夏暖心倒了一杯水。
“老板是谁?”夏暖心接过小姑娘递来的水杯,却不马上喝,而是有些狐疑的盯着杯中的液体。
小姑娘仿佛看出了夏暖心的担心,笑道:“没事,这水没有被动过手脚,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因为老板要求货物必须全须全尾,否则他们不肯付钱,但是不听话的话,还是会挨打的。”
夏暖心早就渴了,嗓子干的快冒烟,她想了想,还是一仰头,把杯中的液体喝了个精光,水很凉,还带着一丝丝怪味,那是开水烧开以后放了好几天之后滋生了细菌的缘故。
“他们贩卖人口?”喝完水,夏暖心舒服了许多,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奇迹般的镇定了下来,不知道是面前这个奇怪的小姑娘诡异的态度,还是因为既来之则安之的良好秉性在作祟。
小姑娘摇摇头,在夏暖心身边坐了下来:“有些可能是去当人蛇,有些会被送往国外我也不知道,他们每次交货都很小心,说话的声音也很轻,我听不太清楚。”
夏暖心点点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夏暖心。”
“我叫苏洛盏。”小姑娘俏皮一笑。
看着这个小女孩的笑容,夏暖心不知道为什么,头皮一阵发麻。
“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像你所说的,他们可能会把你卖到国外,或者当人蛇人蛇是陪酒小姐的意思吗?”
“妓\/女。”苏洛盏一本正经的纠正。
夏暖心一阵尴尬,看这苏洛盏年纪不大,懂得的东西好像很不少。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夏暖心倏的站了起来,来到门前,就着有裂缝的木门朝外看。
这一看,又吓了她好大一跳。
侧前方的门打开了,那个把她抓来的独眼怪扯着一个女孩子的头发把她拉出了房间。她个女孩脸上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干涸的血渍在白色的衣物上让人触目惊心。
那个女孩子嘴里呜咽着,哀嚎着,双眼无助的四处乱转。可是任凭她怎么挣扎,都逃不脱独眼怪那铁铸一般的大掌,很快他们就离开了夏暖心的视线。
夏暖心深吸一口气,用力拉了拉木门,传来了哗啦啦的铁链声响。
门被人从外面用铁链锁上了。
“这里不止我们两个?”夏暖心回过头,看着坐在地上没事人一样的苏洛盏。
苏洛盏点点头:“有很多间房,就和号子一样。”
“号子?”夏暖心纳闷。
“是啊,就是监狱这你都不知道?”
“”她从小长大,一直以来都是衣食无忧,甚至到后来被墨逸轩心怀叵测的收留,都没有受过半点苦,她怎么可能知道监狱是什么样子。
“你见过监狱?”
“嗯。”苏洛盏毫不犹豫的点头,看到夏暖心脸上的狐疑,她突然俏皮一笑,乐了,“我哥哥是城西监区的监狱长,?你想什么呢?”
夏暖心闻言才松了口气,她刚才甚至以为自己碰见了传说中的少年犯。
她在苏洛盏身边坐下:“你还没告诉我呢,你为什么不害怕?”
苏洛盏目光灼灼:“因为,我哥哥肯定会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