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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逐着她清甜的唇舌,不知餍足的正要加深这个吻,谁想璎珞却猛然撤开了,秦严本能的抬起身子要追,引得哗啦两声响,身子没抬起又坠了回去,顿时前所未有的头疼了起来。
她说着妩媚一笑,凑近秦严俯身去亲吻他的唇,秦严相思成疾,醒来虽瞧见了她,但却一下也不曾碰上,如今她主动亲近方才感受了一点真实感。
璎珞却回头,笑着道:“不必,妾身和祖母说了,世子爷要好几天才从贺州回来呢,祖母不知道世子爷来了呢,这会子世子爷过去岂不是吓坏了她老人家?”
她言罢,当真要跳下床榻去,秦严到现在还有些恍惚,见她真要这么丢下自己离开,顿时额头青筋微暴,道:“皎皎乖,快给爷解开,爷来还不曾向祖母问过安呢,咱们一起去给祖母请安。”
璎珞说着将手中的钥匙摇的叮当咣当响,专门在秦严眼前晃,秦严目光不自觉追着钥匙移,璎珞却笑眯眯的将钥匙收进了怀中,凑近秦严道:“想必夫君一路赶路定然是极累的,妾身用这东西拷着夫君,夫君也好专心的睡觉。如今天色方早,妾身先去伺候祖母安歇,夫君莫等妾身,先睡哦。”
秦严顿时便有种极不好的感觉,璎珞却眨眼冲他笑,道:“夫君啊,这个呢叫手铐,可是妾身这几日专门画了图纸令人去铁匠铺子打造的,看,这里有个钥匙孔,用钥匙方才能打开呢。而且要四把钥匙齐备,方才能彻底得了自由。很厉害吧?看钥匙在这里呢,每把钥匙都不一样的呢。还是影七护卫专门去打造的这四只手铐,这若不是他,妾身还不知道哪家的铁匠铺子手艺这样精湛呢。”
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她整个锁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他猛然扭头瞧了眼,顿时脸上便哭笑不得起来,却见不知何时,他的手腕上便被套了两个铁质的圈,那铁圈有两个环,一个环扣着他的手腕,另一个环竟然扣在床头的红木镂空架子上,他本能的动了下脚,脚下竟然也是锁起来的!
她的声音极度婉转,带着些刻意的娇滴滴,笑容温柔甜美,秦严恍若梦中,本能地抬手要将人揽在怀中以示存在感,可手臂一动,却听哗哗啦啦几声响,没能伸出手臂来,倒被什么东西给嗝的手腕疼。
只见璎珞正盘膝坐在床榻外侧含笑瞧着他,见他醒来,还眨了眨眼,道:“夫君,睡得可好啊?”
帐间还有璎珞留下的气息,许是吃饱喝足,困乏便上来了,秦严倒没费多大气力便睡了过去。到底是两个日夜没怎么合眼了,他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察觉到不对劲猛然睁开眼眸时,秦严便瞧见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想到这女人闹脾气归闹脾气,却还知道关心照顾自己,秦严心中舒坦了不少,沐浴之后便躺到了床榻上。
又算到了他定极是饥饿疲惫,准备的东西便以清淡好克化的东西为主。
准备的膳食是温热的,并不油腻,清清淡淡的,入口感觉极是不错,秦严扫光了桌上的饭菜,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岂能不知这是璎珞特意为他准备的,且她连自己什么时辰会到都掐算的准准的。
秦严本就恐京中生变,从贺州一路未曾休息赶路而回,昨夜没胃口便躺在床上翻烙饼了,今日早朝前才勉强用了几块糕点,这会子到了温松院便有种跋山涉水,总算闯到了地方的感觉,虽然还没修成正果,可也没那么焦灼了。
他被迎进屋,乐棋也没多问便吩咐丫鬟送了热茶又摆了些简单的吃食。
以至于乐棋行礼说一大早璎珞便陪着唐氏出去山上游玩了,秦严除了感觉特别无奈外,都生不起气来。
便是秦严这会子没什么赏景之人,穿梭其中也觉得心平气和了许多。等到了丽秋院,眼见听到动静的乐棋迎了出来,秦严便知璎珞是住在这里了,心情又好了两分。
说着迎了秦严进园,温松院的景致果真极好,不愧是皇家园林,里头当真是一步一景,处处精致,却又不显刻意雕琢。
秦严却顾不上瞧风景,上前便拍了门,门房倒是很快就开了门,瞧见他甚至没什么惊异的表情,只恭敬的退开,行礼道:“世子爷来了,世子爷请跟奴婢往丽秋院安置。”
西山离京城不算近,马车少说也要四个时辰方才能到,秦严驰马到温松园时却已是申时初。太阳已经往西偏,温松园映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下,粉墙黛瓦,更显景致独秀。
秦严却是往慈云宫看过太后,将御书房的事儿略提了提这才离宫,上马也不再回靖王府,直接往城外去。
待两人出去,瑞王已经被扶着前去包扎头上的伤口,叶宇轩和秦严不合,事情完了,一点都不想和秦严呆在一处,二话没说,大步便走了。
那边秦严和叶宇轩手中无确实的证据,自然也没指望就凭两人几句话便可让天玺帝处置瑞王,见此倒也不曾多言,跟着告退。
瑞王闻言脸色微白,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触怒天玺帝,磕了个头,竟是头一个脸色坦然无畏的退下了。
瑞王推的干干净净,天玺帝见此却半响没做声,过了片刻,他才靠着龙椅,摆手道:“瑞王禁足,朕会令人细查此事,再做处置,都跪安吧。”
瑞王言罢,见天玺帝面色沉静,也不知可否信了他两分,捏了捏拳头,他又道:“父皇,儿臣是真喜欢那苏家姑娘这才抬进了府中,当日靖王世子妃去要人,搅儿臣的好事儿,儿臣自然不高兴,这才想为难她一番,灌她几杯酒。要说阿严也算儿臣的兄弟,儿臣承认儿臣为个妾室落弟妹的脸面不对,可要说那酒中有蛊毒,却是万万不能啊。再说,若然真有蛊毒,又像七皇弟说的,儿臣要谋害他,儿臣为何还要在万寿节时候再将蛊物弄出来呢?儿臣冤枉啊,父皇!”
瑞王愈发惊异了,道:“什么贺州?父皇,儿臣并不知府中有人这些天往贺州去过!哦,是了,儿臣的王妃在贺州倒是有几处铺子,儿臣依稀记得前些天她说那几处铺子出了些问题,似乎有个掌柜的捐钱跑了,想要爷拨一队侍卫于她,好到贺州解决此事,莫不是因此才有王府中人往贺州去吧?”
叶宇轩见瑞王一推三五六就是不认账,却是面露急色,瞧了眼天玺帝又盯向瑞王,道:“好,就算如此,四皇兄又如何解释派人到贺州找寻苗荆家眷一事!?”
瑞王言罢,又看向叶宇轩,一脸的沉痛,道:“七皇弟,咱们兄弟本就没几个,哥哥虽然年长你许多,使得不曾一处长大,感情难免不够深厚,可哥哥却万万也做不出杀弟的混账事儿来啊。你说当日御花园,听到哥哥的声音,又怎么知道不是有人故意模仿了为兄,借此污蔑为兄,离间咱们兄弟感情呢。那日为兄是敬了七皇弟一杯酒,可七皇弟当时并没喝为兄倒的酒啊,为兄还有些生气,拂袖而去了,之后在花园中碰到了锦乡侯,为兄一直和他在一起,不曾离开过,不信父皇可以传唤锦乡侯问话。”
瑞王却是一脸惊愕,像是无法从叶宇轩所说的事情中回过神一样,半响他才冲天玺帝磕头,急声辩道:“父皇,儿臣真不曾有什么擅长蛊毒的手下啊,儿臣四年前是去过九黎族之地,可儿臣是奉命去查探勘探到的铁矿的,却不曾接触什么巫蛊之事儿或人。当时儿臣回京更不曾带什么九黎族的人,不信父皇可以令人细查,哦,对了,当时跟随儿臣同去的还有工部左侍郎仇大人,当时儿臣每日都和仇大人在一起,他一定可以为儿臣作证。”
瑞王满脸的无辜,叶宇轩自然没什么意外的,不得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瑞王顿时瞪大了眼睛,道:“七皇弟在说什么?莫说哥哥根本不曾招揽什么苗荆,便是真有这样的人,哥哥也不会用来毒害七皇弟啊,七皇子此事到底从何说起呢!”
叶宇轩见诈不住他却也不失望,道:“苗荆是九黎族极擅长巫蛊压胜术的奇才,难道不是四皇兄将他招揽至麾下对臣弟下的蛊吗?”
七皇子的话问的有陷阱,倘若瑞王紧张心虚,直接否认,自然便会落入陷阱,可显然瑞王早有准备回答的滴水不漏。
瑞王却面露诧色和茫然,道:“苗荆是谁?七皇弟在说什么,为兄连苗荆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会去杀他。”
天玺帝瞧了眼叶宇轩,叶宇轩便道:“苗荆死了,可是四皇兄所为?”
瑞王脸色发白,一脸惊恐,满眼茫然,顾不上额头流下的血迹和地上的碎瓷片,连连磕头道:“父皇息怒,儿臣实在不知儿臣犯了何错,竟致父皇发这样的火。”
天玺帝沉怒喝道:“孽障,你做下了什么事儿还不从实交代!”
天玺帝好歹也是领兵打过仗的皇帝,也算是文武双全,那茶盏飞来,瑞王又不敢躲,顿时便砸在额角,头破血流,杯盏四裂。
故此这会子天玺帝要传见他,他早便知道所为何事,也早就有所准备。进了殿,他神情狐疑的瞧了两眼跪在地上的叶宇轩和秦严,这才跪下见礼,不想刚跪下,一直无什么特殊表情的天玺帝便突然震怒,抄起龙案上的茶盏便直直砸向了瑞王。
瑞王散朝后还没来得及回到府中,便被天玺帝派去传召的太监追上又折返回宫,他一直留意着叶宇轩和秦严的动向,知道两人下朝后便联袂到了御书房求见。
天玺帝闭了下眼方才道:“传瑞王。”
七皇子和秦严平日并不亲近,两人当不会合谋起来去诬陷瑞王,更何况,也没有这样空口诬陷人的。
更何况,如今诚王倒了,瑞王却确实嫌疑最大。
天玺帝目光略沉,岂会不明白,巧合实在太多了,瑞王就算不是主谋,那也定然干净不了。
秦严抬眸见天玺帝眉宇微锁,便又道:“微臣虽没有直接证据可证明此事儿和瑞王有关,然各种蛛丝马迹却足够佐证此事。四月十八那日傍晚,内子确实去过瑞王府被逼着饮酒,皇祖母寿宴那日也确实是瑞王向七皇子敬酒后,七皇子便晕沉,虽之后未曾寻到那酒杯酒壶,可这却更说明问题。前几日也确实有一队瑞王府的人往贺州去了,另外,苗荆的亲眷虽然什么都不知道,可却能证明苗荆是在四年前,随着京中一位大人物进的京城,而四年前,皇上也确实曾派瑞王到九黎族一带办过差事。”
秦严这才开口,接话道:“后来那叫苗荆的假太监是在宝钞司被找到的,擅长巫蛊术的便是此人,他是九黎族人,身上还有九黎族的徽记。微臣抓住此人,因其不肯招供,又提出只要微臣能到贺州护住其亲眷,便肯招认的条件,微臣这才离京去了贺州,只没想到微臣护住了其家眷,回来却得知苗荆被灭口了。”
叶宇轩略松了一口气,率先说起了当日进瑞王府且喝了一杯酒的事儿,接着又将御花园的事情说了。
天玺帝的目光在秦严和叶宇轩身上来回转了两转,这才道:“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