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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璎珞闹起了小脾气,秦严便含笑俯身去亲她冷艳的眉梢和眼角,一下下的,动作很轻,落在眉眼间,扫过睫毛,就像一片羽毛来回的刷。
璎珞痒的厉害,不由就笑了出来,嗔恼的看秦严,眼眸中恼色少了,娇色凭添,秦严这才抬眸盯视着她,声音暗哑,道:“别以为将爷勾的方寸大乱,便能原谅你了,说,可知道错了?”
言罢却是在璎珞身上四处点火,璎珞原本就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见他这会子还不依不饶的,不由哼了一声,道:“我本来就没有错,又不是我要招惹他的,他吃了酒,神智不怎么清楚……哎哟!”
她话没说完,秦严便狠狠捏了她两下,璎珞惊呼一声,怒火高涨,厉声道:“秦严,我都赔尽不是了,你再敢抓着不放试试!”
秦严却道:“试试便试试,你能拿爷如何?”
璎珞双眸微眯,翻身便压在了秦严身上,一面将他身上衣裳剥落,一面俯身在他耳边埋怨的道:“阿严,你确定要在这时候和我一直讨论七皇子吗?哎呦,我现如今被你提醒的,满脑子都是他了呢。嗯。”
她话没说完,秦严已狠狠掐着她的腰肢办起了正事儿,他显是惩罚她方才胡说八道,半点怜惜都没,璎珞较劲的不肯配合,秦严没了法子,将她双手钳住,重新将人压在了身下,却道:“爷今儿不和你计较错和不错的事儿,来日再清算总账。”
璎珞咬牙,死死挡住要溢出口的声音,怒目瞪他,道:“那才好,我还有账和你清算呢!”
言罢,双手挣脱钳制,一把抓上秦严的肩,刺痛传来,秦严哼了一声,一时美人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愈发强了,两人再顾不上拌嘴对峙。
却说靖王今日下衙后却有些不知该往哪里去,昨夜他是有些酒醉,便被杨夫人拉到了碧月院去,虽然滋味还不错,可靖王和靖王妃的感情到底深厚,今日清醒着,他便迈不开腿再往碧月院去。可梓涵院靖王妃那里,有了昨夜的事儿,他便更不好意思过去了。
故此靖王便回了前院书房,一直到入夜,正准备让人收拾下后头的卧房,将就睡下,就听外头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是小厮请靖王妃安的声音。
靖王愣了一下从书案后站起身来,还不曾移步,靖王妃已经走了进来,福了福身,道:“妾身听闻王爷回来后没好好用膳,便特意让小厨房准备了几样好克化的点心送了过来,不曾打扰到王爷吧?”
靖王妃今日穿着一件月白素绸袄儿,外罩一件莲青色镶边半臂,素白的腰封,下头系一条淡墨画的白绫裙。整个人瞧上去素素淡淡的,愈发显得人消瘦憔悴。
靖王昨日气盛对秦仪媛动了手,今日想来,却是有些后悔的,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疼了十多年的母女,平日里娇的紧,若说没有感情那怎么可能?
只他愈是后悔,便愈是不知怎么面对靖王妃,这会子见靖王妃竟然主动放下身段来俯就他,他心情大好,忙上前亲自接过提盒放在了一旁,又拉了靖王妃的手,靖王妃却是瑟缩了一下,靖王望去,就见靖王妃的手上包裹着白纱。
想到昨日靖王妃扑倒在秦仪媛的身上,他难免错抽伤到了靖王妃,靖王便道:“昨日是本王太冲动了。”
靖王妃的眼泪便落了下来,一面哭一面哽咽着摇头,退后两步又跪在了地上,道:“王爷惩罚妾身吧,妾身不曾管教好咱们的女儿,竟然让她接二连三的办错事,妾身无颜面对王爷了。”
靖王原本是恼恨靖王妃的,一来靖王妃分明事事隐瞒着他,甚至分明欺哄于他,再来,秦仪媛闹出这样大的丑事来,他也确实怪靖王妃不曾管教好孩子。
可昨日他觉得做错了事儿,好似亏欠了靖王妃,如今再见靖王妃跪下来请罪,靖王便不打算再计较了,扶起了靖王妃,道:“子不教父之过,也是本王平日太过疏忽媛儿了。你管着这一大家子,难免有个看管不到的地方。”
他说着声音微顿,咳了下,方才又道:“昨日夜里……”
靖王妃忙道:“昨日夜里王爷吃醉酒去了碧月院,今日一早杨夫人去给妾身晨昏定省时,都已经和妾身说了。”
靖王当下神情就不好看了,只道杨夫人实在嚣张,他不过昨日去了一次,今日一早她竟敢跑到靖王妃面前耀武扬威。
却听靖王妃又道:“昨日妾身忙着照顾媛姐,王爷醉了没个人伺候着怎么能行,杨夫人替妾身分担,照顾王爷,妾身今日还赏赐了她呢。”
靖王闻言面露讪色,转移话题问起了秦仪媛来,靖王妃这次能如此快的放下身段来见靖王,就是为了秦仪媛。此刻靖王提到了正事,她便道:“王爷,如今事已如此,妾身琢磨着该尽快想法子补救王府的脸面才是,媛姐儿已经知道错了,妾身实在不忍心一杯鸩酒结果了她,妾身自私,想了几个主意,想王爷拿个主意。”
靖王虽然恼恨秦仪媛,可要一杯毒酒药死她,却也下不定那个决心,听闻靖王妃的话,便示意她说。
“媛姐儿腹中的孩子是孽种,不用说是不能留的,这头一个法子,就是送媛姐儿落发出家。第二个,是让媛姐儿暴毙,然后就像表姑娘一样,换个身份嫁到外地去。这第三个,便是从王爷的军中选个身份不高的,让媛姐儿嫁了,在外头人看来便像是一床锦被遮了一般,等嫁了过去,再随便寻个由头让媛姐儿小产便是。”靖王妃言罢,眸光紧张而哀求的看着靖王,好似生怕他不答应自己一般。
靖王想了想,却道:“依本王看还是这第二个法子好些,一来只要媛姐儿留在京城,流言蜚语便不会消除,媛姐儿自己只怕也受不住指点,倒不如索性让她换一个身份,远远的嫁了,虽是不能在我们身边,可到底能重新开始,过的也自在些。等过些年,流言蜚语都少了,想回来还是可以回来的。”
靖王妃替的法子,原本就是轻重不一,算准了靖王会选中间的,闻言忙道:“妾身都听王爷的,如此妾身便着手安排了,这事儿还是从速的好,拖的越久,外头人非议王府的时间便越长,总归不好。”
靖王闻言点头,靖王妃咬唇又道:“只是这样的话,妾身忙于此事,只怕要耽搁了表姑娘进府……”
靖王本来对谢芷兰就没什么,还有些厌恶,闻言当即不在意的摆手,道:“这没什么,你先安排媛姐儿的事儿,旁的都往后推便是。”
靖王妃再度应了,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响起了说话声,却是杨夫人来了,靖王闻声,沉喝一声,道:“书房重地,怎能乱闯,让她回去!”
外头很快便没了动静,只经过这一事儿,书房中的气氛却好似又有些变了。
有些事儿发生了就没那么容易粉饰太平,靖王妃福了福身,道:“既然王爷已经拿定了主意,妾身这便告知媛姐儿,也好劝劝她,莫再生事儿。”
靖王也有些不想面对靖王妃,闻言倒松快一笑,道:“如此你快去吧。”
靖王这一夜在书房后的寝房中对付了一夜,他以前和靖王妃感情好,从来不在外院书房留宿,寝房中难免有些准备不足,靖王这一夜睡的并不怎么好,躺在有些怪味的床上,心里倒总想起昨夜的事儿,辗转反侧大半夜才睡安稳。
而靖王妃离开了书房确实去了秦仪媛那里,将靖王的决定说了,方才道:“母妃已经给你选了个人,是景州知府,而立之年,也算是年少有为。关键是此人没多大背景,两榜进士出身,就是靠钻营才做到了知府之位,去年进京述职,曾托了你三婶娘的关系想攀上王府,你嫁给他,他定是不敢待你不好的,母妃也能放心。”
秦仪媛却有些不愿,咬唇道:“他都三十了,难道还不曾成亲吗?”
靖王妃见她如此,恨不能再扇她一耳光,却忍了下来,只是神情微冷,沉声道:“自然是成过亲的,三年前死了元配,有两个庶女,却不曾有儿子,母妃是可以给你说个没成亲过的,可你如今这样子,找个不曾成亲的未必便好。这景州知府还有一个好处,来日等事情淡了,母妃可以说服你父王将他调任进京来,到时候你也就能时常回家了。”
秦仪媛心中怎么会愿意,她想象中的夫君和这三十的鳏夫相差实在太大了,嫁去做继室能有什么好的,又是景州那种破地方。
可眼见靖王妃已经生了气,秦仪媛却不敢再多言,只点了下头,道:“母妃,女儿真的还能回来吗?”
靖王妃见她应了下来,这才笑了开来,拉着秦仪媛的手,双眸微眯,道:“能的,等有一日,宫中的太后做不成太后了,我儿自然便能回来了,到时候,母妃看谁敢说我儿半句不是!”
秦仪媛却吓了一跳,捂了嘴,道:“太后做不成太后?母妃,这怎可能!”
靖王妃笑了笑,道:“皇上总是要老的,太后对皇上有抚育之恩,对皇子们可就没了,这京城的天早晚都有变的那一日。”
苏府中,自从苏瑛莺被关起来,便只能靠着她时不时给苏定功一些银两甜头,才不至于被活活饿死。可她这样就像是饮鸩止渴一样,只能一日日养大苏定功的胃口,根本就不是长久之法。
好在这些时日,苏瑛莺已经暗中收复了一个送饭的丫鬟,有了些许希望,这日天都黑了,晚膳却还是不曾送来,苏瑛莺饿的两眼发绿,拍了几回门,却是遭来外头守门婆子的一顿谩骂。
待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大厨房那边才想起苏瑛莺来,派了小丫鬟露儿来送饭。送来的自然都是残羹冷炙,苏瑛莺早便已经习惯了,如今入了秋,起码送过来的饭菜不像前些时日天热时都发了馊。
屋中也没点灯,苏瑛莺便席地在门口坐下便大口吞咽了起来,令外头露儿给她说说外头的事儿。
露儿却正是苏瑛莺费心收买的丫鬟,小丫鬟在大厨房那种地方,每日人来人往,消息倒是灵通,便和苏瑛莺说起了太后寿宴的事儿来。
说起那御花园鸟不飞走,鱼不游走的祥瑞事儿来,简直是眉飞色舞,却道:“要说,最近京城的稀奇事儿真是不少,先是大国寺后山长出了带字的桃子来,如今太后寿宴上,又有祥瑞一幕,竟然和靖王世子妃画的百鸟朝凤图一模一样,姑娘说稀奇不稀奇?不过要说这些,却都没有长乐郡主当众被诊出喜脉来令人震惊……”
露儿的话入耳,苏瑛莺正往口中塞着冷了油腻的令人作呕的菜,却是猛然顿住了动作,心里一跳,一口吞咽了满口的饭菜,厉声道:“什么长了字的桃子?!你好好说说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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