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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愿意跟着花小姐鞍前马后!”说完萧剑拢袖上前,弯膝一步,抱拳拱手!
“好!马上出发!”花若谷凛然的眸子,一声厉喝,她直接钻进了轿中。
“娘亲,什么时候一再见到可爱的紫叶姐姐?”花小鱼一团粉气,闪着狡黠的大眼睛。
“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仰起头,静静的思考了下,她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宠溺的一把把小鱼儿搂在怀中。
看着驾马扬鞭的萧剑,花若谷渐渐放下心来,也不错,以后胆敢再有犯自己,那么自己可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了,自己身后好歹有一个团队在顶着自己。
萧剑身边的几个弟兄,则骑马断后!
半天的工夫就到了都城的城区,花若谷再次目睹到了城中的繁华,再穿过几条小巷马上就到相府了。花若谷心中稍感安慰下,毕竟自己为紫叶办了一件好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明阳巷,一条幽深的巷子。
花若谷闭上警惕的眸子,准备小憩。
忽然一道凛然的凉气,瞬间抵上了她的脖劲。
她立刻柳眉微竖,杏眼一横,刚想出口,但见一名黑衣之人,手提着长剑早已抵上她的梗嗓咽喉。
“不许动!”温热的气息低低出口,带着一团的杀气。
花若谷心中一阵惊慌,然后她睁着镇定的眸子,抵上蒙面男人的双眸,她瞬间一愣,那一双带着杀机的眸子,怎么看上去却有一丝眼熟……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前面一阵嘈杂之声,紧接着是一阵纷乱的脚步之声,由远及近……
很快,一团官兵呼拉拉的分列两旁边,就听得守卫报道,“报告将军,明明看到贼人朝着深明巷子逃来,可是眨眼间却突然不见了影踪。”
“搜!”为首的冷喝下令,“绝不能让杀人的狂徒逃出本将军的手心!”
将军达达的马蹄声朝着花若谷的马车越来越近,黑衣人握着手中的长剑更紧一步贴紧了她的雪白的后脖子。
她的心微微一跳,嘴角紧紧的绷着,小心的应付着当前发生的一切情况,因为花小鱼跟着杜鹃上了另外一辆马车。这才使她的心小收了下,毕竟孩子和其它人是安全的,而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她还能应付。
只是看到黑衣强人脸上那双嗜血杀机的眸子……
花若谷的后背猛然窜出一阵阵凉意。
“请问,可曾见得一黑衣贼人?”为首的将军上前抱拳问着正驾着马车的萧剑。
“未曾发现,”萧剑刷的一声跳下马车,上前一拱手,因为他想赶紧带着花小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口说无凭!”将军的冷厉目光一下了锁定在那个密不透风的马车轿里。
萧剑似乎看出了端倪,弯弯眸子,嘴角挂着一丝清淡,连忙再次上前拱手,“我家小姐正在里面休息,还请将军见谅。”
“不行!搜!如果放跑了杀害高大人一家几百口的凶手,你负得起责吗?”将军的咄咄逼人,冷气召召。
萧剑略一沉吟。却听得轿中发出一声细细软语,“萧剑外面发生何事?”花若谷微挑帘拢,探出头来。
“官府正在搜查杀人逃犯,要搜小姐的轿子!”萧剑侧身来到轿帘前拱手禀报,目光轻掠过那正骑在白色战马上的将军,暗示了下花若谷他要搜查马车。
“轿中怎么暗藏歹人,只有小女子一人!”花若谷秋水温温,宛若天仙下凡,娇滴滴的一万种风情。
“这个……”将军一愣,目光再次冷峻的扫过那一辆红色的马车。
一阵寒间再次抵上了花若谷的脖子,长剑更进一步贴进了她的皮肤,她顿感一阵凉嗖嗖的寒意袭来,“要快,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黑衣人冷冷低喝着。
低低的温气萦绕在她的耳畔,一睁眸子却迎上了她浓遂的眸子,她挑了挑眉,立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刚刚听外边的将军说了,里面的这个人可是诛杀了高大人一家几百口的狂徒啊,看着这个不眨眼的恶魔,她的心稍稍闪过一丝慌乱!想一想他手起刀落的样子,心中一阵愧然!
不过她前世训练有速的体能与反应能力,加上温凉珠打通了自己体内的真气。双管齐下的好机能让花若谷的心稍稍安静下来,她绝不能这么坐以待毕,强人贼子得手之后怎么还会留下活口。
“小女子尚有急事!还请将军让个方便!”花若谷一改平时淡定的风格,软软而语,黑衣人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不行,必须搜!”将军一摆大手,立刻就有几名官兵围上了轿子。
萧剑咣的一声就拔出长剑,只是纵身猛然一跃,一道寒光就直抵将军的梗嗓咽喉。
花若谷目光倏的一冷,心道萧剑的性子也太烈了吧,低低出口,“萧剑,休得无礼,将军也是履行公务!不过将军这样明摆着杀人的狂徒就是在小女子的轿中,岂不是冤枉了小女子,如若搜得不出,将军是不是要给小女子一个交待啊。”
她飞快的转动着自己的脑,拖延着时间,想着办法,脖子间的一团冰凉还在虎视眈眈着自己,怎么办?真是可恶的强人,她暗自咒骂着。
花若谷看着远处的另一辆马车平安无事,提到胸口的小心脏还是略微平静下来。
不能让搜,否则自己立刻成为强人的鱼之把柄,如果不让搜那岂不是更有窝藏杀人狂徒的嫌疑。
正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花若谷的心头一亮,
一辆马车悠闲的闪进明阳巷子。
那顶轿子,好熟悉,明黄的颜色,花若谷顿时柳眉倒竖起来,原来是他,绷紧樱唇,不过主动送上门的精货,她岂能不用。
明黄的轿子停了下来,明玉楼挑开帘拢,脸一沉,怒喝,“前边怎么回事?”鹰一样的目光扫过巷子前边分列在两旁的官兵们,围着不远处的两辆马车,仿佛正在僵持着。
“去看看前边怎么回事?”张景转身大步流星的向着首的将军走去,一掏令牌,将军立刻大惊失色,翻身下马。“小的,不知七王爷从此经过!请见谅!”
“怎么回事?”张景看了看眼前的两辆马车。
“有一大胆狂徒居然杀了高大人一家几百口,有守卫看到那个黑衣狂徒逃进了明阳巷子中,恰恰对面来了两辆马车,我等正准备进行搜查。”将军粗略的向着张景介绍。
张景黑着冷如霜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对面的轿子,忽然一愣,那不是抢了王爷几十万两银票的女子?他心中微微一喜,看来得来全不费功夫。
张景匆匆而回,附在明玉楼的耳边悄悄低语。
明玉楼的脸色很快出现了一丝玩味,眼底的那一道玩味的光芒直扫向对面的轿中。微微颔道,“张景,向前走!”
张景一皱眉,他们正要搜查对面的马车,岂不遂了七王爷解怨出气的份。
“快!”明玉楼冷冷出口,他看出了张景心中的犹豫不决,那个小子还想着府中被抢的五十万两银票呢。
张景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一挥手,让明玉楼的马车向着花若谷的那辆马车靠近。
眼看明玉楼的轿子就要走到花若谷轿前的时候,将军倏的一声高喝,“停!”
张景刚要发火,心道王爷的马车你们也敢拦,简直不想在官道上混了。
“属下,参见七王爷!”将军再次跳下战马,他嘻嘻的一副讨好的姿势。
“免了,什么意思?”明玉楼犀利的眸子直扫到唯唯诺诺的将军身上。
“属下担心王爷的安危,所以劝王爷不要进前,万一贼人还在巷中,惊了王爷的大驾,属下领罪不起!”将军很是会说话的一字一句劝着明玉楼。
明玉楼是何许人也,历经沙场多年,生生死死见过无数,怎么会怕上城中贼人的雕虫小技。
“本王的安危,会自己负责!用不着你来领罪!”明玉楼冷冷出口,直接警告少管本王的闲事。
将军看了看张景,张景摇了摇头。
将军立刻放行了明玉楼的这顶明黄的轿子。
“怎么是你?”明玉楼故意挑着帘拢望向对面轿中的花若谷,眸子透着一股挑畔。
“小女子,见过七王爷!”花若谷刚才目色如钜,一脸的冰寒,转眼间立刻温软香语,弄得七王爷就是一愣,平日她见到自己不是躲就是逃,而且还想杀了本王,见一次偷本王的一次东西,好像是本王上辈子欠了她的似的,现在是什么状况,明玉楼的脑袋子有些晕了起来。
“嗯!请问王爷前往何处?”花若谷忽闪了几下眸子,美目涟涟,轻微启动朱唇,脸上泛起一朵红晕。眼珠不断的左拔右转的。
“回风凌巷,”明玉楼脸色微微愣了下,他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女子去东波巷子,哎,不顺路!”花若谷撑着眸子闪了闪,又垂下眼皮。
明玉楼总感觉花若谷的眸子怪怪的,一点也不像平时的风格,她怎么了?一股不好的预感闪过他的脑际。
“刚才听得守城将士所说,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徒从此经过,本王看小姐一人独回纱波巷子,恐有危险,本王愿意亲自护送小姐一程!”明玉楼现在俨然一幅英难救美的驾势。
花若谷听得心花怒放,给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多省事,三言两语就通了,不过花若谷感到了轿中又一阵寒意萧萧。
于是花若谷勉强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小女子多谢王爷厚意,只是担心王爷事务缠身,不太方便,所以小女子还是先告退一步了。”
不过花若谷一边说,一边还是朝着明玉楼微微闭了下眼睛,微微颔首,以示同意,但是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反的。明玉楼思索着今天怪怪的花若谷。
“谢王爷厚爱,小女子要先行一步!”说完花若谷的眸子立刻闪过一团惊恐,明玉楼顿时明白了几分。
“小姐先行,本王护送小姐到东波巷!”言罢命令张景加鞭马车就就向着巷子后边倒退而去,留下了一脸尴尬的守城将军。
他哪里敢惹得人见人畏的七王爷啊,连皇上都忌惮他三分,他能惹得起谁?再说满誉的七王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所以守城的将军只得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目光微垂,拢袖上前,“恭送王爷!”他看得出王爷认识轿中的小姐。所以他应该断定朝延捉拿的钦犯怎么会在大家闰秀的小姐轿中呢?
明玉楼的脸上一丝狡黠瞬间闪过,不动声色的紧紧盯着花若谷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