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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王府里,景王坐在轮椅上,骁一跪在地上禀报情况。
“主子,红袖招的背后是无影楼。而魅儿姑娘,是无影楼的红衣魅主。”这是他一天之内所查到的消息。
“红衣魅主,无影楼?”夙郁流景重复着骁一禀报的消息,这个无影楼,是个什么东西?
他为何从来没听说过?
“无影楼是近三年来新建立的一个组织,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没在意。可是后来,这个组织悄然发展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遍布了整个夙郁王朝,甚至触角伸到了凤离国。不过,这个组织及其低调,行事手段多温和,没有引起一些大势力的反感。无影楼做的是贩卖消息和人头买卖。”
“无影楼内部如何?楼主是谁?”夙郁流景蹙眉。
无影楼能在三年之内发展到这个程度,已然很可怕了。为何这个组织以前从未被注意过?他的人都没察觉出端倪,那无影楼楼主又该是何等人物?
“这个无影楼很神秘,我们只能调查到外围的人,内部主事人,都非常忠心,根本不会透露楼主是谁。属下还查到,江湖上人称金财神的无意公子,好像也是无影楼之人。他负责的是经商,用无影楼的人的说法便是——敛财。他是无影楼的青衣财主。其中,还有白衣杀主掌管无影楼的杀手阁,黑衣暗主掌控训练无影楼无影卫,专门负责楼主的安全。”
“彻查黑衣暗主,找出无影楼的根基所在,顺藤摸瓜务必查出无影楼楼主是谁!”
“是。”骁一恭顺领命。
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廷,主子是绝不会允许自己无法掌控且威胁到夙郁王朝的存在。
“还有一点,可查清了那个魅儿姑娘,与镜儿究竟有何关系?”那么熟稔的默契,看起来,根本是相识已久。而且,那个夜闯镜儿闺房的红衣女子,也应该就是红袖招的魅儿姑娘。
“这……”骁一有些犯难了。他们没有查到具体有什么关系,但是,他觉得吧,临家大小姐与无影楼绝对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不然,怎么会与红衣魅主交好的同时,还认识无意赌坊的老板,无意公子?
“说。”夙郁流景凉凉地看着自家暗卫。什么时候,他也学会吞吞吐吐起来?
“回主子,依属下看,临大小姐只怕是与无影楼的楼主有关系。”
他甚至怀疑,临家大小姐是无影楼楼主的情人。不然,怎么与无影楼的主事人都这么熟?据说,在无意赌坊的时候,无意公子对临家大小姐甚是客气。
江湖与朝廷,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即便是彬彬有礼,却也不至于客气到恭敬。不可能因为临家大小姐是侯府嫡女,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在无影楼,临小姐的身份也比无意公子要来得尊贵。
但是,谁会相信临家大小姐便是无影楼的楼主?顶多,也就是楼主的朋友罢了。这个朋友,自然而然就被骁一想歪成了不纯洁的男女之情。
“与无影楼的楼主?”夙郁流景的眼底升起一抹火焰,森然道,“尽快查清楚无影楼楼主的身份。”
他绝不允许,威胁自己地位的存在。
“是。”骁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没事干嘛要加一句自己的臆测?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可惜,夙郁流景已经不会再给他翻供的机会了。在某王爷心里,已经种下了一颗种子。下意识地,把无影楼楼主当成了情敌。而以后,看无影楼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爽。
“无回宫的事,查得如何了?”
“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无回宫的大体位置。但是,由于我们当中没有对阵法特别精通的人,没有万全的准备,大家都没敢擅闯,静候主子命令。”
“去请机关老人出山,让他去帮忙看看。”
“是。”
可是,机关老人是那么好请的么?这句话,骁一没有问出来。不过,主子这副轮椅便是他为之打造的,若是以主子的名义去请,应该会有希望吧?
“下去吧。”
想着,镜儿晚上快要过来了,应该让厨房为她多准备点好吃的。
某王爷现在最期待的就是晚上了,因为,每晚临晚镜便会准时到王府与他一起用膳,然后,为他祛除体内的余毒。
这几日祛毒的效果很好,他身上的黑色基本已经褪尽,双腿上面的,虽然镜儿说很难彻底根除。若是找到九转还魂针法,也还是有可能的。
释苦大师临走的时候说,只要能把他体内余毒祛除,他便去神医谷,摆脱神医谷谷主出山,为他治好双腿。
一想到,双腿有一天可以站起来。当镜儿不来的时候,他便能过去找她。她想去哪里,他就可以陪她去哪里,景王心底便升起了一抹期待。
但愿,真的可以治好。他想要陪着镜儿,想要一副健康的身体,一直常伴她左右。
过了片刻,破浪才推门而入,带来了临大小姐被临二小姐咬伤的消息。
一听到这个消息,景王恨不得马上奔过去看她,但是一想到马上她又要过来,还是先问问情况:“镜儿伤势如何?”
他们才分开一下午,她就受伤了,以后看来得寸步不离才行。或者,早点让她搬到王府来住,会更好。王府内,没有谁敢对她有半点不敬,更别说敢对她动手了。
“应该,不严重吧。”破浪有些迟疑地说道。都能自己走回院子,哪里会有多严重。
估计,严重也是被下人们传起来的。
“派一顶软轿,去侯府接她。”拧着眉,某王爷还是很担心他家镜儿是不是疼得不能走路,“还有,她的腿看过大夫了吗?有没有消毒,消肿?实在不方便过来,还是本王过去看她吧。一天不祛毒也没什么。”
王爷,您真的以为人家是被狗咬了吗?只是被人咬了一口而已!而且,以临家大小姐的性子,哪里是个肯吃亏的?难道,不小心让临梦琪咬到了,她还会让她一直咬着不放?早就踹开了好不好!
您这么关心则乱,真的好吗?
“王爷。”破浪实在要忍受不了自家主子了,他叫了一声,憋了半天却又没个下文。
夙郁流景终于抬起头来,正视着破浪,冷淡道:“何事?”
“您确定,临小姐不会觉得您有一点点啰嗦吗?”他都有点受不了了,何况临小姐那性格。
还有,您如此关心临小姐,让我们这些做属下的情何以堪啊?人家也想要关心!
“你是觉得本王太啰嗦?”夙郁流景美目倏地一冷,凉凉地开口。
不过,心下却在认真思考着破浪提出的问题。
镜儿,真的会觉得他啰嗦吗?某王爷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最后决定,以后在镜儿面前少说话,多做事。
于是,导致临晚镜成亲后的生活,总是被某人抱到身上就开始做,连招呼都不先给她打一声。只有她想不到,绝逼没有某王爷做不到。
无耻没节操到爆,直接刷新了她的三观和下限。
在某王爷红果果的目光威胁下,破浪冷静地摇了摇头:“没有,属下觉得王爷说话简洁明了,从来不啰嗦。”
当然,后面还要加上一句:是面对我们这些属下的时候。至于您和临大小姐怎么相处的,做属下的不便评说。
“赶紧去。”夙郁流景不耐烦地斜睨他一眼。
他最近是不是太温和了,以至于连破浪都敢在他面前耍嘴皮子了?
当那边,临晚镜睡醒了梳洗好出门的时候,看到揽月楼外停放的一顶软骄,她也是醉了。
心下暗叹:夙郁流景这道听途说的本事还真是让人无法接受啊。她不过是被咬了一口,难道就已经走不动路了吗?
最后,临晚镜悠闲地在前面走,破浪童鞋紧随其后,他后面,再是一顶奢华的软骄。王府出品,必是精品。
“临大小姐,您真的不坐吗?”您要是不坐,被王爷知道了,他会玩儿坏属下们的。
“你们家王爷是想让燕都城上至陛下,下到百姓,都知道本小姐被庶妹咬得走不了路了吗?”都需要乘坐软骄了,不是走不了路,是什么?好在西街这片人本来就不多,加之有个不喜打扰的景王,所以人更少。不然还不得引起围观啊?
“大小姐,这可是我家王爷的一片苦心。”您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如此嫌弃,王爷知道了,真的好吗?
“那么,你等会儿就告诉你家王爷,他的好意本小姐心领了。要坐软骄,让他自己坐去吧!”冷眼看破浪,这孩子,脑子被门挤了。
自家主子这么笨,当属下的就不能劝着点?
等她见到某王爷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她爱吃的菜。她本来睡了一下午还没觉得饿的,结果闻到这一室的饭菜香,也饿了。
“镜儿,怎的不坐软骄?”见她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夙郁流景蹙起了好看的眉。目光落在她的腿上,想要看出点端倪来。
“我本来就没什么大碍,哪里需得着那玩意儿?阿景,你是不是过于草木皆兵了?”她看着他笑,笑意里不无戏谑之意。
这男人,若不是被外传的面如恶鬼,不良于行。估计,会是燕都贵女争相追捧的对象吧?那些女子不一个个挤破了头,都只为,在这偌大的景王府占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怎么不说,本王是,关心则乱?”如果换做其他人,就算活生生被咬死,又与他何干?其他的女子,他都不屑于多看一眼,更别说是担心了。
“好好好,你是关心则乱,那你想不想看看我被疯狗咬成什么样了?”某女凑近某王爷的轮椅,朝他眨眨眼。
在这古代,姑娘家的身体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看的。咳咳,虽然,夙郁流景与临晚镜两人早就把对方看光光了。
瞥了一眼候在一角的破浪,夙郁流景淡淡地说道:“出去。”
很明显,他要看,却,不会让自家未来王妃给别人看了去。即便是下属,也不可以!
这男人的占有欲啊,可见一斑。
待到破浪委委屈屈地出去,再把门关上之后。夙郁流景才柔声对临晚镜道:“坐在椅子上,把腿放本王身上。”
指了指椅子,让她坐下,正好,与自己面对面。
这个角度,她再把腿放到他身上,可真是太他妈暧昧了!
可惜,某王爷说得一本正经,天经地义,丝毫没觉得他们之间这样会有什么问题。
某女看他一眼,没发现他在开玩笑之后,还真乖乖坐下来了。她反正是无所谓啦,但是,她换了一身衣服,下面的裙装,可不是像先前临老爹那样一撩开就能看到腿上的伤的。
画儿丫头怕她感染,非要让她穿上亵裤。
这会子,某人若是想看她腿上的伤,就得先替她脱掉鞋。
夙郁王朝这般尊贵身份的男人为自己脱鞋,想想也是醉了。
当某女抬起腿,把穿着鞋的脚也放夙郁流景身上时,夙郁流景是真的没有任何意见。若是被破浪等人看见,只怕是呼天抢地的心都有了。
王爷,您的洁癖呢?被狗吃了么!
您的节操呢,也被狗吃了么!怎么可以允许女人脏兮兮的鞋子放你身上?
当然,也没这么严重,鞋子还是没沾着夙郁流景的衣袍的,只是搭在他的腿上。
夙郁流景伸出手,抬起她的脚,一丝不苟地为她解开绑住鞋的带子,然后轻轻把鞋脱掉。
整个过程,是真的一丝不苟!仿佛,在碰一件易碎品,他还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手重一点,就会摩擦到临晚镜的伤口。
当脱掉鞋袜,露出某女小巧玲珑的脚的时候。夙郁流景眸底闪过一抹异色。
古话说得好,看女人,一定要看她的脚。脚,是一个非常性感迷人的地方。小巧,玲珑,堪称三寸金莲。
每一个指头,净白,如玉。紧紧地挨靠在一起,如同调皮可爱的精灵。她的脚,圆润,饱满,肉肉的,又很软。
他握在手里,感受着那一份极致的柔若无骨。某女的脚突然动了一下,才惊醒了某王爷。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才推高她的亵裤,露出那一截雪白的小腿来。小腿肚上,就是一个牙印。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周围的红痕也消退了不少。
可纵然如此,还是在白皙肌肤下衬托了出来。夙郁流景心疼地抬起头,原本想问临晚镜疼不疼,却,对上一双潋滟的眸。亮晶晶的,仿若要滴出水来。
他有一瞬间的怔愣,不明所以,然后,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下一动,倾身,向某女靠过去。
凑近她的耳边:“镜儿,可是欢喜?”
男人,都是自学成才的生物。在某方面,极具天赋。何况,自遇上临晚镜之后,夙郁流景看了不少那什么方面的书。甚至,皇宫里的书都被他让破浪“借”出来了。
嗯,为什么是“借”呢?自然是因为他不想让皇兄知道,在那看笑话。
临晚镜睨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推开。
确实有感觉的好不好。都说,女人的脚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部位。不仅能勾起别人的欲望,若是被人碰到脚,也很容易让自己的欲望被勾起。因为,脚上的穴位很多,很敏感。
她又不是性冷淡,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欢喜?有什么好欢喜的,想到这里,某女又扭头瞪他。
目光如水,湿漉漉的,煞是勾人。
夙郁流景被她这模样勾的一时难以自禁,喉头滑动,随即,冰凉的唇覆上她的柔软唇瓣。慢慢厮磨,辗转,碾磨,品尝她唇上的美好。
她呆住,他的面具何时揭开的自己都不知道。
只觉得,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带着一股冷梅的香气,味道特别好。不知不觉,她的手搂住他的脖子,开始回吻。
第一次,是没有动心。没有爱情的吻,就像没有加糖的果冻一样,食之无味。第二次,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这一刻,她才肯定,她对这个男人是真的动心了。
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动情,到最后,某女都能感受到某王爷身上的热度不断攀升,而自己身体也开始变软,感觉她都快要被他攀高的体温融化了。呼吸也开始不稳起来。最终,某女凭着仅存的理智推开了某王爷,自己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气。
夙郁流景望着此时的临晚镜,目光幽深。她的唇,潋滟,眼睛,湿漉漉的,白皙俏脸此时染上了一抹嫣红,诱人得让他好像咬上一口。
这么红果果的目光,看得临晚镜有些不自在,她清了清嗓子,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晃荡着自己的脚。
“喂,别光给我脱鞋,还是给穿上撒。”
本以为,某王爷会傲娇一下,却不想,她抬头,只对上一双含笑的眼。他柔声:“好。”
一个字,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他又按动轮椅的机关,向后退了一点,一只手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提着鞋为她穿好。同样的动作,别样的温柔。
她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这男人,给女人穿鞋的样子都没有折损他与生俱来的贵气。屈尊降贵去做这种事儿,还做的那么坦然,她都有理由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常给女人穿鞋了。
于是,某女一直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瞪着夙郁流景。
“怎么?”
见某个小女人一直这样瞪着自己,夙郁流景替她穿好了鞋,把她拉到身边,让她靠近自己。
“你不会经常给女人穿鞋吧?”这么熟练的动作,怎么一下子让她联想到了给人脱衣服呢?
那什么,从男人脱女人衣服的熟练程度,就能看出这个男人是否经历过女人。
他们这里不会是看脱鞋穿鞋吧?
“想到哪里去了!”他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
“不然怎么做得如此得心应手?”她挑眉,瞪他。
心下,自然是相信他所说的。只是,不自觉的,就会想歪。一点也不像她本来的性格了,临晚镜对自己提出的问题都感到颇为不满。
“没有别人。”他认真的看着她,目光缱绻而温柔。
墨玉一般的眸子里,溢出暖暖的柔情。
“嗯。”她点头,亦不再多说。
不想说其他,如果从这一刻开始,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她,就会选择无条件地相信他,直到,再也不能相信为止。
见她点头,夙郁流景握紧了她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道。
无疑,这个男人是内心是激动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镜儿,是真的一点一点在接受自己。
解连环果然说得多,不要逼她,让她慢慢地靠近自己,那个过程会很美好,结果,更加妙不可言。
两人之间越来越默契,对上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感情的升温就在那一瞬间,又仿佛,是长时间的积聚。
反正,到离开王府的时候,临晚镜已经能很淡定地恢复了以往的没心没肺。
什么都不必多说,只要他们彼此了解就好。
等临晚镜回家之后,魅儿姑娘不出意外地出现在了她的床上,对着自家主子开始搔首弄姿。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见临晚镜回来,魅儿姑娘立马热情似火地扑了上去。
然后,某女一个闪身,与之拉开距离。一把剑,已经横挡在了她们中间。
原来是,出任务的倚剑小哥回来了。
有了倚剑在,某女再也不怕魅儿姑娘来扑倒了。
淡定地端起茶,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怎么又来了?”她掀唇一笑,心情颇好。
有些事情,只要想通了,简直是心里舒畅,身体倍儿棒。
“嘤嘤嘤……主子,您一点也不爱奴家了。奴家好不容易瞒过侯府的所有暗哨来揽月楼看您。您不但不拍受欢迎,竟然还一脸嫌弃。”
魅儿姑娘被倚剑的手中剑拦着,本来就够心塞了,还要对上自家主子明显嫌弃自己,因为自己不能靠近她而得瑟的脸,简直就是心理拔凉拔凉的了。
她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身材有身材,凭什么就得不到主子的宠爱!盗用主子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太他妈不科学了!
“魅儿,你哪天见着你家主子我变得正常了,估计我就真的能爱上你了。”这样每次都扑过来,搞得她一身儿鸡皮疙瘩,还能愉快地玩耍吗?
“不要嘛,奴家希望奴家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主子都会爱奴家啦。”她伸手拂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倚剑,靠近临晚镜。
别看魅儿姑娘就那么轻轻地一拂,实际上,暗含内劲。倚剑虽然是江湖上曾经的用剑高手,却,功力着实不如魅儿。
“你这样,叫你家主子怎么爱得起来?”
你说,咱俩都是女人。你起来36E,老娘才34B,这是一个概念吗?你那胸,一手都无法掌握,而老娘的胸,简直是不堪一握。
还有,你那脸蛋儿,妩媚的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要流口水,而老娘顶多只能算是清秀,还能好好地相处吗?
再说你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丰满的臀,细长的腿……哪一样不是老娘羡慕嫉妒恨的?
她只想说,如果你变丑,我们还能做朋友。
“反正,奴家是记着主子的话了!总有一天,奴家是要嫁给主子的!”嗯,魅儿姑娘的自信心还是蛮有。
“嗯,我等着你嫁的那一天。”
只是,当将来的某一天,魅儿姑娘摇身一变,非常正常地出现在临晚镜面前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此时的话是有多么的蠢。
特别是,某人还一本正经地要她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的时候,她也是醉了。
“嘤嘤嘤,就知道主子对奴家最好了。”说着,魅儿姑娘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地要扑上去。
再一次,倚剑拦在了二人中间。
临晚镜坐下,只着旁边的椅子:“坐下,规规矩矩的。好好说话,我们还能做朋友。”
“如果实在不安分,就先和倚剑打一架吧。”
虽然,每次倚剑都会吃亏,但是,功夫却在遇见魅儿姑娘干架中提升得越来越快。所以,倚剑从某种程度上,其实是盼望着魅儿姑娘的到来的。
这不,一听主子说,让魅儿姑娘和自己先打一架。倚剑冷漠的眸子里瞬间闪出了亮光,打架,仿佛才是他人生的唯一乐趣似的。
“那奴家还是坐下吧。”与倚剑这小子打架真是太费神了。
他不服输,又不怕疼。她既不能重伤他到爬不起来,又不能直接把他咔嚓掉。真心塞!
“说吧,你现在跑来,所为何事?”她在夙郁流景那边已经搞得很累了,现在只想好好休息。魅儿一来,真心是不能让她睡了。
“难道没事,奴家就不能来看主子了吗?”魅儿姑娘耷拉下脸来,不开森!
“可以,但是,你能挑个好点的时间来吗?这大晚上的,明明知道你家主子要睡觉。”还是说,你专门挑这个时候来,就是为了来围观自家主子睡觉的?
“嘤嘤嘤,奴家喜欢这个时间嘛。”她以为,这个时间正好可以窥伺自家主子可爱的睡颜咩。
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来早了。主子才从隔壁景王府回来,她都坐在主子的床上数了三百六十五只羊了。
“行了,有屁快放,老娘要睡觉!”她刚刚为阿景施针都要累成狗了,哪里有那么多功夫陪她闲扯。
“主子别生气嘛,奴家这就说。”见自家主子真的好像很累的样子,魅儿姑娘终于开始一本正经起来,“明日巳时,闻人家族少主闻人卿华率领闻人家族年轻一辈的子弟抵达燕都城外。当今圣上派了右相与太子殿下亲自去接人。”
这可是让闻人家族出尽了风头。
“派了右相与太子?”派太子就可以了,连右相也加上,真是够了!她怎么觉得,苏幕遮去接闻人卿华,简直是委屈了他呢?右相这等人才,怎么能去做这么掉份儿的事呢?这种事情嘛,分明就应该让她来撒!
“是,不过,很多朝臣都不赞成让朝中重臣与太子殿下一起去接人。说,要么让右相去,要么让太子娶。不过,觞帝却钦点了这二人。”
“你说,若是本小姐自请去接人,觞帝会应允吗?”她总觉得,觞帝对她还是蛮像亲生的。说不定,她去请命,他真的会同意。
“主子,您想做什么,奴家去帮您做了就得了,何须您亲自动手?”
“不行!老娘要亲自去!”
“那您觉得,觞帝真的会同意您去捣乱吗?”明明知道临家大小姐与闻人家族有杀兄之仇,还让她去扰乱自己的计划,除非觞帝的脑子被门夹了。
“我就不能不请自去吗?”
虽然不知道觞帝同不同意,但是,她不请自去总没人能拦得住。
……
您当然可以不请自去……奴家只是想说,去的时候请带上我!
“主子,还有一件事,有一股很强大的实力在调查我们无影楼。昨夜,已经有人来过红袖招了。估计,是奴家太招摇了,被他们猜出了身份。无意楼,也被调查了。绝二让奴家禀报主子,他的身份也被对方察觉了。”
说起这个魅儿姑娘眼底闪过一抹杀意,若是有人要对无影楼不利,敢打她家主子的主意,她绝对毫不客气地给那人致命一击。
“有人在调查无影楼?”无影楼素来低调,即便是杀手阁,接单的规矩也相当严格。并且,他们目前属于中立,不参加任何江湖与朝廷的纷争,怎么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呢?还是说,树大招风,无影楼近来发展得太快了?
“准确地说,应该是从奴家身上,调查到了红袖招背后的无影楼。然后,又调查到咱们无影楼去了。”说起这个,魅儿姑娘也很恼怒。
是行事太过张扬引起别人的猜疑了吗?只是,那调查他们的一方,也太强了一点吧?就连她,都无法阻止对方。
“既如此,说不定人家对你比较感兴趣。”某女挑眉,看向魅儿姑娘,“不会是你的哪个爱慕者吧?”
艾玛,这么强大的爱慕者,应该把人家勾搭回无影楼才对啊。能查到无影楼的,江湖门派少之又少。朝廷的话,除非皇家人。
皇家,她怎么突然想到了昨晚的五皇子?
不过,那个草包,真的有这个本事吗?她不相信。但是,作为后宫宠妃的,兰妃娘娘就不一定了。
“主子,您非要这样诋毁奴家吗?您明明知道,在奴家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魅儿姑娘故作捧心受伤状。
“可是,这也耐不住有人会喜欢你到丧心病狂啊。”
谁让你长得符合所有男人对女人的幻想呢?如果把魅儿姑娘放到现代去,那绝逼是当之无愧的宅男女神,绝色妖姬。
“您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好好说话,奴家依然爱你……不好好说话,奴家更爱你。
“能啊,那你回去吧。”临晚镜朝魅儿姑娘摆摆手,示意,她真的可以走了。
“我们不要采取一下措施吗?”主子,敌人都要入侵内部了,您为何如此淡定?
“顺其自然吧,只要不暴露我们内部的运作流程和秘密资料便可。有的时候,适当地让人查到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也好。一是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二,以退为进。若是他们一点都查不到,人家会以为我们很强,便更加想要查到。查到了,好奇心得到了满足,说不定人家也就放心了。”
临晚镜判断,对方应该是因为好奇魅儿,然后对无影楼产生了兴趣。如果让对方知道,无影楼其实不足为据,甚至,不堪一击,对方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因为,在上位者眼里,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统统可以无视。
这,才是平衡之道。
“是。”
魅儿姑娘点头,表示她也相当赞同。虽然,她更想把对方找出来,然后啪啪啪,砍掉脑袋。
最终,魅儿姑娘被不情不愿地赶了出去。她是不想走,但是,架不住被倚剑拦着要与她打架。
而她走了之后,也有人飞身向王府,朝景王禀报了这一情况。
景王蹙着眉命令暗卫,加强对侯府揽月楼的守卫。必要的时候,把那红衣女子拦在外面。一个女子,晚上在镜儿闺房待那么久做什么?他不放心!
当他下这道命令的时候,乘风和破浪都在一边听着。瞬间,二人嘴角抽搐。
主子,女人您都不能放心,要是换做男人呢?您又怎么办?
简直丧心病狂,有木有!
临晚镜自然不知道夙郁流景这一举动,她若是知道了,也只会一笑置之。上有政策,下就会有对策。魅儿姑娘不是你想拦,想拦就能拦。
她精着咧!
第二日,临晚镜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连原本过来提醒她今日要去接破月小子的临老爹都惊了一下。
第一反应,竟然是抬头看天。
某女在用早膳,见自家老爹这个动作,颇为不解:“爹爹,这天色,不会下雨。您也一起来用早膳吧。”
她吃的早膳异常丰富,牛奶,糕点,小米粥,鸡蛋羹,应有尽有。
今日迎九幽城少城主回燕都,觞帝根本就没打算早朝。一部分大臣也被他派去与右相还有太子殿下一同迎人去了。当然,临老爹是绝逼不会去的。
“老子不是在看天气。”临老爹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说道。
“那您刚刚在看什么?”临晚镜挑眉,难道,天上还有灰机不成?
“爹爹是在看,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临老爹对着自家女儿,露出了怀疑的微笑。
临晚镜喝牛奶差点被呛到,顿住,问:“您这话是何意?”
“平日你不是要日上三竿才会醒吗?今日起得这么早,可是为了去接破月小子?”临老爹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女儿。
难道,她其实最喜欢的,还是云破月吗?
“咳……我真有睡那么晚吗?”再说,日上三竿不是很正常?
在绝谷的时候,她可是从早睡到晚,不带睁眼的。
“没,你起来的很早,是爹爹每日回来太早。”
他很少有机会与女儿坐下来吃个早饭的好吗?每次出门的时候,天才刚亮。每次回来的时候,女儿还在睡觉。
画儿丫头:侯爷,您能不能威严一点,在小姐面前如此谄媚,真的好吗?
不过,她倒是蛮期待见到破月公子的。她一直伺候在临晚镜身边,对云家兄妹都不陌生。在画儿丫头眼里,破月公子就是神祗一把的存在。可以满足所有少女的幻想。
不管是,身份,身价,还是长相,才华,甚至,连脾气都是最好的。
小姐若是嫁给破月公子,她都觉得好幸福,虽然自己得不到,但至少可以看着养眼啊。
临晚镜完全不知道,云破月还没来,自家的小丫头已经开始犯花痴了。那要是来了,还不得直接扑上去啊?
“镜儿,等会儿,爹爹还有要事在身,你破月哥哥巳时便要到燕都城外了,你就去接一下他吧。打扮漂亮点,别丢了我们侯府的脸。”
关键是,爹爹怕你打扮差了,与破月形成鲜明的对比啊!
“行,女儿保证,一去就惊艳全场!”
某女拍着胸脯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