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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学成被吴静的话惊吓出一身的冷汗,作为吴静的老公,他自然比谁都清楚吴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除了是个母老虎之外,还是个大醋坛子。
平日里,别说他和别的女人礼貌性的握握手,多谈几句了,就说他多看哪个女人一眼,吴静都会不依不饶的,质问他半天,甚至有时候,他无论怎么解释,吴静都不信时,吴静还要对他进行家法伺候。
而所谓的家法,则是吴静自主研发出来的,专门对付他不老实交代用的。
可问题的关键是,他敢老实交代吗?就吴静那个大醋坛子,即便他和别的女人只是正常的来往,也是会打翻醋坛子的,所以,很多时候,他就只能硬着头皮哄骗吴静,可即使这样,吴静大多时候,还是会不依不饶的。
有时,甚至,吴静还会派人去暗中调查他,整天搞的他都是心惊胆战的。
尤其是他看在苏阳的面上,去看顾灵珊的那次,正巧被吴静撞见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在打鼓,尽量以医院要加班为借口少和吴静接触。
可谁曾想,吴静现在还是问起了。
“当然没有了,她只是我们医院的一个女病患,当时,也就是看在那个苏神不,苏阳和潘爷的份上,我这才去看看的,要不然,我可是院长,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病患,我又怎么会主动去看她呢?你说是吧?亲爱的老婆。”郑学成把水递给吴静,很是小心的解释道。
“我说是是个屁。”
吴静接过水,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泼在郑学成的脸上,瞪眼厉喝道:“少给我来这一套,姓郑的,我还不知道你,就这种事,以前肯定背着没少干吧,这次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否则,我可就要家法伺候了。”
郑学成腿一软,险些就跪在了吴静的面前,家法伺候?还是在这儿,开什么玩笑?
“老婆,,我真是太屈了,我说的句句可都是大实话,肯定又是小吴在你的面前告我的状了吧,这个小吴怎么这样呢?他这不是有意在挑拨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吗?”
想起直接导致吴医生被开除的原因,郑学成忙很是气愤的说道:“对了老婆,小吴肯定没对你说吧?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开除他吗?我本来看在他是你娘家人的份上,给他留点儿脸面的,现在看来,根本就没那个必要了。”
“哦,小吴怎么了?”吴静轻皱了下眉头,主动追问道。
一见吴静主动追问,郑学成似乎就看到了希望,忙一脸鄙视的咬牙道:“其实,除了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对那个女病患起了歹念,已经有不少次了,我本来念在他是你娘家人的份上,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可你猜怎么着,就是上次,他居然在医院里,大白天的就想对那个女病患用强的,巧的是,还被人给抓个正着。”
“当时,他让我帮他,我也真想帮呀,可你说,我该怎么帮?万一传扬出去,这无论是对医院,还是对我,将会产生多么恶劣的影响呀。”
“当然,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就算在你们没什么存在感,可再怎么说,我都是你们家的女婿不,万一传扬出去,这对你们家也不好不是?”
“别说,还真有些道理。”
吴静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不过,老娘看那个女病患也不像什么好东西,就在刚才,老娘还撞见她了呢,哼,撞了老娘还想溜,这要不是有人说帮老娘找到了你,你还急着开什么狗屁的会,老娘非得让她知道老娘的厉害不可。”
“那是,我老婆最厉害。”郑学成一脸尬笑的赞道。
“知道老娘的厉害就行。”
吴静很是得意,突然就一脸凶狠的说道:“那个臭女人撞了老娘,还想溜,想都别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看老娘以后怎么收拾她。”
郑学成暗松一口气,虽然他也很想为顾灵珊说句话,但是他可没有那个胆量,现在好不容易才把吴静哄骗住,如果他在这时候替顾灵珊说了话,可是有极大可能会再次引火烧身的。
只要一想,郑学成就顿感头皮发麻,只能希望顾灵珊自求多福了
泉城,看似平静如常,实则,却已经是暗流涌动了。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泉城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似乎都听到了一些风声,尤其是那些除了潘爷那几个老友之外,还有和潘爷之前密切相关的那些人物,在听到风声之后,还特意暗中打探了起来。
虽然没有打探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越是这样,也才越让他们担心。
他们之前之所以依附潘爷,说白了,就是因为能从潘爷那里得到好处,而现在,从他们所听到的风声而言,潘爷似乎因为苏阳得罪了一些不好惹的人物,比如临城厉家,自然还有那个有着从京城而来的背景的欧阳先生。
更何况,他们可是知道,欧阳先生,那可是京城里一个大家族的姓氏,即使他们还不能确定来泉城的欧阳先生到底是不是京城欧阳家族的人,可对他们而言,自然最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不过,在事情没有彻底搞清楚之前,他们可还不想得罪潘爷,或者临城厉家和那个欧阳先生中的任何一方。
静观其变,谋定而后动,这才是上上之策。
而苏阳救活刘家老爷子,刘家老管家不听苏阳好言相劝,因此一命呜呼的事,也在第一时间传到了朱家。
当时,厉仲略正在给朱炫龙复诊,朱鸿业就站在厉仲略身后,焦急的等待着厉仲略复诊的结果,听说了之后,朱鸿业在恨的牙痒痒的同时,也是被惊的不轻。
“娘的,这个苏阳之前不就是个废物吗?现在怎么就这么难对付?”
“奶奶的,竟然又让那个苏阳逃过一劫,看来,我还真是太小看他了。”厉仲略同样在恨的牙痒痒的同时,被惊的不轻。
朱鸿业看向厉仲略,脸上却闪过了一丝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