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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蚕蛊?是蚕放在一起撕咬,最后剩下的?”我推理着逻辑,毕竟柳阿姨一说起金蚕蛊的时候,我就觉得高大上,因为小时候看的古装电视剧里总是说金蚕蛊之类的,那时候就觉得很牛逼,所以此时听到也是兴趣很浓的。
却听柳阿姨颠覆了我的认知:“所谓金蚕蛊,是个特殊,这可不是用蚕做的。其实坊间流产过金蚕蛊的做法,可以说越是难做的蛊虫的制作方法越不是秘密,阿姨我是用的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
柳阿姨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是还有一种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人食用,也是施蛊,这种方法太玄了,我是没成功过,就连第一种方法阿姨也是不知道多少次才成功了一次。”
我听得瞠目结舌,连夸蛊术传奇,最后柳阿姨有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蛊毒,并且哪了几个灰色的罐子给我,我问着蛊毒可有解药。
却听柳阿姨笑着:“都想下毒杀人了,要解药干什么?阿姨我的毒药都是无解的。”
我听完多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倒是个狠茬子。
随后就回了屋子,柳大叔给我们准备了屋子,苗族的屋子很宽敞,虽然很丑,但是干净的很,清清告诉我藏蛊之家都很干净,至于为什么是要保密的,我笑着没关系,我和方白一间,巨汉一间,晚上早早的躺下休息了,说是不着急可以睡个懒觉,第二天中午约好去隔壁村子看看。
可是天不遂人愿,我还是被电话吵醒了,我胡乱的按了不想接,却不料又响了起来,似乎很急。
“阿瑶,接一下吧,一会儿再睡,是曾家老爷子。”方白的声音传来,显然也是没有睡醒。
老爷子?我骂了一句,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了电话,声音里还带着满满的睡意:“爷爷,什么事儿啊?”
“睡觉了?”老爷子顿了一下,“阿瑶啊,也有没什么事儿,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呢。”老爷子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没有多余的话。
老爷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阿瑶啊,你们一起进去的朱沅沅,她是怎么死的?”
我以为老爷子会催我传承的事情,但是不料却是这个:“朱沅沅,好像是走错路了,听说是玄门弟子选的路,她还有几个人没听,按照自己的意见走得,所以就没出来。”
“这孩子不是这么莽撞啊……”老爷子疑惑道,“阿瑶,玄门的弟子,程儿说你和他们很熟,能不能给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顿时没了睡意,坐起来,靠在床头,方白作势将脑袋枕在了我的肚子上,这幅孩子做派,让我实在是无语。
我缓了缓精神:“当时的情况?可是回来的人就是这和我说的啊,怎么突然问道朱沅沅?”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朱家也是厉害的,但是平时低调的很,这次知道你得了大机缘,听说当时还有朱沅沅的功劳,这朱家可就坐不住了,昨天晚上就催我将传承交出去一般给他们,否则就硬碰硬,老爷子我哪成想一直示弱低调的朱家竟然有这种本事,咱们家的买卖当晚就被抢走了两个。”
“爷爷,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一些公司的买卖?还有朱家的要一份传承是可以给的,毕竟里面是有沅沅很大的一份功劳的。”我分析着。
却听老爷子道:“那可不行,谁活着出来就是谁的,况且抢走的可不是公司的买卖,是咱恶灵狙击的买卖,那可是主要的银钱收入,爷爷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懂,快些回来把传承抄录好,到时候曾家……”
“我对曾家没有兴趣。”我心情恶劣的打断了老爷子的话,倒不是生气,只是一只苍蝇总在你身边嗡嗡,你的心情也是不好的,“爷爷,您还是把曾家留给曾程吧,至于这传承的抄录本,我照样给,可是得需要时间啊不是吗?”
“哎,你长大了,曾家才是你的家,到时候来看看你爸爸,还有我这个老爷子。”老爷子叹着气,似乎我有多不孝顺一样。
我挂了电话,倚在床头想睡却是再也睡不着了,方白睡得踏实,似乎觉得我肚子很软,嘴角还挂着微笑:“小白?”
我叫了他一声没有反应,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可能是太累了,稍稍将他的头挪到枕头上,随后自己也躺了想来,窝进方白的怀里:“爸妈,你们在哪?我还有爸妈,对吧?”
我不住的问着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梦里一男一女惊叫着,鞭子抽打在他们身上,我不能靠近只能在远处看着,但是心却疼到不行,猛然苏醒,却见太阳已经很高,到了中午了,院子里传来饭香味,味道像是昨天孙大娘的手艺。
柳大叔拿了筷子,给我们成了米饭:“你们柳阿姨不会做饭,我也不会,所以啊我们家都是去孙大娘那儿买着吃,当然除了米饭……”
“也不害臊,不对,你这是臊皮我呢!”柳阿姨听到柳大叔说的话,脸色有些羞红。
我们笑着说没事儿,清清吃得很是香甜,而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清清不直接领我们来家里吃饭,而是去了孙大娘家,也了解了她那句,我从小在孙大娘这吃饭的含义。
饭吃的很香,吃完饭之后我们就打算去隔壁的村子,清清要带上小剑,说是万一出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谁知柳阿姨神色严肃:“千万不能带出去,我能看出来有金刚蛊,那癞头的家人也能,到时候问你们怎么得到的金刚蛊,就是百口莫辩了。”
方白附和说是,清清一看连方白都这么说了,只能作罢,事实上柳阿姨说的是有道理的,虽然金刚蛊不像是金蚕蛊这么稀少,但是一见是金刚蛊,大家就会联想到那几家,倒是后一打听排除,就能知道是谁家的蛊,那时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柳阿姨又絮叨了几句,倒是柳大叔问到吃食,问我们吃什么,我点了烤鱼,这还是没吃过的,大叔连忙说去给我们买。
我笑嘻嘻和大家一起往邻村走,方白说我馋,其实只是无法抵御美食的诱惑而已。隔壁村子的建筑结构和清清的村子大抵相同,但是颜色却不同,我将其归为村子的风水不同,相对于清清村子的靓丽,癞头所在的村子就有一股子阴暗劲儿,可能是山的背靠问题。
人户倒是不少,甚至有点挤,房子有新的有老的:“房子倒还挺多,比你们村子多,这村子这么富裕?”
只听清清切了一句:“阿瑶姐,这村子现在乱的很,成也廖辉,败也廖辉,说实在的,是人都能看出来廖辉是为了苗族的蛊,但是还是老大长老大短的叫人家,你们看这新房子,都是其他村子的来着盖的楼,为了钱,廖辉每次一会来就回这个村子,似乎也只在这个村子进行买卖。”
我一听,心里倒是对廖辉这个人好奇起来,他这么做是为了统一销售点,只可惜……选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