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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看像我:“师傅留下的两本老书,就是所有的传承,当时我和老骚货一人一本。ziyouge.com但是我从小跟着师傅,所以知道师傅的秘密,但是那骚货终究是晚来的,你现在知道谁谁重了吧?”
我看着老雷头儿傲娇的样子,一阵无奈:“现在这个时候就别比较了好吗?你在么不比一点别的?非要比较这个?师傅都快当爹了,你行吗?”
老雷头儿一脸的气急败坏:“都说女生外向,你向着他?”
我嘿嘿的笑着,连忙安抚,随即心思又沉了下来:“老雷头儿,我将我能看到鬼的事情和爷爷说了,但是我没说我能从尸体眼中看到死前的景象。”
老雷头而一愣,显然急了:“你能守住什么?嘴快的啊,人家给你吃了几天饭,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是不是?”
我讪笑着:“老雷头儿别生气啊。”
谁老雷头儿撇了我一眼:“他知道之后和你说什么了?”
我挠了挠头,将事情和老雷头儿说了一遍。
令我没想到的是老雷头儿冷哼一声:“哼!糖衣炮弹。”
我不解:“老雷头儿,不是我瞒着你,我觉得曾家很怪,老爷子先不说怎么着,就是对我一遍热乎着,对曾程也是一点没亏着,还有就是曾天烨,很怪,他似乎什么都忘记了,老爷子说他自从22年前的离家出走回来之后性情大变。”
老雷头儿听我说这么说却是摇头:“没有你想的这么邪乎,曾家老爷子巴不得你当家主,因为你的体质,绝对会让曾家成为道家的超然大物,但是对你能有什么感情?他养过你一天吗?给你换过尿布吗?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曾家。”
我咋舌:“真的这么简单?”
老雷头儿却是不在说话,如果老爷子对我这么好是为了曾家的发展我倒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如果不是像老雷头儿想得这么简单,我怕那是我不能承受的。
随后出了地下室,老雷头儿说要睡了:“保守秘密,除了你我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肯定的点头,讪讪的回了屋子,实在是太过困倦,阳气损了太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第二天的阳光洒进屋子里的时候,我伸了个懒腰,心情一片大好。
起来和老雷头儿吃了早点,然后就到了院子里,此时锁天阵和虎啸钟格外的显眼,院子里的阴气不知道是因为太阳光还是虎啸钟的缘故,泄了不少,因为老宅子常年存尸,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暖和过了。
将凳子搬到院子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突然来了方白的电话。
我按下接听键:“你昨天去哪了?”
方白的声音带着疲惫:“我昨天手机没电了,阿瑶,我过几天就能回去了,但是回了T市也得不了清闲,可能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
“不能说什么事儿吗?”我问。
只听方白肯定的告诉我:“不行。”
我默然点头:“那好吧。”
挂了电话,心里没有来的失落,却见老雷儿和严王拿着一篮子鸡蛋出来:“阿瑶,去看看你雪婶子吧,查出来的时候已经两个月多身孕,到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吧,去慰问一下。”
我看着那篮子鸡蛋在老雷头儿身上抖了抖的,一阵无奈:“只拿一篮子鸡蛋?”
老雷头儿点头:“给那骚货鸡蛋我还心疼了。”
只听这句话说完,就连严王都红了脸,没办法,这老哥俩的革命关系,到头来还是没有结束,只有搁浅。
到了师叔家,师叔脸色红润,也是胖了许多,雪婶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四个月的肚子已经微隆,我好奇的摸着雪婶子的肚子,充满好奇:“叫姑姑。”
“阿瑶,孩子还小呢,不能叫的。”雪婶子打趣着我,然后看向老雷头儿,“快把东西放下,坐着吧。”
老雷头儿刚想做,就听师叔冷嘲热讽:“提了一篮子鸡蛋来你也有脸坐?”
“老骚货,给你买就不错了,我是给雪儿补身子的。”老雷头儿一脸得意的坐下。
严王在我旁边有些紧张,我安抚他坐下,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我跑去开门,门口一个带着口罩,黑帽子的男人映入眼帘。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请问,这里是周先生的家吗?”
我点头:“是的,您有什么事儿吗?”
只见我说完这句话,男人就往屋子里走,我还没来得及拦住,就见他停住,看着师叔说,咚的一声跪下:“周先生,请您出山。”
师叔脸色不好,雪婶子也不禁皱眉,我见状对着男人笑:“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师叔已经不干这一行了,您看您是不是找别家?”
那男子还是不起来,声音带着害怕:“我知道,可是……周先生,别的家我信不过。”
“说了不再营生就是不再营生,你走吧。”师叔声音带着冷意。
却听男人说:“可是周先生,我已经打听到了,恶鬼哭魂只有您处理过,求您。”
恶鬼哭魂?我一愣,嘴边去问道:“你说说是什么情况?我也许可以帮你!”
“阿瑶?”师叔喊我。
我看着师叔笑着:“师叔,阿瑶希望有一天可以独挡一面。”
“你就让阿瑶来吧。”雪婶子也是劝着,终是作罢。
那男人愣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二桥村子的,我们村子风水好,不止一个风水先生说过,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村子里来了一个恶鬼。”
我打断他:“你在么知道是恶鬼?看到了?”
却见男人摇头:“不仅仅是看到了,我们那将附身叫做‘撞磕’,凡事撞磕的人,都会莫名的啼哭,哭着哭着就说自己死的好惨之类的话,哭道子夜,然后就会断了气。现在村子里已经死了十多个人了,都是这么哭死的。”
我听着一抖,看向是说,却见师叔点头:“恶鬼哭魂最是毒辣,我当时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
“那您当时是怎么解决的?”我问。
师叔说:“当时,我是将一应鬼魂全部抓了,然后驱得魂飞魄散,才终了。”
“可是,大部分都是被害者啊。”我一阵悲伤,觉得师叔说的法子不行。
然后男人突然轻咳了一声,将口罩和帽子摘了下来,只见额头一块黑色的印记,嘴唇发青,脸色白的可怕,颤抖着:“这位姑娘可能救我?每次下一个被选中的人就会出现我这样的情况,印堂发黑,嘴唇发青,即使跑得再远,恶鬼也会找上我的,我……我不想死啊,我才刚娶妻生子,我还想看我儿子长大,呜呜……”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谈,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看着男人道:“我随你走你趟吧。”
“阿瑶,带好家伙。”师叔嘱咐道。
我点头,老雷头儿似乎很高兴我这么做,只是对着那个男人说:“价钱想怎么给。”
我一拍脑门,对啊,不能做白工,却听那男人面带狠色:“只要您能将恶鬼捉住,保了我的性命,一百个,我可以先付十万的定金。”
听男人这么说,老雷头儿连忙应下,严王一脸的诧异,似乎没有想到捉鬼业和殡葬业差价这么多,
然后我拿上家伙,批了一个麻袋子,里面的东西足够摆个大阵了,还有数瓶黑狗血,这还是老爷子给我搜来的,随后跟着男人出了别墅。
路上我才了解到,这个穿的有模有样的男人是二桥村飞出去的金凤凰,属于回去建设家乡型的,他坦言自己以前是唯物主义者,并不相信鬼力乱神之说,但是现在却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