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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迪尔认定了眼前这看似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其实是个基友,难怪能住进曹董这栋从未对宾客敞开怀抱的董事御用翠竹楼。
不然怎么会面对自己的投怀送抱如此冷静。
确定今晚无战事之后她隐隐有些失望,刚才在水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到毕生难忘。她甚至觉得当时那天雷勾地火的狂热之下,就是赵少龙没有对她失业构成威胁,她也拒绝不了。
看着赵少龙还算英俊的脸,赵迪尔叹息造物主的残酷。
现在有钱的男人的脑髓都病变了吗?好好的青春少女不爱,偏偏要玩断袖分桃。也不知道他和曹董到底谁是攻谁是受!
赵少龙仰头望天,快把脖子仰断了都没发现有月亮出来的苗头。看来在帝都寻求修习之法的设想只能搁置了。叹了口气,拿起瓶价值一万八千八的绿蚁酒,仰头像喝冰啤似的灌了几口。
对面赵迪尔恢复了平时不男不女的中性做派,毫不知耻地啃着一根嫩嫩的小黄瓜。张口咬断黄瓜的坚决,让赵少龙觉得自己刚才拒绝她的做法相当靠谱。这学姐要是狂野起来一个控制不当,自己怕要终身后悔。小黄瓜是赵少龙特地点的,自从和那装逼狐媚眼儿在火车上喝酒吃过之后,他发现小黄瓜实在是下酒的无上美味。
“静竹深院真这么赚钱吗?一个前台都能拿年薪十万?”赵少龙很好奇京都的工资水准,要知道在老家蜀西凤城,国家公务员每月的工资凑凑摸摸才三千多块上下。
“十万只是最低预期,我跟我的导师学了几手做账的绝活,那可是不传之密。唐总经理就是看中了这点,以后我会专门负责做账,估计能拿到年薪十五万吧。”赵迪尔说这话的时候眉头微微扬起,她对自己的业务水平相当有信心。
“留个电话吧,以后万一我开公司,你帮我介绍几个财务高手。”赵少龙估计自己以后也会做自己的事业,先储备点人力资源,免得到时候抓瞎。
“行,手机拿来,我帮你输进去。”赵迪尔满口答应。
毕竟孤男寡女整夜在一起不太合适,又坐了一会,赵迪尔被赵少龙驱离了小岛……赵迪尔这次没说什么,叫来只小船离岛回宿舍休息。赵少龙又喝了一瓶酒,进屋爬上主卧室的大水CHUANG,养精蓄锐。
第二天,赵少龙一早离开了静竹深院,打车赶回胡教授的别墅。胡教授的女儿从国外旅游回来了,说要请赵少龙一起吃个饭,尽尽地主之谊。
进门看见胡一屛教授和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坐在桌子边喝茶。胡教授笑呵呵地招呼赵少龙过去坐下,“谢晚冬老师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她去朋友家住几天。对了,她交流会那天可能来不了了,不会有什么影响吧。”赵少龙这时才记起谢晚冬的情况,如果谢家接她回去,伴舞的事还是早点给胡教授说,免得事到临头让胡教授措手不及。
胡教授顿了顿说,“谢老师有什么急事吗?这可是个很好的机会,全世界的音乐爱好者都能看到的。我知道你们学校的意思,他们是很希望谢老师和你一起表演的,如果表演成功的话,你们学校会开设几个艺术科系。她就这样走了,学校方面知道吗?”
“这个我不清楚。你知道,我只是个学生,哪有学生管老师的道理。”
“那我打电话问问谢老师,现在的年轻人,哎,做事怎么这样没头没尾的。”胡教授拿出手机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打电话询问去了。
桌边的少妇皮肤白的像瓷器,五官恬静文秀,相貌和胡教授依稀相似,不用说就是胡教授的海外旅游归来的女儿。她看着赵少龙,微微笑着,用很卡哇伊的声音说,“你就是那个吹笛的天才赵少龙吧。我看过你的视频,吹的真好。我叫刘蓉燕,胡教授是我爸爸。不要奇怪,我家四兄妹,两个大的跟爸爸姓,我们两个小的跟妈妈姓。”
刘蓉燕的声音清脆酥软,赵少龙心想她的声音真萌啊,回应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刘姐你好,你的声音真好听,跟小姑娘似的。”
“我长相很老吗?”刘蓉燕眉头微颦。
得罪人了!赵少龙立刻修正,“不老,长相跟大姑娘似的。蓉燕姐,快二十岁了吧?”
“呵呵,大清早的吃过糖三角了吧,嘴巴这么甜……呵呵……”刘蓉燕笑得花枝乱颤。
赵少龙陪着呵呵傻笑,差点第一句话就把主人给得罪了,以后说话得小心些。
“看你嘴巴这么甜,今天就给你做点好吃的。我这次回来带了青藏高原的白狼肉干,你没吃过吧?”刘蓉燕看赵少龙一脸淳朴憨厚,很合眼缘,说话也熟络了起来,
“没吃过。听说你去国外旅游了,怎么又是青藏高原?”赵少龙附和着说。
“是国外啊,阿富汗,那里真荒凉。感觉像影视作品里面唐朝的西域,他们靠种罂粟过活,很多人一辈子都没吃过鱼。”刘蓉燕感触很深。“你以后也可以去那里走走,总要见过世界上最繁华和最荒凉的地方,才算看过这世界。”
赵少龙低头,哪有时间和金钱满世界去晃悠啊。白富美焉知吊丝的苦恼。
“赵少龙,你陪着爸爸说会话,我出去再买点菜,今天哥哥要过来吃饭,他可以陪你喝几杯。”刘蓉燕说完出门买菜做饭。赵少龙自己泡了杯茶,挪到沙发上坐下。
胡教授已经通完电话,笑呵呵地说,“少龙你没事打些什么瞎咋呼,谢老师现在闭关练舞,据说是打算跳一曲凤求凰,让你自己看着办配首笛曲。你看你惹出祸事来了吧?韩萱那姑娘不错,要是被她在电视上看到了,你怎么办?”
“我和晚冬老师清清白白,是纯洁的师生关系,你可不要乱想啊。”
“我乱想,那天你从录音棚表演完出来的时候,谢老师怎么挽着你的手。两人贴的跟一对麻花似的,你以为我没看见。”胡教授有些生气,这小子都这样了还不承认。
赵少龙叹了口气,“胡教授你不知道,我和谢老师来京都的时候遇到劫机事件,我帮她挡了一刀。”
胡一屛记得前几天是有这么个新闻,没想到居然是眼前这小子。报纸上把他吹的跟超人一样,本人拒绝暴露任何影音资料。本来制止劫机能够全身而退,但为了不伤到女乘客,挺身挡住歹徒的匕首,身受重伤,最后飘然隐退,深藏功与名。
赵少龙撩起衣服,指着腹部的刀疤说,“你看,伤还没好利索呢。”
这小子,文武双全啊!
胡一屛看赵少龙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深意,现在这样的小孩可不多了。设身处地想,如果自己是谢晚冬老师,也会情不自禁吧。经过世事沧桑的胡教授何尝不明白少男少女的情怀,还是别管小孩们这些事了,让他们自己去烦恼吧。
“这事就不说了。谢老师让你配合笛曲的事我批评了她,古典乐交流大会,你是主角。今天就确定好要表演的曲目,我让她配合你,最好不要弄凤求凰那种霏霏之音。我的意见是你表演在云雾山吹过那首“破笛”,让他们听听华夏器乐的金声玉振,彰我炎黄古曲传承,扬我千年古国国威。”胡教授越说越兴奋,最后几句站起来几乎是大吼。
这是一个迟暮老人的对终身从事实业的热爱,也是他骨子里流淌的爱国情怀的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