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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生门众人里,水瑶的体质最为普通,说白了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生,正如乱红所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罗生门的财务。
因此,他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看不到街道上形形色色的游魂。
由于现在日渐稀薄,一些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游魂们慢慢浮现。
“阿嚏!”
一阵阴风吹来,使得体质本就不是很好的水瑶打了一个喷嚏。
我忙伸手将水瑶搂入怀中,对着她说:“现在我们到丰都地界了,这里阴气重,你的身子仍旧十分虚弱,接下来不要松开我的手,如果可以的话,就一直保持现在这样的姿势吧。”
虽然水瑶说街道冷清,但实际上还是有一些人在走动的,只不过相对比较少而已。
水瑶本就长得好看,再加上身子婀娜,简单的t恤衫将她饱满、呼之欲出的胸脯撑出了一个令所有男人垂涎、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弧度,因此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面色羞红地依偎在我怀里。
由于水瑶自幼就被当成奴仆训练,她从来都不知道抗争为何物,就等同于被洗了脑一样,一心一意服从主人的命令。
现在虽然“解放”了,但有些思维不会变,特别是在对待我的时候。
我能够感受得出来,水瑶对我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
就这一点而言,水瑶和勤娘的心思都差不多,只不过水瑶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相对要柔弱很多。
拥着人不好走路,所以我就牵着她的手,像两个谈恋爱的学生,走在丰都城的街道上。
丰都城并不大,在几番打听之后,我牵着水瑶的手进了一家挂牌“孙记”的小楼,老板很热情,带着笑容走了过来,对着我说:“要吃点啥。”
“嗯,请问你们这里有馄饨么?”
老板笑着说:“当然有。”
“要汤料是黑色的那种。”
“黑色的?哦,您说的是胡辣壳吧?这是我们丰都独有的味道。”
“胡辣壳?”我想了想说,“那巴渝小面里不也有胡辣壳么?这一路过来,到处都有呢。”
老板很耐心,他伸手指了指墙壁上的一张食物照片:“你看,那就是胡辣壳小面。别的地方胡辣壳绝对没有我们这里正宗,而且,它真正的叫法应该是‘浮辣壳’。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是按照我们县的文字记载,浮辣壳汤底在我们丰都至少已经流传了一千多年,在唐朝时期就已经有了。”
我点点头,又问:“辣么?”
“不辣。”
我对着坐在我身边的水瑶问:“水瑶,你要吃什么?”
“公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水瑶的家乡在哪,而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毕竟身边还是坐着不少食客,很多男性都时不时朝着水瑶看几眼,所谓秀色可餐大概也就是这个理儿了。
按照水瑶平时的性子,我让老板来给水瑶准备小份的栗子烧鸡罐罐饭和酸梅汤,自己则是点了两份,一份是胡辣壳小面,一份是胡辣壳馄饨,额外又叫了一份他们这里的特色麻辣鸡。
胡辣壳馄饨和小面是同时端上来的,先吃一口馄饨,发现真如老板所说,不辣。
我就用勺子勺了一个馄饨,吹了吹凉,对着水瑶说:“来,张嘴。”
水瑶抿嘴红唇,那俏丽的脸蛋羞得都快熟透了,不过在我面前她未有丝毫的忸怩,张开性感诱人的红唇。
待她贝齿轻咬,将馄饨吞咽下去之后,我对着她问:“好吃么?”
“嗯。”
水瑶点了点头,羞红的脸蛋都快渗出蜜汁来。
强忍着要亲她一下的冲动,我开始用勺子喝这胡辣壳汤水。
这胡辣壳汤水很香,而且颜色也是黑色的,卖相真心不咋滴,但味道是真的不错,我一口气就把面都吃完了,汤也喝了大半。
只不过,这仍旧不是我想要找的。
这时候,水瑶的罐罐饭上来了,她吃得很细、就如同江南水乡的女子一般,细腻、柔媚,似流水一般缠绵。
端饭上来的是一个年轻小哥,他不好意思直接盯着水瑶看,而是偷偷瞄上几眼。
自家媳妇长得俊俏,这也算是一种本事,我倒没什么负面情绪,对着服务员小哥说:“哥们,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服务员小哥愣了一下,那表情就好似考试作弊被老师抓到一样,十分有趣。
他结结巴巴地说:“找、找谁?我们、我们县城不大,找人还是比较好找的。”
我笑了笑,说:“呃,怎么说呢,我是外地来的,受一个长辈所托找一个老婆婆。当年,我那个长辈是在一个石头拱桥上遇到的她,老婆婆卖夜宵”
越是说到后面,我发现服务员小哥的表情越夸张,他正要说话,店老板走了过来。
他让服务员小哥到后厨去帮忙,自己则是坐在我正对面。
“老板,您见过那个老婆婆吗?”
店老板点点头:“要见她不容易啊。”
“怎么个不容易法?”从店老板的表情和语气,我就已经猜出了端倪,看来这个卖夜宵的老婆婆不是凡人。
“首先,没有人清楚,她出现的地方是哪。还有就是,老婆婆的夜宵,不是给寻常人吃的。”
我不禁问:“那是给谁吃的?”
“我们县有一个说法,老婆婆的夜宵是给迷途的人和不知悔改的人吃的。”
眼珠子一转,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当即问:“老婆婆会在任何一个地方出现么?”
“一般有水、有桥的地方,若是有迷途和不知悔改的人,她就会出现。”
我点点头,转头看向水瑶的时候,发现她听得很认真,不由得柔声问她:“在想什么呢?”
她轻轻摇头,又小口小口地吃着。
吃饱喝足,我在旁边人无数艳羡的目光中,牵着水瑶走了出去。
丰都就在长江边上,这里不似江南有着无数水道,石头拱桥遍布,偌大的县城也只有龙河上的两座铁桥,除此之外便是横跨长江的大桥了。
出酒楼的时候天就差不多黑了,当我们搭乘出租车来到龙河边上的时候,发现有好多人在河道上放花灯。
一开始我也只是看看,没什么兴趣,无意间发现水瑶看着花灯的眼神有些不同,其中有期盼和希冀,但更多的则是迷茫。
水瑶是一个心思很细腻的女生,想要了解她的心思是极为困难的,她同样也不会将心迹完全表露出来,就如同束之高阁的江南女子一样。
扫了一眼四周,我发现不远处的林子边上,恰好有一个摊位,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卖花灯,很多人的花灯就是从他那里买的。
我牵着水瑶的手走了过去。
“老伯,您这花灯怎么卖?”
“二十咯。”
“二十一盏吗?”
“对咯。”
我对着水瑶说:“来,挑一盏吧。”
“公子,我”
“我知道你喜欢,难得咱们两个出来呢,喜欢就要说出来,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嗯。”水瑶点点头,她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将手伸向一朵牡丹花的花灯。
水瑶刚刚拿过牡丹花的花灯,老伯就突然说:“这个要两百咯。”
“为什么突然变贵了?您刚才不是说二十吗?”
老伯仍旧是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别人拿,你也拿,二十就可以,她拿要两百咯。”
水瑶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抓在手里的花灯径自下落。
我眼疾手快,在花灯落地之前将其抄在手里。
“小伙好身手。”老伯笑嘻嘻地对着水瑶说,“女娃好福气咯。”
我可是一点都无法接受老伯的恭维,将花灯递给水瑶,从钱包里取出两张百元钞,递给老伯。
“公子,太贵了。”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只想知道为啥子。”
老伯接过我给的钱,仍旧是笑嘻嘻地说:“不能说咯,说了会遭雷劈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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