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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俊吉的话让白嘉如遭电击。i^
这箭备房是黑暗的,身在其中她看不到对方的脸,也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可是她还是把头埋了下去,不敢回应一声。
这话来的,实在太突然,她,毫无准备。
金俊吉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一时也未出声,但随着彼此可闻的呼吸声声声入耳,就好似有一台散热器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增加着暧昧的温度一般,叫彼此都有些不自在。
“滴滴”电话发出了震动的声音,紧贴的身躯,艰难的在错位中轻蹭,白嘉的脸烧的发烫,只觉得自己选择跟他逃离就是个错误。
终于,金俊吉摸出了手机,快速的接起:“喂……好,知道了……就来!”
挂下了电话,手机的光源却照亮着两人的脸。
金俊吉的眼里透着一抹期待之色,看得白嘉立刻将头往一边扭。
她熟悉那种眼神,滕烨面对她时,不止一次的出现过。
但就算她扭了头,金俊吉还是抬手抚摸上了她的脸,继而板着她的下巴将她慢慢扭正,让她与自己对望。
她的双眼闪动着一种不安的光泽,在微弱的光里,似珍珠般晶莹,却又似易碎的玻璃般纯净。
他仿佛听到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轻轻地诉说着:亲吻她,她是你一直,寻找的那个人……
他慢慢的向她靠近,他凝望着她的双眸,并将自己的唇送向她的唇……
“不要!”当他就快亲吻上她的脸颊时,她使劲的往边扭了一点。
金俊吉停止了前进,他顿了几秒才轻声说道:“对不起,是我,鲁莽了。i^”
白嘉努力压制着如鼓的心跳,舔了下嘴唇:“外面没声音了,我们,出去吧!”
她说着抬手就去推门,而金俊吉的话语却冲进了耳朵里:“白嘉!请别生气!我没有侵犯和不尊重你的意思,我,我只是……只是有些情不自禁。”
白嘉的呼吸滞了一秒,她推开了门,快速的钻了出去,而当金俊吉钻出来时,她红着脸背对着他言语:“我们分开走吧,如果在一起,传出的绯闻我们承受不起。”
白嘉说完便要迈步,但金俊吉却急忙抓了她的胳膊:“答应我,别生我的气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
“你听着!”白嘉转了身看向他:“刚才在里面,什么也没发生过!”她说完从他手中chou出了自己的胳膊,继而快步的往一边走去。
金俊吉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于眼眸,许久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
打开了屋门,白嘉似逃一样进屋,一把将门关上后,自己便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这一路她都在对自己说忘记,但越是如此,她越觉得那种喷溅的呼吸热气在脸上,声音在耳边,这使得她后来用跑的,不顾脚疼的跑着,可逃进了屋里,关上了门又能怎样呢?
那种感觉依然存在,不但如此还让她脸烧的滚烫烫的。
“不要想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她轻声对自己说着,使劲的伸手抹了一把脸,烦躁的转身开灯,却立时被沙发上的身影给吓的瞬间石化。
滕烨。
他穿着一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坐在那里。
他眼望着她,带着一种审视的味道,好似她是窝藏了秘密的间谍一般。
“你,你回来了?”白嘉的声音有一点抖,半个月了,她都没能见到他,而现在他却出现在她的眼前。
滕烨没有说话,而是抬起一只手,对她勾了勾手指。
白嘉乖乖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刚一站定,他便抬手将她扯进了怀里,下一秒他的唇鼻停在她的脸颊处,靠近的像是要亲吻她一般,可是只是像,他没有亲吻她,反而是嗅了一下后轻声说到:“怎么有香水味?”
白嘉立时想到了她和金俊吉在狭小的箭备房里的紧贴,但她却不敢如此回答,轻声说着:“今天是校庆,我们有话剧,你看,我都化妆了!”她说着故作镇定的转头给他看。
可脸颊和他的唇蹭在一起的瞬间,他的鼻子却发出一声冷哼,白嘉觉得心猛然跳了一下,继而整个人就被滕烨直接打横抱起。
她本能的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如之前一样,但滕烨的眉却微微蹙了一下,随后就那么蹙着眉,直接把白嘉抱进了浴室,丢在了喷头下。
这……
白嘉诧异,但花洒被打开,水倾泻而下,穿着衣裳的白嘉瞬间就被冰冷的水浇湿,她只觉得脑袋冰的痛了一下,人就想要往外跑。
但滕烨却一只手把她按在了花洒下,足足迫使她淋了七八秒后,才一把关了水龙头,继而直接抓了一旁的浴液就往她身上挤。
白嘉慌乱的抹掉脸上的水,用完全不明白的眼神看向他,然而滕烨却无视了她的眼神,他盯着她,双手在她的身上使劲的游走rou搓。
衣裳泛起了泡沫,脖颈手臂,还有脸和头发,全都在他毫无温柔的rou搓下充盈着泡沫。
白嘉像一个偶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她却死死的咬着嘴唇,甚至她能感觉到一丝血的味道。
此刻她意识到滕烨在生气,而她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能乖乖的站在那里,闭紧了双眼,承受着他这奇怪的举动。
rou搓带着毫无温柔的力道,从头到脚,当她的发丝都被他给扯痛时,眼泪便从紧闭的眼角溢出。
水,兜头的再次淋下,不但冲走了身上的泡沫,也冲走了她的眼泪,还有她那自以为能护得周全的自尊。
水再次关上时,白嘉听到了滕烨的声音:“知道是为什么吗?”
白嘉咬了咬牙,低着头有些哽咽:“知道,你,你讨厌香水味。”
滕烨闻言眼里闪过一抹痛色,继而他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刚要言语时,却看到了她泛着血丝的唇,霎那间才舒缓了的火气从心底直冲而上,他一把将白嘉反转了身子,按在了墙上,继而抬手就抓上了她身的衣服,连扯带脱的直接从白嘉的身上给扒了下来。
白嘉从没领略到滕烨这样的举动,在她的记忆里,他的生气除了他有时的莫名其妙外,就是冷漠与不屑,他甚至可以一走半个月的将她丢弃,却从未如此的举动疯狂,就像一个发疯的野兽一般,充满着一种叫人心生畏惧的气息。
当她身上的最后布料被他扯掉后,他将白嘉反转了过来,白嘉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她不怕在他眼前luolu,毕竟他之前看过太多次,但是此刻她却紧紧抱住了自己,她怕,她怕他会伤害她,她就是有那种不安的恐惧感。
滕烨灰绿色的眸子泛着一种冷而怒的光,他望着她,伸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了他修长而又结实的身躯。
水被关上的一瞬间,他已经将她压在了墙上:“我讨厌的不是香水味,是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尤其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白嘉闻言惊的双眼圆睁,而这个时候,滕烨已经捉了她的双手将她像受难的耶稣一般按在墙上:“你是我的,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