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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老公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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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湿冷冷的哈气贴在脸皮上,一跃而过,林漫不自觉的用手去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将视线从秦商的脸上转移开,就算是看也不是在别人的眼前看,不远处有人牵着手在散步,在不远处有人停坐在观赏椅上,林漫被他们吃了两口,明显她无心于它,秦商更是。

    秦商就这样突然杀进她的视线之内,一身的黑,据说黑色是带有神秘感的,是厚重的颜色,是会让人产生安全的颜色,漫漫的视线落在远方然后又那么轻轻的一挑回旋的落在他的脚边,此刻他的人就在她的眼前,说不出的风情。

    看过去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和秦商并肩走了几步,秦商掏钱给她买了一袋那种拉得长长的爆米花条,十块钱买了一大袋,递了过去。

    “买给我?”

    秦商挑眉:“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漫漫看着不远处挑着担子卖梨的,她伸出手指指:“我想吃那个。”梨涡浅浅现。

    其实她脸上的酒窝很小,大部分的时候看不出来,即便是笑。

    秦商走开,拉远了和她的距离,走到那个人的面前,然后从事物成为了一个轮廓,漫漫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其实医生都让她尽量少碰这些,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了梨她特别的想吃上一个。

    梨的颜色很脆,一看就不是当季的水果,秦商称了三个,装在袋子里走向她。

    回到家里,原本按照计划应该上演的是激情戏码,哪里知道计划不如变化快,林漫不知道家里哪个角落出了问题,窗子附近的位置有很多小小黑色的虫子,数量之多,让她的皮肤立即就起了鸡皮疙瘩,实在是有些让人膈应。

    那些虫应该是不咬人的,因为这么多天了,她竟然一点没有发现,不是秦商回来,她开了客厅的灯去拉窗帘然后发现有些不对。

    楼下的举架很高,是那种即便漫漫踩在桌子上都够不到的高度,漫漫想,自己家有梯子吗?

    “怎么起的?”

    林漫无语至极,她也不知道。

    “别看了,膈应人。”

    秦商脱了自己的衬衫,拿着白色的毛巾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的梯子,爬上去然后一排一排的按着。

    真是一排一排的,那种数量可想而知,是屋子里太暖了吗?

    以前从来都没有这种问题的,漫漫陪着他在一边按,越是按越是觉得冷,浑身冒冷汗,实在她看不了这样的东西,浑身僵硬。

    “你回房间去。”

    秦商抬着胳膊,林漫站在下面看了一个正着。

    他腋下有纹身这是她早就知道的,问过两次,他总是推脱她,漫漫也不是个别人不愿意说她就一定要结果的人,这次因为他举胳膊看的一清二楚的,像是字母,似乎又不是很像,是图案吗?还是她不认得的字?

    “你闪开,落你身上。”秦商拿着毛巾按着,明天应该叫人过来洗窗帘了。

    那层窗纱挡不住秦商的好颜色,林漫视线瞄过去,按照她的理解应该是叠到一起的,是字母吗?

    扑腾了半个多小时,客厅太大,他们实在也是清理不了,秦商一身的汗,漫漫则是一身的冷汗,她实在不能去想,每天晚上竟然有这么多的虫子,等到来年端午的时候,她一定要在门上插一把艾蒿。

    “……是我,对,客厅窗子附近都是,我是晚上开了灯,然后看见的……”

    家政公司的负责人告诉林漫不要担心,明天他们会上门来解决,询问虫子是否不咬人以后,又说了几句。

    漫漫挂了电话,秦商一脸的生无可恋坐在客厅里,可想而知她都膈应成这样,秦商就更加不要说了,漫漫偏着头:“原本想趁着你回来送你一份大礼的,看样子是送不成了,意外的多了这份礼物。”

    秦商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就去冲澡了,其实他心里一定也是非常的发毛。

    秦商冲头发,听见浴室的门响了,眼睛微微的睁开,他刚想拿洗发水,现在洗发水却被她给打劫了。

    “你腋下到底是什么?”

    拼不出来,而且那图带了翅膀吗?

    秦商干脆放弃抵抗。

    “你不都看见了。”

    林漫一脸的无语,她看见也等于白看见:“可是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秦商伸手过来拿洗发水,林漫不给他,推着他的胳膊,让他举高高,这样自己才能看清,秦商露出牙齿,手接了一捧水对着她的头发泼了过去。

    “胆子大了,这样也敢进来。”

    可真是,结婚把胆子给结大了。

    林漫一脸的无所谓:“反正你是我老公,我抵抗不抵抗都一定会成为你的人,早煎也是煎,晚煎也是煎,有什么差别,你请便。”

    她说的是煎饼的煎,请不要把她想的太污。

    “不就一个图两个字母。”秦商淡淡道。

    林漫撇嘴,她才不信呢,如果真是这么随便,她就在脑门上纹我是秦商的几个大字,好不好?

    “m我看出来一个。”她的手比了比。

    “你再不出去,我可就……”秦商关掉了水,在浴室里,一个什么都没有穿的男人,和一个明媒正娶的女人,你让他怎么办?问题他想洗个头,非常想。

    林漫吐着舌头,不过还是将洗发水拍到了他的手里,给你给你,都给你。

    小气鬼!

    “那是两个m,什么眼神。”秦商调侃她。

    漫漫带上门,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客厅,她是忍不住,老觉得有东西飞,动了动窗纱,觉得还好,刚刚秦商按死了好多,什么地方飞过来的呢?家里也没有潮湿的东西,搓搓自己的胳膊赶紧离开。

    秦商从里面出来擦着头,一身的性感,那个浴巾他就堪堪的那么打了一个结,卡在小腹的位置,向下一点呢就构成勾引了,就在勾引的位置打了一个死结。

    漫漫洗了一个梨,咬了一口,脆,特别的脆,又脆又多汁。

    “洗了吗?”

    漫漫拿着点头,洗了也不能给他吃。

    秦商坐在床边,林漫想起来屋子里的窗纱问题,放下梨跑过去,看了一眼,垫着脚也不够高,从她这个高度看过去什么都看不到,她想着要不要下楼去拿梯子?可是屋子里也有的话,她今晚就不用睡觉了。

    秦商将毛巾扔在地上,让林漫踩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垫上,然后漫漫两条腿骑在他的肩膀上,他驮着她,漫漫看了看上面,还好,屋子里并没有。

    “放我下来吧。”

    心里不停的想着,丈夫够壮就是这点好,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她驮起来。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感觉真好。

    她被虫子搞的根本没有办法入睡,迟迟拖着不肯洗澡,秦商去了书房,他的头发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干,漫漫的手绞着头发丝,洗澡出来换了一件睡衣,算是给他的加餐吧,虽然她也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全身上下。

    秦商如果人在屋子里的话,她是没有办法这样就穿出来的。

    提一提大腿上的袜子带子,吊带袜这种东西,果然只能活到传说当中。

    把屋子里的灯调成暗色,其实她更加喜欢黑色,谁都看不见谁,但是又有那么一点的光,大家都刚刚好,开着灯她心里紧张。

    反正她就是个保守的小妞,明晃晃的,她绝对一直注意力都放在灯上了。

    客厅里的灯已经都暗了下来,就连一盏都没留给秦商,秦商从书房出来,他处理了一下文件,这是什么情况?有接收到他老婆投递过来的信号,林漫很有趣儿,她闷骚一定闷骚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如就说这个灯,如果客厅里全部灭掉的话,就证明今晚她想发生点什么,灯光暗了,你就可以往这个上面寻思了。

    秦商的拖鞋踩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刚刚把手机放在一边,揪着被子。

    秦商自然而然的走到她的一侧,然后关了灯,知道她习惯,然后抹黑绕到旁边上床,床垫跟着一动,他从后面抱着她。

    漫漫脸上的潮红绝对是进行着某种预热的活动才会产生的,这和平时的不好意思,害羞什么的完全的不同,你会在很多女人的脸上身上看到这种红,但大多数这种红它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有这个女人最亲密的人,才能接触到。

    有人说,漂亮性感的睡衣,它就是为了让人脱下的,这话林漫觉得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反正穿的时候是自己穿的,脱的时候也是自己脱的,没错,她自己脱的。

    她不光脱了自己的,还脱了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练成了这种手艺,脱男人的衣服无比的迅速。

    她的腰被人箍着,双手左右一钳,固定在当中,秦商有秦商喜欢喜好,偏轻口的偏重口的,生活的压力这样的大,有些时候真的就是各种途径会去放松,他能放松的途径其实不多,他不大喜欢和下属过多的接触,也不大喜欢应酬,更加不要说逢场作戏,真的能让他逢场作戏的,首先这个人不论男女,一定要美色高于他。

    高不高于他,最后的结果是他自己说了算的,滑腻腻的手感,是他熟悉的味道,他喜欢的味道,黑黑的带着神秘的夜色,秦商承认,确实他和林漫分开的距离很大,让两个人的关系能处在进一步,更进一步的位置,新婚新郎不新,新娘也不新,可新的是感情新的是感觉。

    人很好,处处都对他的心思,就是这个耐力差了点。

    强不强的这种事情,他也无需和别人比较,也没的比较,但是林漫的耐力很差,她是个很出色的短跑选手,偏自己是个长跑选手,选择了这样的跑步姿势,只能说林小漫有点惨。

    漫漫的皮肤很容易出印子,一抓一扯第二天就会青一片,更加不要说用力的去扯,男人的手劲要大于女人,很多时候想怜香惜玉来着,但行动力方面差了些,手掌使出去的力道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在这里他说了算。

    漫漫的腿曲的很麻,她想动都不能动,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那么一块,后背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她脖子前后都是汗,眼神有些迷离,彻底都顾不过来了。

    秦商有些习惯很可怕,至少让漫漫觉得是可怕的。

    可这些确实秦商所自豪的,夫妻和谐不和谐,不只是体现在某些运动之上,当然了这个运动过程是必不可少的,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其次不是每对夫妻都可以达到他和林漫的程度。

    秦商从来不会在任何人的面前提起他和林漫卧室里的一丁点的事情,可是还是会有很多的途径去了解一些,其实这并不是特异功能,也并非就是个人的所长,好多的人都可以,只是看姿势的问题,曾经他泡过一个论坛,那时候还没和林漫睡到一起,秦商看的东西也是生冷不忌的,在他这里没什么俗不俗的事情,只有想知道和不想知道两种,当时有个男性论坛,有个男人曾经炫耀的说,可以和老婆合体一整夜,当时很多的人都说不可能,属于男人之间的讨论嘛,开放程度超出想象,当时最经典的有个楼主的回答如下,他说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主要在于女人,他的老婆四十岁之前是真的可以留住他整夜的,四十岁以后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个是没有办法可挡的,其实也好好,他到了四十岁身体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他客观的评价,这并非是炫耀贴,这些与角度与老婆有关。

    “就这样睡?”漫漫有些累,她的后背都是汗,秦商欠着背角帮着她放着热气,试着让冷气冲进来一点点,综合一下,亲了亲她的眼皮:“睡吧。”

    林漫稀里糊涂的想,她不是怕这样不舒服,当然也有不舒服的原因,她是怕怀孕。

    几次这样,虽然没怀孕,但是总是有危险的吧,要孩子之前会做一个心理准备,那样有了就是惊喜,现在没做任何的准备,有了就是惊吓了。

    眼皮动了动,实在很累就睡了过去,她已经习惯身上压着一座山,她想,如果自己以后生孩子的话,她一定不要生女儿,生了女儿还要当猴子被压,其实不太舒服的。

    胡思乱想了几秒就彻底睡了过去。

    她的头发乱乱的,秦商的手流连在她的锁骨位置,项链是什么东西买的他也记不清了,钱是她自己赚的,身上多了什么,他又长时间不在她身边,不知道是很正常的,那颗圆滚滚的珠子,链子非常的细,很危险的细,也许轻轻一扯链子就会断,秦商偏生起了想要扯断那条链子的心思,他下嘴去咬,咬一半的珠子咬一半的她。

    漫漫做了个梦,又是个春梦。

    她在梦里纳闷呢,她到底是多缺爱啊?她从大学期间就一直做春梦,做那种特别真实的春梦,真枪实弹的,至少她感觉到的就是这样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对了,就是从她得不到的那个时候开始的,秦商和她亲近,却又不完全的亲近,做着梦自己的腿是开的,等等等……林漫睁开眼睛,这不是梦,根本就是……

    她恨不得翻个白眼,大哥这田你到底有多喜欢?白天也种晚上也种,这样努力的灌溉,真的好吗?

    现在是几点?

    反正家政公司的人来家里,她是没起来,一大早的被折腾起来,最近因为天气的原因又容易犯困,她不是怀孕,她的身体非常敏感,一旦怀孕的话不会一点都没有知觉,而且她在看医生,一个月要去医院几次,怀孕了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秦商在楼下交代着,家政公司的员工很快上手,表示很容易处理的,秦商返回卧室里,卧室里一点灯光都没有,因为他曾经出去过,现在再次回来,屋子里的味道就比较明显了,秦商坐在床边,手落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帮着她按压着。

    今天漫漫休息,所以晚起来一些也不要紧,人偶尔也是需要赖个床的。

    “嗯,人来了吗?”

    “已经在处理了,说是很容易。”

    漫漫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她光着后背,她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他的手凉凉的,秦商的手永远都是这样的温度,给她按着,她后背的某个部位很酸,需要人上来使劲来压,越压她觉得越舒服,翻个身将整个后背都留给他,秦商侧握着,唇落在她的后背上。

    “不起吗?”

    “不要起。”

    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她起来做什么?

    她做不了早饭了,他饿的话,自己想办法吃一口吧。

    漫漫的脚动了动,勾着被子,睡觉可真舒服。

    有老公在的日子果然很幸福呀,心理上的幸福。

    秦商拍了拍她的屁股,就起身又出去了,家政公司的员工很快整理好就离开了,带着漫漫家的窗纱以及窗帘,秦商煮了两杯咖啡,自己看着报纸顺带着喝了一杯,见里面的人一点声响都没有,不是反对她睡,但是睡这么久,会睡恶心的,持续的睡身体也会不舒服,想睡下午睡就是了。

    端着杯子回了房间,果然她是睡的不踏实,其实已经睡饱了,但是整个人由内向外的抵触醒过来的事实。

    秦商将杯子放在一旁,将她缠在腿上的被子一把扯开,将人扛在肩上。

    “秦商……”

    林漫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不要这样扛她,他的肩膀骨头好硬,秦商将她丢进浴盆里,然后拧开水,他家的水不存在冷水直接出来,冬天都是供水的,最低温浇在身上并不会凉。

    漫漫抱着胳膊,因为他突然用水浇她,她反应过来就一脚踹了过去,踹偏了秦商的脸。

    “有毛病啊,人家睡觉睡得好好的。”

    一言不合就用水浇吗?

    太暴力了。

    “要睡下午睡。”

    暴君!

    漫漫从浴盆里爬了出来,这下不醒也得醒了。

    “家政公司的说没说因为什么起的虫子?”她走到一旁原本想冲个水的,想起来后面还有人在,有点不太习惯,就算是丈夫也不习惯,天天这样对着,还是不习惯,白天呢。

    秦商倒是一脸优雅的坐在浴盆上。

    “我没有问。”

    漫漫:……

    “你出去吧。”林漫一脸自然的样子,她要洗澡了,他当然得出去了。

    “我为什么要?”秦商翘翘唇,他不出去的话,她能怎么办?

    林漫背对着他。

    “秦商……”

    “你喊什么都没用,我坐在这里不是我的自由吗?”

    林漫真想马上转过身,你不怕我也不怕,看就看,谁怕谁,看看谁脸皮厚,可羞耻心到底战胜了较劲的心思,快速的开了水冲了冲拿过来浴巾捂着就要往外出,秦商快步,两步三步的直接将她又扛了起来。

    “你别这么扛我,我真的生气了。”

    她觉得没有安全感,怕摔了。

    秦商将人一路扛到书房,林漫扭着,她肯定不干,书房的光线特别的好,现在又这个时间了,打死她也不要进去,秦商象征意思的打打她,踢开了书房的房门,将人抱了进去,然后放在桌子上。

    “你上次是怎么答应我的?”

    林漫变卦,不管真的答应了还是敷衍的答应了,都不行,她不接受。

    没有办法接受。

    这和自己所接触到的,所学的,完全不对称的,她不同意。

    秦商拿着笔,已经摆开架势了,看样子今天是躲不过了,他们这个圈子林小漫真的接触的太少,据说他们是有真人模特的,就那样一丝不挂的让大家画,当然了,人家这种是为艺术献身,可想想就觉得浑身发麻呢,画了她然后放在哪里?留给谁看?

    “我谁都不给看,销毁……”秦商最后销毁的那两个字直接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字的吐着。

    “你把灯关了,秦商就这么一次……”林漫提要求。

    眼睛一闭,心一横,算了,就当自己睡着了,什么都感觉不到。

    *

    “杨瑞……”

    杨瑞看着拦在自己车前的人,说实话他对谢清韵狠不下心,因为谢清韵对他而言,就是个妹妹,是个比他小,有点事儿多的妹妹,尽管林漫曾经说过发生在寝室的事情,可杨瑞作为一个局外者,他并没有亲眼看见,他认为女生之间会有很多的误会,谢清韵他不喜欢,却也不认为谢清韵会卑鄙到这样的地步。

    “我这是下班时间,一会会有很多的人经过。”杨瑞出声警告谢清韵,被别人看见了,你谢大主播的脸还要吗?

    可谢清韵已经都要气疯了,为什么走了一个乔楚,又出来一个女人?为什么杨瑞就是对她视而不见呢?她是长得不好还是身材不好?他为什么连个机会都不肯给她?

    “我们俩把话说清楚。”

    “我和你没有话讲。”

    “可是我有,我喜欢你这么多年,变成了执着你不清楚吗?我一直拖着不肯交男朋友,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我怕谁看?我不要脸到了这种地步,我怕谁看?”

    杨瑞坐了几秒,终究还是下车了,觉得被人看见真的不好,将谢清韵拉上车。

    他说要去找个咖啡店谈,可谢清韵不干,坚持要去他家。

    “你去我家能怎么样?”

    他不愿意让外人进入到自己的私生活领域,而且他女朋友现在已经住在他这里,最近是出差了,但是杨瑞还是不太愿意分享这些。

    “你不让我去,今天我们话说不清楚,你知道的,以我的个性,我没完的。”

    杨瑞领着谢清韵回家了,他开了家门,谢清韵一进门就感觉到不对了,女人对女人的气息格外的敏感。

    她觉得荒唐。

    这种荒唐简直就是打破了她的人生底限,杨瑞就应该是她谢清韵的,现在杨瑞和别人同居了,竟然同居了,睡了?

    她没有办法去想杨瑞压在别人身上的那个画面,她觉得对自己太残忍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你和她睡了。”

    杨瑞的脸上闪过一丝的难堪,睡不睡他一个正常人,正常的交女朋友,和她有关系吗?

    他也是受够了,你喜欢我,我就必须对你的喜欢有所回应吗?谁规定的?

    “……我们除了是邻居,我有对你表现出来过一丝的暧昧吗?我不清楚我的态度还不够直接明确吗?”

    谢清韵站在原地,她没有脱鞋,而是穿着高跟鞋进来的,她现在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当中,她知道杨瑞和谁睡不睡的其实她没有资格发生,但是她受不了,她好想掐死杨瑞,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好看吗?你一次又一次的找那些比我丑的女人。”

    如果比她优秀的话,她败的至少有平衡杆,可这些女人哪一个比她好?比前途?比脑子?还是比什么?

    她谢清韵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家世有家世,她败在哪里?

    谢清韵上手脱着自己的衣服,快速的解开,一件跟着一件的,你杨瑞不也就是和普通人一样吗?那我现在脱光了,你怎么办?这个便宜你是占还是不占呢?

    谢清韵脑子里最后的想法就是,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她就要这样,她就要这样做。

    杨瑞按着她的手,因为谢清韵已经脱到了内衣,如果他不按着,可能内衣就脱下来了,他虽然不高尚但也不滥情,他看自己的女朋友怎么看都可以,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你就非要把自己糟践到这个地步吗?”

    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一定要这样吗?

    “你松开。”

    谢清韵也分不清了,自己是真的想要和杨瑞睡,还是想怎么样,她现在就是想哭,想放声的哭,为什么要和她睡?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杨瑞干脆就松手了,直接帮着谢清韵就扯掉了,扔在地上,这是他第二次脱女人的衣服,而且是带着怒气的情况下脱的,他手一甩,ok这样了,还要继续下去吗?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不用想我有多高尚,我不喜欢你,我对你没有任何一丝的感觉,你接着下去勾引我,我的身体会有反应,也许我最后就输给我的感觉了,我睡了你,然后你大了肚子,最后我们结婚了,这就是你想要的?”

    杨瑞一脸不在乎的表情,他的唇角带着嘲讽的笑。

    谢清韵整个人的力气全部都集中到了右手上面,她狠狠一个耳光抽了过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无耻。”

    她甚至都没有去捡自己掉在地上的内衣,套上衣服就离开了,杨瑞无语的踹了一脚桌子,他惹谁了?

    不喜欢也有罪是吗?

    无缘无故的挨一耳光。

    谢清韵跑下楼,躲进车里,她启动车子,然后开了出去。

    她喝了不少的酒,能来这里的人,就不会被怎么样,这里不会发生客人骚扰客人的事件,谢清韵现在就一个念头,她要找个人睡觉,她不值钱吗?

    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陈部长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喝迷糊了,原本两个人的关系就是暧昧,陈部长喜欢谢清韵是一定的,陈部长有家也是一定的,陈部长没有动她也是事实,他曾说过的,到了他这个年纪,去睡一个女人已经要考虑自己力能从心,力不从心的问题了,男人爬到一定的阶段,权势所带来的影响,金钱已经只是个数字了,女人呢,就像是加冕到头顶皇冠上的宝石,积累的越多,自己就越出色。

    谢清韵坐在他的腿上,她风情万种的露着肩膀,喝的自己姓什么都快要忘记了,当然了她知道眼前的人,老怎么了?

    不好看怎么了?

    可他有权,他有滔天的权,可以满足她一切的要求。

    谢清韵笑嘻嘻的伸手去拨他的衣服,不是杨瑞给了她狠狠一刺激,她也下不了这样的决心,台里的女主播犹如过江之鲤,她谢清韵在出色,还有比她更加出色的,这样的社会,不依靠,一步一步的爬,她要猴年马月才能爬到巅峰?

    付出什么,换回什么,这是成正比的,她爸现在不是已经高升了嘛,这就是权力,她想让谁怎么样,谁就能怎么样。

    “清韵,我希望你想清楚了。”陈部长的手拉着谢清韵的,睡并不是目的,一直以来都不是的。

    如果他想,比谢清韵更加好看的还有,这些年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属谢清韵算是最好看的,可见他不是个好色的。

    “想清楚了……”

    谢清韵将自己的第一次折腾了出去,至少她认为是折腾出来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你指望人家能有多少行动力呢?可她就喜欢,无论多大的年纪,都比杨瑞好。

    她醒的时候,陈部长已经离开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谢清韵开始出现在大型的各种晚会当中,并且陈部长有意将她安插在每个部门,当时还有传言说谢清韵要当官了,笑话,她谢清韵想当官的话,还需要等到现在吗?

    以她堂妹的名字注册的公司,空壳入股某公司,原本那家公司的老板到了t城有些水土不服,房地产这个行业,说好做就非常好做,说不好做就非常难做,他手里的房子很不好卖,但是谁让他搭上了谢清韵的这条线呢,一天的时间里三栋楼全部都卖了出去。

    谢清韵的账上已经见钱了,堂妹还在电话里说着,这是做梦吗?

    她压根没想到堂姐这么牛逼,她的关系到底是哪里结交的?竟然 一天可以成交三栋?那三栋都被据说zf买去了。

    此时谢清韵坐在办公室里喝着香茶,能进到她办公室里的人绝对是非常人,要说台里的扛把子要数徐罗泰为主,他号称三年之内将台里的广告费推高到三百亿,依着你来看,这是大话吧?想当初谁都认为这是大话,可滚了一滚,第二年也就是今年,已经实现了三百亿的广告,平台已经推销成功了某些品牌,台里滚动的播出,某某药厂,现在不是大家首选的选择吗?

    “死了一个该死的。”

    谢清韵冷笑着,死的这个人呢,她还挺熟悉的,周曦的靠山嘛。

    敛下眼,冷笑着,我就喜欢看着你们一个一个的倒霉,一个一个的不如我,现在是周曦,以后就是林漫。

    “他是该死。”

    谢清韵吐口。

    “我听说你和林漫是有过交情的,她那个婆婆可不是个一般人……”不过商女士这人呢,他没拉拢到,既然给他脸色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原本大家站位就是不同的,这种结果呢,往往就只有两种,要么成功要么成仁。

    他主动接近过商女士,不过那个老女人是给脸不要脸,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谢清韵呵呵的笑着。

    “我和她不过就是凑巧在一个学校念书而已,念书的时候就不太熟悉,倒是和她婆婆更加熟悉一些,她那个婆婆倒是有点想法。”不过也是表面而已。

    聪明?

    她听过好多的人夸商女士聪明,她没瞧出来。

    “你那个同学也不是白给的。”

    林漫?

    呵呵。

    谢清韵出席一场活动,她和a富商原本就是私交非常的好,a富商和商女士的关系又很不错,所以在这样的场合见到商女士谢清韵觉得一点都不奇怪,今天商女士依旧比较低调。

    有些时候谢清韵就想,你低调呢是没底气呢,还是真的就天生是这样的人?

    天生的?她可不信。

    秦商那阵子可非常的高调呀,为了他那个婆,想起来她都觉得酸,叫那两个人倒尽了胃口,人人都夸林漫和秦商了不起,捐了全部,谢清韵只想大小笑,捐的是全部吗?那些对于你们而言是钱,对于秦商的母亲来说,不过就是个慈善金而已。

    秦商没工作是吗?落了很多话柄是吗?

    林漫啊林漫,你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的不是吗?如果不是仗着这样的家底,你陪着他去吃苦?

    a富商和商女士先聊着,商女士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形象,不管别人说她是装出来的还是怎么样的,其实她的背后讲闲话的人不只是一两个,一个女人如此的成功,又是单身,免不了的就带了一些让人猜测的东西。

    “清韵来。”

    谢清韵和商女士打着招呼,商女士似乎非常的喜欢谢清韵。

    “我回家以后有看过你的节目,很精彩。”

    “那我和您儿媳妇的节目相比呢?”谢清韵笑笑的问出口,她似乎就问的一点不经意,侧着头倒是没有一定要答案的意思。

    “林漫做的节目很少,她的经验应该比你少些。”商女士如此说。

    老狐狸!

    谢清韵笑了笑,你这个婆婆当的真是一点茬都不找?

    她就不信了,不过就是在外人面前卖个好而已。

    这个世界上,婆婆和儿媳妇就是天敌。

    商女士和a富商说着自己还有事情,她就先走一步了,a富商专程送商女士到门外,送她上车。

    商女士等车子开了起来,脸上仅有的笑容全部消失,谢清韵的节目她知道的是一清二楚,看了?

    那还真的没有,只要做点功课就好,她知道谢清韵和陈部长拉着关系,这个圈子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说起来呢,她胆子是不大的,她只是交朋友而已,不涉及其他的,她和夫人只是对了心而已,夫人的女儿出嫁,正巧秦商这方面有些才华,借用她儿子的手制作了一件嫁衣而已,她的态度向来都是如此的。

    反倒是谢清韵这个丫头,年轻终归是年轻,这样的霸气四射,商女士摇摇头。

    听没听过成也萧何败萧何这句话呢?

    船驶在海面上,有没有风浪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觉得天气刚刚好,你站在上面,吹着海风,可下一瞬间也许就刮了台风,你怎么死的,你都不清楚,周朝先已经死了,谢清韵不会太远的。

    商女士有些时候必须承认她儿子的眼光,秦商找了林漫,林漫虽然不十分出色,但她的性子是真的好,个性自己非常的喜欢,说句实话那样的家庭,能养出来这样性情的一个孩子,不易,不是这样的林漫,也进不了这个家门,婆婆的态度取决于儿媳妇的出色程度,因为林漫满分,自己给她满分的回馈,谢清韵这样张牙舞爪的,商女士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