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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着他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慕挚轻轻地笑着,伸手握了握她的小手,尔后轻声开口,“快吃,一会儿去公司,我还有个会议要开!”
她仍是瞪着他:“刚才你还不肯起床?”
他有些慵懒地笑着:“如果你愿意陪着,我也勉为其难。”
诺诺扔下了手里的东西,气乎乎地跑到车里去了。
小脸有些红。
而他当做这是小姑娘的……矜持和不好意思。
他笑着将早餐吃完,又收拾了一下,换好了衣服,这才上车发动车子。
诺诺没有和他说话,他一边开车一边问:“许倩雅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在旁边玩着细白的小手指,笑了一下:“这应该问你才对,你是SGM的执行长官,我不参与!”
他滞了一下,然后就意识到,身边的小姑娘,也许是长大了。
她也会,利用人了,也会保护自己了。
也罢,本来他就是要保护她的。
他一边沉沉地说:“按着我的风格,将她解决掉是最好的方法,不过你可能不会太欣赏。”
“当然,严峻的死因我还没有查清楚!”诺诺抿着唇:“慕挚,你的那些手段,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在乎的,我只是想着,能亲口地问一下许倩雅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通过慕挚去问,一定是很激烈的。
但是对付这样的人,也只能是这样。
慕挚点了头。
诺诺侧头看着他:“需要用刑吗?”
慕挚修长的手指伸手莫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然后就轻声说:“我问一下王秘书,以前审政治要犯时,都用了哪些手段,其实也是可以借一下。”
诺诺默默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一种全身都发毛的感觉。
慕挚微微地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慕挚去了公司,就宣布了对许倩雅的处分。
她被雪藏……
一个女艺人,没有了曝光,过个把月,谁还能记得她?
而掐死一个许倩雅对于慕挚来说,不算什么。
到下午时,王秘书就已经将人送到了一处地方。
很秘密的一间疗养院,诺诺去的时候,都感觉到到处都是阴森森的。
她有些毛毛地问身边的人:“这是什么地方?”
王秘书的脸上露出了蜜汁微笑,“这是以前J国用来处理政治罪犯的.”
诺诺不出声了,她心里想着,许倩雅大概是熬不了多久的,大概在三到四关时,就不行了吧!
可是她还是高估了许倩雅,才用小刀子对着她的脸,她就全都说出来了。
不外乎是一Y情之类的,后来严峻怕事情被诺诺知道,于是和许倩雅保持了长久的关系。
等他要和她结婚时,许倩雅要他做选择……
“言诺,你知道吗?那时,我已经有了严峻的孩子,他不爱我,他还是要娶你,多么可笑!”许倩雅的眼里隐隐的有着泪光。
她垂眸,浅浅地笑了笑,“你永远不会知道,爱一个人的痛苦。”
因为对于言诺来说,得到感情,从来不是难事。
而她,从来都是游戏人间,也没有想过爱谁,这些男人爱她,大多是爱她的身体。
而严峻,连她的身体都不爱。
他们的第一次,是她给他下一药的。
他醒时,甚至是要杀她的。
可是她告诉他,只要他动手,他和她的视频,就会发到言诺的手机上。
她说谎了,而他信以为真。
后来,她以此威胁他,和他发生了很多次关系。
言诺又怎么样,她的男人,她许倩雅想睡就睡。
可是,她怀孕了,她想要他负责,但是他……要她打掉孩子。
她打掉了,然后对言诺下手,却是被别人破坏了,后来她又一次下手……
“言诺,我以为你在车上的,可是杀错人了!”许倩雅流着泪:“我杀了自己的男人,这是我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听了良久,言诺沉默。
“许倩雅,你不爱严峻,你爱的,只是一个叫言诺的男人。”她轻声开口:“就像是慕挚,此时你对他也是有几分兴趣的不是吗?如果你有机会,你也会将他睡到手的!”
一旁的慕挚轻咳一声:“我是不会让她得手的!”
许倩雅失声尖叫:“你们,不要作戏给我看了。你,你,你,都不是好东西。”
她忽然凄厉地大叫,“你根本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和他订婚,为什么还要耽误他那么多年!”
“如果你不杀他,你不勾了引他,我现在和他已经结婚!”诺诺淡淡地开口:“或许不是爱情,但是我会忠于我的丈夫!”
而她这段话,让慕挚听了心里蛮不是滋味的。
像是这话,特意地说给他听的一样。
虽然不开森,但也只是摸了摸鼻子……
许倩雅流着泪:“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胜过你,名声,男人……可是言诺,你知道吗,你就一个碧池,你虚伪,装得小白兔的样子,骗了那么多男人!”
言诺不怒反笑:“对,你是明骚,我就是闷骚,我还很坏,我有仇必报!”
严峻,是她心里的痛。
不管怎么样,他于她,都是有特殊意义的。
而他和许倩雅之间的事情,让诺诺更内疚。
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这样,更不会死。
如同许倩雅说的,她没有资格去幸福。
她的幸福,是踩着严峻的牺牲去的。
她不能。
许倩雅不停地叫着,最后被注射了一针……特殊的东西。
那样,会让她永远地安静,永远地说不出口。
可是她又是明白的,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最大的折磨。
诺诺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而那些谩骂,似乎也是离她远去了。可是终究,还是留在她的心里。
她的耳朵,越来越不好……
她可能,参加不了名流盛典了。
无数次地扔下了大提琴,几乎放弃。
她回放时,听到了自己拉出的难听的声音……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职业生涯,断了。
这不可惜,可是她想要给严峻一次完美的演出。
一只大手将琴给扶了起来……
只怪自己太年轻,是人是狗,没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