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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休息,两人又拉锯一样的进行了一番你来我往。
顾昀坚持保证自己睡相改好了,白蔻坚决不相信一定要在床上摆笔山,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顾昀果断脱衣,用一身重新练出来的漂亮肌肉晃花了白蔻的眼睛,成功扑倒,共滚一个被窝。
最美味的大甜头要留到婚后,只能吃点小甜头,可又怕干柴烈火越烧越旺,真是叫顾昀挠心挠肺。
白蔻一声轻笑,想把顾昀踢出被窝,顾昀当然坚决不从,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大被一卷一起睡。
这一夜总算是踏实了,睡前在什么位置醒来还是在原处,没有被挤到床边上更没有滚到地上,而顾昀的手也像以前一样稳稳当当地搁在白蔻胸脯上。
一边嘀咕顾昀小时候是不是没喝够奶,一边把他的手拨开,这一动顾昀就醒了,大清早精神好,反正今天休沐,哪儿都没有被窝里舒服,两人像连体婴似的一起去洗漱之后又回到被窝里聊天,商量请客的事情,现在两人订婚了,总要宴请亲朋好友吧。
吃过早饭后,顾昀数了几万两的银票让家下人送去晔国公府作为孙儿孝敬爷爷的,用来改建将军府。
这一大笔钱出去,顾昀手上就真的所剩不多了,不过今年的分红还没下来,所以顾昀也是有底气这么花钱,只要别再遇到花大钱的事情,他一个人的吃喝玩乐和各种应酬其实花不了多少钱。
顾大夫人收到儿子派人送回来的钱,忍不住地惊讶儿子现在比公中有钱,转念又高兴起来,顾昀做生意的初衷就是为了挣他世子大婚的婚礼钱,现在挣到了,白蔻没有吹牛,届时他俩的婚礼只会是要多排场有多排场。
顾昀和白蔻亲亲热热地开始享受同居生活,豫王府里也是喜气洋洋地收拾行装,大公主也带着家人前去帮忙。
豫州是豫王的封地,豫亲王贬为豫郡王是奇耻大辱,想要重新拿回荣耀就只能靠军功,所以圣人让豫王带着生母赵嫔回封地去挣军功,豫王哪有什么不高兴的。
有所担忧的只有王妃和家人,豫州是重要边地,环境不好,他们过惯了京城的生活,物资丰富,要什么都不缺,一旦去了豫州可没有现在的舒坦日子,但圣旨已下,全府迁往豫州,王妃也只能硬着头皮打点一切。
石天琦拜见了舅舅和舅母之后去看望自己的两个表妹,见她们也在指挥自己的丫头打包装箱,灵筠和玥筠自然也是巴不得早早地离开京城,被姜月怡那样一弄,她俩身为县主的颜面早就不知道被百姓的嘲笑给踩到地下多少尺了。
豫州很冷,全年要冷半年的地方,适合京城气候的华丽服饰就没必要带了,带了也穿不上,大公主一家人这一趟过来也是送了不少冬衣冬被给弟弟一家路上用,而豫王府又没有舒适平稳的四轮马车,可想而知妇孺将要多受罪。
圣旨上要求的出发时间很紧,只给了十天收拾准备的时间,顾老将军要解甲归田的消息此时也在朝野传开了,官员百姓都认为这是要豫王早早抵达豫州好与顾老将军做好交接,如此等年后顾老将军还朝,喝不上顾景的喜酒,说不定还能赶上顾昀的婚礼,而拨下来的将军府也已由晔国公府接手,准备修缮一新迎接新主人。
一切都进展顺利,豫王去宫里接了母妃回家,出发那天只有大公主一家到城外相送,场面看似凄凉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是期待豫王好好立功福荫家人。
城防营派了一支队伍护送豫王一家出发,但只送一段路,到时会有一支换防的队伍携带军资等待与豫王相遇,有了大军的随行,城防营的护送任务就结束了。
豫王一家人这一走,白蔻是彻底放松了,碍眼的家伙们终于从眼前消失了,至于在豫州能不能挣到军功,谁知道呢,环境那么恶劣的地方,说不定水土不服,早早地就死了。
冬至那天宫里设下家宴,圣人的直系子孙都入宫赴宴,大公主一家也不例外,宴后圣人挨个与大公主和她的一双儿女说话,对女儿是告诫她好自为之,对外孙是勉励他好好念书考取功名助家里翻身,而对外孙女,则是鼓励她好好做生意,重新挣一副嫁妆好嫁人,把石天琦说得羞红了一张俏脸。
白蔻这一天也是与未来公婆一块儿吃饭,晔国公府如今正在全府改建修缮中,全家人搬到了对门诚郡王府,所以冬至宴就与王府的一块儿办,两家人亲亲热热地同坐一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京城正在步入过年的气氛,而往豫州去的豫王一家人则是吃尽了苦头,多年养尊处优的豫王早已不习惯这隆冬季节艰苦的行军,家人病倒的更多,小婴儿更是连日发烧让人揪心,而军令如山,又必须如期赶到豫州交接,晚一天都是军法处置,豫王一家的现状无疑拖累大军行程,带军的将领和兵士们自然而然对豫王心生不满。
紧赶慢赶,终于在年三十的那天抵达了豫州大营,疲惫不堪的豫王见到了豫州军事最高将领二品将军顾孝昱,京城晔国公府先国公的亲弟弟,现国公顾云安的亲叔叔。
顾孝昱年近七十,戎马一生,气度不凡,一身盔甲装束整齐,在中军大帐迎接豫王和换防的带军将领。
双方闲话完毕,那带军的将领突然捧出一个密匣摆在顾老将军的案上。
顾孝昱检查了封口印泥上的印记,打开密匣,里面有一件圣旨和一封密旨,老将军先拆阅了密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将密旨收好放回匣了,再拿出圣旨展开看了一眼,站起身来,沉声一喝。
“左右,拿下豫王!”
帐中带甲将领一拥而上,将猝不及防的豫王死死地摁在地上。
“圣上有旨,赵嫔与豫王宫铬当年内外勾结,利用国宴陷害时任御厨白业宏,谋夺御厨房控制权,致使五万将士出国作战,伤亡惨重,后果恶劣,今将赵嫔母子二人及家眷贬为官奴婢,以报国仇,祭奠阵亡将士在天之灵。”
顾孝昱放下圣旨,怒瞪宫铬,“脱去他郡王衣冠,与家人一道送去厨房。”
左右一把将面如死灰的宫铬提起来,细心又麻利地脱去代表他地位的郡王服冠和鞋子,只差中衣中裤,打着赤脚,反剪双手押去大营厨房。
厨房正忙活着,今天年三十,换防的大军又到了,自然要做一顿好的。
宫铬才被押到厨房没多久,就听到凄惨的哭声和喊冤声,家眷也都被脱去华丽的衣饰,衣衫单薄,哭哭啼啼地押送了过来。
厨房马上出来两个小兵,简短的交接之后,将宫铬和他的家眷带去一间平房休息。
冰冷的屋子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孩子们哭声不止,小妾们抱着孩子也毫无用处,妻子梁氏和母亲赵氏围着宫铬询问原因,得知是白家旧案,顿时五雷轰顶,面色苍白。
正惶惶之时,平房开了门,一伙人从外面进来,送来了热水。
“顾老将军下令,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厨房的杂工了,我是这厨房的大管事,远道而来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先喝点热水吧,一会儿给你们安排差事。”一位老人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开水递到赵氏面前。
“不!”赵氏赤红着双眼,一巴掌打翻开水,粗瓷碗摔成几块,“我要喊冤!我是冤枉的!”
“这是圣人的旨意,你想喊冤,喊给谁听?”老人面带讥讽,“世代官奴婢,认命吧。”
“不!!!”梁氏声嘶力竭地惨呼,灵筠姐妹抱头痛哭。
“叫得这么有力说明不累嘛,那就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干活,今天忙着呢。”
“等一下!”宫铬突然出声,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老人,“你很眼熟,你是谁?”
“我?”
老人微微一笑,目光在宫家人身上扫了一眼,再回到宫铬面前。
“老夫白业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