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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韶华音的娇躯之上承着一身薄纱烟罗针织燕尾连衣裙,勾魂夺命小蛮腰用一条黑色绸缎织锦束带打一个精致的活扣,回到宿舍后第一件事就是关上门,用那凝脂红酥手轻轻将那活扣拉开,那薄纱烟罗针织燕尾连衣裙就会顺着她那光滑如同硅脂的肌肤上滑落,展现出那皓质呈露,芳泽无加的香软玉体,玉手轻轻从那檀木衣架上拂过丝绸宽松雪白衬衫,在下着珍珠白湖百褶短裙,两条如同翠竹一样芊细修长的秀腿就呼吸着新鲜的氧气。
此刻,那透气不透光的雪色纱帘之内,已经除去那一身黑亮紧致连体真皮衣裤的左鸩楠,娇躯之上挂着两件纯银滑丝亮眼的贴身小件,优雅地坐在那清凉如水的冰丝凉席之上,两条高挑秀腿自然伸展,柔荑嫩手随意放置,双色青丝如瀑披散到冰丝凉席之上,她螓首微抬,凤目凝神,翘首以待韶华音展现自己最美的风姿。
第一颗纽扣被解开,香软如玉的脖颈映入眼帘,左鸩楠眼前一亮。
第二颗纽扣被解开,销魂性感的锁骨风姿半掩,左鸩楠神色动容。
第三颗纽扣被解开,阳春白雪的玉兔呼之欲出,左鸩楠红唇微开。
第四颗纽扣被解开,粉面桃花的丝绸春光乍泄,左鸩楠皓齿微露。
第五颗纽扣被解开,一马平川的坦腹张弛有度,左鸩楠素手微抬。
第六颗纽扣被解开,中分玉体的中轴一线成天,左鸩楠玉手掩面。
韶华音巧笑倩兮,清扬婉惜,香肩微展,皓臂微张,丝绸宽松雪白衬衫滑落到冰丝凉席之上,那上围封印的景致呈现在了左鸩楠的眼前,她美目圆睁,神色惊诧,在她波光如水的瞳孔里,只见那韶华易站起身来,将那珍珠白湖百褶短裙寸寸剥离,贴身粉色,两个美人终于是坦诚相见了。
“楠楠,看什么呢,快睡吧。”韶华音轻声提醒道。
“嫂子,怪不得你把我哥迷得神魂颠倒,你这身段,女人看了都会爱上的。”左鸩楠感慨地说道。
“楠楠,枫不是那种只用美色就能吸引的男人。”韶华音肯定地说道。
“嫂子,你喜欢我哥什么?”左鸩楠口气认真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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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法表述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不经意的就喜欢上了,然后他的一举一动,一风一起都牵动了我的心,他的缺点变成了优点,优点还是优点,如果非得找出理由才能去喜欢一个人的话,那根本就不是喜欢,因为真正的喜欢,喜欢他的理由是永远都道不完的。”韶华音面带微笑,第一次对着左鸩楠吐露自己的心扉。
左鸩楠沉默不语,因为韶华音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了,她也曾想过自己迷恋哥哥的理由,是因为哥哥对自己的好?不是,女人永远不会被一个单纯对他好的男人吸引;因为左鸩枫天赋秉异,聪明绝顶?不是,若论智力,她是左鸩枫的妹妹,基因相近,论天赋和聪明,她丝毫不弱于左鸩枫,只不过她年龄还小,锻炼还不够;以为左鸩枫一呼百应,地位高贵?不是,在上高中之前,她完全不知道左鸩枫已经创建了瞳组,并且走出了那么远;因为她阅历尚浅,没有接触过太多优秀的人,所以左鸩枫近水楼台,抢先走进了她的心扉,挥之不去?不是,左鸩楠阅历尚浅是不假,但是她思维缜密,心思玲珑,眼界和心智早已超出自己的年龄,她并不是这么幼稚和肤浅的人。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不知道,那换个角度,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哥的呢?是从娘胎里?拉倒吧,那都是扯犊子的,连见都没见过喜欢个锤子?是从下生时?拜托,都没记事呢,见了哥哥笑笑,几秒钟以后脑子里只剩下吃奶了,再说她下生的时候左鸩枫还是个穿着开档裤跑步还会摔倒的小逼崽子呢。难道是从记事起?这个还真有可能……,特别是童年时经历的刻骨铭心的事情,难以忘怀的事情,扎根在最深的记忆里,伴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根发芽,它的枝干有多根?可以说是根深蒂固,若要强行抹除,除非是死了……。
但是两小无猜的兄弟会发生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呢?一起洗澡?NO,这都是小儿科,左鸩枫和左鸩楠年龄相近的二人从小到大一起生活无意识中看到对方身体的次数根本数不过来,毫不夸张的说,两个彼此的身体早已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每个地方每一寸都看的麻木了,难道是兄妹之间发生了不伦之事?那个时候两人那方面的意识都还没开化呢,除非左鸩枫是个牲口,几岁就到了发情期,他十三岁上初中以后基本就住在学校里,青春期的萌动也基本是在被窝里,萌动不到楠楠那里去。
左鸩楠也曾冥思苦想过,就在不久前她终于有了答案,就是自己十岁那年,左鸩枫误打误撞对自己做那件事开始,那件事无关伦理,但却足够刺激,足够难忘,虽然有点重口味,但口味不重如何让人记忆深刻?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干了那件事,埋下了一颗异样的种子,从那以后她就不由自主的对哥哥格外的关注,这种关注甚至超出了对自己的关注,这种关注也孕育出了兄妹之外的异样之感,这种异样之感就如同奇花初胎,矞矞皇皇,一发而不可收拾。
青春期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发育,情窦初开的年纪,对男女之事的涉猎是在所难免,她也了解到哥哥当年对自己做的那件事在很多人眼里是肮脏的,是变态的,只是当年那颗异样的种子早就生根发芽,开枝散叶,枝繁叶茂,开花结果,根茎扎根在心底,藤蔓缠绕在心房,枝叶落满了心涧,果实熟透在心田,再也无法斩断,什么变态,什么肮脏,根本不足以撼动这根深蒂固的情感大树!
到了这时起,一切都已经晚了,来不及了,勃发的感情已经发过了酵,湍急的溪流已经汇成了湖,怎么改变?靠讲道理?靠武力?靠洗脑?靠矫正?你矫正的了一草一木,你能矫正的了整个世界吗?初二那年,她无意中看到了哥哥当年被凌辱的视频,让乖巧天真她第一次有了把人撕碎的冲动,一股刺骨的阴寒发作,她一头黑发开始银化,她的心也开始冷却,她性情大变,甚至不用练习,就拥有了凌驾于同龄人之上的堪称变异的体质,她的性情乖戾,脾气暴躁,有时甚至无法克制杀人的冲动,她从一个天真萝莉彻底成了一个高冷女王,但是无论她变得多冷,她对左鸩枫的感情都已经无法撼动。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力量能阻止这种感情的蔓延,那就是死亡,可是追求生存是人的本能,她爱着自己的哥哥也成了本能,她也知道这种爱是被世俗所摒弃的,是为人伦所不容的,但是她不在乎,强者,可以制定一切规则,她要做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强者,撕碎一切说三道四的嘴,剿杀一切搬弄是非的人,就算此生不能和左鸩枫双宿双飞,她也会孑然一身,再也不会倾心于任何一个男人,就算出现了比哥哥更优秀的人,她也会杀死那个人让哥哥再次成为最优秀,就算自己的哥哥有一天变得一无所有,沦为社会底层,那么她会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哥哥,包括身体,她也会杀进人上人,让哥哥再次登顶鹤立人群的存在。
这些,左鸩枫并不知道,也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左鸩楠自己。
灯关了,左鸩楠和韶华音同床共枕,盖着同一张毯子,感受着韶华音身上传来的丝滑和温润,左鸩楠突然把脸靠了过来,玉手沿着韶华音香软的背延伸了过去。
“楠楠,你!”韶华音发出一身娇呼。
“嫂子,别动。”左鸩楠打断了韶华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