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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张锡铭和我的仇不共戴天,连我都不知道他会用出什么手段来,再说你就算会易容,身手却不行,任何人都可以去,你不行。”左鸩枫强硬道。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关心我?”陆小夕嘴角微微翘起。
“我当然关心你,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而且是我将你领进瞳组,于公于私我都不想让你有事!”左鸩枫郑重道。
“哦,是吗,果然还是朋友之间吗?”陆小夕低语喃喃,那样子带着失落。
“小夕,你在说什么?这件事从长计议,办法有很多。”左鸩枫没有听到陆小夕的低语,继续说道。
突然陆小夕步履轻盈一转,画了个圆,那一米多的秀腿直接袭向左鸩枫,左鸩枫微微错愕,侧身躲过这一脚,他拳头本能袭向陆小夕。
“不好!”长久的锻炼培养出的本能让左鸩枫受到攻击时身体会条件反射似的应变。
然而陆小夕皓腕轻灵一探,优雅无比地攥住了左鸩枫的手腕,一拉一推之间,左鸩枫身子竟然向后退了一步。
“合气道!?”左鸩枫惊讶道。
“我擦,二嫂威武!!”刘云鹏惊呼。
“左鸩枫,现在你还觉得我身手差吗?不要以为只有你自己在成长,我陆小夕这两年可从来都没闲着!”陆小夕掷地有声。
左鸩枫无言,如果两人实打实地对战,陆小夕肯定几招之内就得落败,但他如今的实力早就超出一般人太多太多,陆小夕刚才的身手,已经足够进入幻瞳了。
“小夕,你为什么要对这件事如此执着?”左鸩枫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身为瞳组的元老,也是瞳组第一个女性成员,难道我想为女组员做个表率不行吗?莫非你瞧不起女人?”陆小夕故意质问道。
左鸩枫被她说得无语,只好点头答应:“也好,有空你易容成阿音,我看看。”
夜晚,于昊正领左鸩枫去了学校后面的树林,在那幽静的湖泊边上,一个女子穿着一袭白色素裙,落寂地站在那里,晚风吹起她的头发,露出了即便在黑夜中也皓白如玉的香颈。
“阿音…?”左鸩枫喃喃道,突然,他的一双血瞳就睁得老大,因为湖泊前那个清丽的身影正向着那镜面似的湖面倒去,如果落入水中……
“阿音!!!”左鸩枫血冲脑门,他一步踏出,脚下的黄土竟然都被踩出一个尺许深的脚印,见到这一幕,于昊正双眼圆瞪,内心惊骇。
韶华音的身影还在向下倒着,很快就要与湖面接触。
左鸩枫眼中的景物以近乎闪现的速度倒退着,终于在韶华音的酥胸离湖面还有不到一尺的时候,左鸩枫的手拉住了韶华音的手。
左鸩枫用力一拽,韶华音的身子竟如同跳华尔兹沿着左鸩枫的手臂转了好几周,最终被左鸩枫揽在了怀中,而巧的是,左鸩枫那双手不偏不倚抓在了韶华音白色素裙那鼓起的领口。
左鸩枫只感觉一块乳腐般娇嫩柔软的半球被自己抓在了掌中,左鸩枫的一掌竟然抓不过来,这种手感左鸩枫并不陌生,那是——胸部!
这是他第二次触摸到女生的胸部,第一次是在两年前,那急速飞驰的汽车上,自己因为急刹车的惯性碰巧摸上了杨亦高耸的胸脯。
没想到第二次摸的,竟然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孩——韶华音。
想到这里左鸩枫下腹升起一阵燥热,某些地方就那么不听使唤地抬起了头,就如同硬顶着岩石破土而出的种子一样,左鸩枫甚至都能感觉韶华音妙曼的盈腰都被顶了进去。
再看韶华音,也许是刺激来得太过突然,她的脖子根到脸此刻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她娇羞道:“讨厌,还不放手…”
左鸩枫忙松开那柔软的乳腐,身子后退,面红耳赤,支支吾吾道:“阿音…,对不起…。”
“不用道歉了,因为,我不是你的阿音。”
这声音让左鸩枫的表情瞬间凌乱了!
“小…小夕!?”我发誓这真的是左鸩枫从小到大第一次露出这种神情。
“怎么样,大枫,服了吧!”于昊正走了上来,对左鸩枫说道。
“小夕,为什么你要倒向水中,而且你的动作从始至终就没有一丝犹豫。”左鸩枫惊讶过后,问道。
“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对‘我’,见死不救!”陆小夕的口气无比地笃定。
她将假面撕下,露出了她原本就倾国倾城的脸。她和韶华音的气质截然不同,她瑰姿艳逸,韶华音气若幽兰,但是刚才她戴着这张假面,好似真的变成了韶华音,不管是外貌,还是气质,就连左鸩枫都被迷惑到了。
“小夕,以后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左鸩枫叮嘱道。
“放心吧,我陆小夕才没有那么傻,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什么时候行动,提前告诉我,我好观察韶华音今天穿了什么衣服。”说完,陆小夕转身离去了。
左鸩枫复杂地看着陆小夕的背影,不知为何,他感觉陆小夕的话言不由衷。
转过身的陆小夕,一脸落寂,如果可以,她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刚才那一刻,抓住她的手虽然不大,但却有力。
当左鸩枫的手触摸到她胸前的敏感时,她感觉从那二者接触的点上,一股电流流过她的全身,让她全身酥软。
而她玲珑的细腰被那坚硬顶到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隔着布料传来的滚烫,上下两处的刺激让她未经人事的她蜜桃泛滥,直到现在,她的娇躯还在微微颤抖。
但是她的心却是无尽的苦涩,因为左鸩枫那一刻心里想的并不是她,自己不过是一个近乎完美的替身而已。
“你问我为何对这件事如此执着,我想说的是,当你和她眉目传情的时候,我总是把那巧笑倩兮的她想象成自己,久而久之,我也把自己想象成了她,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一风一起,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在欢笑一样。”
“所以,我决定扮成她,身临其境享受你的温存,哪怕只是短短一瞬,哪怕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我也愿意如同你拆解自己的名字一样,饮鸩止渴。”
“如果这次的计划中,我遭遇不测的话,希望你能在疼爱我用性命换来的她的同时,心里也能有一处我的位置,这是我的愿望,死而无憾。”
说到这,陆小夕脸上的苦涩消失,嫣红的嘴唇绽放出绚烂的弧度,就如同昙花在夜晚中到达了生命的巅峰一般……。
对于身边的风暴一无所知的韶华音,还在教室中伏案苦读着,她一边写着,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左鸩枫的座位。
左鸩枫出去有一会了,她知道左鸩枫的妹妹也来这里上学了,想是去看他妹妹去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对左鸩枫的妹妹左鸩楠有些好奇,听说那个女生很调皮,很漂亮,对左鸩枫也很黏。
她又想到了自己那身有残疾的弟弟,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那昂贵的医药费,她根本就找不到停歇地理由,只能放下一切,靠着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现在的成绩是全班第二名,第一名是朱伟艳,第三名是左鸩枫,同桌穆烟烟是第九名,而那个好为人师,自视甚高的班长陈洪福此刻成绩却下降到了第四名。
担心失宠和被社会淘汰的他几乎已经魔怔了,本来脑子就不太正常,到了高三更是神经兮兮地,曾经有人看到他晚上从被窝里爬起来,向僵尸一样漫无目的地走着,甚至有一次走到洗手间,差点就从那窗台上跳下去。
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似学习不好就如同丁丁被割掉一样。
而且对于班里的同学,特别是学习不好的同学动辄就用言语侮辱,每次晚上睡前和早上起床都得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喝一声:“努力!加油!全班第一!!”
对他忍无可忍的同学们终于对他敬而远之,班主任左鹏芹本来就被他扰得不胜其烦,眼下他还嫌事不够多,每天像个怨妇一样叽叽喳喳,针砭时弊,评头品足,指手画脚,无奈之下,她撤掉了他班长的职务。
但陈洪福却觉得班主任对自己失去了信心,竟然以吃安眠药相逼,心力交瘁的左鹏芹只好恢复了他的职务,并且耐着性子听他唧唧歪歪。
说实话,要不是左鸩枫还在这个班里,她真想辞去班主任这个职位,图个清闲自在。
这几年里,她数次对左鸩枫表现出超越师生的举动,好在左鸩枫严于律己,始终不越雷池一步,可他越如同柳下惠坐怀不乱,左老师就越忍不住想接近她,人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动物,你主动接近她,她就远离你,而你疏远她,她反而会黏上你。
刘云鹏和穆烟烟这对情侣好似关系了突破了那一步,穆烟烟对刘云鹏黏得更紧了,好在陆小夕及时指导了穆烟烟驯服男人之道,让穆烟烟找到了正确驾驭男人的方法。
即不纵容也不紧逼,张弛有度,给男人足够的自由,又给男人足够的约束,刘云鹏果然被他治得服服帖帖,两人从初中到高中快结束,关系一直持续升温,小火慢炖,但却能炖到骨头里,堪称情侣届的模范。
而教穆烟烟如何驾驭男人的陆小夕,眉宇间却常常写着淡淡的忧伤,以她的条件,只要她愿意,什么样的男人不是唾手可得,只不过那些自以为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在她眼里就如同插标卖首的土鸡瓦狗一样。
有时她真希望左鸩枫能够花心一点,能够同时接纳韶华音和自己,甚至对自己稍微差一点都没有关系。
而于文岐、潘子政这两年也找到了自己的‘真爱’,都不是什么乖乖女,一有空就和潘子政、于文岐一起去瞳组旗下的娱乐场所花天酒地,玩完了就住下,不亦乐乎。
翌日中午,一中后的小树林中,左鸩楠黑色皮靴踩在一个染着黄毛的女生背上,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男男女女,破碎的砖头,飞溅的血液到处都是。
左鸩楠拍了拍手说道:“你们就这点本事?难道就没有能打得了吗!”后一句是大声喊出来得。
“呦,很有精神啊!”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约莫二百斤的壮硕女生带着一伙女生走了上来,那竟然是R市全市铅球县记录保持者——董雪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