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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银秋听见他说娼妇的时候,心里顿时一沉,没有哪个女子不厌恶这个词。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击,抬头一看就发现那中年人震惊害怕还有屈辱的神色,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万俟晏。的
万俟晏摸着她头道:“我们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好不好?”
哈?沈银秋咽了咽唾液,虽然中年男子说话确实难听,不过她还没有因为他说一个娼妇就把人舌头割下来的冲动……
“不必这么的严重,容我想想。”沈银秋唔声想着惩罚的方法,却见那个叫莫少恭的青衣少年正站在一旁,不落井下石也不逃跑。
她望着他道:“你怎么还不走?”
莫少恭只看了她一眼就别过头,疑似害羞,硬气道:“他们因我而来,你们没走我怎么能逃?”
沈银秋正是希望看到这样子讲义气的江湖!
然而发现自家师叔不对劲的全阳教弟子,立马惊慌的走到中年男子的身边,怒视他们道:“你们这群卑鄙小人以多欺少!对我师叔做了什么?快放了我师叔,不然我们全阳教上下一千多弟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银秋长见识了,“你们全阳教只教会你们吃吗?明明是你们才以多欺少,还光明正大的用上下一千多弟子来压人,不行,这个时候不能跟你们讲道理了,少年,我看你和他们有仇,大胆的上吧,少了一个老的,收拾两个小的没有问题?”
“当然!”莫少恭不敢去看沈银秋,他可没有看过长的那么……漂亮的人。不过他看向那两个全阳教弟子的时候,桀桀的坏笑两声。
莫少恭提着长矛就冲向那两个全阳教的弟子,再二对一的情况下全阳教的弟子竟然被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很快身上就开始伤痕累累,但并没有收到重伤,打到最后他索性直接制住压在地上左右开弓,不到一会那两个弟子就鼻青脸肿起来。
沈银秋看得爽,不吝啬的拍手叫好,完全抛弃了自己千金小姐的身份,这里不需要自我约束,不需要注重闺秀礼仪,只需要放纵最原始的自我,再离开京城那座牢笼之后。
万俟晏倒没有想到打个人能让沈银秋这么高兴,而他刚才说割掉那人的舌头,她却显得有些犹疑。
看来方法用错了。
莫少恭打的也累了,擦掉额头上的汗从地上站起来,那两个全阳弟子捂着脸又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翻滚。
“还有你!”莫少恭拿着长矛站在中年男子的面前。
万俟晟挑眉,看着全身戒备的少年,悄悄的打开中年男子的穴道。刹那间,中年男子果然想也不想的先朝莫少恭袭去。
这一变故让沈银秋错鄂,也幸好少年机警,惊险的避开,跟头连翻脚尖点地,疾速后退拉开了距离。
万俟晏挑眉,果然不错。
眼见两人交手,难分上下,沈银秋拉着万俟晏的手道:“他能打得过吧?要是打不过我们得帮他,刚才他骂我的话很难听。”
万俟晏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臂上,但是却没有应话。沈银秋正紧张的关注着战局,也没有留意万俟晏有没有回答。也许潜意识她觉得万俟晏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吧。
少年和中年男子过招三十之后,被一脚踢飞了,倒在沈银秋前方七八步的位置。
他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嘴角流出一抹嫣红的鲜血,但他马上就从地上站起来,拿着长矛挡在他们面前。
“臭老匹夫!”
沈银秋赞同,有些担忧道:“你不要紧吧?”
“没事!就是之前打那两个小王八蛋太兴奋了,用力过度,现在有些脱力,缓缓就成!”莫少恭的少年嗓音带着莫大的自信,但他的喘息却告诉他们,这并不容易。
中年男子也不想给一头野狼喘息的机会,他马上又提剑冲上来,只要杀了这个畜生夺回功法就能回去复命,至于那几个多管闲事的人,一看就不是武林中人,暂且放过他们,来日方长!当务之急应该先把功法拿到,这附近有高手,不宜久留!
莫少恭见他冲上来,也不胆怯,对付小人就是要小人的招数,他照做丟暗器的样子,成功让中年男子半途避开,而他似乎知道他会往哪个方向避,毫不犹豫的提速刺去!
但可惜,还是再次被中年男子躲过了,他怒道:“你这阴险小人!惯会用唬人的伎俩!”
莫少恭哼声,吐了一口血水出来。
沈银秋扯了扯万俟晏的袖子,对少年的战局已经知晓,中年男子对少年下手可没有手下留情过。而少年明显是体力不支啊,这样下去估计会被打死。
万俟晏揉揉她的头,淡定的出手将中年男子再次点穴。中年男子动了动发现自己再次不能动弹!
沈银秋从他的表情中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起来笑道;“少年,帮我抽他两耳刮子!”
莫少恭看向万俟晏的眼神都变了,隐隐有股崇拜,还夹带着某种跃跃欲试的冲动,他听沈银秋的话来到中年面前,抡起臂膀毫不客气的扇了他两大耳刮子。
沈银秋弯身在万俟晏耳边道:“你能把他点穴多久?我想把他的衣服扒了写上全阳教他的名讳,然后让他赤身在路边乞讨,不要弄脏他的脸,让大家能清楚看见。”
万俟晏侧头看他,笑道:“不错,按照你说的办吧。”
“为了防止他的那两个师侄把他救走,就让他们患难与共吧。”沈银秋状似特别大方的说。
莫少恭打了人之后回头,正看见沈银秋对万俟晏亲密的姿势,瞬间感觉内心无比的失落。
他越看中年男子越不顺眼,又给了他几拳。
沈银秋忙道:“别打了!我要留着他那张脸来丢呢!”
莫少恭停手。
万俟晏招来护金护木按照沈银秋说的办,不消片刻,中年男子就剩下一个裤衩儿,微胖的身躯白胖白胖的暴露在寒风中,脂肪看着挺多的,上面还有不少暧昧的痕迹,沈银秋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简直辣眼睛。
这里是去京城的必经之路,来往的路人不会少,沈银秋还让人写了个乞讨的牌匾,将中年男子的教派刨根究底写出来,至于信息怎么出来的?简单啊!直接殴打那两个弟子,打到他们争先恐后的爆料。
弄好一切之后,万俟晏一行人准备离开。
驿馆的大路旁有个只穿着裤衩的流氓被冻的瑟瑟发抖,他脖子上挂着一块木块,上面交代了他叫什么名字,师承何妨,因何犯事,总之随便来个熟人,中年男子都会选择挖地自埋的情况。
他身旁两侧也跪着两个看不出原貌的少年,各自写着:我欺负姑娘我有错,愿在此受罚,请不要可怜我。
沈银秋再次躲进万俟晏的怀里,在马匹平稳快速的奔波中沉沉睡去,直到夜幕降临她才下地,看着眼前简朴的客栈,她抓了抓脸。
好像第一次见这么简单到好像会四处漏风的客栈,但她没有挑剔,跟在万俟晏身侧一同进去了,颇为新奇的四处打量。
跑堂的瞧他们的气度就知道和寻常百姓不同,穿着也华贵,那个殷勤劲就更加强了,简直是寸步不离的地步。
这个点落脚的人还是挺多的,大堂也很热闹,沈银秋不愿意带面纱,万俟晏从出发就贴了人皮面具,掩盖俊美的面容变得很平凡。但贵在他的那个气质脱俗,总能让人不容忽视不敢小嘘。
万俟晏牵着沈银秋的手,身前两个护卫,身后两个丫鬟,最后面还跟着一个长的出色的白衣青年。
这刚进来就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但他们不为所动,丝毫不在意这些打量的目光,青竹上前跟掌柜的道:“要一间最好的上房,还有三间普通房。”
掌柜有眼力劲,不敢托大,瞧人家穿的,一件大氅都够买下他们这整间客栈。
他很是歉意道:“客官实在抱歉,我们这儿在最好的上房就这三间,都住满了,剩下的普通房也就剩下五间左右。”
青竹不满,怎么能让主子住在普通的房间?
“能不能让租了上房的人换一换,银子我们出。”
沈银秋感觉这样不太好,但她眨眨眼睛,万俟晏没有出声她也不必掺和了。
掌柜的很是为难,周围的人听见青竹的话泛酸,就想着反驳几句中和一下肚子里酸性,就听万俟晏道:“不用换了,就这样吧。”
掌柜的千恩万谢,明明他是掌柜万俟晏是客人,却让人感觉好像本末倒置了一样。
青竹见主子发话哪里还敢啰嗦,直接掏出银子道:“四间房。”
“好嘞!”掌柜的立马取出钥匙,喊来小二带路。
他们一行人踩上吱嘎作响的老木楼梯,这可比沈银秋去过的鹤归楼七层高度还让人心惊,感觉一不小心就会带下去一样。
万俟晏知道她害怕,牵紧了她的手,让她走在他前面,这样出了什么事他也方便相救。
小二见她这般十分歉意道:“小姐莫怕,这楼梯听着吱嘎响,其实挺牢固的,从来没有出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