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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慕寒十分不高兴,十分十分不高兴,但,不得不穿着睡袍,打开门:“什么事?”
“冷少,季康年来了。”康力的声音。
“别人都不知道他来了吗?”冷慕寒不悦。
康力缩了缩脖子:“知道。”
“为什么是你来敲门?!”冷慕寒爆发了,紧接着就是康力一路小跑的急促脚步声。
安木槿坐在床边,目瞪口呆。
这是雷打不动了啊,自己还想保存体力和季康年见见面的啊,不行了吗?
冷慕寒关上门,回身走到床边:“别想着再做任何事情了,你以后都乖乖的做冷太太,除非去艾伯特家。”
“那……。”安木槿落寞的站起来:“我去洗个澡行不行?”
冷慕寒淡淡一笑:“嗯,去吧,我等你。”
安木槿立刻颠颠的冲进了洗漱室。
门外,冷慕寒拿出电话,直接拨打过去,楼下季康年看着电话上显示着冷慕寒三个字,整个人都郁卒了几分,按下了接听键。
“我兄弟和你女儿有一腿,我给你足够的时间自省,如果还想遮遮掩掩的,那就不用见面了,季康年,别忘了,这么多年我们合作很愉快。”
不给季康年说话的机会,冷慕寒直接挂掉了电话,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门:“冷太太。”
“马上就好。”安木槿立刻从浴缸里钻出来,拿过来毛巾擦身:“你再等一会儿啊。”
冷慕寒偏头看着浴室的门,淡淡的笑了,女人太乖,通常都是有所求的,而他,很期待安木槿求他的样子,摸了摸唇角,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安木槿走出来的时候,冷慕寒正斜倚在床边看书,听到她的脚步声撩起眼皮:“一脸想坏事的样子,冷太太,能分享吗?”
安木槿好想掐死冷慕寒,凭什么啊?分享什么啊?他刚才暗示的都那么明显了,自己准备好了不行吗?
心情一复杂,小脸就抽成一团了,冷慕寒把目光回落到书上,淡淡的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然后安木槿就脑袋一迷糊,爬上了床,盘膝做好,带着几分雀跃:“那我和你说说啊,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情,我都有点儿接受不过来了呢……。”
冷慕寒的心一沉,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原本想着小奶猫一样缠上来的人,显然是没有这个觉悟,说的眉飞色舞。
“你知道吗?我都被沐晓琪感动了,其实我认为,陆家的人真的是很过分了,人家姑姑都死在了陆家耶,要是我,我一定不会放过陆家,当然,陆瑾是无辜的,不能伤害。”
安木槿说了一大堆之后,情绪一直都很兴奋,又扯了扯冷慕寒的手:“还有啊,你知道我把陆万德吓成什么样子了吗?十字勋章真的好神奇啊,还有……唔唔……我还没说完……。”
冷慕寒已经被她说的一脑门的火了,索性也就不端着这股劲儿了,直接扑了上去。
安木槿左右是挣扎了出来,喘了口气:“冷慕寒!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然后,小脸一白,欲哭无泪……。
冷慕寒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伸手理开她的发丝,这样刚好灯光可以让他把她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收入眼底,他从来没告诉过安木槿,他有多么着迷她水洗般黑亮的眸子,一点点儿染上情迷的神色,也没告诉她,只要足够兴奋,她莹白的皮肤会泛起淡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浅粉,还有……。
眼泪都挤出来了!冷慕寒声音黯哑:“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木槿摇头,很用力的摇头。
冷慕寒皱眉,稍微放轻了动作,低头吻她的耳垂,问:“那是太舒服了吗?”
安木槿还是摇头,很用力的摇头。
冷慕寒懵了,把人反过来,传教士的样子:“那是怎么了?”
“你个混蛋蛋啊,撞疼了还不许人家哭啊?”安木槿像是憋了一口气似的,粉拳翻飞,不疼,痒痒的,冷慕寒邪魅的笑出声了。
“好了,你男人知道深浅,别闹。”冷慕寒压住她的手,放在头顶……。
二楼房间里翻云覆雨。
一楼客厅里的季康年如坐针毡,不过最终还是起身准备离开了。
斜倚在餐厅门口的荣逸轩一直都看着季康年,神情复杂,直到他要离开,才不冷不热的问:“想好了?”
季康年回头,高深莫测的看着荣逸轩,冷哼:“别让我知道糖糖在你这里,否则我不会轻饶你!”
“你就只是想找你女儿?”荣逸轩缓慢的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季康年,一字一顿:“难道不是想看看,我们是不是已经开始自相残杀了?”
“注意你说话的分寸!”季康年压低声音警告,那样子颇有几分正气凛然。
也就是这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让许多人信服,荣逸轩在想,也许以后和季糖糖就真的没什么了吧?想到这里,心就忍不住一阵烦躁:“季康年,你对谁都毫不留情吗?”
季康年转身,正对着荣逸轩,眸子眯出危险的弧度,那样子像是要把荣逸轩看穿了一样,最终,冷漠的转身,走向门口。
就在他要推开门的时候,冷慕寒的脚步声响起,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餍足情绪的声音,恶劣到了一定程度:“季大侦探,那么着急走吗?”
季康年的手顿住了,至少三秒钟的停顿之后,才转过身,看着走下楼梯,只穿了一件睡袍的冷慕寒,抬起手掩着嘴唇轻咳了一声。
冷慕寒从鼻子里溢出冷哼声,踱步到沙发前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下,随意的抽出一支烟点燃,并没有再要说话的意思。
场面,一瞬间尴尬了。
荣逸轩转身离开,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站在门口的季康年抬腿走过来,坐在冷慕寒对面:“你很让我意外。”
“像是沙漠上的仙人掌一样,活着。”冷慕寒抬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季康年:“是吗?”
“你本来也不会轻易的被击垮的。”季康年说着,靠在沙发上,姿势很舒缓:“不管你都听说了什么,你要知道耳听为虚,我只是想来问问你,带走糖糖,是你对我帮你这么多年的回报吗?”
冷慕寒弹了弹烟灰,看着因为烟灰被弹掉,露出来的红火头,声音带着几分不解:“当年,你怎么盯上我的呢?”
季康年表情稍微顿了一下,抬手摸向了里侧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