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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冷慕寒面色凝重,抽出一支烟习惯性的要放下,荣逸轩已经把火递过来了,抬眸看了一眼。
“又不要再生了,抽一支怕什么呢?”荣逸轩笑了笑:“天大的事情,还有兄弟们呢。”
冷慕寒叼着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想多活两年,陪着我女人,你知道的,她还小。”
荣逸轩夸张的抖了抖:“行了啊,别无孔不入的洒狗粮,我来是想吃顿好饭的。”
“说正经事。”冷慕寒沉声:“鲍勃来求助了。”
“我知道。”荣逸轩也点燃一支,坐在旁边:“临西也在这边,所以我来了。”
“少迪还没消息,这次我去陆家,一定要把少迪带回来。”冷慕寒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我怀疑,少迪是自己要留下的,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嗯,我也觉得,陆家的几个人我都查了一遍,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陆万德了,可是早在二十年前,陆家就对外宣称陆万德疯了。”
“疯了又不是死了。”门被推开,临西走进来。
冷慕寒和荣逸轩都略微有些吃惊,这话谁说都无所谓,可临西说就另有深意了,毕竟,临西是陆家的外孙,陆万德也是个老长辈。
临西走进来,晃到沙发上坐下:“我很会站队的,为了媳妇不顾一切,岳父大人你懂得。”
冷慕寒皱眉。
荣逸轩看看临西,再看看冷慕寒,没忍住爆笑。
“这事儿还早,说正经的。”冷慕寒碾灭了烟,沉声:“临西,你还继续在A市吧,安诺和两个小伙子毕竟还小。”
“嗯,我知道。”临西也正经起来。
“七叔会明着护着,你就暗着吧,陆家的人多少会给你面子。”冷慕寒补充了一句。
临西笑了一下:“不给我面子也无所谓,我有保护媳妇和小舅子的本事。”
荣逸轩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刚刚还觉得搞笑的临西,瞬间让他自惭形秽,这小子才多大?那担当的样子也没谁了。
想到自己和那个古灵精怪的财迷女,有些头疼。
***
书房里,三个人商量着,厨房里,安木槿忙碌的正欢。
客厅沙发上,安诺一本正经的督促着两个小伙子学汉字,那样子颇有几分小大人的样子。
七叔就坐在旁边,那目光里都是宠溺和疼爱,人上了岁数,看到孙子辈的小孩都会忍不住疼爱,特别是这些孩子是慕寒的。
“安诺,去书房叫爸爸和叔叔出来吃饭啦。”安木槿在厨房门口,吩咐一声。
安诺放下手里的书:“知道啦,妈咪,这就去。”
答应完,还不忘叮嘱:“你们两个要认真点儿!”
晟睿和晟翰头都不抬起来一下,安诺才放心的跑去了书房。
“七爷爷,我不要写了。”晟翰确认姐姐走了,丢下笔跑到七叔面前,可怜巴巴的寻求保护。
七叔拿出来一颗巧克力:“小少爷乖乖学本事,七爷爷有奖励给你。”
晟翰舔了舔嘴唇,回去坐下来继续写。
晚餐,安木槿已经对凑到安诺身边坐下来的临西免疫了,有什么办法呢?这家伙已经让人觉得习惯了,至于以后,谁也说不好。
而且,安木槿是真喜欢临西的,要不是这小子太早暴露了对安诺的企图,她觉得自己会和临西相处的更好。
“临西,我也想学炒股。”安诺小声说。
临西挑眉:“不学,那么累脑子让晟睿去做,你有我,我能赚来一个世界给你,好好玩儿就行。”
冷慕寒抬眸看看安木槿,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没说出来而已。
安诺笑了笑,给临西夹了个鸡腿。
安木槿还不等有所表情,碗里也多了个鸡腿,抬头就看到了笑吟吟的冷慕寒,不知道怎么搞的,心里竟雀跃的像是个小孩子。
荣逸轩单手支着腮:“真不该来你们家,老的小的都这么虐汪,自讨苦吃也没我这样的。”
晟翰看看荣逸轩,费劲的夹起一个鸡腿送过去,奶声奶气:“帅叔叔,吃。”
荣逸轩一惊,差点儿吐老血,看着碗里的鸡腿,顿时觉得全世界都在嘲笑自己了,不过,唯独一个小奶包子,暖心的很。
“我喜欢你,帅叔叔。”晟翰一本正经。
安木槿摸了摸耳垂,冷慕寒说什么来着?晟翰城府极深,眼前的局面算不算印证了冷慕寒的话?难道真的是知子莫若父?
这一餐,吃的其乐融融,并且正式拟定了小伙子们的生日宴会邀请名单。
“家庭聚会就可以吧?”安木槿存有异议。
冷慕寒拿过来餐纸擦了擦嘴角:“早一点儿接受必要的场面训练,也是技能之一。”
好吧,安木槿知道,这就是豪门的一部分,盛大的宴会,带着面具的微笑,应酬的得心应手,并且能掌控全局,的确是必备技能之一了。
至于鲍勃,没人有去提起。
明明是借宿的人却消失了一天,到晚饭的时候也不曾露面,安木槿心里有些担心的。
晚餐之后,安木槿照例陪着孩子们,睡前故事讲完,孩子们都进入了梦乡,她才神情并且不舍的看自己的孩子们。
说好了不分开,可是却不得不分开,女人的感性让安木槿心里除了不安之外还有愧疚。
调暗了夜灯,悄悄的推开门走出来,关上门的时候一回头,就看到了环抱于胸的临西,这一次,她没有任何过激行为,而是轻声说:“我们聊聊。”
那口吻,并不把临西当成孩子看待。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客厅,安木槿坐下来,终于露出来愁容了。
临西默不作声的倒了一杯水放在安木槿面前,坐下来的时候,轻声说:“别担心,男人们可以扛得起来任何事情。”
安木槿抬眸:“临西,我很担心陆瑾,他会不会很难?”
“当然会很难,不过我相信小舅舅,至少陆家并不会因为一个陆媛或者是陆万德,就走上自取灭亡的路,况且,陆家的一切是我母亲打拼来的,陆家人应该知道轻重。”
临西靠在沙发上,轻轻的叹了口气:“人心不足蛇吞象,天下至理。”
安木槿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安木槿真的觉得烦躁不安,因为她一直都没办法平静下来,人生像是被绑架了一样。
临西挺了挺脊背:“我也希望安诺能快乐长大,但,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这样的人,必须要惩戒,必要的时候,万劫不复也可以。”
安木槿看着临西,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