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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达,年方二十,安平市一名*,就读京师大学。他五官端正,身上的男性气息浑厚,轮廓阳刚看起来很有气魄。
他昨晚回来给家里的老爷子庆贺生辰,后来又跟几个小时候一起玩大的好基友出去喝酒。
正在赶场子的过程中,在江边遇到一位轻生的女生。
他平时很少管闲事,乃念那天是老爷子生辰,本着给老人存福积德的心态伸出援手救人,还难得大方地送钱给对方破财挡灾。对方不收就算了,现在还打算抹杀他的救命之恩?
“我不相信,这肯定不是真的!”那位纤弱的姑娘受辱般倏然站起,气愤的情绪让她涨红了脸,“我没钱,但是我有尊严,不是可以让人任意侮辱的玩物!秋学姐,学长,还是那句话,虽然能力有限,但我一定会用我的方式来报答学长对我的救命之恩!就这样,再见。”
说罢,一阵风似地冲出了包厢,眨眼不见了踪影,连食盒都忘了拿走。
“我.靠,这种极品你们是怎么惹上的?”赵一达被惊呆了,好笑地指着门口问候杉和秋宝。
“问我干嘛?不是你救的人吗?”候杉驳道。
“好好,是我不对,今天这顿我请。”赵一达挥手招来服务员。至于救命之恩的名头,那是个屁!救人有时候得分福缘、恶缘,福缘的话未来他落难的时候得人相助,恶缘就好比眼前两个被讹上的倒霉蛋。
一而再,再而三地遇上这种极品女人。当然,他前女伴就是其中一个,被他甩了。
不是他救的已经这样,若真是他救的还得了?死活给他来个以身相许一点儿不意外。啧啧,姓候的果然魅力四射,不管人在哪儿都有话题可传。
包厢里分成两桌,一桌是候杉三人的,一桌是桑明哲与众同学,这样说话方便。
“小秋准备报哪所大学?b大?听说以你的成绩考国内的任何一所学校都十拿九稳。”赵一达好奇地问秋宝。
秋宝正想答不去,候杉抢先替她回答了,“我们打算考b大,为什么这么问?你好像不是b大的学生,就算我们考上了你也当不了学长。”他玩笑似地瞧了赵一达一眼,说。
秋宝嘴角微抽,呵呵,这些小毛孩才多大,句句话都是套路。小杉替她那样子回答,证明姓赵的可能是他的敌人?毛还没长齐,四处树敌真的好么?小时候怎么没看出他有自带仇恨值的潜质?
赵一达翘着二郎腿,笑嘻嘻地伸手端起一杯酒向候杉碰了碰。发现候杉端的是果汁,略好笑,“啊,不好意思,忘了你们还没成年。”自顾自地喝光自己手上那杯。
“现在整个京城的大学都在期待每一届新生的到来。话说,你俩成绩那么好怎么不跳级?我都快毕业了,热闹看不成,日后想借你俩的能力威风一把也成了奢想。”
白白浪费大好时光,忒可惜。
“我们有什么威风?倒是赵哥你在京城如鱼得水,以后得倚仗你多多关照我们才对。”
“好说好说,我那些哥们在安平日后也请多关照……”
两个男生在耍太极,秋宝老老实实地充当花瓶在旁边坐着,默默地吃着东西,话题扯到她身上就嗯两声,直到曲终人散。
“宝宝,你真心不想去京城?”晚上下课回到家,候杉和她漫步在楼下的小区。
“你能阻止姓吴的和明津家不找我麻烦?”秋宝有意反问他一句。
“办法想想就有了,我暂时不想跟他们起冲突,不代表对他们没辙。只不过……你朋友小珊瑚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候杉眉头皱了下。
“那就不去了。”秋宝爽脆道。
候杉黑线:“别闹,老实点儿,去不去。”去的话他得提前做些准备。
“不去!说过的,我没你们那么好的精力明争暗斗,我很忙。”真心的,秋宝叹气。
候杉凑过来亲一下她的脑门,“没事,在安平也很好,获得高等学府的学历不一定得去京城。你可以回我家听课,家里聘请的教授们一个个学识广博,阅历非凡,跟他们学比去京城任何一间学府好得多。”
缺少校园的氛围罢了。
“那你呢?你一定要回京城读大学?”在她眼里,他回京城等于一只没有庞大家族依靠的小土狗掉入了狼群,危机四伏。
候杉笑了笑,“不,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秋宝扑哧地笑,伸手揽住他的腰,边走边谈:“我子桑哥哥岂能是平庸之辈?好歹学历要比我高些,告诉你,女生都喜欢男生比自己强哦。”
“嗤,”男生哂笑,“等事情过了以后,咱俩比一比看谁考的学历含金量高。”武力就不比了,白管家说过,神隐士乃天界选出来的正在改造中的变.态儿童。
武力肯定惹不起,只能拼智商。
……
最后的两三天过得一般般,除了每天早上两人被董敏敏堵在校园硬送来一份她亲手做的早餐外,没别的意外发生。午餐时分,两人打死都不愿回学校饭堂,一下课就麻溜地组队出去吃。
尽管如此,那董敏敏居然拜托程月帮忙把下饭的特制肉沫给候杉送来。候杉连接都不接,让同学们谁喜欢谁拿走了。
“阿杉,不管敏敏是喜欢你,还是为了报恩,其实她这么做也没错,毕竟她有喜欢人的权利。我看你平时对女生挺有风度的,怎么对她一弱质纤纤的女生那么反感?是秋同学给你压力了?”
候杉清冷地瞟她一眼,道:“老扯她干嘛?喜欢一个人没错,报恩也没错,错就错在她打扰了我的生活。为一己之私骚扰我和我的家人,我应该对她笑?”
有病得治,何必放弃治疗?
程月却感到好笑,“可是追求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呀!你们男生喜欢一个女生也是这样死缠烂打。怎么换成我们女生做就不行了?说好的恋爱自由呢?说好的男女平等呢?”
坐在旁边位置做寒假作业的桑明哲忍不住抬头插句嘴:“民主自由能成为你杀总统的理由?”他最讨厌这种妨碍别人生活还有理的女生。
名草无主的话怎样都可以,以真爱的名义拆散别人就是卑劣行径。
不料,程月这次更加有理了,望着班长大人得意道:“班长大人,你别忘了,总统是可以公平竞争上岗的。”
“诶?”两个男生表示很惊讶,“原来你的恋爱对象和伴侣可以随时撤换?”厉害!服了,果断送上他们的膝盖。
不小心中了套的程月:……
秋宝那边也不是很平静,自从那董敏敏放话之后,她真的每天过来秋宝的宿舍说要替她搞卫生。
“你逗我们呢?她每天回来睡一觉而已,哪儿有卫生给她搞?我看你分明是别有用心,想吵着我们睡觉好投诉秋宝的是不是?美得你,再不走我叫宿管了!”李梅梅嘲笑道。
秋宝在楼顶晒仙草,宿舍里的三个女生帮忙劝的劝,说的说,最后被李梅梅的尖酸刻薄给羞得站不住脚,董敏敏只好含泪离开了。
“秋宝,我这样会不会给你惹麻烦?副班长会不会误会?或者说我太过分了?”被她含泪离去的模样吓了一跳,李梅梅忽然想起里边的小白花桥段,顿时有些慌,等秋宝下来后立即和盘托出。
秋宝笑望她一眼,“他不会说你。不过你以后的脾气得收敛些,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为那种人不值得。”李梅梅今天替她说话,这份情谊她记着。
可是花无百红,万一李梅梅被人记恨呢?万一候杉和她自身难保帮不了忙呢?有人替自己说话当然开心,但她更想自己来解决,那样的话所有因缘都在她身上,与旁人无关,她能毫无牵挂。
秋宝前世那种好人心性仍在,做不到真正的没心没肺时常有点累。
“是呀,梅梅,你这张嘴得收敛些。有些人脸皮薄,听了你那些话一时想不开怎么办?你会内疚一辈子的。”钱瑶也好心地说。
“可是梅梅没错呀!那种人就该骂,我们好声好气说了一大堆有用吗?就算她想不开,那也是她的事,与梅梅何干?”孙小芬是站在李梅梅那一边的。
没错,就是这样!李梅梅得意地扬扬下巴。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她下次再来咱们直接叫宿管,大家别跟她废话。这次谢谢你们替我说话了,今晚我请大家吃火锅如何?”秋宝不想宿舍里的人为些小事吵起来,一锤定音,尔后笑眯眯道。
“好啊!”舍友们一齐欢呼。
最后一天的中午,秋宝正在楼顶晒仙草,忽然听见有人上楼,立即布下结界让仙草隐形。上来的人是董敏敏,罕见的是,她那张小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秋学姐,我想和你说件事。”
秋宝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蛮有兴致道:“你说。”
“我们来一场公平竞争,不耍阴谋,不用诡计。凭自己的能力去争取,不管他选择谁,我们其中一方都要心甘情愿地退出,你敢吗?”
秋宝哭笑不得,“姑娘你没事吧?我干嘛要答……”
“你敢吗?”董敏敏打断她的话,冷冷道。
听不懂人话的人,何必废话。
“我拒绝。”秋宝直截了当道,表情微嘲。
呵呵,问她敢吗?她犯贱才自降身价跟一个痴心妄想的路人甲竞争。
董敏敏立即走到楼顶边缘站着,回头朝她扬扬手中的一张白纸,冷笑道:“那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是你约我上来的,你是杀人凶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