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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查拉的父亲并不是就这么躺在床板上的,林兰还在想,如果病毒携带者暴露在空气中的话,眼前的这些人都应该染上一些才对,但他们并没有受到任何感染的迹象。し
不出所料,那位好似人干状的枯瘦感染者,被放在一个巨大的真空隔离罩内,鼻孔中插着氧气管。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臂扎着输液针,营养剂在以极缓慢的滴速为他输入赖以生存的液体。
林兰注意到这是一部非常先进的真空无菌舱,造型和再生摇篮有几分类似,功能肯定区别很大。但无论它的作用是什么,想从非洲将这么巨大,还要不断电的情况下运往美国,得花费巨大的人力和财力。
她看了一眼身边这位满面愁容的黑人兄弟,不禁开始思考他究竟是什么来历,这和林兰印象中的非洲人民区别甚大。
无菌舱里躺着的,那真不能称之为活人,脸部的凹陷像极了布条包裹下的木乃伊。只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肺部也有呼吸后的挤压形成的起伏。但林兰不是通过仪器上的显示看出来的,黑色的皮肤已经紧紧地贴在感染者的骨头上,内脏的每一次颤动牵起的皮肤抖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特查拉的情绪有些难以自控,这是林兰在这几小时以来看到他最明显的面部波动。这个男人的举手投足极具领袖风范,哪怕被林兰摁在地上,他也保持着雍容的仪态。而这会儿,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了。
特查拉自知失态,索性将头撇向一旁,待情绪稳定后才正视前方。
林兰刚想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表示一下安慰,四周的几十名保镖便齐刷刷地将枪对准了她。
“放下!”
接收到特查拉命令,保镖们便缓缓放下了枪。
“你仇家很多吗?”林兰见这阵仗,忍不住问道,“需要请这么多保镖来保护你?”
这些当然不是保镖那么简单,在这里的每一个持枪者全是瓦坎达的皇家护卫队,而且是护卫队里的精英分子和格斗行家。国王与继承者全都离开了自己的国度在这个地方,还有什么比保护国家领袖更重要的任务,那位女保镖甚至觉得人手还不够多,因为林兰一个人就毒晕了跟去的护卫队。
“我的父亲,还有救吗。”他没有回答林兰的问题,特查拉只关心患者的身体。他的父亲正在受到瘟疫折磨,如果彻底没救,也该让国王早些摆脱痛苦。
“还有救。”林兰回答道。
“真的!”事实上,特查拉几乎已经放弃了,他只是希望奇迹出现。
林兰的回答显然是他等待的奇迹。
“我是在想。”林兰轻轻敲打着玻璃罩,这样的动作又引起了保镖们的躁动,“能不能让你的人出去,当然包括你。”
林兰的要求显然激起了所有人的愤怒。
“可以。”特查拉转过头,“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
那女人露出惶恐的神色,却只是注视林兰一会儿,便带着人离开了。
“说真的,你是不是有钱得被人绑架过很多次啊,我真是第一次看到请这么多保镖的。”林兰将随身的挎包搁在桌上,她扫了一眼这件被改良后的农舍,“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就连托尼和霍华德也没有这么多保镖护航,林兰都在想他是不是某个地方的大毒枭。
特查拉依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斯塔克小姐,你真的可以让我的父亲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林兰看了一眼跳动的脉搏,“令尊不还活着吗。”自己问出的两个问题对方都避而不谈,这说明他不愿公开自己的身份,但对方又不想欺骗自己,所以才选择了回避。
不错,挺实在。
特查拉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还有脉息,但却觉得那简直比死亡还痛苦。
“他不是我见过最严重的患者。”林兰顿了一下,“而正巧,我能让他痊愈,但是,你还是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只要你能让我的爸爸好起来,我可以回答你的所有问题。”如果不是林兰的病毒视频给过特查拉一点信心,他真的不认为林兰有这个本事。
“不行,你现在就得回答,你们究竟是做什么的。”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是的。”林兰走带他面前,将手搭了他的肩头,“我不希望最后我救活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大毒枭,杀人如麻的刽子手,那样我会觉得很吃亏。”就在特查拉即将把自己的身份脱口而出之即,林兰把手从他身上拿了下来:“可以了,我想你应该不会特别坏。”
“你怎么知道,这么说你刚才在测试我的心跳?”林兰的举动令他好奇,“你是超能力者对吗?”
“不对。”林兰摆了摆手,“行了,出去吧,准备好贡献出你的一半资产就行。我想你一定非常有钱,拿出一半资产来肯定需要办理不少手续,我希望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斯塔克小姐,你是认真的?”
“怎么,还没过河就想拆桥?”林兰看着他不悦道,“不是你说要给我一半资产吗,心疼?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钱,随便给点吧。”
托尼的别墅被炸,战甲被毁,损失保守估计也得上百亿,林兰希望能帮家族挽回点损失:“当然,怎么也得一千万以上,毕竟你刚才也说了,我失败你也会给这么多,要是成功,怎么也得多给些吧。”自己已经有了博士学位,她准备着手搞一间属于自己的医疗机构,类似“m研究室”那样的,以盈利为目的,为斯塔克家做点贡献。
林兰现在得为自己家谋财,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找对方要那么多,一听对方好像有点反悔,便着急了。
“放心吧,斯塔克小姐,我绝不食言。”特查拉恐怕也是第一次遇到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讨价还价的人:“我是指,你真有把握让我的父亲好起来?”
“我只有一个要求,在我走出这扇房门以前,任何人,包括你,无论听到什么,闻到什么,看到什么,都绝对不可以进来。”林兰郑重其事地警告,“如果,你违背了我的规矩,到时候你的父亲就真的回天乏术了,我不是在恐吓。”
特查拉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林兰的要求:“好,我知道了。”
“你真的相信我?”
“并不。”他道,“但我无从选择。”
令特查拉没想到的是,他这一等,便是七十二小时。
他还以为林兰在治疗期间,怎么也得找他们采购药物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总会有出来的时候。但自她关闭房门后,里面就再也没了动静,不但如此,还时不时地从屋内溢出奇异的香气。
这股香气诡异至极,使得周围的植被全数枯萎,蛇虫鼠蚁竞相逃窜。
这三天来,等待是难熬的,特别是在屋里的人是瓦坎达重要的国王。护卫队无时无刻都想冲进去一贯究竟,但特查拉都阻止了,他当然是最担心的那个人,可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对方绝不擅入,只能坚守到底。
特查拉只能祈祷上苍会给出一个好结果。
“殿下,香味越来越淡了。”女保镖以低沉的嗓音对特查拉道,“我们要不要敲一下门?”
“再等等吧。”他不抱希望的说。
“但是……”
特查拉抬了抬手:“总会有结果的。”
屋子里骤然传出了阵阵笛声,这突然而至的旋律惊起所有人的反应,特查拉也站了起来,紧张的望着父亲所在的房间。
“殿下!”女保镖道,“我们真要将国王的命交给那个女人吗!”
“安静!”特查拉深吸一口气,“再等等。”
这三日来,林兰一刻也没停歇过的为感染者治疗,都快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好在,她经过多次的病毒洗礼,已掌握纯熟的治疗方法,林兰只看感染者第一眼,就已成竹在胸。
当她真正接触到感染者的皮肤时,林兰便发现他不是普通人,感染者的身体里同样具有某种能量。只是他应该已经上了岁数,或是遭遇了病毒的侵袭,以至于能量正在逐渐削弱。如果不是有这能量在支撑着饱经折磨的身体,他早在感染后的第二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期间,史蒂夫给她联系过两次,第一次是任务结束后不久。
这次的任务还算顺利,他用了“还算”,就表示任务中出现了突发状况,导致结果并不尽人意。但史蒂夫依然不忘给林兰带礼物回来,是一条精美的贝壳项链,这说明他的任务地靠沿海附近。
林兰问及任务中是否有朗姆洛,史蒂夫给了肯定的回答,并说,他在关键时刻还助了自己一臂之力。林兰心有顾虑,也没敢透露太多,只是道,希望他一个人注意安全,不要睡得太死。
史蒂夫一听便知有异,结合任务中娜塔莎的举动,他决定去找尼克.费瑞谈谈,末了也提醒林兰保护好自己。
第二次的电话是在史蒂夫去了养老院回家的路上,因为他听附近的老人说,林兰被带上了一部黑色的轿车。不过,林兰告诉史蒂夫她现在很好,还遇到了一个土财主,正在赚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托尼是自家人,拿自家人的钱不算)。
三天后,当感染者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微声响,还能够睁开眼睛勉强看清周遭物体时,他的身体终于也不似一开始那样枯瘦如柴,像包了一层黑皮的骷髅。他的肌肉组织重新恢复生长,慢慢将空壳填满。
林兰吹响笛子的目的,是将他数月来沉积在脑海里的馄钝驱散,让这位老者渐渐恢复意识。
“我这是在哪儿?”老国王特查卡虚弱的声音从喉结挤了出来。
“先生,你在美国。”林兰道,“你感觉怎么样?”
“特查拉……”老国王念叨着儿子的名字,意识仍有些疏离。
特查拉终于盼得林兰打开了这道门,就像重症手术室的主治医生开启的那扇门一样是面生死之门,患者是死是活,全凭主刀者宣布的一句话。是以,当林兰转动门把手的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斯塔克小姐。”特查拉迎了上去,他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急不可耐。
“你一个人进来就行了。”语落,林兰便往旁边让了让,“顺便问一下,厨房在什么地方?”
特查拉好久都没像今天这样幸福过了,他没想到奇迹真的可以降临在自己的父亲身上,虽然老国王依然在隔离舱里躺着,但他面带微笑的容颜,简直是世间最美好的表情。
“父亲!”特查拉忍不住流下来激动泪水,“你感觉怎么样?”
“特查拉,我的孩子。”老国王缓了缓气,“我感觉好多了。”
“非常高兴见到您醒过来。”特查拉道,“你现在还需要什么,我可以为您准备。”
老国王笑着道:“事实上,我有点饿了。”
虽是一句寻常的话,但在特查拉听来,却是如此动听:“当然,您已经有几个月没进食了,我这就给您准备您爱吃的食物。”
“那位小姐……”
“是的,她叫洛兰,洛兰.斯塔克,是她救了您的命。”
“我知道,刚才我跟她聊了几句。”老国王顿了顿,“我是说,洛兰已经在为我准备食物了,她说我现在只是度过了危险期,还不能随便吃东西。”
林兰从厨房端出一碗白色的米粥,这些米是几小时前,林兰让贾维斯联系超市往这儿送的,时间刚刚好。不过,当送货员到达农舍外时,又让众保镖起了骚动。
守在老国王门外的女保镖将林兰拦了下来,执意要亲自吃一口才允许她进去。林兰倒也非常配合,毫不犹豫地就让她尝了一尝,女保镖在吃过后觉得并无不妥,就放她进去了。
这样的举动让林兰怀疑他们绝不是普通的商人跟保镖的关系。
特查拉亲自为自己的父亲一勺一勺地喂着他们从没接触过的食物,这一幕倒使林兰觉得非常温馨,让她想起了上辈子的一些画面。
米香让老国王的味蕾大开,当他还想吃第二碗时,却是不行了。老国王现在的内脏重新复苏,需要慢慢适应,不能一次性进食太多,每天只能吃两顿白粥,一个月后才能吃别的,不够的营养只能以输液的方式补充。
老国王说了很多感谢她的话,林兰却只是道,他应该感谢的是自己的孩子,特查拉为了求医,牺牲了自己的一半家产。老国王的眼中流过一丝惊讶,他看着特查拉,意思是问对方是否知道他们是谁,但他摇了摇头,老国王也就会意了。
就在这时,一名保镖敲了敲门,似乎有重要的事汇报。
不久,特查拉回转屋内,他看到了林兰狡黠的笑容。
“很抱歉,我的保镖只是很尽责,希望她没有使你感到不愉快。”特查拉走到林兰身前,“但她是我重要的伙伴,如果你能让她醒过来,我会很感谢你。”
“有多重要,值得你用剩下的一半资产来换吗。”林兰的那碗米粥是专门针对老国王的病毒的,本身就有一定毒性,对患者无碍,对普通人可就是du药一碗了。虽不致死,却也能昏迷个整整一天。
“我相信斯塔克小姐不会见死不救,也不是个贪恋钱财的人。”他的语气不卑不亢,却绝不会使人听了不舒服,“其实,我们是……”
“别告诉你们是谁,我不想知道,我这人不喜欢替人保守秘密,以前还好,现在,我什么秘密都会给两个人说。”林兰说的两个人,便是史蒂夫和托尼,“所以,如果你的身份需要保密,就别说了。”林兰顿了一下,“保镖小姐不会有事,顶多睡一天,吐两天,再拉三天肚子。”
特查拉苦笑地回道:“好,我会转告她,谢谢你的慷慨。”
“你相信我说的?”
他看了看已经睡着的父亲:“是的,我相信你。”
接下来的好几天,林兰都在给老国王调理身体,实用了许多传统古老的方式为他排毒。这期间,不管林兰往屋里端进任何可疑的东西,也没人再去以身试药了。
其实在以前,林兰绝不会借助科技产物替人治病,但现在,她发现只要方式得当,秘术与尖端设备互相配合起来,确实省力省心。结合那些高端仪器,日渐成效的好转使林兰又一次尝到了科技的甜头。
“斯塔克小姐,我能叫你洛兰吗?”特查拉一直希望林兰能随自己去瓦坎达,因为那里还存在着不为人知的病毒和感染者,但林兰以他家太远为由很干脆的拒绝了。
“不能。”
“抱歉,我以为我们已经算是朋友。”长达一周的相处,这让喜欢广交结友的瓦坎达殿下对林兰心生好感。
“当然是朋友,所以希望你叫我林,我喜欢我的中文名字,这样听起来更亲切。”就算不能去他家,林兰也会负责到底,她将抗体的配方和病毒成分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对方。
连日来的交流,林兰了解到特查拉是位杰出的生物专家,加上财大气粗,肯定能解决他们国家的麻烦,“我想瓦坎达一定是个美丽的国家,如果未来有机会,我想以旅游的身份去,但现在确实不行。”
特查拉有极高的语言天赋,他只听林兰说过一遍她的中文名字,便完全记住了发音:“好,我明白了,林。”既然已被拒绝三次,他也就不再强求,“届时,我会以瓦坎达最隆重的仪式欢迎你的到来。”
“好啊,我可以把你们那儿作为蜜月旅行的首选。”林兰笑着回道。
“你,订婚了?”特查拉眼角的失落一闪而过,随即笑道,“你这么年轻,我还以为……好吧,你的未婚夫一定是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希望你会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
“当然没问题,还早着呢,2016年去了,我会发邀请函的。”不过,林兰压根没指望他能来,也就随口一说,并未当真。
这时的他们又怎么会想到,两年后的那场婚礼,不单眼前的黑人兄弟在,连婚礼现场都设在他的皇宫花园,甚至牧师也是瓦坎达的皇家成员。
“关于我答应给你的报酬,手续已经办得只剩下最后环节,需要你的亲笔签字,以及填写部分表格。”特查拉说着,已经从女保镖手中接过了档案袋,“你可以再审查一遍。”
林兰把头低了低,发出铜铃似的笑声。
特查拉以为她是因能得到一笔巨大财富而喜悦,不禁道:“我觉得,你那些视频里的内容,卖给任何一个国家与医疗机构,都能赚不少钱。”
林兰摆了摆手:“先生,原来你是认真的,我实在没想到。”她又笑了一会儿,“我不喜欢发灾难财,你也是走投无路才选择的我,就这样吧。”虽然她的确缺钱用。
“等等,为什么你叫我先生,我以为在东方,称呼对方名字也是表达亲切的一种方式?”
这就有点尴尬了呀。
“抱歉,你的名字很难念。”
“那么你可以叫我‘查’(cha)。”
林兰点了点头:“查,我之前那些话是在试探你而已,我没真的想要你的钱。就算你们是穷光蛋,我也会全力施救的。”
如果对方没有礼貌,甚至蛮不讲理,兴许林兰还是会敲一笔竹杠。但特查拉从头至尾都礼节周全,无论林兰如何刁难,他都通情达理。
最重要的是,两父子间的亲情画面让她深受感动。
这一感动,便是怎么都不好意思拿人家的钱了。
“林,这是我的承诺,身为……总之,我必须履行。”
“心领了,但我只想救人,拿了你的钱,会让我有负罪感。”林兰想了想,说,“如果你的钱确实多得没处花,也可以把它们捐掉。”
“你不想知道你错过了多少吗?”特查拉将文件袋打开,拿出了里面的合同内容,翻到了金额的页面,然后将它们推到林兰面前,“虽然你是斯塔克家族的人,但我想,没人会想跟钱过不去。”
林兰被合同上的金额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充分习惯了各种天文数字的数据,比如十亿,一百亿什么的,单位以美金为首。但眼前这个,竟然超出了斯塔克家族的全部资产,并且,这还只是对方的一半家业。
“现在后悔来得及,我还没有收回承诺。”特查拉依然相当豪爽。
“不,我的天……”林兰一边摇头,一边捂着嘴道,“你家难道是卖石油和开采钻石的吗?”她庆幸自己没有收下这笔巨额财产,那会折寿,“你自己收着吧,我才不要。”
女保镖听到她的感慨,居然笑了,倒不是轻蔑或者瞧不起,但也差不多。
“在我的国家有一个风俗,别人帮了我,我就必须加倍回报。你救了我的父亲,甚至分享本该保密的病毒成分,那本是你的私有财富。可你什么都不要,这让我充满了罪恶感。”
正在这时,林兰的手机传来震感,铃声大作让它的主人颤了一颤:“抱歉,我先借个电话。”
“请随意。”
电话是巴顿打来的,但屏幕没有任何来电显示,林兰只“hello”了一声,就被他立刻打断:“别说话,听着,不管你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立刻去与队长汇合。尼克肯定已经告诉过你计划了。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美国队长现在已是神盾局通缉的目标,不要相信出现在你面前的,自称神盾局的任何人,除了娜塔莎。”然后,便挂断了。
林兰愣了几秒,依然保持着接听的姿势。
特查拉见她神色异样,问道:“发生了什么?”
林兰道:“你刚是说要报答我对吧?”
“是的。”
“你停在院子的车借我一辆。”林兰看着他说,“但有可能它不会完整的回来,如果你愿意赠送,那自然再好不过。”
特查拉没有一刻犹豫便把车钥匙给了她。
林兰跟着手机里的gps定位,一路驱车朝华盛顿dc狂飙,别说超速这种小违章。好好的一部新车在各种擦刮和撞击下已是伤痕累累,就连她开车从院子里出去的时候就撞倒了农舍的栅栏。
这让特查拉很不放心。
“斯塔克小姐,前方十英里出现大规模塞车。”贾维斯的声音在手机里传来。
“塞车?”林兰瞟了一眼路线屏幕,“这个时间点那条路怎么可能塞车,还大规模?”
贾维斯道:“当地的监控显示有枪械交火发生。”
“就是哪儿了。”林兰将车停靠在路边,也顾不得其他,手持银笛施展轻功,朝着目标地快速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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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可没料到自己会有与冬日战士正面交锋的一天,虽然她的确曾为自己腹部的疤痕怒火中烧,但说实在的,冬兵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无论是身手,速度,力量都远远高于正常人类,当然,他也高出了自己的估计,娜塔莎还以为冬兵只是替人卖命的打手而已,但他极有作战头脑,使起致命武器来简直不要命,根本不顾街上的平民。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凶猛架势,让黑寡妇想起了还在“红房子”做杀手的自己。
神盾局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神盾局,尼克.费瑞死在冬兵的狙击下,连美国队长都成了通缉对象。
九头蛇这下彻底占领了神盾局,不但如此,他们还要将尼克.费瑞引以为傲的发明,那三艘天空航母消灭所有威胁到九头蛇的任何人。那叫什么来着,对了,洞察计划,尼克本来是想用它们保护人类的。
而作为复仇者联盟的一员。黑寡妇居然连自己的命都快要保不住了,真是讽刺。
她躲在轿车后面,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高警觉,冬日幽灵神出鬼没,娜塔莎一个人真是难以应付。
“史蒂夫!”林兰人未至声先到,她已能看见不远处的混乱现场,却不知道前方究竟有谁,但硝烟弥漫绝不是因为出了车祸,而是有人丢了炸弹。
熟悉的声音洪亮而极具穿透力,娜塔莎大惊,本想探出头来告诉林兰不要往前。
就听一声枪响,她的肩头一阵火烧恶痛直逼大脑。再一转头,“幽灵”已临近她的头顶右侧不到两公尺的位置,枪口瞄准着黑寡妇的头颅,下一秒便是致命一击。
一条银色长鞭缠在对着黑寡妇的枪膛上,冬兵只觉一股拔山之力,竟将他手里的vz61冲feng枪拽扯上天,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十几公尺外的电线杆上。
冬兵略疑,却没有犹豫太久,他立刻放弃追杀黑寡妇的念头,改而对上了新的敌人,因为加入战局的对手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
林兰先是跃上一台挡在路中间的轿车,随即将银鞭朝冬兵甩出,把敌人从娜塔莎的范围给逼了下去。
她一眼便认出前面的男人正是把自己手掌打穿的冬兵,那紧盯猎物的眼神和杀机,林兰永远也不会忘记,她说过什么来着,定要将冬兵打得满地找牙。而他现在又把娜塔莎的肩膀弄伤,就不仅仅要他找牙这么容易了。
女孩儿震怒下的萧杀之气,竟让冬兵感受到了比自己还要凛冽的寒意。
冬兵正欲拔出腿部的“沙mo之鹰”朝目标来一枪,但林兰的动作比他快了一步,他手里的枪被打落在地。林兰急急地向他靠近,紧跟着便是一道道连环挥鞭全数扫在了敌人的防弹制服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骇人的鞭声在空气中传来阵阵刺耳的呼啸,锐利的劲风带着内力毫不留情的袭向未及反应的冬日战士。
这是托尼为林兰改良后的二代武器,鞭子更长,鞭身更坚韧,材料也更先进,几番抡鞭下来,冬兵的制服被扫了个稀巴烂。
“史蒂夫呢?”林兰见周围只有娜塔莎,便趁着喘息空档问道。
娜塔莎捂着流血的伤口站了起来:“被他的一个榴弹轰出界了。”
“混蛋!”骂对方一声混蛋,并不全是为了未婚夫,对林兰来说,只要是九头蛇的人都是混蛋。
娜塔莎见林兰狠辣的身手,曼妙的身姿,让冬兵吃尽苦头,不禁心叹,还好林兰当时没有被洗脑成功。
冬兵被眼前变幻莫测的鞭子晃得眼花缭乱,却并未自乱阵脚。他一面承受着鞭挞的疼痛和电击的麻痹,一面正慢慢适应对手甩鞭的节奏,同时已在脑海里快速制定策略。
只是,林兰的每一鞭都准确无误的落在常人关节最脆弱的位置上,冬兵虽被改造,却也被内劲震得节节败退。再配合着她灵活的飞跃身姿,鞭子就像有生命似得让冬兵根本抓不住,也无法靠近。
一时间竟令他呈败象趋势!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大家来赌个输赢吧,女主大战吧唧,谁输谁赢,猜对有奖!
对了,还没找到作者交流地的小天使们,要用电脑或者网页(非app)去作者专栏才能看到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