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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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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是花眠和善贤的第一个儿子,当然,刚出生的时候,他还不叫这个名字。

    因为这孩子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喜欢嗫着嘴巴发出“嘚嘚”的声音,花眠给他取了个谐音的小名德德。

    臭小子老不满意了,感觉这小名忒没有气势了,不知多少次嚷嚷着要改名,但善贤却说一个小名谁还有心思去折腾,还不如自己想个像样点的大名。

    听了这话,德德觉得挺有道理的,从那会他就开始琢磨自己该取个名字,中间想到了好几个,却始终有些不太得他的意。

    直到八岁那一年,他在书上翻到说人类封建社会时期有皇帝,而皇帝又被称作天子,顿时决定自己就叫天子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话简直不要太有气势,太合他的心意了。

    在说出自己的决定之后,阿父阿母的表情都有些古怪,天子却并不在意,只再三交代他们以后不要叫差了。之后,他还不忘到所有认识的人那边通知了一声自己的新名字。

    若说善贤对闺女还有几分怜爱,到了儿子身上,则完全信奉了棍棒教育。从天子两岁兽化开始,善贤就开始带着他进狩猎区。从一开始将猎物重伤再由他出手,到后来直接把他丢到异兽群中。多年下来,天子的战斗力在同龄族人中绝对是佼佼者。

    好在天子这孩子天生神经粗,即便这般摔打着长大,也仍旧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冥月兽人的性子通常都很寡淡,或是冷淡或是温和,反正都不是太激烈外放那种。天子却并非如此,他生来就桀骜,性子冷却也暴躁,一言不合便会和人大打出手,而且下手总是没轻重,好几次差点误伤人命。

    之所以说天子性子冷,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父母和姐弟,寻常人很难被他看在眼里。

    后来出生的天威、天行和天策都是天子带大的,他完全照搬了阿父培养他的方式培养弟弟,也因此,他在几个弟弟心中积威甚深。

    但是令人意外的时候,在天威、天性和天策三人都结婚生子的时候,他依旧是一人。

    善贤和花眠倒是不在这事上多管他,偶尔想起才会问一下,倒是两个姐姐为他操心许多,平日里没少有意无意地把自己觉得好的蕊子带到他面前。

    天子对找伴侣的事并不是没有打算,他只是打算得太好了。

    “你说什么?你想要找个帝尊?”甜甜闻言呆了。

    “怎么,二姐觉得我配不上一个蕊子帝尊?”天子对着她勾了勾唇反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甜甜有些急道:“但是你知道的,比起兽人,蕊子要成为帝尊更加不容易,如今蕊子中帝尊都是有数的,根本就没有适合你的。”

    “没关系,我可以等。”天子一脸不在意道。

    这不是做老光棍的节奏吗?

    为了不让自家弟弟落到这种地步,甜甜想了想便把他这种言论传了出去。

    自家弟弟还是很吃香的,单是他那张和阿母极为相似的脸就迷倒了不知多少蕊子。先发个声明,就不用担心成长起来的蕊子帝尊都已婚了。

    甜甜想得很好,不想没过多久就对这种决定后悔得不得了。

    “你不是说要找个蕊子帝尊吗?”看着他身边容貌艳丽妩媚的蕊子,甜甜斯巴达道。

    “这不是找不到吗?”天子挑了挑眉,“而且二姐你当初不也劝我退而求其次吗?”

    “但你不是拒绝了吗?”甜甜抓狂道:“我都把话传出去了,你再这样,我多尴尬?”

    天子一愣,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对着自家二姐介绍道:“这是花龄,你可以叫她龄龄,我们打算过几天就去登记结婚。”

    翠时现在渐渐科技化,结婚也需要进行登记了。

    甜甜转头看向花龄,她本来还不满意弟弟找了个这般妖艳的蕊子——她这会根本忘了自己也是这个款式的美女,不想对方见她看过来,却是眨了眨眼睛,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懵懂天真的笑容。

    她顿时一愣,转头看向天子,“这是……”怎么觉得这个蕊子有些不对?

    天子抬手捋了捋花龄的长发,换来对方一个开心羞涩的浅笑,这才对自家二姐道:“龄龄小时候生病烧坏了脑子,智力还停留在十三四岁,我问过阿母了,她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等到成为帝尊就能完全恢复了。”

    甜甜惊呆了,“那你怎么会……怎么会……”看上她。

    不用她说完,天子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撇了撇嘴道:“我看她比其他蕊子都顺眼。”语气无所谓,但耳尖却是悄悄红了。

    见他这个样子,甜甜才真正放心,她就怕自家弟弟没有动真心,只不过因为一时的同情和怜惜决定娶对方。

    毕竟,舅舅的前车之鉴还在呢。

    出乎甜甜意料的是,花龄的实力居然不错。

    “已经二十四阶了?”她一脸意外。

    天子点了点头,颇为骄傲道:“龄龄脑筋虽然不聪明,但她认死理而且心思纯净,她父母让她每天修炼多长时间她就修炼多长时间,一点都不打折扣的。加上她本来天赋就不差,成效自然明显了。”

    之后,看过天子和花龄的相处,一家子上到善贤花眠下到天威天行天策才放下新来。

    作为母亲,花眠很了解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天生没有耐性,也不愿意迁就别人,平时让他陪她多说会话都是一副椅子上有针扎的忍耐模样。

    但是在花龄面前,他却是兼任了丈夫和父亲两种职责,温柔细心呵护的同时不乏威严,花龄不止一次出错,他脸上却连丁点不耐烦也没有。

    花龄的智力虽然低下,但对天子却明显很喜欢,吃到什么好吃的都要分一点给天子,还总是偷偷地,像个小松鼠一样让人看得忍俊不禁。

    若说原来的天子是一把锋利的剑,那么花龄的存在则变成了他的剑鞘。

    以往每次他被人惹怒狂性大发的时候,家里人虽然也能制住他,但却是靠得武力震慑,但现在,只要花龄在旁边轻轻喊一声,那比什么镇定剂都有效。

    一物降一物,不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