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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满是冰息的痕迹,地面受到了严重的摧残,木椅子七零八落,花草纷纷冰的粉碎,留下一地冰晶。
那个六臂天神还在兀自挣扎,尽管它的两位战友都已经被无情打散化作浓烟,尽管它的主人已经在我的手下颓然坐地,它依然挥舞着六件宝兵,左防右攻,厮杀入魔!
最终,还是被我的魔蛛一记蛛腿刺穿脑袋,无力倒地,身体渐化书气,回归到郭先生的体内。
郭先生一下子像是衰老了好几岁,一只独目惹人不忍,即使是输给我了也还是嘴硬道:“实力有时候不代表一切,倘若你没有驾驭力量的心性,终究会被力量所操控,活成一具行尸走肉!”
“没有实力,就无从再谈其他,这也是历鸿教会我的。”我不会忘记历鸿三番五次地告诫我,实力的强大,足以碾压道德之力!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咳!”一脸苍白的历鸿突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上裹满了布条,一如当初的普淼。
“我曾经和胡老谈过关于你的事情,来处离奇,而且背后似乎有大能关注,很容易陷入无法自我的境地,果然,那位大能一出手,你的整个心灵都受到了污染,以前的你,会是这般模样吗?”
爹说过我,在我二三级的弱小时候,他就预见了我的未来,我的力量实在太邪恶,而能够用之以正义,是需要极高的心性以及天赋的,我知道我做的不够好,很可能已经让他大失所望了,但是爹,我真的已经努力过了,太累了!太难了!
“历鸿,你不要用我爹说事,如果他还在,也会希望我能够出人头地的。”我试着强行为自己辩解,虽然这种解释连我自己都不肯去相信。
“比起辉煌,他更希望你走一条,正确的,到头来不会后悔的路,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历鸿的声音很温柔,仿佛他此时此刻就已经化身为我的慈父,苦口婆心的劝解我。
“好了,历鸿,我知道了!”再一次,我在历鸿面前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黯然道:“我会克制一下自己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明明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却又好像还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了一下根深蒂固的东西!”
我其实也领悟过来,自己的确受到了鬼祖的影响,它实在太强大,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的阴影,都会牢牢地占满我的整个心房,我根本就反抗不了它的神意!
“唉,说说那个造化金光榜的情况吧,我已经听他们说你当上了此地的首领,希望你能真正地担当起这份重任,为大家谋一个好的出路!”历鸿语重心长地教导我,受伤的他比较虚弱,再也没有强壮时的那份震撼人心的气魄,此时的他活像是一个快要退休的老酋长,亲手将“部落”交到我这个年轻人的手里。
我立即回答道:“历鸿你别这么说,其实我还是很需要你的帮助,希望将来还能有你为我出谋划策,或者查缺补漏也好,我怕自己专权暴虐,如今我能听进话的,也就你们几个了!”
“好的,这里是死魂河域,位于太清城附近,地理位置算是及其优异,只是如今我们莫名其妙地浮在空中,太过于招摇,你可有什么对策?”历鸿考虑的这件事情,我当然也有想过。
“我们如今的势力为村级,非常弱小,要是出现在别的地方,只能按部就班地夹缝求生,如今占据了一个如此特殊的地方,其实利弊参半,还是有不少好处的。”我对历鸿分析道:“死魂河流域内生活着许许多多的魂兽,对我个人的发展还是一群靠魂魄升级的地球人而言,都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情,只是死魂河里有些魂兽还是挺强大的,需要我的徐徐谋之!”
“嗯,这事情,等我伤养好了,就会帮助你组织人手操办,现如今我们不能贸然外出,只能龟缩在此地修养一段时间,等到对环境稍微熟悉了,实力有所提升,心境都稳定下来,我们在考虑下一步的征程,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杏儿他们多为你担心受怕,可不要辜负了她们的一番柔情啊!”历鸿提的稳中求进之计也是深的我心,我当即点了点头,带着鬼物们和浣溪返回源心殿。
临走的时候,我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势力改名的时候,我还沿用的是有月村的名字,从今天起,地火军也成为我们有月村的一部分!”
这就是当初设想好的一国两制,如今终于用上了,且看今后的发展如何,是否需要稍微补充或调整,我说这话给历鸿听,也是有示好的意思,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是我想他的心里应该能够感受到我的心意的。
回到杏儿的花房,顾晓琳她们都在,正聊着什么,可能是一起经历了一场大变,她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进步,也不像以前那么生硬。
“阿名,你回来了!”杏儿见到我,很是欣喜,一下子就投入我的怀中,我轻轻地抱住她,抚摸她的香肩道:“杏儿,这几日害你担惊受怕了,真是委屈你了,之后的一段时间我都会陪着你们,因为村子迎来了一个新的局面,我们需要好好休整一番!”
“太好了,上仙好久都没有好好陪陪我们了,这些打打杀杀,生生死死的,杏儿妹妹和我都非常地担心你,上仙,不如你抓紧时间留个后代,也让妹妹今后不再一个人那么孤单!”顾晓琳眉眼含春,粉舌微舔,让我仿佛一下子回忆起了她在我身下的吞吞吐吐,她的臀部扭动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条成精的狐狸,别提有多么地勾人魂魄!
“你说的倒也是,杏儿,我们是得继续加油,我也希望你们有谁能给我诞下一些子嗣,每日生死边缘行走,指不定哪天”
这话我还没说完,杏儿就用她白嫩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巴,我条件反射地在她的手里心舔了一下,弄得她一个大红脸出来。
“不许你胡说,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还要等你为我寻找娘亲呢!”
“娘亲?你娘亲是不是额头上有一朵莲花的标志,嘴唇有些艳丽!”浣溪突然煞有其事地插起话来,谁知杏儿一听到她简单的描述,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激动地问道:“你见过我娘?什么时候?”
浣溪回忆道:“大概是在十年前的样子,有一日我在边境游猎,正好碰到一个和你非常相似的女子正在突破天障,关键是她怀中居然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女童,我那时候心中很是疑惑,为什么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都能突破天障?难道她如此小的年纪就已经十级了吗?转念一想自己又觉得不可能,只可惜当时只是远远地一眼,没来得及问清出这其中的情况,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不明白,所以时隔多年,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总感觉有几分熟悉。”
合着浣溪看杏儿熟悉真的是见过她这幅相似的容貌,只是那个人不是杏儿,因为那是候杏儿也才五六岁,所以见到的女人只能是她娘,只是浣溪说她娘当时还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女童,而且还一起出了天障,这年龄的相似,究竟是巧合,还是大有文章!
杏儿听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虽然不知道母亲当年带走的那个女孩到底是谁,但是她委屈,她嫉妒,为什么有机会可以带走一个人,母亲却没有想到她,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