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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由心生,心不动则人不动,身不动则不伤。
释空合着眼,额前沁出涔涔冷汗,
那魔气诡异非常,虽无法侵入他体内,却能混着那丝丝缕缕的迷香搅乱他的佛心,于神识之中化出一片幻象来,真真切切,破无可破……
“释空,”
随着魔气笼罩的黑暗褪去,一个人缓步朝他走了过来,又低低地唤了他一声,唇角噙着笑意,正是何修。
释空心知此乃假象,猜疑那苏忆锦使了什么手脚,不敢大意,遂凝神静气,肃穆以待。
“何修”身上那件被撕扯坏了的里衣只能勉强遮住个大概,肩臂胸腹均裸/露出来,白皙柔韧的皮肉上点点淤痕。他半跪在盘腿而坐的释空跟前,注视了释空半晌,忽地凑身上前,附到释空耳边喑哑着嗓子捉弄道: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一点鼻音,旖旎不已,叫人听了心神荡漾,倒是像极了何府初见时的场景。
释空剑眉微蹙,手结印契,语口颂真言和意密,周身那道金色佛光变又扩大了些许,将那“何修”也笼罩入内。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那幻象却丝毫未受这佛光影响,轻轻一笑,仿佛在笑释空的无用功,他里衣几乎快要滑到了腰间,也不去管。而是两手撑在释空身侧,仰头情/色地在释空薄薄的唇上舔了舔,后趁着他口诵佛经,主动噙着那滑腻的舌头送了进去。
释空结印的手掌微微一颤,那佛光便有些黯淡下来,他紧紧闭上了眼,可神识却将“何修”慵懒色气的眉眼勾勒得越发清晰。只能越发隐忍地念着那些晦涩经文,唇齿张合之间,倒像是主动去含吮口中那香滑的软物……
一瞬间,释空的吐息,彻底乱了。
几番缠绵交吻之后,“何修”离了释空的唇,以指腹抹去嘴角溢出的津液。他苍白的脸颊染了红晕,整个人瞧着宛如一只惬意的猫似的,满足地眯着眼。忽而,眸光促狭地闪了闪,竟解开释空的僧袍,伸手抚弄起了他下腹之物。
释空自知已是受了幻象之诱,暗道不妙。奈何他动不了这幻象,便只能屈伸二手十指内证如来之本誓,抱元守一,强行压下翻涌错乱的内息,苦苦克制心头那疯长的欲念。
那幻象却似颇爱他这番挣扎痛苦的模样,索性低头将那物含了进去,大的有些受不住,只得吐了一截出来,边生涩含吮,边抬眼瞧他。那双寡淡的眉眼含了情,剔透的眸子里隐有光华流转。
又将衣衫尽数褪去,腰窝之下,便是双股……隐约可见一点凹陷……
释空喉头微甜,唇边溢出血来。
那刺目的鲜红滴在“何修”背上,他却无自知,起身勾了释空脖子,在他耳边情话似的低喃:
“此物甚伟,我心悦之……释空,抱我,可好?”
……
轰的一声,
修佛三载,转瞬间神识被这区区幻象搅了天翻地覆、混沌不堪。释空刷地睁开眼,他佛心不稳,再难持戒,周身纯阳罡气一破,佛光泯灭。
原本高高在上、尘埃不染的释子,此刻容色惨败,唯有一双眼红的骇人。
苏忆锦挥袖熄了那迷香,神色复杂地望着释空:
“魔君果然料事如神,你心生邪念,处境已然岌岌可危。”
释空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事态比他想象的严重得多。幻象所诱,无非令其心妄动,淫/欲之念、求而不得,从而伤身痛骨,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加之现如今,他经脉紊乱致使气血凝滞,内息相冲,如此下去怕是会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释空唇边泛出一丝苦笑,他原本,不就是个魔吗?
……那孽障为了今日恐怕早已绸缪良久。
“释空,幻境之中,你所见之人究竟是谁?”
苏忆锦垂了眼,轻声问。
释空不言。
苏忆锦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忽地染上一分红晕来:“你方才分明动了情……”
释空知自己狼狈不雅的姿态尽数落入苏忆锦眼里,垂了眼,淡淡道:“与你无关。”
“你!……”
苏忆锦又羞又恼,但她到底是认定了释空死鸭子嘴硬,并未真的生气。毕竟这三年来释空周围出没的女人连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除了她苏忆锦还能有谁?
“你这榆木脑袋,食色性也,何必苦苦压抑自己?”
“苏施主,小僧修佛。”
苏忆锦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讽笑,像是水面上一道涟漪迅速划过,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修佛?你是嫌这戒破得不够彻底么?”
释空神情淡漠,合上眼不再看她。
一而再再而三地待她如此,苏忆锦不由怒火中烧,扯动镣铐将释空拉至自己近前,将魔君交付于她的欲蛊打入了释空的风池穴。
没了护体罡气,苏忆锦想偷袭释空简直是易如反掌。
释空被锁链缚身,行动不便,加之未曾察觉苏忆锦做了手脚,只当她冲自己打了一掌泄愤,便仅仅运气相抵,并不曾躲避。
论武功,苏忆锦自然不如释空,手掌才挨上释空的身体便被其内力震得后退了几步,但因得了手难得没有发怒。
那蛊虫入了身体,迅速作祟,释空意识到不对劲,忙盘腿坐下,屏息敛心。
苏忆锦笑了起来,纤指在释空唇上一点:“殷黎,这欲蛊非那寻常催淫药可比,你已动了欲,越是静心忍耐,它咬你越狠,那滋味儿能叫你生不如死!”
顿了顿,眼中勾出一丝兴味来,“你不是修佛么,我倒要看看,你这淫戒到底破是不破?!”
释空脸色开始发青,豆大的冷汗滚落额际,
像是千万条虫子在他骨血里噬咬,一股剧烈的疼痛自心口陡然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释空勉强端坐,结印的手青筋暴起,眼前几乎化作一片血雾来。然荡然俱毁的神识中,何修含着他那物的模样却越发清晰……
“众生五识虽非一念,然是有漏,复是邪倒,增长诸漏为一切凡夫,取著于色乃至著识,以著色故则生贪心,生贪心故为色系缚,乃至为识之所系缚,以系缚故则不得免于生老病死,忧悲大苦一切烦恼……*”
释空每念一句,神色便痛苦一份,不消片刻,气息渐弱,俊美的脸更是惨白如纸,苏忆锦未料他竟如此固执,心有不忍。犹豫片刻后,咬了咬唇,忍着羞意将身上裘袄件件褪去,只留一抹玫红色肚兜遮羞,轻轻偎进了他怀里。
她已委屈至此,怎料释空竟睁开血红的眼,一把将怀中近乎赤/裸的她狠狠甩了出去!
“滚!”
释空嘶哑低吼,那欲蛊逼得他修为几乎不保,眼下已是强弩之末。
不远处的地上,苏忆锦面色难堪地爬了起来,她细嫩的肩背被牢中棱角粗糙的碎石磕破,白腻的肌肤也粘了脏污泥灰。指甲在掌心死死攥出血来,眸中恨意滔天。
“殷黎!你既如此冥顽不灵,便好好再尝一尝那欲蛊噬心的滋味吧……到时我必要你跪下求我!”
说罢,苏忆锦恨恨地将裘袍穿上,甩袖离开了这暗无天日的牢房。
剧烈的疼痛令释空心智受损,越发不坚定起来,何修的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释空苦笑,自知那魔障又要出来了。只是这次,不知“他”又要去做些什么,愿这铁笼般牢房能囚住“他”一时半刻,莫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莫再动……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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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是被冻醒的,即使在身体已经快要麻木的情况下,他依然能感受到绽开的皮肉处的剧烈疼痛,何修蜷缩着身体,一滴又一滴的冷汗从他额间冒了出来。
呼吸越来越弱,身体也跟死人似的没有一丝热气了。
何修勉强扯了个笑出来,他觉得这种情况下自己已经可以狗带了,毕竟要想活下来,很难。
但他又隐隐有些不甘心,他挺想怼这个蛇精病女主一顿,否则就这么直接去下一个世界他得憋屈死……还有释空,何修回忆起释空临走前,在他跟前顿住脚步,剑眉星眸、欲语又止的模样,突然有点舍不得死了。
就这么在地上趴了片刻,何修忽地想起上个世界还剩下二十积分没用,抱着侥幸心理去商城看了看,竟还真在众多春/药之外搜罗到了一两种正常点的药剂,其中有个,功能是永久降低寄宿身体痛感80%。
因为二十积分只够兑一份,考虑到使用的可持续性,何修决定就兑换这个了,以防今后再有这种痛得实在受不了的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