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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鲜红色,熟的厉害的便是紫色,紫色的更甜,她却更偏爱酸甜的。
她吃的很自然随意,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眼神满足的微眯着。
金婶子见了,脸上似有光在闪,挑了紫色的给她,“尝尝这个,这样的更甜。”
玉楼春笑着摇头,“谢谢婶子,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喜欢酸甜的,更可口。”
“真的啊?”金婶子似乎听到这个回答很惊喜。
玉楼春笑着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悸动了一下,当年也有人和自己的口味一样?
一直含笑不语的慕容秋白也拿起一颗鲜红的果子来吃,酸甜的味道确实满口生津,“喜欢吃酸的好。”
这话有些暧昧了!
玉楼春羞恼着嗔他一眼,他却笑的一脸甜蜜,让你有气都没法出。
金婶子笑笑没说话,只是看慕容秋白的眼神带了些探究。
慕容秋白泰然自若,仿佛不知。
玉楼春垂眸,前世她带夏中天来,他们也是这般,是在替自己相看男人吧,她还记得金叔和金婶子的欲言又止,只是当初她一心在那人身上,并没有给他们劝的机会,这一次……
金叔端着泡好的茶水走了进来,茶香袅袅,未喝便已是觉得沁人心脾。
慕容秋白忍不住赞了一声“好茶。”
金叔把茶壶放在桌面上,淡淡的笑着解释,“没啥好不好的,都是从山上采的,莫要嫌弃。”
他一边说着,一边摆上茶杯,给两人倒上,那动作仿佛演练了很多遍,看着寻常熟练,仔细体会,便是觉得说不出的讲究。
而那茶杯更是讲究,竟是玉石雕刻的,还是最好的白玉。
温润的玉石杯子里,嫩绿色的茶叶在飘荡着,画面很雅很美。
玉楼春道了一声谢,笑着端起来就喝了两口,前世,她便是从这套茶杯上开始了和金叔的合作,找到了最好的玉石,也寻到了最精湛的玉石匠人。
这一世,先开口的成了慕容秋白。
他优雅的抿了一口,点点头,便摩挲着杯子认真的欣赏起来,片刻漫不经心的问到,“这杯子是您雕刻的吧?”
金叔随意的道,“没啥讲究,就是在石头上打磨了洞,能盛水就行。”
慕容秋白眸子闪了闪,“请问您贵姓?”
金叔淡淡的道,“免贵姓金。”
“喔,金叔。”他喊的很自然,好像没看到人家错愕的神情,又漫不经心的问,“这茶杯能卖给我吗?我实在是喜欢……”
金婶子面色微微一变,金叔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拒绝,“实在对不住,这杯子就这几只,我们还得留着自己用。”
“是么?我可以再送一套给你们……”
“不必……”
玉楼春轻咳一声,“不要强人所难。”
闻言,慕容秋白幽怨的看向她,“我只是觉得你会喜欢,想买下来送你,讨你欢心。”
玉楼春受不住的脸上一热,“……不用。”
金叔两口子似也尴尬了一下,忙低头喝茶。
慕容秋白最坦然不过,笑着问,“小楼的意思是,不必我讨好,便已是心欢喜?”
玉楼春羞恼的拿了一颗果子塞到他嘴里,“吃你的东西。”
“呵呵呵……”他就着她的手吃下,笑的满足而幸福。
任是谁都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那股甜蜜。
金叔若有所思,没有说话,金婶子站起来,“两位也累了吧?我给你们收拾一下房间,先歇歇脚,一会儿再吃饭。”
慕容秋白看向玉楼春,很暧昧的道,“我听小楼的。”
玉楼春嗔他一眼,点头笑到,“好,那就麻烦金婶子了,我们住一晚,明日再上山。”
“对,对,现在天晚了,上山不安全……”她顿了一下,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那我是要准备……”
玉楼春脸上一热,“有没有两间空房?”
言外之意,一人一间。
闻言,慕容秋白就拉长了音,喊了一声,“小楼楼……”
玉楼春像是听不见,而金婶子似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热络的点头,“有,有,正好还空着两间,我这就去收拾。”
玉楼春也随后跟着站起来,“我帮您吧!”
两人前后脚离开,慕容秋白坐在凳子上安然的喝茶,眼神虽不舍,却没有跟上去。
金叔跟他寒暄着,“你们是来山上游玩的?”
慕容秋白点头,看着他的反应,“是,不过顺便还有点别的事。”
金叔面不改色,摩挲着茶杯,“可是为了山上的玉石?”
慕容秋白又点点头,直言不讳,“没错,听说这里有玉石,便来看看。”
“你对玉石感兴趣?”
这次慕容秋白摇摇头,笑着道,“我不感兴趣,是我的女人感兴趣。”
闻言,金叔皱了一下眉,“你的女人?这话早了吧?”
慕容秋白含笑的眸子里闪动着坚定,“现在还不是,可将来一定是。”
金叔垂头,不再说话了!
慕容秋白却又在片刻后,肯定的道,“金叔对玉石很有研究吧?”
金叔随意的道,“说研究太夸张了,只是略懂一二。”
“那可否愿意助我女人一臂之力?”
金叔眸子一眯,“何意?”
慕容秋白漫不经心的解释,“小楼想在京城开家玉石店,现在缺的就是玉器了!”
金叔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你就这般肯定我做的玉器能卖的出去?”
慕容秋白自信的一笑,拿起杯子来又摩挲着,“这样的手艺若是还有人看不到眼里去,那岂不是太有眼无珠了?”
金叔喝了一口茶,“让……你女朋友和我谈吧!”
“好。”
慕容秋白起身去了另一间,金婶子在整理着床铺,玉楼春在边上帮忙。
房间不大,很多东西也都旧了,却分外干净利索,睡的还是土炕,上面铺着厚实的被子,被面是新的,上面绣着花好月圆的图案。
“你怎么来了?”玉楼春抬眸看他。
慕容秋白打量了一圈,笑着走过来,“说的好像我不能来一般,现在天还亮着呢,你又不睡……”
玉楼春瞪他一眼,金婶子笑着道,“你们聊,我去煮饭了!”
“好,麻烦您了!”
慕容秋白等到金婶子出了门,便坐到床上,一把捞过玉楼春来,搂在怀里。
玉楼春一时不查,被他得逞,嘴里的惊呼被他堵上,便是一番缠绵缱绢的吻。
半响,两人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她身子有些软,他便趁机搂着她倒在了被子上。
“慕容秋白……”她的声音娇媚柔软,听不出警告的恼意了!
“嘘……”他看着怀里的她,眼神灼热,“别再说话,不然我可就真忍不住想继续了!”
“……”她不再说,俏脸埋进他的胸口,听着他急促的心跳。
他温柔的搂着她,慢慢闭上了眸子。
一室静谧,又流转着默默的温馨甜蜜。
外面袅袅的炊烟升起,隐约有劈柴的动静,还有菜的翻炒声,炖在灶上的汤咕嘟咕嘟冒着欢快的泡泡,香气弥漫开来。
半响,还是玉楼春先开口,“慕容秋白,你都没有想问的吗?”
来了这里,看着偶然,可依着他的聪明,却能看出她和金叔两口子的不对劲,他却一直没有问。
慕容秋白睁开眸子,在她发上吻了一下,“我相信你。”
“慕容秋白……”
“嘘,不能说便暂时不说,我不着急,会慢慢等,就算将来还是不能说,也无事。”
“你,就心里不介意?”
“小楼,谁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两处不能触碰的地方。”
玉楼春心里一暖,慢慢的解释,“嗯,其实……我是早先打听过,金叔有刻玉的手艺,所以这一次是专程来跟他合作的,你昨晚也听见我和萧何打电话了,我们想开一家玉石店,金山镇的玉石在京城太泛滥了,没有竞争优势,所以我才想到这里寻其他出路。”
“嗯,我知道。”她能对自己和盘托出这些,他已经是很感动了,“所以,我已经和金叔说了。”
玉楼春抬起眸子,惊异道,“你说了什么?”
“你开店想跟他合作的事。”
“那他怎么说?”
“他说,让你亲自和他谈。”
玉楼春沉吟着,一时没再开口。
慕容秋白有些不安的问,“小楼,你会不会怪我多事?”
闻言,玉楼春失笑,“怎么会?还要谢谢你呢!”
“真的?”他眸子一喜。
“嗯!”她眸子里也闪过笑意,“有人依靠的感觉还不错。”
“小楼……”他有些动容了,“你可知道这句话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慕容秋白……”她心里一酸。
“喊我秋白。”
“……”
“喊我秋白。”他固执的又求了一声。
“……秋白。”她低语,亲昵的称呼没有想象的那般艰难。
“呵呵……”他愉悦的笑起来,“果然,还是从小楼楼嘴里喊出这个名字最好听。”
玉楼春俏脸一红,眼眸似嗔似羞的横了他一眼。
慕容秋白呼吸骤然一紧,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小楼楼,你又勾引我。”
“我才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渐渐的呼吸又乱,他的唇开始不满足的游移,攻陷着更火热的地方,大手也不老实,着迷的丈量着她玲珑的尺寸……
门上敲了几下,响起金婶子热络的招呼声,“饭煮好了。”
玉楼春从意乱情迷中惊醒,猛的把身上的人推开,坐了起来,羞赧着,有些慌乱的整理衣服。
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抓住。
门上又响了几声,慕容秋白仰面躺在床上,无声的叹息一下,然后沙哑着应道,“好,马上就去。”
门口的人这才走开了。
玉楼春脸上燥热的厉害,越来越容易被他盅惑了,刚刚竟然让他得了那么多便宜……
“小楼楼……”他呻吟一声,“真的忍得好难受……”
“不管……”玉楼春羞恼的就要下床。
他从后面坐起来搂住,让她感受他身体的紧绷和火热,“你不管谁管,这都是因为你……”
“流氓……”
“小楼楼,你刚刚明明也想了……”他俯在她耳边,暧昧的吹气。
她身子颤了一下,再次沦陷之前,拼着最后的理智挣脱开下了床,“别闹啦,吃饭去……”
“可我想先吃你……”
“……”玉楼春落荒而逃。
身后是某人遗憾的呻吟声。
玉楼春出了门,先去外面的水井边上,打了一盆水洗脸,清凉的水浇灭了那些旖旎的热意和红晕,她这才去了正屋吃饭。
片刻,慕容秋白走出来,一本正经的优雅矜贵,再不见之前的流氓模样。
金婶子在两人脸上扫了一眼,便笑着招呼他们吃饭,“山里没啥好东西,粗茶淡饭,你们可别嫌弃……”
慕容秋白含笑道谢,“只是闻味道便是极好。”
玉楼春也点头,语气亲昵,“我都迫不及待了呢!”
“呵呵呵,那就好,来,来,都趁热吃……”金婶子先给玉楼春盛了一晚鸡汤端过去,“尝尝这个,是在山上养的野鸡,补身子最好。”
玉楼春心里暖暖的,拿着勺子一口口的喝起来,眼眶有点热。
金婶子看着她吃,一脸欣慰满足。
慕容秋白忽然起身,去了里屋,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一瓶酒又走回来,对着金叔笑着道,“有好菜怎么能没有酒?”
金叔一直都是沉稳泰然的模样,只是视线随意扫过瓶身时,眼睛亮了一下,却忍者没说话。
“这个……”金婶子有些犹豫。
玉楼春开口,亲昵的道,“婶子,我们住在您这里都没有不好意思,就是一瓶酒罢了,金叔要是能喝,就让他们喝两杯便是。”
闻言,金婶子这才痛快的“哎”了一声,起身去拿了两个酒杯过来。
慕容秋白开了盖子,给两人倒满,酒香顿时四溢,熏人欲醉。
慕容秋白亲手端起一杯,笑着递给金叔,这样的礼节……是对长辈的敬重。
玉楼春心里感动,依着他高不可攀的身份,大可以不必,可是他却做了,没有一点的勉强虚伪,她知道他这是为了她,他也看出自己和金叔两口子感情非浅了吧?
金叔一愣,片刻,才接过来,一口饮尽,“好酒。”
“呵呵呵,再来一个。”慕容秋白笑着,又给金叔倒满。
金叔看了玉楼春一眼,又端起来喝干净了!
慕容秋白又倒满,这次,玉楼春开口,“两个就好,酒喝的太急容易伤胃。”
慕容秋白从善如流,“好,剩下的我陪金叔慢慢喝。”
“嗯!”她低头吃菜,给金叔和他都夹了一筷子,又笑着催促总是看着她吃的金婶子,“婶子,您也吃啊!”
“哎,呵呵呵,好,咱们都吃……”金婶子回神,笑着招呼大家都拿起了筷子。
一顿饭吃的很温馨,桌面上的四菜一汤都吃的干净,那瓶酒也喝的不剩。
饭后,金叔坐在椅子里喝茶,脸上有些酒后的红,一双眼却清明。
慕容秋白起身,玩笑似的着说了句,总不能白吃白喝,有没有需要他帮忙做的,用来抵债。
金婶子看着玉楼春,玉楼春点点头,金婶子这才带他出门,说外面围的篱笆有几处破了,需要修一修。
慕容秋白很爽快的答应,笑着跟了去。
正屋里只留下金叔和玉楼春。
她看着他,像是看到了那些久远的岁月,他也看着她,眼里是隐忍的激动。
慕容秋白在外面修了大约个数小时,天暗了下来,他才回了正屋,金婶子一个劲的夸赞,他修的篱笆好看又结实。
慕容秋白冲着她得意的挑眉,邀功请赏,玉楼春笑着附和了一声,他便像是做了好事的孩子终于得到了大人的肯定表扬,满足的笑了。
金叔家还没有通上电,天一黑,就点了最原始的煤油灯,金婶子领着两人去偏房里洗漱后,催着玉楼春早点去休息,又带着慕容秋白去安置。
慕容秋白一脸的不舍,可抵不过金婶子热情的拉扯,硬是给带到了另一间去。
玉楼春看着他无奈郁闷的脸,好笑不已。
好在,这里没有电,手机信号却还是有的。
于是,慕容秋白一个接一个幽怨的信息就飞过来了!
“小楼,我去陪你好不好?”
“不要。”
“山里有野兽,我可以晚上保护你。”
“不必。”
“小楼楼,那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
“小楼,没有你,我真的会孤枕难眠的,你忍心吗?”
“忍心。”
“噗,我的心碎了!”
“心碎了正好可以安稳睡觉。”
“可是我想搂着你睡……”
“……”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一个接一个,热情而缠绵,说不尽的诱惑。
玉楼春心里一阵阵的热浪滚过,瞥到角落里那不起眼的几样东西,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别闹了,快睡,明早我们还要上山呢!”
“小楼楼……”他还想挣扎。
“再闹明早就不带你去了!”
“好吧!那你梦里一定要有我喔!”
“……嗯!”
放下手机,她走到角落里,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摩挲着那几样东西,这些东西在别人看来,都不会懂的它的意义。
可是她懂。
那是雕刻玉石用的工具。
还是最传统古老的玉石匠人所用的,现代人早已舍弃了!
她家里有,她当初跟父亲学习时,用的便是这些,而且比这几样还要讲究齐全,一步步一样都不少。
------题外话------
初二,嘻嘻,出嫁的妹子回娘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