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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 被人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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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你怕不怕?”

    软弱无骨地靠在阎烈的肩头,纪安瑶伸手轻轻抚上那道血印,滚烫的指腹宛如一股热流在胸前划过,撩拨到了极点,阎烈抓住她的手,眸色微暗,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烫?”

    “没事,酒喝多了就这样……”

    纪安瑶微垂眼睑,眼底一闪而过幽光,一边说着,一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从包里默默地掏出手机放进衣服口袋,继而借故走了开。

    “我去上个洗手间。”

    说完,也不管旁人的反应和略显异样的目光,自顾自就开门走了出去。

    找了个稍微僻静的地方,纪安瑶立刻拿出手机给尹媚儿拨了个电话。

    “喂?媚儿……我在迷魅。”

    “唔……喝了点酒,头有点晕,你过来接我一下,先别问那么多了……”

    “对,最好把成煜叫上……”

    “噢!还有……这事儿千万别告诉韩奕,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听到没有?”

    挂了电话,纪安瑶抬手摸了下脸颊,果然有些烫得吓人。

    她平时虽然不是很能喝,但也不至于喝成这幅模样。

    微蹙眉头,纪安瑶不禁怀疑刚才喝下去的酒水里头很有可能掺了什么东西。

    可是看别人的样子却又很正常,只有她一个是这样的,酒都是一样的酒,杯子似乎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所以一时半会儿她也不能肯定,只能先打电话向尹媚儿求救。

    原本今天晚上的事,她并不打算让尹媚儿知道,那个女人的嘴里藏不住事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说漏了嘴,无端招来一堆不必要的麻烦。

    可惜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料,除了尹媚儿和苏成煜,她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

    挂了电话,纪安瑶深吸一口气,抬手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接着才装作没事人的样儿走回了包间。

    以她现在的状况,要是就这么离开只会更糟糕,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她不能保证自己这幅模样可以安然无恙地走出去,索性回到雅座等人。

    尹媚儿他们应该很快就能过来,屋子里的游戏一下子暂时还不会结束,再加上白斯聿和阎烈都知道她的身份,想来也不会做出太过丧心病狂的事,至少……比外面来得安全。

    这么想着,纪安瑶就安心坐回了沙发上。

    看到她那么自然而然地走回到阎烈的身边坐下,甚至还有说有笑地贴身靠了过去,一双微醺的眸子弯成两道浅浅的月牙,红唇潋滟,双颊透着些许不正常的红晕,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娇娆,白斯聿的眸色不由阴鸷了几分,散发出森森的寒气,旁人难以察觉,秦沐妍却是很敏感。

    从她进来,白斯聿的视线就没有从那个女人身上挪开过,就算他一直表现得不动声色,却是不能保证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

    而她显然不可能允许任何自己所不乐见的事情发生!

    “阿聿,时间很晚了,明天早上还有一个例会,不如我们先走吧!刚好白天遇上了伯母,她让我带了些东西给你,在我车上,等下我拿给你……”

    很完美的说辞,无懈可击,完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白斯聿当然不可能拒绝,颔首答应了下来。

    “好,我送你回去。”

    阎烈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没有开口阻拦,怀里搂着纪安瑶的小蛮腰,感觉到掌心滚烫一片的的温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跟着浓了三分。

    散乱恣意的碎发下,一双狐狸眼散发着幽幽的光泽,语气中透着暧昧的气息,带着微微的灼热。

    “他们两个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换个地方……进行‘下一场’更加销魂蚀骨的游戏内容了?”

    他说得那么露骨,纪安瑶当然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

    眼前不远处,秦沐妍挽着白斯聿的手臂亲密无间,渐行渐远,而那个男人走得干脆,直接就将她丢在了这种地方不管不顾,说是狼心狗肺也不为过!

    “好啊,你要去哪里?我一定奉陪到底……”

    捏着娇俏的声调,纪安瑶故意说了这么一句,本想膈应一下某人,奈何对方毫无反应……撇了撇嘴角,觉着有些无趣,纪安瑶便就甩手将阎烈推开了一些。

    “好热……”

    阎烈噙着笑,大掌肆无忌惮地在她背上游走,烧起一簇簇的火苗。

    “你的身体,好像很敏感?”

    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一点点地拽开,纪安瑶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就连眼睛都有些挣不开,耳边的声音也是嘈杂一片,听得到人声,但是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能喃喃自语了两句。

    “先别烦我……让我缓缓,把空调打低点,太热了……”

    边上,看着纪安瑶红着整张脸,陷入了意识混乱之中,不自觉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往他身上靠,阎烈半眯起狐狸眼,抽了一口烟,继而缓缓吐出长长的烟雾,略带凌厉的视线朝着众人脸上扫了一圈。

    “怎么回事?”

    察觉到阎三少语气不善,众人一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喧哗吵嚷。

    沈斌满脸堆着笑,讨好道。

    “这……看样子是被人下了药,不是……正合三少您的心意吗?”

    “废话,下没下药还用得着你说?”阎烈冷笑着睨了他一眼,接着道,“我是问……谁给她下的药?”

    “不是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别人用得着,可三少您哪用得着啊!就算我脑子进水,也不可能给您出这样的损招啊……”

    忙不迭地摆手否认,沈斌赔着笑连连哈腰,断然不敢去触这祖宗的霉头。

    其他人跟着摇头摆手,哪敢承认。

    晓得这样问不可能问出个答案来,阎烈便没继续,扬手往烟灰缸中掐灭了指间的烟头,和着一口清冽的烟气,从薄唇中不咸不淡地飙出一个字——

    “滚。”

    话音落下的刹那,众人立刻作鸟兽散,被沈斌连推带搡地赶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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