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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捡捡,经江景源自以为是的擅作主张,购物车里所剩下的东西屈指可数,玫瑰抿紧了嘴唇,兴致全无,江景源却拉住她:“走,晚饭还没有呢。”
玫瑰无精打采地跟在江景源的身后,拖拖拉拉的东张西望,一看见那些冷鲜鱼肉,就满眼仇视。
“对,就是这个眼神。”江景源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好好想想,今天晚上,该怎么把它们扔进锅里。”
玫瑰把大鱼大肉放进冰箱的冷藏室里,用电饭煲焖了一锅米饭,然后憋着性子炒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又拌了一盘黄瓜摆上了桌子。
江景源闻到了饭香味,终于肯放过经济台的美女主播,跑过来吃饭。一眼看见桌子上简单的菜式,不由得失望地皱起了眉:“鱼呢?肉呢?”
玫瑰端着两碗米饭,气得直想把饭直接扣在他的脸上。好在,她还有些理智,压下怒意,将两碗饭放在了桌子上,客气地道:“江老爷,小女子只会做些粗陋的简单饭菜,您若是嫌弃的话,就请到外边吃,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小女子感激不尽。”
江景源伸手,朝她的脑门用力一弹:“就看你现在的态度,简直是找揍。”
怨愤地往头上一捂:“君子动口不动手。”
江景源眯起眼,半笑半怒地说:“难为你,经过那晚的事,居然还拿我当君子。”
玫瑰心中一惊,冷然地把筷子往桌上用力一摔:“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已经二十九岁了,而我才二十出头,我一直把你当姐夫看,而你也的确差一点成了我的姐夫,所以,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我们应该成熟一些,选择遗忘,而不要老是挂在嘴边,徒增尴尬。”
一道冷眸射了过来,让玫瑰不由得一颤,立即泄了底气,说出的话,听起来,完全像是在请求:“我很感谢你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照顾了我这么久,可是,照顾归照顾,你总要考虑自己的事。
或者你是不好意思跟我说,又或者你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但是,现在,我必须要提醒你,你可以考虑让我自己出去生活,或者把我寄养给别人,我在这里,始终会拖累你的。”
“你把话说清楚,是你怕拖累我,还是怕我拖累你?”江景源也放下了筷子,怒不可遏地看着她,“玫瑰,我们之间早就不清白,即使是你我对此三缄其口,事实还是摆在眼前。
我问你,如果你将来的男朋友问你是不是处女,你要怎么回答?”
玫瑰一怔,随口反问道:“那你的女朋友问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要怎么说?”
“上过床的女人,以前上过床,以后还会上……就这么简单。”
玫瑰的脸色僵住,悄悄爬上一缕霞色,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能这么跟她说?你……疯了吗?”
江景源冷然一笑:“听不明白?意思是,我不准备放过你,即使我身边有了别的女人,你也依然跑不掉。我说过,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慈善家,你们一家人欠我的,就由你来偿。”
“我不欠你什么,我们一家人也不欠你什么,你爱上我姐姐,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
“我自不自愿,你又怎么知道?”江景源眸光一沉,“他们都把你保护的太好,有些事不愿意让你知道,但不代表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
乖乖地当‘小三’,说不定,用不了两年,我就会厌倦了你。忤逆我,只会事得其反,让我对你更有兴趣而已。”
在江景源的注视下,玫瑰觉得季节已经提前步入了冬天。勉强吃完一顿饭,她赶紧逃上了楼,打开电脑,开始写博客。
坐在电脑前,她由感而发地写道:世界上最难吃的饭,不是什么“珍珠翡翠白玉汤”,而是坐在席间,对着心爱的食物却食不下咽。
这些年,江景源一向管她很严,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对她百般挑剔。
除了她的一些所作所为让他看不过眼之外,他对她的作息时间都要严加控制。比如,早上五点半要起来跑步,七点的时候要吃早餐……
让她痛苦的是,他连她的学习成绩也要管,稍稍考的差了一点,他就会亲自抓她的学习。高考那年,也不知道姐姐和他说了什么,他居然在家里闲了一个星期,整天盯着她念书。
其实,她对江景源的过多插手已经习以为常,相反的,他要是哪一天对她放任自流,她才会觉得奇怪。虽然她对江景源总是低眉下气地妥协,但她骨子里,还是有一些不安份的因素在潜伏着。
一句话,她受不了的,不是江景源的的诸多干涉,而是他的逼迫与威胁。
写完博客,她又找网友发泄了一通,抬眼一看,九点整。
她关了电脑,洗了个澡,然后钻进了被窝,美美地睡了过去。
半夜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她的腰,她吱扭了一下,忽然惊醒,猛地睁眼想要大叫,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别叫,是我。”
她的心狂跳着,只看见暗夜里,一双水亮的眸子正紧紧地注视着她。
她贪婪地呼吸着,待看清了是谁,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废话,床上稀里糊涂多个人,我能不叫?”
玫瑰睡意全无,借着小夜灯的亮光,看见江景源穿着睡衣,半跪在床上,姿势有些怪异,一脸茫然地问:“大半夜的,跑我房间来干什么?走错了?”
“这房子我住了十来年,我能走错?”江景源含含糊糊地回答,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似是很享受被子里的温暖,美滋滋地闭上了眼睛。
玫瑰伸直了腿,蹬了蹬他的腰:“回你屋睡去。”
江景源伸手拉过她,稍稍用力,将她圈进怀里:“快点睡,明天早上我要赶到新西兰去处理一些事情。”
“这跟你霸占我房间扯不上半点关系吧?”
“很累了,快睡觉。”
“喂,江景源……”
“闭嘴。”
如果有人说,睡在男人的怀抱里会格外的香甜,那么玫瑰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倒不是江景源打呼噜,恰恰相反,他睡觉非常的安静,而且,周围会弥漫一股淡淡的薄荷的味道。但是,江景源在睡觉的时候,会条件反射地把怀里的东西抱的很紧。
这一夜,玫瑰被他紧紧地抱住,导致不能动弹,呼吸不畅,简直可以用“苦不堪言”四个字来形容。
她睡不着,只能闭着眼睛忍,好不容易稍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的时候,却又被江景源给吻醒。
灼热的嘴唇熨贴着她的皮肤,她欲哭无泪地哼一声,哀求道:“江景源,我困死了。”
江景源兴致盎然地吻着她的耳垂,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玫瑰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兽欲”,江景源几乎是想要她的命。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麻木地躺着,任他予取予求,承受不住的时候,真恨不得就这么昏过去算了。
折腾了大半天,一切才终于平静下来。江景源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歪在一边,闭着眼急促地呼吸。玫瑰怕他歇过头来不肯放过她,顾不得全身酸痛,赶紧爬了起来。
江景源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嗤然一笑:“我一会儿要赶飞机,剩下的等我回来再做。”
玫瑰可怜兮兮地问:“你说话算话?等你厌倦了我,就放我走?”
江景源神情一凝:“当然。不过,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这个人偏偏又是难得的长情,彻底厌倦你恐怕还要等一段时间。在跟我的这段时间之内,你要牢记自己的身份,我的女人要对我做到绝对的忠诚。”
玫瑰认命地点点头,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继续补眠。
江景源走了一个星期,不得不说,某人在这段日子里,真的是解放了。她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可以穿着睡衣满屋走,还可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碗筷可以存起来,等到不够用了才刷……
生活啊,好自在呀。
相比之下,露露似乎惨了许多。自从Lee知道她从云南回来以后,天天到她家楼下蹲点,露露一看见他的车,连门都不敢出。
后来,Lee改了策略,他开始频繁地换车。有一次,他不知道从哪里淘换来一辆出租车,等在露露家的楼下,结果,露露以为没有敌情,才一下楼,就被Lee逮个正着。
为了避免相同的事再度发生,露露干脆申请了住校,只要一开学,她就算正式搬到学校去住了。
玫瑰也想去,一来可以和露露作伴,二来,她也可以摆脱江景源的魔掌。她不相信,她搬到学校去,他还能管她管的那么宽。更何况,文静是说他们准备订婚了,人家下了逐客令,自己还赖在那里就显得有些不好了。
关于江景源要订婚的事,玫瑰有点想不通,她给露露打电话,露露也觉得奇怪。
“江景源就这么沉的住气,一直没和你摊牌,还不许你搬出去?”
玫瑰趴在床上,啃着薯条:“谁知道他脑子里又在算计些什么?按理说,我要走,他应该很高兴,然后大开方便之门,找个司机给我送行李,然后给我一笔安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