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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此种,非彼种。
说白了,丫就是个色种。白长了一副勾搭人的好皮囊,却没干点儿人的事儿。然而,厌归厌,怨归怨,在男人冰冷邪肆的眸光注视下。
她的心,还是毛噌噌的!
命可以不要,但她决不能被人给那啥了。
她不敢想象,要真发生了啥事儿,她还拿什么脸面去喜欢二叔?
怦怦——
心像上了马达似的,跳得贼快,但她的脸色却反常的平静了下来。
在危险面前,怕没有用,反守为攻才是王道。
脑子飞快运转着——
她不疾不徐地凑近了他,脸上的笑容娇艳得像朵花儿。不过么,只有她自个儿才知道,几乎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如履薄冰。
勾唇,扬眉,她挑衅地问:“你想睡我?”
男人微愣,旋即笑了!
望着阳光下精致的小脸儿,他想不明白,谁给她这么大的勇气对他不卑不亢?
冷枭么?!
舒展了一下身体,他晾晒着自个儿精实的肌肉,墨镜下的唇角挑成了一抹邪佞魅惑的弧度来:“那么……你给不给我睡呢?”
“你要玩霸王硬上弓,我也没法儿反抗。不过,我觉得这种事儿还是心甘情愿得好!”
宝丫头的声音本就轻灵婉转,嫩得像黄鹂鸟儿出谷似的,这么慢吞吞一字一字说着这档子事儿,撩得男人心上急痒痒地。
视线,越发灼热。
呼吸间,他凑得更近,突地伸手掐住她的腰,手下一紧,骤然加大力度拉近自己的下腹,紧紧贴住蹭了蹭,唇角的笑容邪魅冰冷。
“你倒是心甘情愿给冷枭,他却不要你……你说你多傻?……不如你伺候本少一晚,我要满意了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心里‘咯噔’一下,宝柒呼吸骤紧。
她跟冷枭之间那点小暧昧,知道的人廖廖无几。
他怎么会知道的?他究竟是谁?
心下慌乱,但是稍顷之后,她却‘噗哧’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抿起凉薄的唇,男人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
葱白似的小手拉下他的大拇指来,宝柒戏谑般观察着:“伺候不起,忒小了!”
“男人搞女人不靠手指的……”
“呀,原来你不知道啊?书上说,男人那话儿是大拇指的三倍……”顿了顿,她促狭地眨了眨眼晴,接着洗涮他:“你看看你,大拇指细得不行,那话儿也粗不了,和他比起来……说真的,小鸟与大鸟的区别……”
但凡是个男人,谁不介意这个?
一瞬间,男人邪肆尊贵的俊脸差点儿龟裂了,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冷沉:“铃木,带她去打扮打扮,晚上替我招呼贵客……”
说完,气汹汹地大步离去——
宝柒望天,她赢了!
暂时性逃过了他的魔爪,又偏偏还是在劫难逃。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在这海天相接的游艇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浪潮般袭卷了她。
‘二叔,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
迎着甲板上的凉风,她无语凝噎,心里狂吼。
“带走——”铃木一挥手,两个黑衣马仔过来架着她就走。
跟在后面的铃木,兜里的手机响了!
瞅了瞅号码,他脸色微变,阴冷地睨了宝柒一眼,走开十几米远才接了起来。
“黑玫瑰,找我有事?”
“……毁了她。”电话里的女人,声音阴恻恻地。
“不行,上次酒店的事儿,寻少知道了已经大发雷霆……”
哼了哼,电话里的女人放松了语气:“铃木,你爱不爱我?”
一向衷心的铃木,语盲了。
——★——
宠物医院。
冷枭拿着宝柒的作业本,眸底光芒闪动。
复杂,难解。
刚才他拿她的作业本时,不小心将草稿本掉到地上,惊人的发现那个密密麻麻写着计算公式的本子上,凌乱的画着不止一副他的肖像。
画得很丑,比她上次在天蝎岛趁他睡着时画的还要丑。
每一张肖像旁边,都被她大喇喇写着几个字。
鸟人,是我的。
他是她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和小孩儿对待玩具差不多,字里行间写满的都是占有欲。
“嗷嗷,呜呜——”
狗床上的爱宝急了,撅着屁股嘴里直叫唤,两只前爪子在床头不停地刨挠着。
很明显,它极不耐烦。
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它的头,冷枭迅速排除掉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将它从狗床上抱了下来。接着就将宝柒的书包凑到它鼻子跟前,低沉着嗓子说。
“爱宝,快闻闻,姐姐哪儿去了?”
姐姐……
额,爱宝自然不会回答他。
不过,在它被送给宝柒之前,对训练警犬特有心得的江大志曾经特训过它,再加上它对宝柒的熟悉和感情,会不会有点希望?
“呜……呜……”
爱宝的狗鼻子来回在书包上嗅嗅着,兴奋的两只前爪子抽风似的不停抓啊,刨着,跳啊。很快,它又将狗脑袋在他手臂上轻轻地蹭。
它懂了!?
萨摩耶犬的智商在狗类里不算顶级,但爱宝肯定是极品中的极品,领悟能力果然超强。
枭爷黯沉的面色舒缓了,吩咐魏子叫来兽医,又给它检查了一下受伤的后腿儿,喷上了一些氯乙烷,就带着它出发了。
一出门,他就迅速联系了血狼小组——
红刺特战队最尖锐是天蝎战队,而天蝎战队最尖锐的是血狼小组。
边境十五号线,大部队开过去了,但是他并没有去。
心底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告诉他,宝柒绝对不会在那儿,组织更不会轻易的将她带到边境去做交易。
这一切,不会那么单纯。
……
两个小时后。
冷枭带着血狼小组,神不知鬼不觉地袭击了组织位于京都市郊一所民居内的秘密据点。当然,能够这么快的找到它,得益于爱宝的嗅觉追踪。
因此可以肯定,宝柒在失踪前在这儿呆过。
然而,除了抓获了几名组织成员外,其余一无所获。
扑个了空,枭爷的脸色比北极的冰层还冷。
难道,她真被弄到了边境?
冷冽锐利的视线,如猎豹一般巡视着这幢民居,他指挥着战士们撤查资料和寻找线索,脑子里却风,云,雷,电般思维迥异。
一一乍现,又一一被推翻。
最后,他将爱宝放到骑士十五世的后座,沉着的抽出肩膀上的无线通话器,简洁明了的下达了两道命令。
第一:严刑逼供,勿论方式,务必在三个小时内得到结果。
第二:端掉据点的事儿,对内对外都高度保密。
吩咐完,他森冷的眸子越发凌厉,人,却沉默了——
叮铃……叮铃……
他音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号码是冷宅的坐机。
皱了皱眉,他接起来冷冷地‘喂’了一声。
电话是游念汐打来的,她怯怯的声音似乎余悸未消:“二表哥,你,你在忙吗?”
“有事?”望着在他真皮椅上直挠爪子的爱宝,他语气颇为不耐。
对游念汐,他无感。
无感的意思是,无好感,也无恶感。
小小地‘哦’了下,游念汐似乎挺怕他,压着嗓子低声说:“二表哥,冷叔叔他今儿早上起来身体就不舒服,刚才越发难过了,已经住进了军区总医院……”
他老爹生病住院了?
事儿,一茬接一茬。
挂断电话,他静默了几秒,又抬腕看了看时间,脸色越发阴沉得没边儿了。
“去军区总院——”
一上车,他沉声吩咐陈黑狗。
从这个郊区到军区总医院,差不多得穿过大半个京都城区,再加这时段水泄不通的交通状况,等骑士十五世好不容易驶入医院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人刚走到病房门口,他的电话又来了。
那边儿,是江大志兴奋的声音:“头儿,狗日的有一个扛不住收拾,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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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二叔,快去救小七七吧!~妞们,还有两章就V了啊~忍住,马上就要‘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