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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姜翼还是没能如愿死成。白芍长老及时赶到,借助了神界帝君帝后的力量,硬生生将他的命抢了回来。
白芍长老望着躺在床上仍在昏迷的姜翼,摸着胡子微微笑道:“哼,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一颗值得栽培的苗苗,怎么能够说死就死了。”tqR1
只是,姜翼的命虽然被救了过来,但修为却是没有了。白芍长老虽然有些惋惜,不过转念一想,便又释然了,散了也好,反正修炼地时间也就二十年不到。
散了修为,便也算是洗心革面重头再来。大不了他再操劳几年,等到姜翼将修为重新练起来就是了。
这次姜翼经过了这件事,大约会更加成熟,算件好事也说不定。否则一直在心中藏着关于自己身世的秘密,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现在好了,事已经出过了,而且在他们的控制下,也没有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那个人可一定不能轻饶了,幸亏他那天英明,早早过去将妄图逃走的那个罪魁祸首抓住了。否则,他现在非得被郁闷死了不可。
幸亏他机智,不然这一次可就真的亏大了。
白芍长老为自己的英明决定,再次默默自我欣赏了一番。
再看躺在床上的某只,心中不免有些感叹。你说他白芍这样一个精明的长老级人物,怎么教出来的人就这么笨呢,那点小当都能上。
虽然这些说起来也不能全怪姜翼,若是,他作为长老,又算得上是姜翼半个师傅,本该早早发现了姜翼的不对劲才是。
哎,怪他怪他。
“不应该怪那个女长老,诶,叫什么名字来来着……不管了,就是怪她,怪她居心叵测。”白芍长老在床边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那点小法力,那点小修为,竟然好意思说是她保住了姜翼,她保得住吗她……说起来,我怎么不记得仙族有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长老了……”
姜翼将将清醒过来,对周围动静多少听起来都有些朦胧。听到周围有声音,却又听得不真切,姜翼以为自己这是死后的状态。
毕竟他之前也没死过,不大清楚死后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也就模模糊糊猜测过。现在这种情况,给他的感觉,就是和自己当初猜的那个状态一样的了……
也不怪他会有这样的想法。
“醒了?”白芍长老注意到床上之人已然睁开了眼睛,只是双眼之中依旧是一派迷茫神色。
这声音在姜翼听来,已经变了音调,反应了好一会都没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眼神有些涣散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白芍长老看他那个样子,心中再大的火气,也都消了。姜翼在最后时刻将自身修为散尽,也免去了他被禁术反噬,变得暴躁,也算是幡然悔悟了。而且因为强行散尽自身功力,他差一点就像是前任仙族君王那样死了,好在救治得及时。
虽说现在还是因为散尽修为受了伤,好歹一条命是保住了。这点伤,也算是对他的一点点惩戒了吧。
姜翼朝着床边这个影子瞪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看对方面貌,只是隐约觉得熟悉,“长老……”从身形来看,他还是隐隐约约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只是,或许他自己听不真切自己的声音,然而白芍长老却是听得真真的。他的声音太过于沙哑,音调都几乎辨不清楚了。
白芍长老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姜翼的肩头。姜翼如今散尽修为被救过来,就好比是死了一次又重获了新生。
如今听觉视觉都还未恢复好,即便现在白芍长老有心说什么,姜翼也未必听得到。
姜翼感觉到肩上被拍了拍,眼中莫名便涌起了泪花。这种被人在乎,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
白芍长老以神识探查了一番姜翼的情况,确定他没有什么大事了,才真真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已经醒过来了,我还有正事要去办,等我收拾好了这事,再过来。”白芍长老说出这句话,若说是安慰姜翼,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反正姜翼现在也是听不真切的。
说完,又轻轻在姜翼肩上按了按,才转身离去。
出了姜翼的房间,白芍长老脸上便换了一个神色,冷然之中,还夹杂了许多暴怒。
进入方丈山议事厅当中,谢绾歌景迁,还有赤夜,早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三人分别坐在了议事厅两边的椅子上,将正位留给了白芍长老。而议事厅的正中央,便正跪着被捆仙绳绑住了的那个仙族女长老。
白芍长老见三人确实不像是客套的样子,便也就没有推辞,当仁不让地坐在了正位之上。如今神界帝君帝后皆在,妖界君王也在,倒更像是三族会审一般。跪在议事厅中间这个女子,既然是仙族的女长老,由他做主审,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白芍长老冷着一张脸,将跪在议事厅中央的这女长老打量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赤夜:“……”刚优雅地喝了一口茶,便被白芍长老这句话给惊得险些喷出来。
你特么的是逗我们的吗,你仙族的一个长老,你竟然都不记得人家叫什么名字?
然而白芍长老这句话问得格外认真,他是真的不记得仙族有这样一位长老。平日里议事的时候,也没有见过这个长老不是。
这也怪不得他,想他仙族除了他们这些歌参政的长老们,平日里也有许多当着闲职的长老。仙族不同神界,长老们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有时候,为了对某个仙族表示嘉奖,便会给他们授一个长老的虚头衔。而这些长老,自然与白芍他们这些参政的长老是不一样的。
这些个长老大多清修避世,有时候千八百年都不见得露一回面。若正好厅中这人便是这些不露面长老中的一个,又加上修为不高,不足以让人留下深刻印象,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
显然,这个问题太过于尴尬,连厅下那个女长老脸上都是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是太过于紧张,还是觉得白芍长老之前的那个问句是对她的嘲讽。
谢绾歌淡淡瞥了一眼那女长老,脑海中努力搜寻着关于这个人的信息。想了许久,谢绾歌似乎终于想起来了。她曾经在蓬莱山的时候,在碎月身边见到过这个人。
只是,那时候她的样貌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年龄看上去也不是太过对应,也难怪谢绾歌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好在一个人再如何变化,她的气息是不会变的。
“桑碧。”谢绾歌嘴唇轻启,吐出了这个名字。
她也只是很无意地听到过碎月叫这个名字,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自己竟然也还记得。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那女长老微微有些震惊地朝谢绾歌望过来。
显然,谢绾歌猜对了。
听到这个名字,白芍长老似乎确实有印象,那时候前任仙族君王还在位,似乎确实因为这个桑碧照料碎月有功,给过她这样一个虚头衔。以这样的虚头衔作为赏赐,也已经算不得什么大事,白芍长老也没有太过于留心。
也就是在仙族君王派人来告知这一事情的时候,他按照礼仪章程,将长老的信物让来人代为转交了过去,而自己则是在名册上记下了这个名字。说起来,确实是连正式的见面也不曾有过,桑碧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名字,也难怪他不记得了。
像桑碧这样被奖赏的闲职长老,与白芍这样的长老是完全不一样的。与白芍也列不到一处席位的,加上平日里就算长老之间商讨个什么事情,一般闲职长老也是不会在的。所有仙族都知道这些闲职长老和白芍这样的参政长老的区别。
就算是信物,两者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白芍也就一直没觉得这个赏赐的制度有什么问题。
他也是没有想到,桑碧竟然能够用一个闲职长老的名义出去招摇撞骗为非作歹。这份不要脸的程度,他之前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猜到。
而且还骗到了妖界去了……
真是丢脸丢得远了些。
等到白芍长老将桑碧这个挂牌长老的身份解释清楚之后,赤夜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为自己的机智所得意。
好在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因为桑碧的那个什么长老身份,而对桑碧产生出什么莫名的信任感觉来。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将他也传成了被洗脑的其中一员,他妖族之王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谢绾歌看赤夜那个贱笑的模样,默默在心底翻了一个大白眼。
虽然这次没有对桑碧有什么长老的特殊待遇保住了他的一世英名,但这显然不是他看出了什么破绽,是因为他性格本来就是这样的。就算是神族大长老站在他面前,他也未必会有言听计从的情况。
谢绾歌可以想见,若是这回让赤夜自得了,说不准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说不准……赤夜会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放荡不羁”都是无比英明,无比正确的态度。
好在现在无渊已经长大了,赤夜没有教坏他的可能了。顶多将他带的活泼一些,这样想想,其实,也还不错。免得无渊才小小年纪,整日里就摆出一副老成的姿态。
咦……等等,思维好像跑远了,他们不是在审桑碧的吗?
“你对你主子倒是忠心。”谢绾歌虚咳了咳,找回了状态,冷然说道。
桑碧瞪了谢绾歌一眼,眼中满是愤恨不屑,“是你们这些人设计了王上还未公主,我让姜翼报仇,有什么不对,可笑。”
嗯,谢绾歌听到桑碧的话,并不生气,反倒一脸深思的点了点头。
她终于知道了姜翼那扭曲了的三观是从那里来的了,原来是被眼前之人教的,而且……洗脑成那个样子其实也听不容易的。
“你也不问问人家姜翼愿不愿意,就这般强行地帮人家的未来做了决定,你这个仆人做得也是称职。”谢绾歌冷笑一声,“若是碎月还在世,免不了要夸你一夸的是吧。”
她说的是反话,桑碧自然不会听不出来。
碎月即便是在最得意的时候,洪荒大陆大半都落在她手里的时候,她都未曾暴露自己还有个弟弟这件事。除非说是因为他们姐弟两个关系不好,所以碎月不想管姜翼。否则呀……就是碎月从来都不想将姜翼牵扯到这些事情当中。
显然,这第二种猜测的可能性更加大一些。
想来桑碧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在谢绾歌说出那句反话嘲讽她的时候,她的脸色才会那么难看。
无论她是否占据了洪荒大陆大半,也不管她是否有机会一统六界,她都不想要让姜翼掺和进来。只有置身其中才,爱能够体会到这其中的凶险有多少,显然,碎月知道,便不想要姜翼牵涉其中。
如今桑碧将姜翼牵扯进来也就算了,利用他也就算了,偏偏最可恨的是她还让姜翼输了,姜翼也自散了修为,差一点连性命一块丢了。
若是死后故人真的能够相见,想来桑碧是如论如何都不会得到碎月他们的原谅了。
将那样一个有大好前途的少年毁了,她真真是万死莫辞。
“你主子一定感谢你感谢得不行。”谢绾歌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
哼,她对一切妄图破坏洪荒大陆平和的人,都充满着敌意。
桑碧的脸色,本来因为被抓住就已经不好看了,谢绾歌这番话,让她脸色变了又变,愈发难看了。
碎月在成为魔君之后,她便又和桑碧取得了联系。只是,她再三叮嘱过,无论未来如何,都不要讲姜翼牵扯到其中。
不过显然桑碧没有将碎月这番话听到心里去。那时候她因为照顾碎月周到被嘉奖了一个长老的虚衔,但一点地位都没有,她实在是不甘心,便打起了姜翼的主意。她想着,姜翼为自己家人报仇,有点谋略,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被自己的贪念所说服,出现在了姜翼面前,为他编制了一个不算完美的谎言。但是因为姜翼对这方面有着恐慌,便被她钻了空子。
她自以为完美得为姜翼出谋划策,想着帮助姜翼登上仙族君王的位置以后,自己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变得不一样。
可怜姜翼明明是仙族君王的第一候选人,生生被她这点私心拖了后腿。
事情经过都捋顺了,白芍长老处理事情的时候也不是一个爱废话的人,况且他可是还有一口怨气堵在胸间没有散发出来呢,看桑碧更是不顺眼,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召人过来将桑碧带了下去,依照桑碧这点恶毒的心思,还有那为了自己的贪欲设计了一个前途美好的少年这件事,送上诛仙台是足够的了。
白芍长老心中烦闷着呢,自然也没有想要放她条生路的意思。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一切总算是又告一个段落,谢绾歌三人自然是起身朝白芍长老告辞准备离开。
白芍长老心情总是有些不爽,他原本预定的退休日子就这样被强行往后推了。如今也没有太多心思留三人在方长山了,自然的,他知道这三人不会介意,便在他们打算告辞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过多客套地挽留。
三人在走到方长山边缘的时候,便见着无渊兮染两人在前方等候着。
之前赶着处理姜翼和那个桑碧的事情,也就没有太过留意这两个小辈。
如今看两人这个模样,似乎也不像是还在闹别扭的样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在妖界那几日,赤夜可是见够了兮染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起来现在无渊一出现,这情况明显有了质得改变。
“爹爹,你之前去云庭山是为了什么?”兮染磨蹭了好半天,才终于忍不住问道。
“为了姜翼的事情,那时候我便看姜翼有些熟悉,后来相处下来才发现了他的身世。当时我并不清楚神界和仙界是怎么处理关于姜翼身世的事情,便着急着去问了问景迁他们。”赤夜微微摇头叹息,“我原本想着姜翼虽然身世有些让我生疑的地方,但性格却是极好的,便匆忙离开,打算早去早回,最好不要被姜翼发现,免得他心中或许会有些介怀,也就没有做下什么防备。”
只是他这般行事,却害得自家女儿被掳到了蓬莱山去。这大约是他在整个事件中,对自己最不满的一点了吧。
兮染听到赤夜这般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无渊这才笑着望她,“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兮染被无渊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用脚蹭这地下的泥。
赤夜很是识时务地退了。
在离开之前,便听到自家女儿细声细气地问道:“你是不是要娶那个魔族女子。”赤夜险些背过气去,他怎么教了这么一个笨女儿,事到如今竟然还是没能够搞清楚状况。
无奈摇头走远,他可不想再听下去了,不然会被自家女儿那点小心思蠢哭的。
这边,无渊在听到兮染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笑意慢慢增大。他母后还真的猜对了,果然兮染是因为这件事情在吃醋呢。
看起来,现在这个解释的时机还是很不错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对她的关照,只是因为神界如今和魔界签订止战盟约对六界来说,都算是一个好事。而她代表着魔族,按照礼数,我便在那时候多关照了她一些。”无渊轻轻揉了揉兮染头顶发髻,十分认真的解释道。
兮染这才点了点头,“可是,那时候看到你们站在一起……”很是相配。
后半句话,兮染没有说出来,只觉得一阵阵心酸。
“而且,你竟然对她露出那样的笑容,从来都没有对我这么笑过。”
无渊蹙眉回忆了一番,才露出了那个被兮染十分介怀的笑容,“你说的是这个笑?”
兮染憋着一张嘴,心酸地点了点头。
无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对你,我才来都没有过那么生疏啊。”他那样客套的笑容,兮染到底是将它误会成了什么。
兮染错愕抬头。那个笑容……是一种生疏的表现吗?她真是笨死了。
兮染抬头时候对上了无渊的双眸,心中微微悸动,又有些胆怯地将目光收了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好像在无渊眼中看到了情谊,这样的浓情蜜意将她一颗心撩的狂跳不止。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害羞的样子。”无渊实话实说,心中却是莫名觉得兮染这个样子又可爱了几分。
兮染红着一张脸,低着头,脚轻轻圈着地上的土。
“你再刨,这里可能就要被你刨出来一个坑了。”无渊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看兮染这般别扭的样子,最终还是轻轻一笑,率先伸出了手,将她揽到了怀里。
兮染将头埋在无渊怀中好一阵子,才平复下一颗躁动不安的小心脏。微微抬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那,你会和我成亲吗?”
无渊十分无奈,“自然是了。”
“不是婆婆……”兮染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方发现自己一直以来被谢绾歌教习惯了,如今就这样下意识说了出来,慌忙改口,试图掩饰住自己此刻是有多害羞,“……帝后,不是帝后他们逼你的吗?”
她当初可是一直这么觉得的,无渊对她的态度,让她一直有种无渊并不喜欢她的错觉。
“婆婆这个称呼也挺不错的,不用改了,反正很快还是哟这么叫的。”无渊将兮染搂得更紧了些。
他……这是算回答吗?兮染傻乎乎地抬头看他。只是,被无渊抱得太紧,抬头也只是看到了他微微滚动的喉结,根本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无渊十分无奈地再次叹了一口气,“我的心意,一直以来就那么不明显吗?”这个小笨蛋怎么就一直看不出来呢?
兮染在无渊怀中点了点头。她都到了色诱无渊的安歌地步了,无渊都没有对她做什么,她真的以为无渊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无渊微微低头,将嘴唇凑到了兮染耳边,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楚直白。
“我,无渊,此生只会娶一个人,也只想娶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知道了吗,小笨蛋。”
兮染在惊喜中将头仰起,透过无渊的肩膀,只看到阳光透过方长山上那层层叠叠的树冠,艰难地洒下来斑斑点点。
今天,天气真好啊,心情也真好。
她终于可以放心嫁给无渊了。
她这么多年来藏在心中的,不算秘密的,众人皆知的,暗恋,终于,修成正果。
谢绾歌和景迁站在远处,望着无渊他们相拥的背影,竟然生出了诸多感慨。
她竟然也是到了这样一个……儿子都开始谈婚论嫁了的年纪……
怎么总是有一种淡淡地沧桑感。
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平静生活的幸福感。
景迁适时伸手,将谢绾歌揽在了怀中。儿子这么给力,他这个做父王的,自然不能够差到哪里去。
赤夜在两人身后,忿忿扭头,不去看这四个人的如胶似漆。
看起来,他有必要再去拟一个冥妖两界合并计划2.0版。早日解决一下他和凌薇两地分居的状态才是。
还没想好要不要向景迁他们求助一下,有了神界在其中撮合,说不定他这个计划2.0版就成功了。
冥界鬼差真是个难搞的群体,早知道当初就不开他们玩笑了,就几个小小的恶作剧,记仇这么多年。
哎,夫妻团聚的任务真是好艰巨啊,隔着刀山火海,千沟万壑。
看看别人,在这个时候都是相依相偎,眉目传情。为什么要给他安排这样一个坑爹的剧情,让他挑战这么有难度的事情。
赤夜仰头,泪流满面,无语问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