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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走上前,把女儿摁在怀里,安抚着:“你安静一点安静一点,爸爸向你保证,你会嫁给阿南,一定会的。”
南华。
玉欣园小区601浴室里,郝贝听着外面两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恨的牙根儿痒痒。
妈蛋的,让她知道是谁给她下的药,非得剁了丫的不可。
会是谁呢?
第一个飘过脑海的就是柳晴晴,但是柳晴晴递上来的任何东西,她都没有吃过,她喝的酒也是跟夏秋坐一起时新开封的。
唯一喝的半杯是……
轰……
脑海里像是要炸掉一般,身子浸入冷水中还是乏着热气。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表,一个小时的时间到,方槐自怀里抹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来,融入到水杯中,递给展翼:“那,给她灌进去。”
展翼疑惑的看着他,不敢上前,方槐一脸坏笑的道:“你要不去,呆会儿裴老大来了,我就跟他说我刚来时看到你抱着他的女人,手还摸上了……”
“靠,方三,****你祖宗……”展翼怒的像炸了毛的小狮子,脏话一出,温文尔雅的形像瞬间全无。
方槐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微眯戏笑道:“把祖宗俩字去了,哥哥我便收了你如何?”
展翼俊脸通红,比无耻他怎么能比得过方槐这老混蛋呀。
方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听得有上楼的声音,轻声道:“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展翼虽怒,但也知道方槐爱整人是出了名的,如今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只能前往浴室。
“嫂子,你开下门,有解药来了……”
郝贝睡在冷水里也热的满身潮红,一听说有解药来了,当下就爬起来,爬到浴室门口,打开门,开了一条缝,从展翼手中接过那杯水,一灌而下。
展翼心里泪呀:嫂子你要不要这么相信我呀……其实他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不是解药。
“五四三二一……”
‘砰……’
伴随着方槐的数数声而来的是被人一脚踹开的大门。
“哥,你回来了……”展翼怯生生的看向来人,手中的杯子也赶紧挪到身后藏起来。
裴靖东一双犀利的虎眸扫视一眼屋内,径直走向展翼所在的浴室,推开浴室门,就看到郝贝狼狈的爬在地上,全身湿透,玲珑有致的曲线格外诱人。
郝贝看到裴靖东时,双眸亮晶晶的,身体的燥热似乎在这时候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但脑海里的理智却又强迫她让自己清醒一点。
于是,她挣扎着拒绝裴靖东伸过的大手,在地上匍匐着后退,再后退。
裴靖东见她躲闪,当下怒的飞起一脚踢向水池边的纸篓,满身的火气乱蹿……
“谁给你下的药?”
面对男人的询问,郝贝不想回答,她还有问题要问呢。
挣扎着爬起来,扶着洗手台子站直了身子,一双杏眼像是红外线一样的扫视着眼前一身军装的男人,黑色的短发,没有西装,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穿军装。
身姿挺拔健硕,面容冷硬无情。
“你,到底是谁?”郝贝终于问出了声。
裴靖东眸底高深莫测,嗓子眼似有东西堵住,本来可以脱口而出的话,面对郝贝这双清澈的水眸,竟然生生的噎住了。
“你,希望我是谁?”
郝贝脑袋晕了一下,她希望他是谁?裴靖东还是裴靖南?
看到她眼中的迷惑,男人的心也狠狠的揪着。
上前一步,一把抄起她,扯了浴巾裹住她就往外走,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扔在床上,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郝贝,不管我是谁?你要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你的男人。”
郝贝的脑清清明了些许,怎么能叫不管他是谁呢?
‘啪……’
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因错愕而抚着半边被打的脸,郝贝却是裹着被子踢开他。
“笑话,你要是裴靖东,那扮成裴靖南跟秦汀语订婚结婚就是犯了重婚罪,你要是裴靖南,那我跟你的婚姻就是无效的,不管是那一条,你都没资格碰我。”
虽然她灼热的身子因他的抚触而舒服了许多,但理智还是战胜了生理。
“哇哈哈哈……”卧室门口传来男人坏坏的窃笑声。
裴靖东一个大步上前,黑着脸怦的一把拉开房门,外面偷听着的方槐险些没摔进来,站直了身子没趣的摸摸鼻子道:“那个,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她中的那点点东西已经解了,你不用以身相救了。”
嘎——
裴靖东双眸像是要喷火似的,一个拳头砸出,那知方槐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举一样,一个闪身,那拳头不偏不倚的正砸中方槐身后的展翼眼窝处。
“滚!”裴靖东没脸的吼了一个滚字。
展翼被打了心里还好受点,赶紧扯了捣乱的方槐,顺带的把两个娃儿也带上赶紧出了房门,把空间留给了裴靖东和郝贝。
“你到底是谁?到这时候还要瞒着我吗?”郝贝的声音在男人的身后响起。
男人慢慢的转过身来,自口袋里拿出一纸烈士殁亡名单来……
郝贝看着眼前的那张陆军XX集团军第一特种大队,跨境XX之战伤亡名单。
总计十人,九死一伤,伤者裴靖东,亡者名单里有裴靖南的名字。
郝贝长舒一口气之余,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不会是假的吧?”
裴靖东嘴角狠狠一抽,斜她一眼:“你见过造假的的能造出部队的公章吗?”
郝贝点点头,又细看一次那上面赫红的XX集团军的红章,心想也是,那造假的造这种章也没用呀,现造也造不出来呀,那裴靖东是没有骗自己了?
“那南华陵园的墓碑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是我眼花了,不信咱们现在就去看。”
男人从口袋里摸了盒烟出来,拿出一根噙在嘴里,想点上,又看一眼郝贝道:“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