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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父母的理解和支持,蓝姐变得更坚强了。
她挺过了最艰难的几天,配合着药物,身体在一天天变好。
那个时候,我母亲几乎每天都陪在那儿,跟她说话,跟她讲故事。
蓝姐就像个找到依靠的孩子一样;隔着铁栅栏,跟我妈挨在一起。
她总是劝我妈,让我妈回去休息,不要总呆在这里陪她。
我妈就说傻丫头,等你好了,妈和你一起回去。
说到这里,蓝姐就开始哭。
“傻丫头,不哭!”
母亲也总是拿她那粗糙的手,给蓝姐擦眼泪。
两个星期后,军医说,蓝姐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了。
我问他,“基本稳定”是什么意思?
军医就说,病人从现在起,已经不怎么再犯瘾了,但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高兴死了,就赶忙说,要的、要的,必须要观察观察。
军医走后,蓝姐就从隔离室里走了出来。
进院子的时候,阳光有些强烈,蓝姐被照得不敢睁眼。
我搂着她,给她挡着阳光;我父母在旁边,她有些不好意思。
“小宇,这里有浴室吗?姐浑身脏死了,想洗个澡!”
她趴在我胸口,又不敢贴得太近,怕弄脏了我。
其实她身上,不是太脏;她就是大小姐毛病,特爱干净。
戒毒所里没有浴池,我去找军医,说了半天,他才同意,让我带蓝姐出去洗个澡。
我不敢走太远,就在戒毒所附近,找了家好点的宾馆;给她拿了些衣服,都是那天逛商场买的,她都没来得及穿。
进了房间,我怕她再犯毒瘾,也不敢到处走,就躺在床上等她。
进浴室的时候,她偷偷看了我一眼,有些脸红。
我一笑,就说姐,你怎么了啊?
她嘴一鼓,特别可爱地说,“不准你偷看!”
说完,她羞得要命,特别慌张地进了浴室。
我坐起来,抽上一根烟,呆呆地看着毛玻璃后面,那个窈窕的影子。
分别一年,又经历了这么多苦难;我们之间,仿佛有了距离。
这种距离,并没有使爱情变淡,而是相互之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羞涩。
一年多里,我没碰过女人;为的只是对蓝姐,对爱情的坚守。
这种行为,在这浮躁的社会里,可能很多人都不理解。
但如果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生命里全都是她的时候。
我想你会理解,也会做出和我同样的举动。
听着浴室里,哗哗地流水声,我心里,有些发痒。
可我知道,蓝姐的身体,刚刚好转,特别需要休养;这个时候,我不能去折腾她。
我就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她模糊的身影。
她太爱干净了,洗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停了水,在里面喊,“小宇,把衣服给姐拿进来。”
我下床,给她拿了衣服,内衣外衣都有。
打开浴室门,我走进去,她害羞地伸手,挡着上面和下面。
那个场景,美死了;她小脸红扑扑的,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
我想说些俏皮的话,逗逗她。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没说出来。
我把衣服放在洗手台上,走了出来,心里特郁闷。
感觉我们之间,突然陌生了;尤其在赤果相见的时候,彼此之间,竟有些刻意躲着对方。
可能是分离太久的缘故吧,谁知道呢?
过了一会儿,蓝姐出来了。
她站在那里,抿着嘴。
我抬头,看见她的时候,心脏瞬间跳得厉害。
她只穿着内裤和文胸,非常妩媚地靠在浴室门口,红着脸,不太敢看我。
我压着激动,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不太好意思看她,就说姐,不冷啊?快穿上衣服。
她没说话,咬着嘴唇,轻轻地,走到我身边;她伸手,捧起我的脸,水润的嘴唇,一点一点贴向了我。
她的鼻息,有些微热,带着淡淡的香味;我张嘴,含住了她的唇;她搂着我的脖子,忘情地吻了起来。
那年,她三十五岁,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成熟风韵。
那年,我二十七岁,血气方刚,像一头刚刚成年的雄狮。
我们彼此,相互吸引,不管是爱,还是性,都能让对方沉醉,无法自拔。
她搂着我的脖子,拼命吻着我;又抓起我的手,放在她胸前。
那时候,我似乎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把她按在了床上。
我疯狂地吻她,粗暴地揉捏她。
她皱了下眉,“哼”了一声。
我一惊,赶忙松开手,“姐,对不起,弄疼你了!”
她抚摸着我的后背,柔情似水地看着我说,“小宇,进来吧,姐想要你。”
我抿着嘴,很矛盾地说,“你的身体能行吗?”
她点点头,“行的,姐想要。”
说完,她吻了我。
我弓着腰,轻轻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一次,我们就像初经人事的少男少女一般,我生怕弄疼了她;而她,红着脸,闭着眼睛,一直都没有勇气看我。
回去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情圣叼着烟,看着我们,一个劲儿坏笑。
蓝姐心虚的要命,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就骂情圣,“你笑个蛋!”
情圣就朝我勾勾手,“王宇,你过来,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我拍拍蓝姐的手,让李楠送她回病房。
蓝姐拉了我一下,羞涩道,“别跟情圣胡乱说。”
我一笑,趴在她耳边说,“胡乱说什么啊?刚才你怎么勾引我吗?”
“哎呀!你烦死了!”她打了我一下,跑了。
我坏笑地看着她,她扭着腰,走路还是那么好看。
情圣凑过来,挑着眉毛说,“你啊,她身体那样,你都弄!”
我就故意不耐烦地说,差不多行了,没看蓝姐不好意思吗?!你什么事儿?快说。
“好事儿!”情圣很小心地趴在我耳边说,“杨东林的罪证,宿舍长那边,已经有些眉目了。”
“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我高兴坏了!
情圣就说,“真的,咱们的人,已经着手调查了。”
我心急,就问他有什么线索?如果查下去,能不能搞死杨东林?
情圣很认真地点点头,“能搞死他,只要那人配合,杨东林板上钉钉地死罪!”
“有证人?!”我抬抬眉毛,看着他。
“有,是个被杨东林陷害的人,他手里掌握了不少证据。”
听情圣一说,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人,肥姐的老公!
“咱们这边,正派人接触;不过有些难度,杨东林的党羽,一直从中阻挠!”
“要不要我跟首都那边通个电话?”
情圣说不用,现在已经接上线了,明天就能把人提出来。
我说好,你告诉宿舍长,这件事,可千万不能出岔子!
宿舍长回了海城,需要情圣的配合。
聊了一会儿,情圣就走了。
望着天空,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只要掌握了证据,不用我去找杨东林,法律也不会放过他!
只要他一落网,我能拿出一千种方法,让他死!
我不知道,宿舍长接触的人,是不是姐夫。
但姐夫手里,一定还掌握着杨东林的犯罪证据。
如今杨东林岌岌可危,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姐夫下手。
考虑了半天,我不太放心,就打车去了监狱。
姐夫那人,虽然讨厌;但为了能彻底击垮杨东林,我还是决定跟他见上一面。
在车上,又有一个好消息传来;小楠出院了,现在跟夏雨一起,去了学校。
我担心杨东林,可能会回来抓夏雨,就赶忙在电话里说,“夏雨,你们别回学校,现在就掉头,去滨海国际;哥在那里买了房子,离咱先前住的别墅不远,我现在就往那里赶,过去给你们送钥匙。”
夏雨很懂事,当时就告诉司机掉了头。
挂掉电话,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身边,所有的亲人,都安全了!
杨东林这根毒刺,也到了该除的时候了。
接下来,只要我找到姐夫,宿舍长找到证人;杨东林这个混蛋,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