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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初入金陵时,皇上赐了王府宅邸,也有不少丫鬟自负美貌企图爬床的,结果无一不被谷微微整治得很惨,不是脸上莫名其妙的起了大片渗人的红斑就是私密处瘙痒得几乎要抓烂!要不就是不停的打嗝放屁,羞窘得连房门都不敢出几乎要自杀!
谷微微可算是大开眼界,第一次见识了原来这个世间还有这么多自甘下贱的女子,对这些人可算是深恶痛绝。
徐言梦笑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都不气了,你还气什么呀!正如你所言,皇上根本就不在乎她、对她没有半分意思,等大局真正定下来,再处置她便是!”
如今眼下,徐言梦是真的不愿意多生事端,能省则省。待天下真正的安定下来,民心真正的归附于新朝,整个朝局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下,处置一个前朝公主,那还不是小事一桩?
至少不像现在,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拿来大做文章!
谷微微笑道:“皇后还是心太软了,才由着她这么蹦跶!哎,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好歹是立了‘大功’的,皇后若坐得太过,倒叫人说过河拆桥了!这事儿的确急不得!”
“只是,皇后会这么想,她未必也不会。在朝局尚未完全稳定下来,只怕她还会生事,皇后您可一定要小心防范!”谷微微又关切道。
徐言梦一笑点头,道:“这后宫皇上已经叫人梳理过好几遍了,若交到了我手中还叫她算计了去,那这个皇后我也不用当了!”
谷微微亦笑道:“说的是!毕竟,皇后你在燕王府的时候也当了那么多年的家呢!”
两人说着说着,又说到了美食上来。
谷微微眼睛亮亮的,想起曾经出自徐言梦之手的味道,怀念得不行。
可惜再想也只能是想想了,徐言梦如今是皇后,那是断断不可能下厨了的。
徐言梦看出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等过阵子稳定下来,咱们去行宫里住几日消遣消遣,就近的冬日便可去,一边赏梅,一边烧烤着食物吃,你说好不好?”
宫里的确不便,可要是到了行宫里,那便没有人能够管的了了!
谷微微顿时明了了她的意思,恨不得明天就下雪,连连点头笑道:“好啊好啊!等到了下雪时,一定去赏梅!”
“嗯,到时候说不定赵姐姐已经嫁给白公子了呢,正好叫上他们一起!”徐言梦说道,同她相视而笑。
越来越近八月十五中秋。
今年虽是高晏登基后的第一个万寿生日,但正因为言言登基,满目苍夷,要办的事情太多,若再要准备过生日有点儿太多事了,礼部户部内务府后宫又要准备、朝臣们又要准备寿礼贺寿、还有职位高一些的地方官,也得来金陵,简直就是添乱!
如今最要紧的是稳定,一切都以稳为大局。
这地方官员一来一往,地方上的政务少不得就要受到影响。
而为了送寿礼,说不定还会发生一些强买强卖、甚至巧取豪夺的事情,虽然这种事情并非罕见,但是这个时候民心却禁不得挥霍!
再者,四方藩国、周边附属国有的距离大燕较远的,只怕都还没有收到大燕立国的国书呢,万寿自然是赶不及了。没有外使参加的万寿节,不是一个完整的万寿节!
既然如此,还不如不办。
高晏便再三下旨,今年的万寿节不办,只在后宫与宫眷聚一聚便罢!也不收寿礼,到时朝臣们朝拜磕几个头便算是孝心了!
高晏料到自己尽管下了旨,众臣也各称“遵旨”,但肯定还会有那么些自作聪明的会歪曲了他的意思,到时候肯定又会自作聪明的献礼。
所以,他得提前打打预防。
于是很快的,朝臣们都知道了和亲王、梅丞相、司马将军、赵将军等众人都表示万寿节那天不会送礼。众臣打听到了,又见他们似乎真的没有为此做什么准备,一个个这才歇了心思,安安心心的准备过节了。
后宫中,高晏拥揽着佳人在怀,凑在她耳畔笑道:“梦梦啊,今年朕只要你一个陪朕过生日!梦梦可想好了送朕什么礼物没有?唔,梦梦还记得那年在燕王府吗?那天梦梦送的礼物朕可是喜欢得很呢!”
徐言梦原本听他提起过生日的事情,心里还一软,觉得他这些时日累坏了,而且身为皇帝居然到了那天受不到朝臣子民们进献的寿礼也挺可怜的,还想着到了那日定要使出浑身解术哄他开心,好好的陪着他,再亲手整治一桌他爱吃的好菜!
可一听他把话说完,徐言梦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善良、太天真、太单蠢了!
她怎么可以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德性呢?他怎么会忘记讨要福利啊!根本就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儿!
怜惜心软的感觉瞬间荡然无存,徐言梦脸上一红,嗔他道:“皇上还好意思提!那天人家花费了多少心思准备啊,结果全都白搭了!连衣裳都——我才不要再干这么蠢的事情了!”
是真的很蠢啊,什么鲜花、什么烛光晚餐、什么旗袍、什么浪漫,结果人家连瞧都没瞧一眼,直接上演饿虎扑羊、辣手摧花了……
一下子将她衣裳撕烂,那般急切、那般凶残,折腾得她半条命都快没了!
那亏得是给他过生日,徐言梦事后想起来心中还稍稍好受些。若那天是给她过生日,那岂不是亏大了?
高晏哈哈大笑,心中越发痒痒起来,在她脸上吻了吻,蹭着她颈窝柔声道:“好梦梦,你再依了朕这一次吧!唔,还有什么好看的衣裳,梦梦再叫人做出来给朕开开眼!好梦梦,这一次朕一定不像上次那么急了!”
徐言梦脸上一热,嗔了他一眼心道:你也知道你那次急啊!
这么想着,心中不觉微微一荡,偏头看他笑道:“皇上可是说真的?这一次不急了?”
清亮的眸光带着狡黠的浅浅的挑逗,好看的樱唇微微翘起一角,俏皮而妩媚,莹白如玉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晕,嫩得让他怎么亲都不够,那眉眼、那挺巧的小鼻子、那小巧的耳垂、以及那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出的脉脉情意,无不让高晏心动情动。
清亮的眸光带着狡黠的浅浅的挑逗,好看的樱唇微微翘起一角,俏皮而妩媚,莹白如玉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晕,嫩得让他怎么亲都不够,那眉眼、那挺巧的小鼻子、那小巧的耳垂、以及那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出的脉脉情意,无不让高晏心动情动。
他真是爱死了这样的她!
无论是她的容貌、性情、还是那柔软妖娆的身子,以及床榻间的欲拒还迎,他每每认真去看、去凝视时,视线便再也挪不开!
上天很厚爱他的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了,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一如言言不经意间闯入他的心底那一年。
她这么一说,高晏更觉心痒难耐了,哪里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他更相信,她一定不会让他失望、一定会让他大开眼界,然后——身心舒坦的!
于是,她略带戏谑的话他也丝毫不介意,反正在她面前,他根本不需要顾忌脸皮厚不厚这种问题。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他一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当然要做吃个够的那个!
“当然是真的!当然真!这一次朕绝对不急!”高晏不觉得这么大喇喇的说猴急不猴急有什么不妥,正儿八经的下着保证。
徐言梦一撇嘴,道:“这么含糊可不成!皇上要答应臣妾,到时候什么都听臣妾的!”
她重重的咬着“什么都听”四个字。
见高晏张口便要答应,徐言梦“扑哧”一笑,道:“皇上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哦!您可是金口玉牙,做不得假的!您要是言而无信,哼,一个月别想碰我!”
高晏对这最后一句话有着几乎本能的排斥反感,想也没想脱口立刻就道:“一个月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徐言梦闻言偏着头似笑非笑的看向高晏,没说话。
高晏一怔,很快便回过了神来,忙陪笑道:“呃,不长不长,一点也不长——啊不对!长不长跟朕有何关系,朕金口玉牙,说话定然算话!既说了什么都听梦梦的,自然会听!”
他说着一笑,在她脸上吻了吻,笑道,“所以梦梦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
“好啊!”徐言梦一抚掌,笑道:“有了皇上这句话,臣妾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到时候……皇上等着瞧便是了!臣妾——一定会给皇上一个惊喜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高晏眼睛一亮,十分愉悦的笑道。
他还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期待起来了,他家梦梦这次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呢?
难道还有比上次那“旗袍”更加诱惑人的什么新鲜衣裳?
高晏心痒却不得不耐心的等待,表示这时代的差距啊,还真是叫人想都无从想到……
这一夜,高晏被勾得心动心痒,鸾凤销金帐中自有一番比之往日更热烈似火的颠鸾倒凤,其中滋味不足于外人道了!
中秋之前三天,是内外命妇们进宫给皇后请安、向皇后朝贺的日子。
徐言梦特特空出了一天,专门招待徐家的人,
这是高晏的意思。
自登基之后,高晏可算是费尽心思为徐言梦安排。
即便他再厌恶徐琳、即便徐言梦与徐琳的关系再不好,高晏依然封了徐琳一个侯爵的爵位,为春晖侯。
只因为他的皇后需要一个外家撑腰!即便做不到撑腰吧,起码要让天下人知道,她也是个有娘家的人,而不是孤家寡人。
春晖,由“报得三春晖”而来,说的是儿子对母亲的报答之情,高晏厌恶徐琳为人,故意用这个名称恶心他,意思就是给他这个爵位看的是穆轻寒的面子!
当时这个爵位果然把徐琳恶心得不轻,然而高晏早已同徐氏族长打好了招呼,徐氏族长是不可能任由徐琳推辞这个爵位的。
徐琳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跟自家族里作对,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这还不算,还有更让徐琳恶心的呢!
高晏随后又借口徐琳年暮无子,命徐氏族长和徐氏长老们从家族中挑一个品貌相当的过继到徐琳名下,作为徐言梦的弟弟,将来承爵。
并且暗地里叫人捎了话,就从族长这一支里过继!
徐氏族长一共有四个儿子,九个孙子,听到这话乐得不行,立刻就按照高晏的要求挑了一个!
高晏见了很满意,想象着徐琳的反应,更笑得恶劣!
这可是徐氏族里的“好意”,徐琳他就算想要拒绝也没有理由。他是万万不敢得罪族长的!
高晏原本也没指望他因为封了侯便会对徐言梦改观、会对她好,因此,又大力提拔任用了徐家族里好几个年轻有为、学识好、人品好的青年,这些人今后都会是徐言梦以及太子的助力。
整个徐氏因为后辈子孙、以及与徐言梦之间牵扯不断的关系,肯定会紧紧靠拢在徐言梦身边,为她做后盾。
徐氏族人从原本的名不见经传转眼间一跃而成为后族,当然知道这荣耀和将来无限的发展机遇是谁带来的,自然会对徐言梦忠心。
徐言梦自回到金陵之后,徐氏族长夫人以及族中几位有身份的长辈女眷已经进宫见过她,如今快要过节了,徐言梦在后宫款待她们一回,也是笼络亲近之意。
这日便在御花园桂花林旁的丹阳殿中设宴,招待徐氏一众年长祖母、伯母婶娘辈女眷共十三人。
这次进宫赴宴的女眷们都是家族里精挑细选出来的,都是稳重知礼之人,在来之前又被族长严肃警告,不准在皇后娘娘面前无礼、不准乱说话、不准对皇后娘娘提什么要求,彼此之间气氛倒是颇为松快。
众女眷一来得了族长警告叮嘱,二来从前徐言梦艰难时并无人伸出援助之手,哪里敢在她面前托大?
怕她算旧账故意刁难刁难倒是有的!
可徐言梦并非那样的人,自己当初那样,族里人如何管的着徐琳府中对待子女之事?况且人不都是这样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愿意平白去惹是非呢?
没有人对她落井下石,便算对得起她了。
她从来不喜欢将自己陷入各种怨恨中,苦苦挣扎而解脱不得,那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