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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组成员就位！”
苍月笙随意挑选了个机枪位。
陆之微走到苍月笙旁边的位置。
卫龙也打算霸占另一边时——
一个高大的身影抢先一步占了卫龙本来要选择的位置。
卫龙瞪了秦陌轩一眼。
秦陌轩当看不见。
“是排名第一的秦陌轩欸！”
“哎，旁边那个是250号！”
“秦陌轩跟250杠上了？！”
“你觉得谁会赢？”
“还用说吗，当然是一号！”
……
秦陌轩转头看向苍月笙，神色认真道：“苍月笙，这次别放水。”
他就是专门等着和苍月笙一组，三年前的比赛没有比到枪械项目，不清楚苍月笙在这方面底。
如今有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苍月笙淡淡的瞟了秦陌轩一眼，“这种考核需要用全力？”
语气如此理所当然。
秦陌轩：“……”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嚣张到秦陌轩无话可说。
“哗——”
开始的口哨声吹响。
苍月笙拿起架着的95式步枪。
动作完成的一瞬，神色冷肃，气势含着铁血和狠戾。
但，又隐隐带着随意。
不过，没有人观察到。
苍月笙对准焦距。
几乎不下一秒——
“砰！”
“砰！”
“砰！”
……
子弹是没有停顿的射出！
扣动扳机没有一丝的犹豫！
“砰砰砰”的不正常或者是超乎寻常的射击声音让人不注意都难——
“卧槽，那女兵疯了，是这样玩的吗？！”
“啧，估计是秦陌轩挑战她，她觉得赢面无望，随便玩玩儿吧。”
“那也不能完全放弃吧？努力一下也好啊！”
……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苍月笙这是在玩，直接认输了，就连旁边站着的教官也连连摇头。
一组十发子弹，总共十组，电子板面最后只显示最差的一组成绩和最好的一组的的中位数。
所以刚刚韩飞的九十八分才会惊到众人。
众人的议论声并没有影响到进行射击的人，无数的枪声就在耳边，精神还需要极度集中，根本无暇去听那些人嘲讽的言论。
不然，卫龙和陆之微听到估计第一时间得跳脚。
苍月笙自然是最先完成的，打完后，把步枪随手一放，就走了。
连成绩都不带看的。
“瞧，她都不敢看成绩。”
“要是我，我也得走，看了不糟心？”
“那也是，不过，这样秦陌轩赢了有什么意思？”
众说纷纭的间歇，公布成绩的电子板亮了起来。
然后。
出现了数字——
99分
围观群众：“！”
明晃晃的九九数字简直能闪瞎双眼！
气氛一下子激烈喧哗到达顶峰！
“卧槽，我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我眼睛也出问题了，我竟然看到两个九！”
“我们三个人眼睛都突然出问题了？”
“……特么九十九分，是不是搞错了啊？”
“对啊，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九十九分啊！”
……
有人直接跑去后台想问问助教怎么回事——苍月笙的成绩是不是出错了。
结果，围观群众也没有等来助教修改成绩。
也就是说，成绩没有错误！
苍月笙就是九十九分！
这时，秦陌轩也放下枪。
一抬头，秦陌轩就愣住了。
99分？！
秦陌轩猛的一扭头。
然，隔壁早已空空如也。
秦陌轩握紧拳头，没有再看向电子板面，转身就走。
自己打的枪，自己心中自然有个大概数字。
他，远远达不到苍月笙的射击水平。
无论是用时还是精准度。
莫名的，又想起开始前苍月笙那句“这种考核需要用全力？”的话。
如果99分的成绩还没有尽全力……
秦陌轩掩饰不住眼底的惊涛骇浪。
“看，一号的成绩也出来了，95分，也不错的成绩，只是和250号一比就……”
“95分的成绩已经是很好了好吗，你看看我们几百号人有几个90分以上的？”
“一百发啊，我打到七十发的时候手已经没劲了，连精力都难以集中，发挥越来越差，他们这些大神都怎么保持的啊？！”
“别说了，我五六十发的时候已经受不住了……九十九分的是人吗？！”
……
卫龙和陆之微几乎同时放下步枪，一抬头，发现周围特别热闹。
那声音叽叽喳喳的也听不大清楚，卫龙和陆之微茫然的对视一眼，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