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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蒂斯诺只是简简单单说了几句话,站在血族最前面的柯林便慢慢跌倒在地,闭上了眼睛。
柯林到底不醒,血族竟然还半响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过了几分钟,柯林的亲信才突然一个机灵,疾疾跑上前,试探他的气息。直到此刻,亲信才发现柯林的身体虽然还很温暖,可他的呼吸却已经停止。掀开他的眼睛,双眸之中也是毫无神采。
“柯林长老陷入了永眠!!!”亲信仰头大吼一声,悲愤欲绝。
直到克林的亲信喊出这一句话,血族才彻底爆发出一声哗然声,更是有些士兵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一步。
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们此次行动的四名首领居然已经只剩下三名!柯林长老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真的是听从了那名金发男子的命令?!
躲在皇城之内向皇城之上张望的血皇听到柯林永眠的讯息,心中大为震惊。
精神攻击,精神攻击,这是柯蒂斯诺的精神攻击!
柯林的力量虽然不及奥尔韦斯强大,可也是四代血族中的个中翘楚。而这他看着尚且不错的个中翘楚,就在几句话之间陷入了永眠。
不动一招一式,柯蒂斯诺的精神力,恐怕还在自己之上!
同样震惊的不仅仅只有血族,还有人族。
教皇、卡尔梅隆、炼金术师联盟以及威尔士皇子等一干人等,不,不仅仅只有他们,还有在周围的所有神官和炼金术师,都用极其震惊的眼神看向柯蒂斯诺。
伴随着柯蒂斯诺使用力量,一直被他隐藏着的血族气息也随之溢散了出来。
教皇眼神复杂,在柯蒂斯诺和雅菲索尔之间来回扫视了数圈,又将视线投射到了血族那边。
而联盟盟主,则显得一脸懵逼。
他看看自己身边摩拳擦掌、坐立不安的恶魔,又看看皇城脚下那个已经陷入永眠的四代血族。
轻轻咽了口唾沫,联盟盟主将恶魔收了回来。
这恶魔可是自己养了近百年的高级魔物,若是按眼前这只吸血鬼的战斗力,宝贝恶魔万一控制不住一口扑上去,就成渣了。
这些能成为人上人的人,都不是傻瓜。
他们可以感觉出柯蒂斯诺周身的气息,他对他们没有杀气。
况且刚才柯蒂斯诺那么明显地保护雅菲索尔,当他们是瞎的吗?
炼金术师联盟和教会明争暗斗千年,总喜欢给对方捅点篓子。
盟主岂能放过这大好机会?
学着教皇的姿势将视线调整向外面的大军,联盟盟主在两人周围加了个屏蔽结界。然后目不斜视道,“呵呵,老伙计,马前失蹄了吧。首席红衣大主教的接班人居然和血族纠缠不清,我看你们教会这次怎么收藏。”
教皇嗤笑一声,“对啊,没错,他就是我们教会的。怎么?你也想要?不给你哦。”
“嘿,我这暴脾气。”盟主凝起眉头,却还是不看向教皇这边,“你也就现在嘚瑟,教会私通血族,你就等着教会身败名裂吧。”
“我们这位血族吃你们家米了吗,喝你们家汤了吗?”教皇也不屑于看联盟盟主,他随意抖了抖华丽高贵的金色袍服,“血族和人类一样,有善性恶性之分,也并非都是恶人。血族之中还有保守党存在呢,我们这边这位血族刚刚帮我们击退了一名四代血族,四代血族啊。倒是老朋友你这边就不容乐观了,听这些血族的意思,奥尔韦斯是个血族。奥尔韦斯貌似还是一名高级炼金术师呢,他潜伏在你们联盟里很久了吧?老朋友你都没发现吧?他潜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次这些血族也是他招惹过来的吧?哎,孱弱的炼金术师联盟哟。”
教皇一口气说完,嗤笑一声,眼角轻蔑地瞥了眼联盟盟主。
联盟盟主气急败坏,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呵,虚伪的教会,你嘴上的功夫一向比手上的功夫好。此事之后有本事你别走,跟我大战三百回合,看看到底谁才孱弱!”
教皇闻言淡定的脸上也露出一抹诡异笑容,“好啊,反正斗了近百年,你也没打赢过我一次,这一次也不例外,等下老地方见。”
联盟盟主冷哼一声,一甩袍子便撤去了屏障。
他们刚才因为怕影响个子形象,所以开设了屏障。
结界阻挡了他们的声音,却没有挡住他们的表情。
皇城之下的血族们,俯视着上面那两个死对头阵营的王者。
他们只看到这两位王者死死盯着自己,时而震怒,时而狰笑,时而奸诈。他们虽然听不到这两位王者的声音,但从这两人的表情上,他们已经感受到了极大的杀伤力。
这两位都是王者级别的高手,这么多年,不知有多少血族丧命于这他们手里。
如今这两人诡异地看着他们,血族们登时想起了满地尸骸的同胞们。他们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又往后退了两步。
柯林倒下,但尚有三位首领在此。
终于,鹰派的另一个首领开了口,“你是血族!你身为血族,竟然要帮助人类,你是个叛徒!”
这边人族没有指责柯蒂斯诺,那边血族倒是先开始了。
听到四代血族的质问,柯蒂斯诺像听到了什么极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两声,“叛徒?我背叛什么了?背叛了亲人?背叛了友人?还是背叛了爱人?”
“都没有。要说叛徒,你们才是叛徒的后裔。你们的祖先三代血族,背叛了生育他们的二代血族。为了满足他们的贪婪和*,为了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力量,三代血族竟然杀害了二代血族。血族最大的叛徒,是你们崇拜至极的三代血族。他们背叛了生育自己的亲人,又背叛了共同杀死二代血族的友人,他们有些人甚至为了权利杀害了自己的爱人。”
“你们体内就是流淌着这种肮脏的血脉,*、贪婪、背叛,此刻你们并肩作战,过后你们就可能刀剑相向。”
“不过我说这么多,你们也不会在意。因为你们是血族啊,这就是你们的天性啊。天性嗜血,天性贪婪,天性充满*。这不正是上帝当初放逐该隐是所希望看到的吗?血脉永生永世的堕落,永远逃不出上帝既定的天性。当你们在这里享受天性的时候,上帝这会儿估计撑头看戏呢。可是你们所谓的与生俱来的高贵呢?你们的高贵被你们的天性践踏在地了?你们的高贵容许你们向上帝妥协了?你们的高贵不是让你们向来跟上帝反着干吗?”
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柯蒂斯诺说了这么多不痛不痒的话,可到底是为什么?
为了拖延时间?教皇和联盟盟主同时想到了这里。
只有百里辛突然哈哈笑了两声,拍了拍柯蒂斯诺的宽阔的后背。
血族是集各种*于一身的种族,可他们又是十分矛盾的种族。
他们不受约束,他们自恃高贵,他们甚至可以可以为了维持高贵和荣耀而付出生命。
这种特殊的性格糅合之下,血族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成为别人手里的傀儡,按照别人的想法行事。
柯蒂斯诺是可以强行给别人灌输思想,而刚才的一席话,已经和这些血族与生俱来的高贵内心相糅合,变成了他们思想的一部分。
而这些思想,并非只会影响这一代血族,只要他们这些人还活着,重新定义的“高贵”含义便会如同蒲公英的种子,会传递给后代,传递给周围,在血族领域里四处扩散蔓延。
为了血族的高贵,绝不能成为上帝的傀儡,决不让上帝看他们笑话!
为了血族的荣耀,上帝向他们沉沦,他们偏就不沉沦!
皇城之下,众血族齐齐静默片刻。为首的三名首领互视一眼,齐齐举起手中的武器高声喊道:“为了血族的荣耀,我们暂且退兵。就算不攻打人族,我们也有办法找到奥尔韦斯!上帝想让我们沾满杀戮,我们偏就不如他所愿!”
身穿战甲、精心装备的人族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些方才还来势汹汹的血族,居然纠结力量,退兵了!
这他妈到底什么鬼?
眼前这个血族,三言两语就把数万血族大军逼退了?
卧槽?这年头打仗都不用武器,就靠一张嘴了?
“你真是太棒了,亲爱的。”百里辛毫不吝啬地奉上自己的赞美和吻。
他视周围为无物,直接扑进柯蒂斯诺的怀里,和他激烈地接吻起来。
柯蒂斯诺眼中含笑,伸出舌头和自家热情的宝贝加重了这个深吻。
炼金术师联盟盟主冷哼一声,脸涨红地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炼金术师们,快跟上,我们走!”
小跟班赶紧亦步亦趋跟上盟主的脚步,疑惑道:“盟主大人,那个人可是个血族啊,我们就放任他不管?”
“各扫门前雪,我们这里一个奥尔韦斯已经是焦头烂额,哪里有功夫管教会的那只血族!让他们自己忙去!”
小跟班恍然大悟,回头看了两个兀自深吻的男人,心中隐隐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突然,小跟班猛地一锤手。对了,他们是两个男人啊!难道不应该是一男一女吗?!
联盟盟主刚走了两步,又被一个人叫住。
“老伙计,还比吗?”
联盟盟主扭头瞪了教皇一眼,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还比个屁啊,这年头都改用嘴打仗了,还斗个屁的魔法啊。真是活见鬼了!老子都没热身打什么打,兴致没来,这次就作罢,下次再比!”
说罢盟主再次抬起步子,教皇这次和蔼地目送盟主离去,这才扭头看向教会这边的人,“没什么事情大家也都散了吧。哈哈哈哈,老朽活了这么久,真是见识到了。都散了吧散了啊,没什么可看的了。”
教皇这边遣退众人,自己也没有在此久待,而是领着卡尔梅隆往皇城下走。
卡尔梅隆眉头紧皱,“真的放任雅菲索尔如此?”
教皇呵呵一笑,“那你能打得过那名血族吗?”
卡尔梅隆只想了一个呼吸,就肯定地摇摇头,“不能。”
教皇笑了:“我也不能。放眼整个人族,我想恐怕只有一个人可以制得住这名血族了。”
“是谁?”卡尔梅隆有些疑惑。
“就是雅菲索尔啊,你看。”教皇向亲密拥抱的两人指了指,“这不是制服得挺好?”
“……”为什么他竟然无力反驳?
“教皇大人,您不怕雅菲索尔的灵魂受到玷污吗?”想了想,卡尔梅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雅菲索尔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灵魂,这种灵魂是连神都无法控制和左右的。那完完全全只属于他自己,所以何来玷污一说。走吧,卡尔梅隆,我知道你初尝嫁子,心中难以接受,等时间冲淡了一切就好了。”
“……”为什么他竟然又无力反驳?为什么教皇这么肯定是“嫁”?难道不能是“娶”?
卡尔梅隆又扭头看了两人一眼,回过头来后长长叹了口气,好吧,当他刚才那句话什么也没数,教皇说的对,的确是“嫁”。
等百里辛离开柯蒂斯诺怀中时,周围已是空无一人。刚才还人满为患的皇城内外,此刻竟然空荡荡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柯蒂斯诺细心地帮百里辛打理着被风吹散的头发,指着皇城后门道:“刚才血皇从后门出城了。”
百里辛眼睛猛的一睁,“当真?”
“千真万确。”
百里辛一拍大腿,“哈哈,出的好,这会儿估计乔伊皇子正在皇城外等着。喝了人血之后的乔伊皇子,真是看得我都害怕,不知道血皇看到自己的儿子成长如斯,会生出怎样的感慨。”
柯蒂斯诺将百里辛的碎发打理好,又自己伸手给他再次揉碎,“不管发出什么样的感慨,他都无法表达了。”
“你对他下了暗示?”百里辛眼睛眯起,伸出指头隔着衣服轻轻戳抠着柯蒂斯诺的胸膛,“什么时候下的?”
“就在刚才,我们在跟血族对战的时候,他正躲在不远处偷看。既然来了,我岂能让他置身事外?”
百里辛闻言又是哈哈一笑,可以,可以,这很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