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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舞会
舒蔻接起电话,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
可电话,居然是那天在会所里的女经理打来的,她告诉舒蔻,今晚八点,和先生会亲自去接她,来参加会所的舞会。
“对不起,麻烦你转告和先生,不用他派车来接了。我会让人送我去的。而且,我大概得晚一点再去……”舒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舒小姐,和先生可是特意因为你,才把舞会推迟到今天的。如果你不来……”女经理在电话里为难的说道。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去的,我只是得先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了才能离开!”舒蔻坦诚布公。就算不是为了许攸恒,她也想从这男人的身上,挖掘出自己身世的秘密。
等挂断电话,舒蔻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她怔怔的望着床头的另一只粉红色的手机,不明白,周助理在看到她拨过去的未接来电后,为什么一直不给她回电话。
这个疑惑,到了晚上,舒蔻才从某人的口中,找到了答案。
是夜。
拿度会所。
原本低调静谧的沙滩似外墙,此时在柱形霓虹的装饰和闪耀下,彰显出一种张扬和不凡的气势。
院内的五彩音乐喷泉,在水柱和明灭幻变的灯光下,为来宾构筑出一个独特的水世界。
灯红酒绿,奢靡豪华的宴会厅内,云香鬓影,杯觥交错。
C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齐聚一堂。并非是Manson和的面子足够大,而是他的出手之阔绰。让每一位收到舞会请柬的人,同时都收到了一枚用受邀人生肖铸造的金币。
所以,这里所有来参加舞会的人,差不多都抱着不甘落后于人,以及一睹会所老板庐山真面目的心思。
只除了舒蔻。
她也许是唯一一个没有收到请柬和金币的受邀人。
当一辆白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会所的门口,马上有位戴着白手套的门僮,忙不跌的从铺着大理石的台阶上跑下来,准备拉开车门,迎候车内的人。
但旋即,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绕过车头,凶神恶煞似的推开门僮,然后,顾自拉开车门,让舒蔻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走下车。
月色的银辉,伴随着迷离的灯光,打在舒蔻身上,让身着白色晚礼服的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超凡脱俗的气息。
此时,大部分的宾客都汇聚在宴会厅内,只有数十个年轻人在庭院内,三五成群,喁喁交谈。
舒蔻的目光,在这些人当中扫了一眼,不知道今天这样的场合,周助理会不会也来参加。
因为,一直拨不通他的电话,所以,舒蔻难免有点担心,又说不出的后悔,那天在看到许攸恒的短信后,没有直接联系上他。
难道,周助理也出事了?
舒蔻四处扫视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二楼的某个露台上,因为那儿分明有个英武魁伟的男人,抬着红酒杯,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楼下的她,就活像被这样的她,给彻底的迷住了。
“和先生。”舒蔻看着他在夜色掩映下,影影绰绰的俊逸面孔。上一次,他也是站在那里,窥视自己和许攸恒的吗?
“舒蔻,身为今晚的女主角,你来得可有点晚了。”Manson和居高临下的声音,不但在夜色里显得特别清朗,还为舒蔻招来不少的侧目。
“怎么样,好几天了,你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他体贴的又问。
“谢谢。让你费心了。”舒蔻仰起头,感激的说,经过那天晚上的事,两人之间俨然接近了不少的距离。
Manson和欣然一笑,转身走进室内。显然,是准备下楼来亲自迎接舒蔻的。
“小日本鬼子!”络腮胡子却冲着他的背影,厌恶的嘟哝了一句。
舒蔻不明就里的瞥了眼唬着脸的络腮胡子,知道他很反感自己今天来赴约,“你干嘛这样说他。再者,他那天不顾一切的救了我,我总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吧!”
“英雄救美,不过是男人为了博取女人欢心的一个手段。”络腮胡子滔滔不绝的反驳道,“而且,我派人调查过他。他其实是个有着一半日本血统的孤儿,因为天资聪颖,被一个有钱的华裔收养了。虽然,他的养父家缠万贯,不过,似乎并没有把家产留给他的意思。所以,他大概才一个人独自选择回国来发展的。”
络腮胡子说到这儿,又极度不屑的向舒蔻强调了一句,“舒小姐,像这样的小日本鬼子最狡猾了。他说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
“他不是还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吗?更何况,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叫你来。”舒蔻冷觑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嘲讽道:“如果今天晚上,我再出事,我就要相信那天晚上三个匪徒的话,是你和你们家的许先生,想除掉我了。”
“哎,我……”络腮胡子一脸无辜,百口莫辩。
“还有,既然你这么有时间调查别人,为什么不想办法,帮帮你们家身陷囚笼的许先生呢?”舒蔻没好气的又加上一句。
“许先生自有他的办法,如果不出意外,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回来了。”络腮胡子信心十足的说道。
“为什么?”舒蔻大吃一惊。
她还在这儿,想追察出真凶呢?那男人会有什么办法让自己脱困?
“因为……”一个熟悉的娇柔造作的女人声音,从舒蔻的身后传来,“今天一大早,就有个忠心耿耿的傻瓜,跑去警局替他顶了罪。”
舒蔻回头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最讨厌女人之一——程阅馨。
“真巧啊。你怎么会在这儿?”舒蔻冷着脸问。
如果不是看在程宇棠的面子上,她肯定连寒暄,都不会和对方寒暄。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程阅馨朝刚才Manson和站立的地方,瞟了眼问,“你舒二小姐,什么时候又搭上这位神秘的金主了?”
“普通朋友。”舒蔻轻描淡写的解释道,转而问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谁是傻瓜,谁又帮许攸恒顶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