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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季夏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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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余香夹紧双腿,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脸色潮红,嘴里低声骂道:“一对奸夫****,折腾将近两个小时,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

    两具果体在床上激烈的搏斗,尽管应晓晓极力忍耐,还是不可避免地出声音。建造这栋房子的时候,季阳家里比较穷,所以没有考虑到隔音问题。应晓晓的声音还算小,关键是季阳用力过猛,弹簧床都禁不住他的折腾,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若有若无的低吟传入耳中,燕余香不禁浮想联翩,回忆起那天季阳徒手制服七个打手的情景。这家伙这么能打,那玩意一定很厉害,燕余香忍不住把手伸进了睡裤里。

    “季阳,大坏蛋,我也要……”燕余香一手轻揉大白兔,一手抚摸下方,出幽怨渴望的低吟。

    燕余香可以隐约听到应晓晓的低吟,那么听力比她灵敏十倍的季阳…他正在跟应晓晓共度春风,万万没想到隔壁会传来这样一声呼唤,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身下是应晓晓,脑子里闪过燕余香穿旗袍的姿态,季阳体内再次涌起一股激情。

    本来经历两个小时苦战之后,他已经有些疲软了,这会好似吃了****一样。应晓晓才第二次,哪里受得了如此长时间的征伐,低声向他求饶:老公,轻一点,好弟弟,对姐姐温柔一点。季阳听到这种求饶声,反而受到了进一步的刺激,精神一振!

    第一次才几分钟完事,应晓晓心里还想:季阳这么年轻,会不会那方面不行。此时她对季阳彻底放下心来,反而有点担心自己,以后能不能受得了。万一满足不了季阳,他为了生理需求去找别的女人怎么办,毕竟隔壁就有一个女人在虎视眈眈。

    念此,应晓晓咬着嘴唇忍耐,脸上露出了痛并快乐的表情。香汗打湿了两鬓长,她白皙的脖子后仰,性感的锁骨凸显出来。季阳一边亲吻她的锁骨,一边抚摸她的翘.臀和小白兔,最后两人齐齐陷入爱的潮水之中。

    呼,呼,呼……

    季阳趴在应晓晓的怀里,缓缓深呼吸,一股疲惫感涌上心头,很快睡着了。应晓晓抱着他的脑袋,脸上满是幸福之色,随后带着笑容入眠。

    他们俩舒坦了,燕余香却弄了一个不上不下,心里又恨又痒。因为没有季阳房间里的声音掩护,她不敢随便出声,只好草草了事。

    早上起床,应晓晓现床单上有一点血迹,多半是昨晚太激烈导致。不过令她诧异的是,下面并没有伤痕也没有疼痛,就跟平常一样。由于季阳身怀九阳真经三重功力,和应晓晓交合的时候,多少传了一点功力给她。所以她那点小伤一夜恢复,并且体质得到了一丝丝改善,比人参燕窝的效果还好。

    应晓晓在房间里纠结了一会,羞红着脸卷起床单,打算拿去洗干净。

    走到一楼之后,她看到季阳一家人,燕余香,端木妍,庞天奇在院子里排成一排刷牙洗脸。季夏也看到了应晓晓,眼光在她手里的床单停留一会,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燕余香多么希望昨晚跟季阳在一起的是自己,而不是应晓晓,她看到床单之后闪过一丝恼怒:这个小碧池,竟然把我的男人给睡了。

    应晓晓根本不敢看别人,低着头快步走进洗手间,把床单塞进洗衣机。正当她准备倒洗衣粉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把床单拿起来,吓了她一跳。

    “晓晓,洗床单的时候不能直接塞进去,容易缠起来洗烂了。怎么还有血,这个用洗衣机洗不干净,得用手洗,我帮你洗算了。”徐氏温和地道。

    “伯母,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应晓晓脸红的像番茄,恨不得把季阳拖过来打一顿。

    “别不好意思,我一看就知道是阳子的床单,难为你知道给他清洗。男孩子比较邋遢一点,就算你不拿下来,我也差不多要给他换一次。”二楼四间房的床单都是徐氏铺的。

    “我,我看他的床单有点脏了,所以拿过来洗一下。”应晓晓心里紧张不已,顺着徐氏的话道。

    “你有心了,快去刷牙洗脸,待会吃早饭。”徐氏对她很满意。

    应晓晓点头应好,随即迈着小碎步走出洗手间,低着头挤牙膏刷牙,低着头洗脸。期间季夏偷偷在她耳边说了句“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应晓晓差点钻到地缝里去。季夏见她像个新婚小媳妇儿,替弟弟开心的同时不禁感慨,我的白马王子在哪儿。

    季阳起的很早,洗漱之后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回来直接吃早餐。总共九个人围在一起吃饭,稍微显得拥挤,季阳右边是应晓晓,左边是燕余香。

    “多喝点玉米粥。”应晓晓帮季阳盛粥,眼神像个妻子一样。

    “谢谢。”季阳很享受这种感觉。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燕余香就没吃过一顿愉快的早餐,气闷地啃着馒头。眼看季阳和应晓晓越来越亲密,她实在无法忍受,不能再这样看下去了。

    燕余香决定行动起来,她调整心态之后,拿起一个包子放到季阳嘴边,竟然要喂他吃:“这个胡萝卜馅儿的包子不错,你尝尝。”

    季阳愣了一下,随后咬了一口:“确实还可以。”

    燕余香见他接受了自己的好意,喜滋滋的拿回有缺口的包子,毫不顾忌众人的目光,往自己嘴里塞进去。整个过程仅仅不到十秒钟,应晓晓反应过来之后,差点没把筷子折断。

    这个小碧池越来越放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勾引我男人!看到燕余香一副小女儿的姿态,应晓晓气的咬牙切齿,险些又想踩季阳一脚。不过她转念一想,这种时候折磨季阳,万一他生气了,觉得燕余香对他更好怎么办。念此,应晓晓迅调整心态,既不惩罚季阳,也不再与他亲密,跟个没事人一样用餐。

    庞天奇一只手断了,做什么都不方便,看到两个美女给季阳喂吃的,心里十分羡慕。他期盼地看向端木妍,却见她神态淡漠,像在部队的时候一样,咕噜咕噜喝了两碗粥,吃了三个包子,最先吃完早餐离座。没办法,庞天奇只能用一只手盛粥,一只手吃包子。

    吃完早餐后,季夏和燕余香去工地里监督,厂房已经快建设好了。而季阳则回房捣腾古董,打算全部搞定之后,去一趟省城找燕三清鉴定。应晓晓闲着无聊,在房间里打游戏,思索着怎么防备燕余香。庞天奇和端木妍的任务是保护季阳一家,便在客厅里看电视。

    季河生独自一人去地里干活,路上村民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夸他有个好儿子。一开始季河生很自豪,还会跟他们吹嘘一番,现在他却只是勉强地笑了笑。

    扛着锄头来到玉米地,密密麻麻的玉米长出来了苞,还没有成熟。季河生用锄头开沟,然后用手除草施肥,一个人在地里辛苦地劳作。

    “小兔崽子,白养那么多年了。”

    季河生突然觉得很寂寞,家里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在乎他。妻子每天去工地帮忙,女儿就不用提了,儿子有钱有车,带着美女到处瞎晃悠。

    他不奢求儿子给自己买车,只想要一个比较重要的职位,为工厂做一份贡献。可是儿子根本不理解他,职位全给了那些女人,季河生只能孤独的在地里干活。

    季河生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大概我这辈子,就是种田的命。”

    感慨之后,季河生似乎认命了,往手掌吐了口唾沫,抡起锄头拼命劳作。由于太过用力,几棵玉米根部被他挖断,但他却一点不在乎。

    “四哥,你怎么还天天来干活哟,你儿子都办工厂,待在家里享福多好。”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提着竹篮,眉目含笑,风韵犹存的妇人走进玉米地里。

    “依妹子,你怎么来了。”季河生望着她的姗姗而来,略微心动。

    “我见你一个人这么辛苦,给你送点吃的过来,刚摘的水蜜桃,你尝尝。”白小依的丈夫也姓季,是季河生的本家人,不过到了这一辈已经没有血缘关系。

    “那多不好意思。”季河生在衣服上擦擦手,然后接过一个水蜜桃,咬了一口满是蜜汁。

    南河乡的水蜜桃算一绝,只是不知为何无法量产,一旦种多了质量大减。白小依的丈夫季流桐,三年前想种植水蜜桃,不料大批种植出来的水蜜桃一点不甜,个头也很小。来收购的客户看到这种情况,纷纷废除了订单,害得季流桐十几万斤水蜜桃烂在家里。

    他借了三十多万才开起这个果园,没想到第一年就亏本了,而且把内裤都赔光。季流桐一气之下,把大部分水蜜桃树砍了,只剩下寥寥几棵树。没想到过了一年之后,剩余几棵树结出的果子又变大变甜了,端的是莫名其妙。

    后来有专家特意来研究,说是南河乡的水蜜桃种比较特殊,不能大规模种植。它们的遗传基因有一种排己性,一旦有同类靠近,桃树们就会变得消极。乡民们听得一知半解,反正不能种植就是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去种。

    “怎么样,甜不甜。”白小依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走上前帮他擦额头的汗水。

    季河生看到她饱满的胸脯,不禁咽了口唾沫,连水蜜桃都掉在了地上。白小依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掩嘴一笑,媚态百生。

    “依妹子,让你见笑了,干活干久了手有点酸。”季河生清醒过来后,尴尬的笑了笑。

    “没事,人之常情。”白小依就站在季河生面前,相距不足二十厘米。

    谈笑之间,季河生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加上天气闷热,一股气血涌上心头。白小依却丝毫没有察觉一般,越走越近,几乎要挨着季河生说话。

    眼看白小依的鼻尖就要凑到他脸上,季河生突然把她推开:“依妹子,使不得!”

    白小依眼中闪过一丝难过,随即露出恨意:“二十年前,你也是这样推开我,今天你还是这样对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跟你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

    季河生眼睛一瞪,结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白小依毫不畏惧,继续道:“我胡说,当年她跟人家媾和的时候,我都亲眼看见了。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把那件事说出来,看她还怎么活下去。”

    季河生的大脑翁的一下,整个人差点晕过去,这件事在他心里埋藏了二十年,从没有告诉任何人。却原来早就有人知道了,而且这个人与他十分熟悉,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女人。

    “要不是那个男人飞黄腾达,把她抛弃了,你以为轮得到你吗。说不定连你那个儿子,都是徐慧敏偷偷跟他媾和生下来的。”白小依道。

    “闭嘴!”季河生的眼睛顿时红了,这是他一生之中的屈辱。

    他扬起手想要打白小依的脸,她凑上前来寸步不让,眼中满是不屑。季河生反复挣扎,最后还是没能下狠心,他亏欠白小依太多了。

    只是一想到妻子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季河生便满腔悲愤,眼眶布满血丝。足足二十年,他都无法忘记这个屈辱,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介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