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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想完,那个刘宇就开始骂了,说怪不得结婚的时候要收四十万的彩礼钱,不给钱死活不嫁,原来就是冲着钱来的。那个女子开始哭闹起来,两人互骂了几句,那女子就过来撕扯刘宇的衣服,刘宇反手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
两人吵闹的声音把房子里的一些人引了出来,那家人的父母把两人拉开,问清楚情况后扫向我们的目光开始有些不善。
我开始感觉有些不妙,拉了下陈飞就想离开,一个年轻些的男子站在后面堵住了我们的去路。那个看起来像是刘宇父亲的男人沉声问我们:“不知道两位来我们家到底想干些什么,污蔑我儿媳,让他们夫妻俩打一架对你们什么好处?”
我讪笑地想要解释,却不料被那个早绕到我们背后的男子一脚踹倒在地。一群人来对着我们一顿好打。我们狼狈地逃出了刘家,那家人还追着赶,我们跑出老远,才停了下来。我被打的时候一直弓着身子护着前面倒没什么,陈飞几次想还手,脸反而被人狠狠地呼了一拳,嘴角一片乌青。
到这时我们才算明白自己被那个林媒婆狠狠地摆了一道,那家伙根本就是随便指了一家人给我们钻。偏偏那家夫妻本身因为彩礼的事情也有些矛盾,我们这么一说居然就真打了起来。等到他们家人出来拉架,了解情况后——家庭矛盾最好的解决方式向来是一致对外,我和陈飞两人就成了出气筒。
陈飞狠狠地说要找回场子,我们又跑去林寡妇家,却发现她家里多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看样子应该是她丈夫,我们上次去只是刚好她丈夫不在。我和陈飞琢磨了下,就算我们两个一起上也未必打的过那个男人,何况还要加上一个林寡妇。再加上如果一下子没制住他俩,让他两人出去喊来了邻居,估计又要被打一顿。思来想去我们还是没有直接上门。
陈飞让我先在附近待着,他要去城里再找几个人来方便办事。要我再等一段时间。几天之后,陈飞回到了乡下,不仅带了几个打手,还有关于许临夏骗婚团伙的消息,徐守盛知道了我们被林媒婆耍了一通之后,大骂了陈飞一顿。为防意外,他是直接去找了一个人得到的消息。至于那个人是谁,陈飞没说,我也不好多问。
真正被许临夏骗婚的那个男子和我差不多,也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叫高席。家里无钱无势,但幸运的是,他没有一个爱赌的父亲,家里也算有些积蓄,虽然钱被骗了,但人还健全,也没什么负债。而林媒婆也知道许临夏的消息,她是收了钱才帮许临夏和高席牵线的,如今许临夏卷钱跑了,她自然不想再让人到处宣扬这件事是她林媒婆的错了。
我们找到了高席的家,直接向高席说明来意。
陈飞对高席说的话和当初徐守盛对我说的简直一模一样,而高席一家人原本也是向公安局报了案,但公安局的办案速度让他们心里也是摸不到底。此时看到我们不亦于见到救星,当场就答应陪我们一起去城里找许临夏麻烦。
我和高席一起回省城,而陈飞却说还有些事要过一天再回城,我知道他是要找林媒婆麻烦,但却没有多说。我回到省城之后,找到徐守盛。徐守盛说还有两天就到了许临夏婚骗的日子,需要再等一会。第二天陈飞也回来了,脸上又多了一道淤青,但看表情很是开心。
这次的计划其实和我那次的类似,只需要在婚礼上闹事就可以了,而高席则以许临夏男朋友的名义逼的对方来和我私了。在准备敲诈的价格上,我们和高席约定的是他家付出的八万五五分,但是我们自己这方面则是准备先定个三十万,明天看酒店规模加价!
许临夏的婚礼开始了,我们和高席装作新娘的亲友混入了婚礼现场。
这是一个很高档的酒店,远比当初张伯伦所定的酒店高级。那个叫梁得宇的老板为了许临夏真的花了很大的心思。徐守盛看的眼睛都有些发亮,看来加价是肯定的了。
可能因为经历过相同的事情,所以我很好奇地一直观察着高席的表情。高席的反应很古怪,本来他提起许临夏是咬牙切齿的,直到走进婚礼现场之后,他的脸色开始有些阴沉,甚至有些不愿意进去。我想除开结婚以外,他应该是真的喜欢许临夏的吧。毕竟以许临夏那种顶级的外貌,勾引一个类似我这种爷爷不疼,姥姥不爱,没钱没势的臭屌丝怎么可能不成功!
婚礼的排场很大,满场的鲜花锦簇,许临夏高挑的身材越发地衬托出梁得宇的丑陋。在司仪地庄严致辞下,许临夏挽着梁得宇的手臂笑靥如花。亲友们在一边起哄,对着这对新婚夫妇各种调戏。我们这边有闹新人的习俗,不知道其他地方是怎么样的。但我们这边闹新人有时候可以闹到很过分的地步。
众人起哄者,拿了一个鸡蛋给许临夏,梁得宇站在一旁。一个看似一脸正派的人正挂着淫荡的笑容解释着规则。要让许临夏将这个鸡蛋从梁得宇的一个裤脚塞进去,然后再在外面推着鸡蛋一路从另一个裤腿推出来。
许临夏有些羞涩地依言接过鸡蛋蹲在梁得宇面前做了起来,我看着高席的脸色有些涨红。鸡蛋有些滑手,相对来说又有些大,每次许临夏摸着梁得宇的裤子推着鸡蛋快到胯下的时候,梁得宇稍一移动便又落了下来,又要重新开始。这时旁边的亲友又要开始闹个一轮。许临夏蹲在梁得宇的胯下脸色绯红,梁得宇有些张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高席攥紧了拳头,脸色铁青,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了身。陈飞看着高席起身也是站起猛地一拍桌子:“兄弟,现在你看清这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