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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珞……”殷宸彦的声音不知觉变得沙哑。
殷珞却恍若未觉,转身跑到座椅下方拖出一个箱子,说道:“叔叔,你等一下,这里有医药箱,我先帮你包扎一下吧……”
她在医药箱里找到消毒喷雾和绷带,先给殷宸彦的伤口消毒,然后给他缠上绷带。她不太懂包扎手法,全凭感觉,将绷带在他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打了个自认为很结实的结。
殷宸彦坐在长凳上,一动不动任她发挥。其实这样的包扎毫无意义,一旦他兽化之后,绷带自然会散开。
只不过,他很享受小东西围绕自己忙碌的这种感觉,所以没有打断她的动作……
等她忙完了,他把殷珞拉到自己两腿间,双手握着她的两只小手,低声哄道:“再亲我一下。”
殷珞抿着唇笑,不肯承认,“什么叫再啊,我又没亲过你。”
殷宸彦却很认真的说:“刚才你亲了一下我背上的伤。”
殷珞索性噘着嘴耍赖:“叔叔的后脑勺又没长眼睛,尽瞎说,我明明只是摸了一下,才没有亲!”
殷宸彦仿佛猜到她会不承认,将她拉得更近,含着笑意低声说:“哦,是吗……可是我闻到珞珞的嘴巴上,好像有我的血的气味……”
殷珞呆了呆,一下子想起来!她怎么忘了,叔叔的嗅觉强得恐怖!
“可是我亲的地方明明没有血啊……”殷珞下意识懊恼的说道,话刚说出口,便见殷宸彦似笑非笑瞧着她,殷珞顿时反应过来!她说漏嘴了!
殷珞咬着唇难忍羞怯的囔道:“叔叔太狡猾了!”
殷宸彦笑了笑,把她按下,坐在自己一边大腿上,语气里带着诱哄,又带着命令,“再亲一下。”
殷珞的小脸红扑扑的,抿着唇,趾高气扬的说:“叔叔把眼睛闭上!”
殷宸彦自然依她。
只要殷珞不再怕他,只要殷珞肯亲近他,殷宸彦觉得,自己有许多原则都可以为她打破。
他闭着眼睛安静的等待,在想殷珞会亲哪里……
以小家伙不吃亏的性子,大约会亲他的面颊?或者额头?一定很快……蜻蜓点水一般。
可是不论是哪种,他都会甘之若饴,因为他的宝贝终于开始……主动的,亲近他……
暧昧的静谧中,唇上传来微不可闻的痒,像是被羽毛拂过,又像是被花瓣轻触。
殷宸彦的神经紧绷,身体僵住,他闭着眼睛不敢动,连呼吸也停了。
湿润的舌浅浅触碰他的嘴唇,带着试探,沿着唇线舔了舔……
舔过之后,她似乎有些迟疑,不知道这个吻应该如何继续,男人却已经按捺不住,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激烈的含住她的唇舌与之纠缠。
他的吻总是激烈而强势,带着极强的占有欲,殷珞却从这份急切的攻势中,感觉到那份难能可贵的疼惜与柔情。
殷珞难耐的在他身上扭动,身体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犹如最致命的邀请!
殷宸彦眼眸暗沉如深不见底的古潭,呼吸烫得惊人。
他艰难的抬起身体,再继续下去的话,只怕会失控……
她还小,而他非常珍惜她,如她不愿,他应当继续等待……只是这等待,注定了将会十分煎熬。
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丝绸般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恨不得将她揉碎,揉进骨头里!
“珞珞……”殷宸彦的嘴唇细细描摹着她精致的锁骨,“珞珞……给我吧……”
殷珞灵动的猫瞳染上一层迷离的雾气,她双颊绯红,轻语呢喃:“可是你身上有伤……”
他身下抵着她,喑哑回答:“这里,比伤更难受。”
她轻轻咬着娇嫩的下唇,没有说话,却将两条纤柔玉腿缠上殷宸彦的腰,不言而喻……
小小的主动,足以让男人心中震动!
殷宸彦一瞬不瞬盯着殷珞,眼眸黑亮得吓人,满腔的狂喜无以倾诉,最终化为无声的,缠绵到极致的深吻!
他终于可以拥有她!彻底的占有,完整的融为一体!
肌肤相亲,彼此厮磨,殷珞爱上这种感觉。
殷宸彦的吻与拥抱,让她有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以及被疼爱的幸福。
她满腔甜蜜,闭上了眼睛……
……
云歇雨收。
机舱室内,弥漫着暧昧而甜腻的气息。
睡袋上一片黏湿狼藉,夹带着星星点点艳丽的红……
两人紧紧相拥,亲密的交缠厮磨,没有说话。
殷珞浑身酸软无力,趴在殷宸彦的胸口上,柔软厚实的尾巴盖在她身上,温暖,安稳。
面上的红潮未褪,思及方才发生的一切,她只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体验十分新奇,虽然很痛……可是当她与他一起攀至峰巅,那种酣畅淋漓的欢愉叫人难忘,心底更是无以复加的甜蜜……
殷宸彦的手掌在她光倮的背上来回抚摸,殷珞枕着他的胸膛,耳边是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腿心处残存的滞涨感令她不适,殷珞稍许挪动调整姿势,报复式的掐他的腰,“坏家伙!”
殷宸彦低低笑起来,胸膛震鸣,他环着她往上抱了抱,两人的唇几乎贴在一起,低声回道:“还想要你。”
殷珞红着脸更加用力的掐他!“我还疼着呢!”
“我知道。”殷宸彦亲了亲她,“陪我躺一会儿。”
“不要,你刚才说过,接我们的人就快到了。”
殷宸彦闭着眼睛没有动,嘴里却说:“他们已经到了。”
殷珞吃了一惊,立即要爬起来穿衣服,却被殷宸彦拉住。
男人嗓音低哑而慵懒:“慌什么,船刚靠岸,等人过来还需要半小时。”
殷珞这才放下心来,软软的趴在他胸口上,问:“叔叔,你能听到那么远的声音啊……”
“岛上没有其它声音,所以很容易从风浪声中分辨出船艇的声响。”殷宸彦说完,笑了笑,接着说道,“不过,如果他们刚才靠岸,我大概不会听到。”
殷珞不解的眨了眨眼,“为什么呀?难道刚才风声比较大吗?”
殷宸彦却没回答,手掌缓缓覆上丰盈,轻揉慢捻,微刺的麻痛夹杂着痒意,激起殷珞一声嘤咛。
殷宸彦笑:“刚才,我只听得见这个。”
“叔叔!”殷珞羞愤的捶他的胸口,简直难以置信,这还是她那个肃穆冷傲的叔叔吗?!
——色狼!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