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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辰双眼微红,他回过神,朝着清风长老微微的鞠了一个躬,“师傅,徒儿能有此玄天圣门为家,今后无论到哪,也绝对不敢忘记师傅的大恩大德,只要姜辰还活着,但有召唤,姜辰必到。”
“好孩子。”清风长老仰天一口酒饮尽,略有惺忪的双眸有些模糊的看着眼前姜辰那俊逸的侧脸,身躯微微晃动着朝着前方那酒桌走了过去,步履蹒跚,似随时都会倒下去一般。
只是,他没有说话,行止慢到原本两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足足的十分钟。
“啪!”酒瓶破碎,通红的双眸处,几滴泪水流过了他那苍老的面容,“姜辰,你走吧,趁着他们都还没有酒醒,沉浸在喜悦中时,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姜辰有些发愣,随即他明白了过来,放下手中的酒瓶,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便朝着大门走去。
没有一个人阻止,哪怕是过路还没有醉倒的青年弟子也只是和他友好的打了一声招呼,那满脸通红醉醺醺的样子看的姜辰嘴角微微一笑了起来,一种浓重的酒气味扑鼻而来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半点的烟尘。
抬起手中的酒瓶,他晃动了几下,脸色潮红的仰天呼出一口浊气,天际处的雪花落在了他那苍老的面容上,冷冷一笑着,“走了,已经走了。”
“谁走了?”玄族长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浓烈的酒气冲着他的脑海,使得他睡了片刻,还没有从醉意之中清醒过来。
当下,他站起身,拿起一个酒瓶正要喝之时,清风长老叹息一声,说道:“姜辰,是他走了。”
“啪!”
酒瓶破碎,玄族长有些不敢相信的走上前,一下握住了清风长老的肩膀,语气颤抖道:“你说,你说什么?姜辰,姜辰他走了?这...这怎么可能?我还没有喝醉的时候,他明明还在我的旁边,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就这么的走了!”
“是真的!”清风长老无奈一笑着,他凝望着先前姜辰站立之处,呢喃道:“他的道路和我们的不同,他不会停留在玄天圣门里的,这外面的世界他终要去闯荡,只是,离开玄天圣门已经是迟早的事情了,这点你不是比我还要清楚吗?”
“是啊!”玄族长似乎接受了现实,他慢慢的低下了头。
像姜辰这般强悍的弟子,光是天赋以及实力就已经超越了他们,可以说整个北方的所有宗门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如此妖孽般的境界已经让他们望而不及。
但,唯一让他们有些惋惜的是,姜辰这般的神话,怕是许多年后多未有人能够去打破了。
宗门内酣畅三日,众多的青年弟子早已醉倒在酒水桌上,哪怕是守门的两个弟子也早已靠着门槛沉沉的睡去,雪花落于他们的脖颈之处,如此寒冷也未能将他们给唤醒。
在经历了斗台已经宗门被围之后,众多的宗门也不敢再冒犯玄天圣门,即便是这紫渊神府的族长也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即便是这大门敞开三日,也不必担心有人会来偷袭。
毕竟在他们的脑海之中,姜辰始终都在玄天圣门里,是不可能离开的,有这么一尊大佛在,他们过来冒犯,岂不等同于找死?
“都这么累了,就好好的休息吧,姜辰先走了!”对着这四个大字,姜辰恭敬的笑了一声,随即扬长而去,在这日出的地平线上,他缓步未停。
雪花覆盖了他的脚印,也覆盖了他所有的足迹。
翌日。
玄天宗门内,三长老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一手抬起,搭在了身旁的青年弟子身上,拿起酒杯就喝了一口气,洒脱一笑道:“哈哈,姜辰啊,你可真是能喝的,连我这老头子的酒量也不如你啊!”
“师傅...我,我是周康。”周康尴尬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三长老一愣,他起身向着四周望去,每一桌上的青年弟子都烂醉如泥,几个酒瓶禁不住散乱,坠落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而他却震惊了,在这些青年弟子之中,他并没有发现姜辰的存在,甚至就连这空气之中也没有姜辰的一点灵力波动。
姜辰,消失了?
“我去,这小子是不是在糊弄我这老头子,竟然还想和我玩消失?刚刚,明明应该还在的啊!”三长老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他已经走了。”可就在这时,族长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收拾一下吧,姜辰一走,我们必须要将这些弟子的修为给抓起来,否则要是被其他宗门知道了,少不了又是腥风血雨。”
“是!”三长老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姜辰走的消息也只有哦这些族长之间知道,但其他的宗门里并没有接到这一消息。
玄天圣门不过是这瑶池圣地北方的第一宗门,其族长也只有龙纹境中期的实力。
而在这整个瑶池圣地之中,北方的综合实力是最弱的,只有东方,那东方之巅的宗门才是最为强盛,才是众多宗门之中那传说般的存在。
雪花纷落,在这极重的积雪之上,一个个脚印慢慢出现,又缓缓消失,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青年弟子一路东行,他那炽热的眼神之中,充满着火焰,充满着对东方强者所不屈的傲慢。
瑶池圣地,璇儿,我来了,我来找你了!
姜辰深吸了一口气,待体内灵力全部恢复之时,他身形一动,快如闪电一般将这四周的积雪顿然震开,一圈圈金色的气流在这雪地之中留下了一条极长的焦灼之印。
也就在此时,南方,东方,西方,三面方向的宗门也已评选出了最强宗门。
这都是为了能够朝着东方发展,朝着东方那超强实力攀附,更为了能够获得自己更强的实力!
天龙圣宗,南方宗门,以剑气最为著称,其族长任天横更有着那超强的剑气流转而让众人皆怕。
在这南北对立之处,他慢慢的蹲下身,看着北方那寒冷的边界,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