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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
大清早的,就有个烦人的色胚在“偷偷摸摸”!
把她裹成粽子不说,还敢捏她的鼻子!
最可恶的是,她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怎么能忍?!
“心情不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玉无邪眼见她又要出手,迅疾地将她缚得严严实实,以自己结实的身躯,作为绝佳的武器。
冷言冷语已经“伤害”不到他了,经过几次三番的“交手”,他充分明白,和小狐狸相处,就得不怕骂,还抗打,总之,脸皮厚,就对了。
“不碰你?我可做不到。”玉无邪低声一笑,语气中有些揶揄。
冷冰冰的性子大抵都扔到了河里,此时的他,完全就是个无赖模样。
美男耍无赖,风流床笫间。
只可惜,俊颜被面具遮住,师烟烟看不到他嚣张上扬的唇角。
依稀从他说话的音调中判定,他真的是不要脸,不仅如此,还欠扁得厉害!
见她不说话,玉无邪凑近她的脸颊,“我不仅不能不碰你,还想碰得多些,你说怎么办?”
说罢,想要亲昵地再次贴上去,用下巴摩挲她的小脸,却发现戴着面具,根本无从亲近!
一阵懊丧——
心中暗想,不知这小狐狸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生出些好感,他都要等不及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想尽早坦诚相见,以真正的身份面对她,再将她娶回去,好好端着贡着宠着爱着。
他如今已渐渐觉得,没有她的夜晚,都不能好好入睡了。
特别是在昨晚与她相拥而眠,今早又看到她可爱的睡颜之后——
他再不想一个人独自入睡,又独自醒来。
这样日日抱着她娇软的身躯,每时每刻感受搂她在怀里的温度,实在是生平从未有过的喜悦和满足!
玉无邪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沦陷,索性也不准备脱身,只想拉她一起永坠。
“怎么办?”师烟烟轻哼一声,“我看你的爪子是不想要了!”
“你想要?我等你来取!”
玉无邪不怒反喜,他正等着她靠近,不论取什么,只要他有的,他都会给她。
届时,她来了,他再不会放她走了。
见他这么无赖,师烟烟都不想说话了。
玉无邪感觉到了她的不耐,缓缓起身,不再压着她。
“再睡会儿吧,天还早。”
隔着窗户纸看外面天色,约莫不过五更。
心中有万般不舍,玉无邪也得走了。
外头传来一声短啸,玉无邪一凛,是子都发出的警告。
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不深不浅的脚步声,气息浑厚绵长,这等功力,定是师将军!
想起此前——
玉无邪绝不想在小狐狸还没喜欢上他之前,就被师将军“捉女干在床”……
依着师夜白的性子,他以后想再入将军府,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师烟烟也听到了脚步声,一脸嘲笑地看着,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玉无邪微微摇头,倚在床边看她,这一脸红润的娇媚样子,让他又想做些什么亲密的事,但现下情况不允许,只得默默忍住,无奈道了句:
“你可真没良心,我抱你睡了一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你昨晚睡得不够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一记踢击!
差点被踢下面具,玉无邪急急闪身一避,还没站稳,迎头又是一记重拳。
慌忙闪躲间,玉无邪侧身倒在床上。
心下有些无奈,对阵小狐狸,真是一刻不能马虎。
蓦地,一个娇小的身躯落在身上,他还没反应过来,蒙头丢来一床带着馨香和温暖气息的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接着,几记重击,落于身上各处。
“让你耍流氓!”
师烟烟打得正欢,被子里传出声音,“小狐狸你再打下去,师将军可要进来了!”
师烟烟手一顿。
玉无邪趁机从被子中脱身,轻轻一笑,“原来你喜欢在上面,下次让你好了!”
可是笑意很快僵在脸上,因为他听到接下来的一句——
“你恐怕还没有让我在上面的性致!”
生生的嘲弄,不仅不屑一顾,还嘲笑他段位太低,引诱手段太低劣,本身不够吸引人!
这可让玉无邪炸了!语气不善道:“你对谁有兴致?”
是个男人听到这话,恐怕心情都不会太好,特别她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总之不是你!”
师烟烟一脸傲娇地开始数落,“身材不够好,气质也不勾人,性格更是一塌糊涂,至于脸,哼,出来见人都不敢!你说你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就这样,还想挑起她的性趣?
去学两年钢管舞吧先!
兴许就算学了也没用,毕竟,当初小流流脱得只剩下内裤,在她面前大跳钢管舞,她也能面不改色。
除非,他能有扶苏的脸,慕容妖孽的娇媚,再加上小流流的风骚——
嗯,说不定她会动心。
“……”
玉无邪整个人都有些僵硬,在她眼中,他这般不堪?
还有……
她还见过哪个男人的身体,才能这样一脸鄙夷地说他身材不够好?
玉无邪迫不及待要问出她心底的话。
可是,子都发出的暗号越来越急,玉无邪深深看了她一眼,遁身而走。
下次定要好好问清楚!
师烟烟见他溜得比兔子都快,正想着要不要拖上一拖。
转念一想,他被老爹逮住,定会扯出昨晚之事,到时他一番胡言乱语,更生麻烦。
遂也懒得管了,径自睡去。
师夜白刚到院门,想抬手敲门,又觉得时辰好像早了些。
默默地放下了手,还是不忍心唤醒自己的小闺女,提了剑,去别的院子练剑去了。
“小姐,你醒醒,醒醒——”
还没过多久,小陶在外敲门,声音急切。
若在现代,谁敢扰她睡觉,她定会削了对方脑袋。
没想到来了这里,身子弱了,脾气也莫名好了些。
师烟烟慢悠悠地起床,拉开门栓,小陶一下子冲进来,扯着她的半边里衣袖子,喘着不均匀的气儿,道:“小姐,拂晓她要走了!”
“要走?”师烟烟微微凝眉,抬手打了个哈欠,“她本来就是要走的,早走晚走不都一样?”
这有什么好大呼小叫的!
“小姐——”小陶拉长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