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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但他知道,那味道绝不应该是如昨夜那般是痛苦的刑法,应当是快乐的。
唇不可思议的随着她的身体曲线移动,有人说,做和爱没有关系,就算没爱,身体也会做出最真实的反映,他想,或许这句话是对的。
他罩住她的身体,那不可思议的柔软让他有些着迷,迫不及待的附身而上时,她被他弄醒了,不再像昨夜那般,他给了她一场真正的水、乳、交、融的爱。
他看着她轻蹙着眉头在他的身下婉转吟哦,他就变得更加坚硬和灼热。
正在进行中的时候,他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那是母亲的声音,她一定是听女佣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才会担心的来敲门。
事后,她再次昏睡过去了。
他餍足的下床,打开房门,母亲惊喜而又担心的蹙眉,父亲的目光也略略深沉,看着双亲的目光,他说:“妈咪,我用一下户口本。”
“你要干什么?”妈咪很担心。
他呶呶嘴,忽的笑了,“结婚。”
“你……”
“下午还要麻烦爹地妈咪随我去一趟周家。”
双亲更加错愕,他在两人面前坐下来,再一次喝妈咪泡的茶,他觉得味道有些不一样了,他说:“爹地,妈咪,请相信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就让人准备了礼物,吃了午餐三人便早早的出发了。
暮春的时节,他随父母一起入周家拜访,定下了他和周君的婚事。
他想尽快结婚,在他眼中,恋爱和结婚的区别在于是否真心诚意想要过一辈子,若想要过,是否恋爱又有什么差别。
他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恋爱上,所以一步到位或许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跟慕家结亲是很多人的心愿,虽然周家并非攀龙附凤之人,可他们仍然很欣喜,回去的路上妈咪问起为什么会突然结婚。
他想了一下,神色镇定且认真,“我觉得我想要结婚了。”
双亲都没有再说什么,只叮嘱他要好好对待周君。
回去的时候她身上传了白色的连衣裙坐在客厅里小口小口的喝鸡汤,清雅的样子如一朵白莲。
一见他们进来,她立刻站起来,有些拘禁。
他大步走过去,握了她的手,妈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让她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她讷讷的应了。
他握紧她的手,没有留力,把她疼得脸都快白了,在妈咪发现之前,他松了力道,轻声道:“把鸡汤喝完再上楼去休息一会儿吧。”
他看着她喝了鸡汤,父母为了给他们一个单独相处的环境去了外公那边,他牵着她上楼,问:“怕我吗?”
“没有。”她摇头,不过他看得出,想让她放下那个男人很难。
他很忙,在家里赔了她一会儿便去了公司,家里的钥匙、司机等都给她安排好了,吃穿住行都很方便。
他在外面买了一间房子,不大,没有佣人,凡事必须亲力亲为。
当天晚上,他又带着她回了周家,第二天早晨他去接她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在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见证下,他给她戴上了他亲自选的结婚戒指。
她温柔的眼睛里映着小小的惊讶,却再也找不回曾经天真烂漫的她,他带她回了他们自己的家,那间只有两室一厅的小房子。
以前的周末他也是泡在公司的,现在的周末却用来和她一起去选房间里的用具。
从卧室的一张床,到客厅的一张沙发,都是他们亲力亲为,他看着她认真的征求他的意见,然后给出自己的建议,回到家再寻地方摆好。
两人忙活了整整两天才选好,婚期公布,是他们在公司拍的巨大的海报,海报出来的当天便经由媒体传到了世界的角落。
海报上的她精致娇贵,像遗世独立的白莲,也像艳压群芳的玫瑰,完全倚靠在他的怀里。
她并没有完全放下那个男人,可是,她再也不会有机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这或许也是她的想法,所以,对这段婚姻的到来她没有任何抗拒。
他的婚礼震惊了很多人,远在昆城的徐帆一家和带着孩子在外面度假的大舅妈,所有人都为了他兵荒马乱的往回赶。
婚礼当天是一个艳阳天,婚礼之前他去化妆间看了她,她身披白纱,正在悄悄整理头上的纱巾,纱巾很长,能盖住她的脸,却不会影响她走路,一直落下来披在肩头,到达腰部,会在她走动时随风拂起,淡若云烟。
他伸出手,帮她整理自己弄不好的纱巾,她诧异的抬头看向他,他微微一笑,双手握住了她的手,“害怕吗?”
“害怕。”
她的恐惧几乎不用感受便能感觉出来,或许,她在担心他会像那个男人一样忽然将她推离她的生命吧,他伸手拥住她,用自己的气息驱散她心头的阴霾。
婚礼的钟声响起,他与她一起站在台上,看着神父为两人主婚,誓词之前,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闯了进来,他知道,他等的人到了。
他能看到她诧异的眼底所流露的惊慌,看着他不顾旁人的阻拦硬生生冲到台前问她愿不愿意跟他一起离开。
他冷眼旁观,感受着她的心底在撕扯,撕扯的鲜血淋漓,看理智战胜情感,还是情感战胜理智。
最后,她别过头,示意神父继续。
男人崩溃的大喊,看得出他真的爱她,可是,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没有能力的男人注定守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
在婚礼前才被摘下来的婚戒被他再一次缓缓套在她的手上,他缓缓推进,似乎眼前闪过两人相识之后的每一秒。
戴好之后他打量了片刻,钻石并不大,但戴在她细细的手指上格外好看,他一时竟失了神。
“婚姻的路上,我会带着你一起走向前方。”
她又愣了一下,似乎是一个格外容易震惊和感动的女孩子,在神父的催促下,她拿起戒指轻轻套在他的手上,最后也将自己的手交在自己的手上。
敬酒之前,他说:“我把他安排在了隔壁,你可以去见见他。”
有些东西,并不是一味的攥紧就会属于自己,人要懂得宽容,他站在门外等她,等她给自己的过去做一个了断。
她哭过,出来的时候眼睛都快肿了,他责备的看了眼里面的男人,他的眼神里还透着疯狂和执拗,可是,又什么用呢?他讽刺的冷笑。
将她拥在怀里回了他们的房间,他让人取了冰敷她的眼睛,她没说,他也没问,有些事情都成了过去。没必要纠结。
他的婚宴当然有很多人来参加,敬酒的时候累坏了她,却一直坚持陪在他身边,他便给她介绍,这是谁,那是谁,做什么的,有什么爱好,分散她的注意力,也吸引她的注意力。
等到婚宴结束她和他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她喝的有点多,回到酒店的房间,妈咪早早帮他们准备了饭菜,他哄着她吃了一点,她却拿起了醒酒汤喝了个一干二净。
喝完她休息了一会儿,眼神才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她说:“君诀,这事我不该放在今天给你说,可是,我觉得我应该说出来,我跟他结束了,从今天开始,我是你老婆。”
真的能那么轻易的结束吗?
若能一刀斩断,又何来藕断丝连的痛苦?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他帮她剥下盘好的发丝,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他是来我学校里做助教的……”
于是,他知道的更详细了,然而,周君对他的喜欢,却是源于一次英雄救美,从那之后,周君打破了他是个玉面小郎君的看法,经常一起出去玩,一来二去便在一起了,可是,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只以为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两人在一起三个月后,他忽然提出分手,并很快消失在曾经租住的房子里。
然而,他们的婚讯穿出之后,他才知道周君是周家小姐,身世显赫。
今天下午周君与他再次见面之后也才知道,其实,他来江州并不是为做助教而来,而是因为家里逼婚很紧,他想要喘口气便来了江州。
他也是北方的一个家资雄厚的阔家少爷,猝不及防的对周君动心,以为她是普通女孩子,只觉得两人有缘无份,家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这才分了手,逃也似的离开了江州,徒留她一人伤悲。
周君是真的痛苦,半个多月,他都没有一点消息,一直到他和周君的婚讯传出之火才开始拨打周君的号码。
周君有接过两次,一次,他问了她的身世,一次,他问她还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纠结吗?
真的是纠结的,可是,在这样不坚定的爱情面前,她随时面临着被抛弃的局面,她不敢再试,比起不靠谱的爱情,她宁愿选择一段靠谱的婚姻。
至于慕君诀为什么会靠谱,她自己也不知道,只说,从第一次见面他便给了她靠谱的感觉。
最后,她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这辈子我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