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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笛声闻处鹧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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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静好,又是两年。

    烈日炎炎,赵二已经十岁。

    一阵清脆的笛声从赵府花园中传来。笛声欢快,一种独属于童年的无忧无虑,犹如小鸟在林中穿梭。

    赵曦在一边用双手杵着下巴,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赵二。一只有成人巴掌大小的青色小鸟。拖着一指长的青红二色的尾翼,在她身边飞来飞去。

    余音尚未完全散去,赵二收起笛子笑道:“妹妹,哥哥这曲子如何。”

    赵曦好看的小眼睛眨了两下开口道:“不好听不好听,我要你带我去逛街。”

    赵二无奈的领着妹妹赵曦,后面跟着前年外婆送来的丫鬟。两个丫鬟刚送来的时候也只有十岁。听母亲说是从白家祖地挑来的。

    一行四人向着最热闹的南城区而去,南城多商贾。

    赵二穿着一件青色斜开襟丝质薄衣。头发用丝带扎着,腰上挂着一根短笛。

    赵曦穿着一件粉色对开襟裙子,漏出好看锁骨。头上挽了燕尾发髻,额前有着好看的留海。

    赵二已然显出几分飘逸,牵着妹妹的小手往前走着。

    “”哥哥怎么不见卖糖葫芦的”?赵二无奈的说到:“这热的天糖都化了,那来的糖葫芦?”

    街道两边各种店铺都应有尽有。

    赵二在一家,店名为“丝竹阁”的商铺门前停下脚步。

    这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楼外左右两根廊柱上有字。

    左边刻着:“不遇知音众声俱寂”

    右边刻着:“偶然雅集百乐奇鸣”

    赵二拉着妹妹走了进去。一楼架子上放了一些,看起来就很普通的乐器。一个伙计在柜台后面打着盹。

    赵二径自从左边的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更为典雅,一位身着绿色对开襟丝质薄裙,白色裹胸上绣着点点红梅。头上挽着斜月髻。女子三十左右谈不上好看,但气质淡然。

    “不知小公子要买何物”?

    女子问。

    赵二道:“不知有无上好的洞萧?”

    女子道:“小公子稍等。”

    赵曦一脸悻悻地东摸摸西看看。

    不一会儿,女子拿着三个长条匣子走了过来。放在桌上一一打开。

    女子指着左边一根紫色的说道:“这是百年紫竹所制,音色上佳”

    又指着中间绿色的说道:“这根是上好玉石雕琢而成。”

    又指着最右边的说道:“这根是一名匠人无意中得道的一根紫竹所制。”

    赵二看着这第三根洞箫,此箫晶莹仿佛玉制。拿在手中很是沉重应有十斤上下。有六孔,并无红穗。色成深紫仿佛是黑色的。轻敲箫身确是竹制无疑。

    赵二沉思少许问道:“不知此物做价几何?”

    女子微笑道:“白银万两!”

    赵二说道:“你把派人将此物送去北城赵府,说是二少爷所需,自有人给银子。”

    出了商铺,赵曦拉着赵二的袖子说道:“哥哥,这边好无聊。我们去东城吃好吃的吧?”

    赵二又带着妹妹去往东城区。

    太阳高挂,有蝉鸣声不绝于耳。

    东城多是平民,各种吃食不缺。赵曦确是兴趣索然,买了一包栗子让丫鬟拿着。也是,赵府虽不是鼎食之家,但各种吃食确是不缺。

    看着妹妹无精打采的样子,听着耳边蝉鸣。

    赵二说道:“走,我们回家自己做好吃的。”

    路过一家狗肉馆门前,有一只孱弱的黄色小奶狗。还没有睁开双眼,赵二无意中与它禁闭的双目对视。能感觉到那是一种,茫然与孤独。

    找到店里掌柜,问清缘由。原来是城中住户的狗被骑马的江湖人撞死了。就卖给他了。肚子里本来有九只,刨开只有这一只能动。

    “能把它给我吗?”赵二问。

    掌柜说道:“您要您就带走,但要养活有点麻烦。”

    回到家中,将小奶狗交给秋云后。赵二就找了根小竹竿前端绑了一个丝制小口袋。带着妹妹在府里的树上找蝉。府中各处传来兄妹两的欢声笑语。

    尽管太阳还在尽力地照耀人间,但昏黄的阳光,告诉我们它快下山了。

    赵曦看竹娄里百多只吾自鸣叫不已的蝉,有点怕怕的问:“哥,这能吃吗?”

    你去母亲哪里等着。

    赵二来到厨房,把蝉掐头去尾,再用清水温柔的洗了洗。

    厨房的张婶看见了,笑着说道:“二少爷可要婆子我帮你拾捣?”

    赵二笑道:“张婶,不用了,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赵二找了个小锅,张婶帮他生火。放入一种植物榨取的油。再放入辣子,蒜,有香味出来,再把处理好的蝉倒了进去,翻炒几下,调味,出锅。

    赵二端着个不大不小的盘子,来到母亲院中。妹妹正在斗弄着鸾。问到香味,登时眼睛一亮。

    把盘子放在凉亭的石桌桌上,秋雨拿来两双筷子。赵曦夹起一个大拇指盖大小的蝉肉放入嘴中,小眼睛眯了起来。

    乖乖孙儿,你们在吃什么东西?

    赵无极凑了过来说道:“哟,这东西快上百年没吃过了。乖乖孙儿去帮爷爷拿酒来。”

    赵无极拿过本该是赵二的筷子,轻轻一脚踢在找二屁股上。赵二无奈地去帮赵无极拿酒。

    然后他就看着一老一小在哪里嬉闹,他是一个没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