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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赫心里烦躁,很想抽烟,烟盒里一根烟都没有了,只有溢出了烟灰缸的烟蒂。
“六哥,你说话啊……”
“不用去请了!”
姚珺晗没想到权赫会拒绝,问道,“为什么?”
“她太聪明了,总是给我惹麻烦,要是真的被吓傻了,我倒省心了……就这样吧!”
如果季云冉是真的傻了,权赫不会给她治疗,正常的季云冉也好,傻了的季云冉也好,他都会养她一辈子。
他只要她乖乖的呆在他身边就好了。
姚珺晗还想在劝,罗香冉冲了进来,急急慌慌的说道,“六爷不好了,麻衣不见了。”
权赫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她还要跑?!”
罗香冉解释道,“不会的,不会的,麻衣现在神志不清,怎么可能逃跑呢……”
“既然不是逃跑,怎么会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给她抹药,抹到一半,出去了一趟,回来她就不见了。”
李炜也一脸急色的走了进来,目光扫了罗香冉一眼,汇报到,“六爷,麻衣又去蛇屋了……”
“什么?”
“她,可能真的精神方面出了问题……她赤身裸体的去的……”李炜支支吾吾的说着。
权赫听完,立刻冲了出去。
蛇屋在后山的一个阴暗面,只有十来个平方,原来是关押犯人的,后来无名岛归权赫之后,这个石屋子就彻底废弃了。
权赫跑的很急,路上不时看到几个流鼻血的男人,权赫一开始还奇怪,后来想到李炜的话,季云冉赤身裸体的出去。这就能够解释,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流鼻血了,一定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
“都给我滚!”权赫吼道。
众人本来就心虚,权赫这么一吼,众人立刻作鸟兽散。
权赫跑到了石屋子,看到石屋子的门敞开着,里面有蛇跑出来,权赫大步走了进去,就看到了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的女人。
她没有穿衣服,是一件衣服都没有穿,所以权赫能够一眼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光是看那些伤口,就知道这三天她都经历了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抹了药的缘故,那些蛇并没有近她的身,但是这满屋子的蛇,也够吓人的了。
“麻衣!”
她的脸埋在双膝之前,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季云冉没有回应他。权赫的手放在她的头顶,她的发短短的,乱乱的,乍一看,雌雄莫辩。
“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权赫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衣,给她套上,他这才看清楚了麻衣的脸,他最喜欢的她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她就算一句话都不说,权赫仿佛也能够透过他的眼睛,和她对话,可是现在她的眼睛是死寂的,空洞的……
她的麻衣驱壳还在,但是灵魂丢了。
权赫心头一阵憋闷,见她要死不活的样子,权赫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一直都是暖的,现在却是凉的。权赫都开始怀疑,面前的麻衣是蛇妖变的,否则浑身为什么这么冷……还有这唇,温度哪里去了?
他不甘心,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咬出了血来,她像是死了一般,还是没有反应。
罗香冉追了来,因为担心麻衣,闯了进来,看到满屋子的蛇,惊声尖叫,李炜看不下去了,捂住了她的口,将她拖了出来。
“闭嘴!”
“蛇,好多蛇……”罗香冉被吓的瑟瑟发抖。
李炜揉了揉太阳穴,暗想,女人就是麻烦。岛上就是来了这些女人,才这么多的麻烦。
“别吵了!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关到蛇屋里去!”李炜威胁道。
这句话太具有恐吓力,罗香冉还在瑟瑟发抖,却捂住了口,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权赫抱着季云冉出来,季云冉在权赫的怀中很安静,只是表情呆呆的,她的身上穿着权赫的衬衣,衬衣很大,正好包裹住了季云冉的吞部,却露出了修长的美腿,只是那双腿上都是蛇的咬伤。
这个惩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重了。
权赫看到李炜,吩咐道,“去找个精神科的大夫来!”
“是!”
“要最好的!”
“我这就去。”
权赫抱着季云冉回了自己的卧室,一路上有人打招呼,权赫阴沉着一张脸,谁都不理,后人大家则是纷纷躲避,就怕引火上身。
罗香冉不怕死的跟了上来,被权赫狠狠一瞪,差点没有昏死过去,她大着胆子说道,“麻,麻,衣……衣,没,上,药呢……”
“把药给我!”
“腿上都抹完了,其他地方都没有抹……”罗香冉低着头,快速的说着,把药膏递给了权赫,权赫接过来,然后砰的一下子关上门,并从里面锁上。
季云冉躺在床上,身体蜷缩着,婴儿的姿势,据说这种姿势是人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才会做出的动作。
是真的被吓坏了吧。
“我给抹药!”
权赫把她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她就完全袒露在了自己的眼前,浑身都是伤,权赫也心中不忍,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守妇道!”
他的大掌带着薄薄的一层茧子,热度很高,她的身体却是冷的,他记得,这个女人在床上有多浪,嘴里说着不要,被他摸几下,身体就会自己热起来。
但是,现在没用了。
他不管怎么摸她,她的身体依旧是冷的。
权赫不甘心,砸了手中的药膏,将她反过来,按在床上,他ya了上去,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他们的“型号”不匹配,权赫每次都要做足了前戏,才敢进去,但是这次却没有。
干色,艰难……道路曲折……权赫忍不住发出了性感的声音。
……
权赫一开始只是见不得她要死不活的样子,想从她的脸上看到其他的表情,所以用了极端的手段,没想到他却迷失了自己……
毕竟,他也一个多月没有碰她了。
她的滋味,美妙的像是罂粟,芬芳却致命。
夜已经黑了,权赫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的身边,还在蹙喘,像是跑了很长很长的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