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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然抱着暄夏,久久没有松开,暄夏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静静地拥抱了足够久的时间,君莫然才放开她,他一脸认真的说道:“暄夏,我心里有很多很多话,想和你说。”
暄夏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租住的屋子中,嘴角抽了抽,他的意思是要进去么?
这可不行,如今她的房间里,放满了各种吃的,电视上还播放着综艺节目。日子看上去无比滋润逍遥,一点都不符合一个本该伤心欲绝的形象。
暄夏抬起了手,合上门,一副别扭冷漠的模样:“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
君莫然被他有些冷漠的举动刺激到,心刺刺的疼,他强笑几分,小心翼翼的拉住了暄夏的手。
暄夏甩了甩手,无奈他拉的太紧了。
“君莫然!”暄夏拔高了嗓门,“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想疏远我就疏远我。想来找我就来找我,是不是我就该围着你打转,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别过头去,嘴角带着一丝自嘲的神色。
“不,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拼命的摇头,害怕再从暄夏眼中看到那种疏远的神色。这样的君莫然,就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会有几分动容。
“唉。”空气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暄夏无言的看了他片刻,“先带你找个地方吃饭吧。”暄夏不再流露出抗拒的模样,君莫然心下松了一口气。
暄夏此时却是心如乱麻。
她没料到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她原本以为,等君莫然回了君家,借用君家的势力,不仅很容易就能找到她,也能很轻易就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女孩的事实。
没想到君莫然能靠自己的能力,把她找出来。虽然不清楚这其中具体过程,但暄夏也知道,一定是异常艰辛的。
暄夏心头转过无数个想法和念头,让她忽略了往日里对周围环境的敏锐感知力。
“等等。”暄夏忽然伸手抓住了君莫然的手,迅速的贴近他。
君莫然心中一喜,却发现暄夏眼神严肃的可怕,里面带着深深的忌惮和肃杀,让人在这样的眼神下,生不出半点违抗的心思来。
暄夏压低声音,唇凑在君莫然耳边,温软的气息扑过来,君莫然的耳垂微红。
“接下来跟着我走,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说,不要犹豫。”
暄夏拉着君莫然快速的在街道上穿梭,这一片都是住户租住的小区,白天上班的时候,人很少。
更让暄夏觉得惊恐的是,这些人人数众多,手法娴熟,他们堵住了前往闹市区的路,暄夏凭借本能的危机感,感觉到对面的高楼上有狙击手的存在,前往闹市区的路是走不了了。对方精密的布局逼着他们不得不向着荒凉的地方逃跑。这些人应该是在他们刚出小区的时候,就潜伏在了外面。
能训练出这样的人马,一定是很有来头的。
暄夏想不出来,她能得罪什么人。
忽然,暄夏的瞳孔一缩,猛然想起了什么。
这件事情是她的失误,王家!她忽略了王家!王家的野心很大,他对君家做的报复,不仅仅是因为君家涉及到他的利益这么简单,他们要做的是,灭掉君家所有的继承人,等君家变成一盘散沙的时候,再逐步蚕食掉原本属于君家的一切。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按照剧情,王家再一年后内部出了一个叛徒,几人为了夺权斗的你死我活,君家联合其他几大势力,一举把内乱中的王家端掉。
可是,现在还不是一年之后。
君家搜寻君莫然的举动不小,肯定是瞒不过去的。既然君家可能通过她留下来线索找到君莫然,那王家也可以的。
想到了君莫然死去的父亲和弟弟们,暄夏眼中闪过愧疚神色,这次来的人绝非善茬,都是抱着夺人性命的目的来的,是她,让君莫然陷入了这样的情况中。
两人被逼着一路躲闪,眼看着来到了一片荒废的拆迁区,青天白日这里却无半个人影,废墟上三两只野狗在悠闲的晒着太阳,这样温和的阳光下,暄夏脸色惨白,嘴唇有几分哆嗦,拉着君莫然的手心里,沁出了冷汗。
男女在身体素质上本来就有差异,现在的她对付十来个普通男人没事,但面对训练有素的人,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
暄夏一把拉过君莫然,把他藏在了自己身后,“你稍微弯下腰来。”暄夏嘱咐,她要保证自己的身体,能挡住君莫然的要害部位。
四周传来了脚步声,显然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已经确定猎物无处逃脱,才敢这样明晃晃的出来。
人不是很多,只有四个人,但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黑漆漆的抢,暗色的金属在暖阳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京都是首都,这个地方居住不少政要人士,能把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带过来,还给他们配上枪支,王家也花费了不少心血。
他们不愿意选择在闹市区动手,毕竟这里不是魔都,出了太严重的事情,他们也可能摆平不了。他们的狙击手在几栋楼上安放了,可是他们并不希望最后用上狙击手们。本来他们计划着,想办法引诱君莫然前往荒郊,没想到君莫然身边的那个男孩子,竟然如同知晓他们心意一样,带着君莫然走上了他们计划的路。
王家也知道这个暗杀计划不够周密,可是君家那边已经得到消息,凭借君家的本事,也许在用不了一两个小时,就能找到君莫然,到时候,君家老爷子一定会把君莫然严密保护起来,那他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在看到这些人和枪的时候,君莫然本能的想站出来保护暄夏,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暄夏狠狠地拽住了,他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瘦弱的少年,力气却大的惊人。
暄夏死死的盯着慢慢过来的四个人,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她要做一场豪赌,赌赢了就是生。
赌输了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