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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听起来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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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听起来很刺激

    宁爵西气息微喘,声音染上几许笑意:“上瘾了吗?这么迫不及待?嗯?”

    “宁爵西!”秋意浓喘着气,一双藕臂攀住他的肩膀,热烫的脸藏进他带着水珠子的胸口,气愤中连名带姓的叫他,娇嗔的语气更像调情,将两人间的暧昧气息撩到了至高点。

    “我喜欢听你叫我宁先生,秋小姐。”

    再醒来,又是一个死寂的黑夜。

    睁开眼便是陌生的房间,秋意浓慢慢坐起身,大脑像停摆一样,恍恍惚惚,想不起来身在何处,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象吃了药。

    房间死寂般安静,她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意识像飘浮在另一个空间。

    直到,她反应迟钝的察觉一股异常强烈的气息不知何时存在于身后,顿了一下,扭头向后转去。

    男人懒懒的斜躺在那里,身上不着一物,一起一伏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堪比如古希腊的人体雕像。

    英俊的容颜清贵温淡,唯独眼眸黑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如婴儿般白嫩光滑的身段,海藻般的妩媚卷发遮去了大半个背,却是另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

    她不露痕迹的坐到床边,朝他笑了下:“身上好黏,不太舒服,要不要去洗澡?”

    宁爵西玩味的支起身,长臂暧昧的抚上她的腰:“这是邀请吗?”

    她速度很快,赤足下去,俏皮的朝他笑:“嗯,邀请你和我比赛,看谁先洗完,输的一方要任赢的一方随意处置。”

    “听起来很刺激?”他挑眉,骤然来了兴致。

    “计时开始。”她笑着往浴室跑,仿佛要抓紧一切时间。

    床上男人慢条斯理的坐起身,脸上的笑容分明还在,但眼神已变的深沉,在听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传来浴室门被反锁的声音之后,更是淡淡的扯了下唇角。

    实在有趣,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女人,调情时热情主动,大胆奔放,让你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可是一旦分开却又干脆利落,冷漠无情,让人如坠冬日晨雾,不见半点温情。

    几分钟后,秋意浓裹了浴袍从浴室出来,房间里不见他的身影,目光盯向他躺的那一侧床柜,上面有几个未用过的小方片袋。

    她摸了下耳垂,一只耳钉已经不知去向,另一只还在,走向床柜,拿起那几片安全套,连同尖锐的耳钉一起放在手心里攥紧。

    再摊开手,细如针孔,除非拿到眼前细看,否则在那么动情的时刻,任谁都毫无察觉。

    秋意浓缓缓啜饮着手中的红酒,像上次一样窝在露台的躺椅上看海景。

    雨势渐小,隐隐的,远处的夜空有闪电划过,海面似盖着淡淡青纱,缥缈得让人心旷神怡。

    身后传来门开关的声音,陌生的属于男人的气息压下,纤细的腰肢被大掌扣住,她身边瞬间挤过来一道伟岸修长的身影。

    躺椅一共就那么大,两个人的贴的极近。

    他的身体过于高大,以至于几乎将她全部笼罩。

    宁爵西往她发间埋了埋,像是恋人间亲昵的耳鬓厮磨,声线粗哑:“我好像输了,怎么办?”

    他的气息尽数吹在敏感的耳廓上,秋意浓边缩脖子边笑:“说好的,输的一方任赢的一方处置,不许抵赖。”

    宁爵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懒懒散散的问:“抵赖是什么?多少钱?我赔就是了。”

    “无价!你赔不起。”她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笑的俏皮狡黠。

    宁爵西薄唇溢出兴味的笑:“那么,秋小姐打算怎么处置宁先生?”

    秋意浓仰起脸看他,突然翻身坐起来,下一刻,她整个人在上,掌握主动权。

    大手扶住她的腰身,他英俊如斯的俊颜上满是饶有兴味,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那我可就不客气罗。”秋意浓俏皮的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的划圈圈,像是一根羽毛挠在他心尖,痒痒的,秀色可餐。

    捉住她调皮的手指放在唇里吮了吮,回应她的是他低低的笑声:“愿赌服输。”

    “那么,这样处置宁先生可以吗?”秋意浓欺身贴向他,笑容娇媚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浴袍本就松垮,没两下就滑到腰际……

    秋意浓记得当初麦烟青交给她药时曾说过,这种药大量吞服之后,会有极强的反效果,以前她不曾体会过,这次,她真真实实的体会了一把。

    所有感官像在另一个空间寄存。

    身体是虚无的,像被另一个灵魂所操纵。

    这个灵魂叫做恶魔。

    意识沉在无底黑暗中,她被一串急促的手机铃声强行拉回现实。

    秋意浓摸下床,眯着眼睛找到手包,手机上是烟青的号码。

    接电话时,床上的宁爵西也醒了,她有点抱歉的抿唇笑了笑,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披上,轻手轻脚走到外面。

    “秋意浓,你不在秋宅对不对?”麦烟青第一句话就是吼叫。

    秋意浓头疼,一言不发。

    麦烟青气的直跳脚的样子:“我一大早跑到秋宅外面,你家保姆说你一夜未归,你不是答应过我昨晚不出门的吗?你又去找姓宁的是不是?为什么不听话?不是你亲口说要找我商量再想办法的吗?这就是你想出的办法?”

    手表上显示六点十七分,药效即将过去,秋意浓察觉到身体在逐渐被疲惫和无力所吞噬,双腿几乎站不住,忍不住将背抵靠在走廊的墙上。

    麦烟青越说越激动:“那姓宁的是什么人?且不说他在商界的处事风格有多狠辣,就光说他有未婚妻这件事,你不知道后果吗?那倪家的人个个不好对付,听到风声还不把你生吞活剥了。你可别指望着到时候姓宁的会保你,那个男人十年前就六亲不认,杀兄弑弟,更不要提你这种露水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