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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带他去见一个人
“厉绝,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先别说这个,我带你出去。”
他抱起她的身体,小心护着她的肚子,带着她一步步往门口走去,直到一声厉呵突然从背后传来。
“站住!厉绝!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两人顿住脚步,回头看去,是苏海东正端着一把枪,直抵着阿标的太阳穴。而苏海东已经打开了保险杠,准备扣动了扳机,随时都有可能朝阿标开枪。
阿标头上已经飚出了冷汗。
他凝眉,说:“厉少,别管我!快带着太太离开这里!”
听说他连命都不要了,只顾着自己的主子,苏海东气得绿了脸:“蠢货!你这么为他拼命,值得吗?在他眼里,你也不过是一条狗!”
“我呸!”阿标根本不听他的话,也不受他的挑拨,吵苏海东喷了一脸的唾沫,“苏海东,你痛快点,要杀要剐利落点!”
被喷了一脸口水,苏海东气结,铁青着脸说:“好!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
眼看着他就要扣动扳机,忽然听见一声枪响,砰的一声,在雨夜中显得刺耳极了。
顿时,只见苏海东手腕上显出一个血窟窿,手里的枪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他痛得捂住手腕,弯下腰嗷嗷直叫:“啊——”
紧接着,厉绝丝毫未曾懈怠,杀气凌厉地持着枪一路过来,直到走到苏海东身前。
“苏海东,永远别拿我的人开刀,除非你想亲自在我手上丧命!”
苏海东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想要扑上来,却被随口闯进来的大部队人马给拦了下来,是秦卫带着人来支援了,一进来就一言不发控制住了现场的局面。
要不是沈如画拦着厉绝,恐怕他真有动真格的打算。
“别,厉绝,你冷静冷静。”
听见她的柔声呼喊,厉绝这才渐渐找回了理智。
他收起手里的枪,回头拦着沈如画,将她周身细细检查了一遍,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
她吸了吸鼻子,软在他怀里,委屈的眼泪从眼眶里汹涌而出。
厉绝将她看了又看,交给秦卫,“送如画去最近的医院做全身检查,我赶去之前,不许任何靠近她。”
“是!”
沈如画却舍不得离开他,紧紧抱住他的颈脖,哭成了泪人,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觉得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别怕,我稍微处理一下,马上就来。”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好不容易终于将她的双臂拉了下来。
沈如画这才发现有很多人在场,她就这样静静抱住他,的的确确很难看,不由得也红了脸。
不知道厉绝要处理些什么事情,但是他的确如他承诺的那般,很快就赶去了医院守着她。
他一到医院就问医生,她的状况如何,孩子情况如何,医生确认说她没事了,厉绝这才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风雨依然很有劲道,狂风卷着雨水,拍打着窗户,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有些骇人。
但是有他在,沈如画就觉得安心许多,顿时有些后悔,之前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想到独自来国外散散心。
明明有他在的地方才安心……
这么一想,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看着她轻轻颤抖着的浓密睫毛,厉绝叹了口气,挪了一根板凳在她跟前坐了下来,轻声道:“现在,你总该说实话,决定来法国访学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了吧?”
他话里有话,似乎隐隐知道了些什么,沈如画抬睫看着他的脸,终于还是说出了实话。
“那天我突然接到一通神秘电话,对方说阿诺的身世可疑,并透露出阿诺和你母亲有关,我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
沈如画说的这些话,其实厉绝已经从裴佩那里听来的不少。
彼时还不知道苏海东与此事有关,只是听裴佩说,有人质疑阿诺的生母很可能是厉绝的母亲,沈如画听后很震惊,担心影响两人的关系,就偷偷收集厉绝和阿诺的头发,去医院做DNA检测。
而那天她去医院并非做孕检,而是去做DNA检测,难怪厉绝觉得沈如画近段时间有些不对劲,情绪失常,原来如此。
得知缘由后,厉绝也很矛盾。
正如沈如画担心的那样,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和沈云道生下了阿诺,还因此抛弃了他和父亲,厉绝就觉得怒火攻心。
可是,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沈云道和安宁都失踪了多年,抛开别的不说,阿诺没有任何错,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
将这些前前后后思考一遍后,他也就想开了。
他莞尔,抬手轻抚了下沈如画的脸颊。
“傻瓜,你竟然为了这种事情焦虑,甚至还想到离开我,独自出国散心,这样做很危险,幸好我让阿标陪你去,还有这串项链你始终戴着,要不然……”
他不敢往坏的方面想,依旧有些后怕,刚才赶去救她的路上一直胆战心惊着,恨不得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好在她没事……
思及此,厉绝叹了口气,“以后别再为这种事情烦恼了,我不会为了那些陈年旧事,舍得放下现在的幸福。再说了,阿诺也是无辜的,他从小没母亲,现在父亲也不在了,还陪着你过了几年的苦日子,我有什么理由去讨厌他?和他断绝关系?”
沈如画闻言,大吃一惊:“厉绝,你已经确定阿诺是你的弟弟了?”
“还没有。”厉绝摇摇头,“不过,八九不离十吧,你不是也已经做了DNA检测吗?现在医学上,没有比DNA检测更准确的方法了。”
“那……你的意思是……”沈如画还是觉得有些意外,“你愿意认阿诺这个弟弟?还有我,我们……我们还可以继续吗?难道你不恨你妈和我爸,毕竟他们……”
话到一半,嘴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掌蒙住。
沈如画抬睫,一片茫然地盯着厉绝。
他笑了笑,柔声说:“傻瓜,我不是说了吗,我更看重我们的未来。”
她屏住呼吸,审视着他的双眼,那里面一片澄净,不含一丁点杂质,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厉绝,如果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愿意去见她吗?”
“现在?”他微微皱眉,“还是不要吧,你现在身体还很虚,等你好了些。”
“等我好了些,你愿意跟我去见她吗?”
这倒是令厉绝越发感到好奇了,“是谁?”
“这个……”她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就会改变了主意,所以摇头说,“不行,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要保持一份神秘感?”厉绝打趣道。
“对,保持神秘感。”
沈如画点了点头,看他的眼神中有些小心翼翼,又带了那么一点点的期许,厉绝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答应了。
沈如画睡了一觉,醒来后做了一次全身检查,确诊没事后出院了。依照之前的承诺,她带着厉绝去了埃菲尔铁塔附近的那栋法式小木屋。
说来也是奇怪,沈如画向来方向感不太好,可是那一栋法式小木屋却找的并不费力。
当她带着厉绝来到安宁的那栋法式小木屋前,她心头说不出的忐忑和激动。
看她长睫轻颤,双手揪紧着,手心里全都是汗,厉绝不禁开起她的玩笑来:“你怎么这么紧张,不应该是我感到紧张才对吗?”
沈如画脸色微窘,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到底你要让我见的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怎么会让你如此紧张?”厉绝又问了一次。
“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和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想让你们见一见,有些话需要你们自己谈一谈。”
沈如画说完,担心地回头看他,双手忽然抓住他的手,说:“厉绝,你能答应我,待会儿你见到她以后,不能闷闷不乐就走,可以吗?”
厉绝微微眯了眯一双凌厉的精瞳,两秒停顿后,微微点头:“好,我答应你。”
十分钟后,当沈如画看见那一栋虽然只待了不到十二个小时,却已经有种一见如故的熟悉感的小木屋后,骤然出声喊道:
“停!就是这里!”
厉绝抬头看向那栋两层楼的法式风格小木屋,微微皱起了浓眉。
车门被沈如画打开,她下了车,走向小木屋,屋门口的月白色栅栏门并未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她径直往里走去,喊了一声:“安阿姨?你在吗?”
厉绝跟着她下了车,在听见她那一声‘安阿姨’后,整个人僵住,脸上的表情也在逐渐凝结。
“是沈小姐吗?”
有中年女子的温婉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厉绝紧盯着那道月白色木门,眼神深邃和冷冽,只见那道木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中等身高年纪五十多岁的婉约女子从月白色木门内走出来。
“真的是你啊沈小姐,我正担心你呢,你昨天就那样走了,又没有个音讯,害我差点就要去警察局……”
话还没说完,安宁迎出来的身影骤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