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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张元青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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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张元青35

    估计在门口偷窥太久不能活动她的脚站麻了,轻轻挪动一下就差点摔倒在地,我连忙伸手去拉她,可惜没能抓住她,却把她的衣服扯破了。

    清纯的连衣裙下,她竟然穿了一套可爱的粉色情趣,这个女人真是要我的命!

    我怕自己盯着她看,会暴露自己的情绪,艰难地将目光挪到别处,刻意沉声问她,你穿成这样跑我屋里来做什么。

    她竟然刻意松手,那条单薄的裙子跨到纤腰处,眼前立即呈现一幅艳丽的春色,我的小兄弟特别没出息地起了反应。

    “你别自作多情,我本是找我男朋友王博渊,结果服务员给错了门卡,不得已跑到你这儿。我穿成这样,并不是给你玩!”

    这是她撅着小嘴对我说的话,特别刺耳扎心,尤其是那个“玩”字,她在我心中神圣高洁,每次跟她行房时,我都以最热烈且虔诚的心待她,从来没有玩的意思,她怎么可以把这个字用在自己身上。

    我很生气!

    而她的刺激并未停止,继续跟我唇枪舌战,竟然口不择言地胡扯八道,还说汪博渊喜欢看她穿成这样。

    先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她的话极大地惹怒了我,再加上她莹润的身体彻底引诱了我,再不做点什么出来,我还是男人嘛!

    刹那间失去理智,我克制已久的激情瞬间迸发,就像带着火星的铁水,哗啦啦地往外涌射。

    双手用力,把她甩到床上,继而重重地压了上去,单手扯掉她身上多余的布料,然后激烈地亲吻揉捏她。我的小兄弟坚硬滚烫,接触到她微凉的皮肤时,兴奋地颤抖,就像个发疯的小恶魔。

    明明想要她的不得了,但怕许久没做我突然进入会弄疼她,我依旧耐心地亲吻爱抚她,手指探到下面,感觉到她湿润成溪水时,这才一个挺身用力闯入。

    久违的舒爽和快乐立即将我包围,我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来不及多想,我上下其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面游走撩拨,而下面更是一秒都不愿停顿,用力地进去。

    这一刻,我宁愿死在她身上。

    我不知疲倦地运动许久,终于小兄弟要冲刺了,立即把她端了起来,可她竟然倔强地坐在我怀里,甚至更加用力地往下沉了沉,娇声说道:“就在里面。”

    她那里不断地收缩,刺激的我再也忍受不了,热烈的喷洒随即而来,我在她内里释放。

    一切结束,不过缓了两秒时间,我立即成了那种穿起裤子你就不认人的家伙,无情地告诉她,“你果真不是我喜欢的那道菜,太小了。”

    我承认今天自己动情了,没有把控好自己,不该跟她发生些什么,却控制不住地放纵了自己,虽然她带给我愉悦,叫我快乐地可以放弃生命,但人总得现实。

    我若不这样说,野草一定会怀疑我失忆的真实性,那么我之前的工作就白做了。我不喜欢重新把她扯入危险,外面的风再大浪再高,我希望独自承担,她一定要安全、稳定。

    她被我过分的话彻底地伤了心,忍着眼泪,倔强说道:“王八蛋!我会恨你的!”

    都说欢爱后的女人特别敏感,需要男人的爱抚,所以男人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伤害她们。所以,她说的恨,应该是真的恨。

    我活该,咎由自取,不配被她原谅!

    她第二天下午就走了,只是我没想到她离开的当天下午,秦幽若真的出了事,挑事的人竟然是裴佩。

    这场戏,有点热闹。

    我特别庆幸,宋野草离开了,远离了是非之地。

    搭救秦幽若的时候,我发现野草身边的保镖冯超一直暗中跟踪我,为了叫野草死心,我故意打伤冯超,一方面是给秦家人做样子,另一方面叫野草知道,我来真的。

    不晓得野草那边怎么想,容市这边,我似乎得到秦吉盛的信奈,而秦幽若又急着想跟我订婚,我便如她所愿,有他们秦家帮我压制裴佩,我乐意站在一侧看好戏,等秦吉盛帮我干掉裴佩,我再对苟延残喘的他动手。

    一场订婚宴换来这么多好处,我为什么不答应。

    心里却明白,一路上我任性而为,为了复仇、为了家族企业、为了不给野草继续带来麻烦、为了不叫陆星河看扁我,我正逐渐失去宋野草。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我的错。

    但我的确高估了自己的本事,订婚宴前两天李扬从深城回来了,他告诉我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就等时机成熟,看秦吉盛跟裴佩狗咬狗了。

    计划虽然顺利进行,我的心却越来越空旷,许是酒喝多了,许是压力太大,许是我想念野草,许是未来的道路我已经看不清光亮,心中所有的苦闷齐齐涌了出来,我抱着李扬的胳膊痛哭起来。

    我才二十三四岁啊,为什么把自己活得这么累。

    满以为野草是我的希望,她照亮我前进的道路,哪知我还是辜负了她。

    路是自己选的,再苦再累都要熬下去,怨不得别人。

    订婚宴那天,野草跟汪博渊结伴而来,对外宣称汪博渊是她的男朋友,而汪博渊的确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就连秦优臣的宝贝汪晴晴都不断地喊野草“小嫂子”,多么刺耳的称呼。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自己,冷静、镇定,不要自己拆自己的台。

    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鬼使神差地跟踪她,在卫生间外把她拖走了,然后没脸没皮地质问她,“我没给陆家发请帖,你来做什么?”

    假如,假如这个时候她对我说,她爱我,她是来抢婚的,我一定会放弃之前所有的伪装,立即把她拥入怀中,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之前都是我假装的,我没有失忆,我还爱她。

    但是,生活永远是生活,不是演电影,她也是个骄傲的姑娘,有自己的脾气。

    “你们给汪家发了喜帖,而我是汪博渊的女朋友,不能来吗?”她平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看一个路人,叫我不禁害怕。

    怕她不要我。

    所以我很不要脸的把他搂在怀里,问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