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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灼热的可怕,余浅仿佛一块石头,乖乖呆在他怀里,仍他上下其手,微垂的眼帘下藏着深深的厌恶:“我去给你做早餐。”
“不饿。”动作没停。
手指扣紧了被单,她哑着嗓子低语:“……我饿。”
久闭的黑眸倏然睁开,充斥着情欲的眸光吓的余浅手脚一哆嗦,两手重新抵住了他的胸膛,眼底的厌恶已经变成了憎恨。tqR1
圣司冥凝了她片刻,发现她的面色依然苍白,眉宇逐渐紧锁,长臂一收,到底是松开了她。
而后,没等余浅反应,他一个翻身跃起,冲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流声传来,余浅怔了怔,转身出了卧室,去楼下洗漱。
浴室里冷气氤氲,水珠四溢。
圣司冥站在淋浴头下,冰冷的水流不断冲刷着躯体,体温降下来了,体内的火热却并没有要褪去的迹象。
黑眸沉了些,他加大了冲刷的力度,握着淋浴头的手掌青筋暴露。
足足冲了二十分钟,浑身都凉透了,他才穿上衣服,从浴室里走出。
随便擦了擦湿漉漉的发丝,举步下楼。
薛管家见了他,鞠躬道:“先生,早上好。”
“嗯。”圣司冥哼了一声:“她呢?”
“余小姐在厨房。”
“知道了。”圣司冥眯了眯眼,抬腿向厨房走去。
里面四处是油烟,他立于门旁,静静打量余浅忙碌的身影,熟练的切菜,烹饪,放入各种调味,最后摆盘。
唇角微微勾了勾。
他喜欢她为他下厨,像普通的妻子和丈夫那样。
好像被什么吸引着,他下意识抬脚进去,从后背揽住了她纤细的腰。
余浅心头猛地一颤,锅铲“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男人没有在意锅铲,而是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长臂勾着她的腰,动作十分暧昧。
微微侧首,余浅看见圣司冥线条分明的侧脸,低下了头:“圣先生,我要做饭。”
“你做,我看着。”
她皱起眉头,盯着锅里还未好的食物:“可是你这样贴着我,我不好活动。”
一再遭拒,圣司冥有些不悦,长臂揽的更紧了,语气强硬:“既然要卖就敬业一点,别惹得上家不高兴,你也讨不着好。”
“……”
心脏好像被针扎了,疼的不深却急切。
余浅沉默以对,弯腰捡起地上的锅铲,放进水池里清洗。
圣司冥随着她的步伐移动,看着她忙上忙下,空荡荡的心头好像被什么填满了。
余浅本就忙不过来,再被他这么一贴,没多久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
“圣先生……”正要拜托他离开,圣司冥竟主动抽身走人了,厨房门猛然关上,连个背影都没留下。
拭去额角汗水,余浅叹了口气,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神经了。
早餐准备完毕,她端上餐桌,然后和往常一样,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意外的是,圣司冥今天竟然吃了她做的早餐,佣人们端来的早餐他瞅都没瞅一眼。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余浅想到他上次说过不爱吃她做的食物,就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阴晴不定了。
垂着脑袋站着,她饿得两眼发昏,尽量不去看桌上的食物。
不一会儿,张嫂同昨天一样,端着海鲜粥来到她面前:“余小姐,请用餐。”
看了看桌前的男人,他也同昨天一样,没有丝毫的不悦。
余浅坐到餐桌前,小心翼翼的用餐。
海鲜粥味道很鲜,只有张嫂做的海鲜粥,味道才最正宗。
余浅胃口大开,没多久,一碗粥便见了底。
张嫂站在一旁问:“余小姐,要不要再来一碗?”
余浅点点头,第二碗粥吃到一半的时候,圣司冥用餐完毕,长腿一迈进了书房。
她看了看风残卷云的餐盘,有些错愕。
圣司冥竟将她做的食物,一点不剩全吃光了!
她记得以往的早餐他总会剩很多……
难道,是因为昨晚没吃晚饭?
吃完早餐,余浅无聊极了,干脆帮着张嫂收拾餐桌。
张嫂不停的撵她走,薛管家也过来阻拦,说这是下人的工作,主子不能做。
她只好从厨房出来,无聊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薛管家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余小姐,先生工作的时候喜欢喝蓝山咖啡。”
说着将咖啡送到余浅手边,意味很明显,是想让她送咖啡给圣司冥。
薛管家很无奈,先生和余小姐之间的关系一直很紧张,如果余小姐再不主动讨好先生的话,关系只会越来越紧张。
身为跟随圣司冥多年的管家,他不想再看到先生痛苦。
余浅怔了怔,想到自己留在帝堡的任务是服侍圣司冥,纤细的手掌接住了咖啡:“我知道了。”
书房在一楼靠近楼梯口的位置。
她穿过客厅,几步来到书房门口。
举起的手有些犹豫,望着手中冒着热气的咖啡,最终敲响了书房门:“圣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书房内安静的很,半天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进。”
手指莫名颤抖,咖啡不经意间撒了出来,染脏了白色睡裙,沿着身体曲线缓慢流淌,她吓了一跳,连忙稳住身形,推开了书房门。
一排排书架排列整齐,她端着咖啡,径直走到暗室门旁,推门进去。
熟悉的场景顷刻间映入眼帘,余浅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
脸色不禁苍白起来,她深呼吸一口气,抬头,望向书桌前的男人。
他一身邪气,慵懒的坐在软椅上,双臂交叠于胸前。
暗室光线很暗,余浅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知道他在看她,灼热的目光正一寸一寸侵蚀她的肌肤。
她忍住恐惧,抬步向前,还没来得及把咖啡放在桌上,圣司冥忽然冷斥一声:
“你勾引我。”
脚跟停住,余浅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
连忙否认:“我没有,我是来送咖啡的。”
男人饶有兴致盯着她半湿的睡裙,褐色液体沿途往下,虽然不多,却足以让衣服紧黏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
暗室昏暗,他的视线异常明亮。
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重新燃起,一股热血直冲下身,他的声音紧了紧:“送咖啡还弄得自己一身咖啡?”
“我……”
“你想玩湿身诱惑?”眉峰轻佻,话语里尽是玩味。
“……”
余浅哑声,无言以对。
这个男人的脑回路她实在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