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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求原谅,必须要解释一下。
1.最开始是因为倒霉的作者又发烧了,以为两天就好,所以没请假,结果加上大姨妈的重击,悲剧了。
2.跟着一个考不过扣半年绩效奖金的考试通知来了,要抱佛脚。
3.这件事发生在冒泡说等我两天的那个评论之后,本来两天后就考完回来了,结果回来后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头朝下滚的,用手和膝盖撑了地面,所以头没事,手和脚倒霉了。
4.养伤期间是白加黑、五加二的加班十二月。
5.两个月内,第二次从楼梯上滚下去了,这回是竖着下去的,楼梯一层层敲了我的老腰,下班后只能躺着,至今没好。
6.过年的时候奶奶脑溢血住院,现在可以站起来了。
总之三次元已经发霉了。
看在我这么倒霉得份上,砖头请轻一点拍。(/≧▽≦/)
到了傍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春禧殿中暮霭沉沉。
侍女们知道主人们正在补眠, 谁也不会没眼色地进来点灯, 任由春禧殿沉浸在温柔静谧的暮色中。于是秦王醒来的时候见这满室昏暗, 竟有些茫然。
有多久没有睡得这般香沉了,整个人从脚趾头到发梢都松懈下来,懒都从骨子里头透出来了,像泡过热乎乎的温泉一样酥软。他满足地把怀里的人往自己胸膛上按了按,紧紧贴住, 鼻端闻到她发上甜蜜的馨香, 不禁心中一荡,蠢蠢欲动。
傅明珠是被一阵奇怪的颤栗弄醒的, 颤颤地睁开眼就看见披着长发的秦王埋头在她胸前啃呀啃,好卖力的样子。她默了一瞬, 其实秦王殿下披头散发的造型有点惊悚呀,再加上昏暗的光线,活脱脱就是恐怖片。
哎,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被吓到,果然是真的好爱他啊。
正想着, 那个埋着头的男人抬起头来,红唇湿润, 眼眸晶亮,冲着她勾唇一笑。顿时从长发惊悚变成妖艳贱货没有没。
傅明珠被他勾得晃了神,好在还有一丝清明, 牢记医嘱,喊道“不行,”她奋力反抗起来,一脚踹出。
还沉溺在指间舌尖温软滑腻触感中的秦王不防被这一脚踢个正着,好在他胸肌够硬,挨了一脚完全是毛毛雨,更要紧的是抓住这个挣扎着想跑的女人。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傅明珠的手刚够到床沿,就被人提着腰捉回去了,然后手脚都被严严实实压住了,动惮不得。
这样被禁锢的造型令傅明珠想起昨晚上毫无反抗能力的一面倒战斗,他也是这么强硬地压着她,完全没办法反抗……
简直是心有余悸,傅明珠有点怕,不过她有底牌在手,顿觉硬气,对着身上这个明显处于发.情期的男人正色道,“太医说了,七郎你需要禁.欲。”
“不需要,”秦王单手把傅明珠双手扣在头顶,空出手来逡巡自己的领地,她的小衣早被他解开了,这时候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她洁白柔软的身体上,根本挡不住那香堆雪腻的风光。他呼吸一顿,格外重视地在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越发高挺的至高处揉了又揉。
“不行,”在对待秦王伤势的问题上,傅明珠绝不退让,“在你伤好之前必须要遵从医嘱。”
秦王从她严肃的表情中察觉大事不好,然而还是想垂死挣扎一番,“只是皮外之伤,几日就好了,不要听他们危言耸听。”他这么龙精虎猛的,完全没有修生养息的必要嘛。
“那就再等几日,”傅明珠放软了声音,眸子里似有水光莹然,“七郎,我想你平平安安,长长久久地陪着我。”
长长久久,多动人的期许,他是真的拿她没有办法,秦王松了手,却把大半的身体都压在傅明珠身上,咬牙妥协,“等我伤好,饶不了你。”
她能感觉到他勃发的渴望,这样生生忍住,也真是难为他了。傅明珠贴心地一动不动,避免摩擦,把自己当做木头好了。医嘱可是说了,旁门左道同样不可行。
可惜秦王不能理解她的好意,执意要收取利息,一个长绵的深吻下来,她明显感到一物越发生机勃勃了……唉,这是何苦,傅明珠摇头起身。
可怜的秦王殿下只能木着脸,躺在床上活生生熬过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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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爱女心切的卢氏终于等到登门的机会了,带着满满一车补品伤药去了秦王/府。
秦王殿下正装病,十分的敬业,拄着拐站起来见了岳母大人,吓得卢氏一跳,还以为秦王成了瘸子。好在瞧见一旁的傅明珠小脸粉扑扑娇花一样,方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瘸不了的。
“殿下伤势如何?”卢氏仔细打量秦王,若说一年多以前的秦王是锋芒毕露的宝剑,如今战场历练后的秦王就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卢氏一声暗赞,不愧是自家夫君看好的人呐。
混过军营,秦王依然有着文人雅士的文质彬彬,温声道,“多谢岳母挂念,只是小伤而已。”说是小伤,装还是要装得严重一点的。
“殿下无事,我也就放心了。”卢氏点头微笑,女婿好,女儿才会好啊。
惯常的问候了几句,秦王就很有眼色地让人扶着回去养病了。
屏退左右,卢氏这才拉着傅明珠的手,再次问,“殿下的伤如何?”
秦王演技太好,卢氏真以为他伤得挺严重呢。
“阿娘放心,确实没什么大碍,只要养养就好了,”左右无人,傅明珠也就没有掩饰秦王的伤情,“已经拟了调理的药方,如今正吃着药呢。”
“无事就好,”卢氏彻底安心了,原本听说秦王伤重她还为女儿担忧不已,既然无事卢氏也就有心情仔细打量女儿了。她见傅明珠眼含春水,面似桃花,不由心中一动,悄声问,“你们可是圆房了?”
霎时,傅明珠连脖子都红透了,成了一颗大红色的珠子。
无需多言,卢氏已经知道了答案,虽然早就知道自家养的小白菜迟早要被猪拱了,但是真被拱了,心里还是有些不开心的。然而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卢氏叹气道,“你还没有及笄呢。”
按卢氏的想法应该是盛大的及笄礼之后,重新布置了喜房,拜过和合二仙,既庄重又吉祥,这样才足够圆满。
只是在两个久别重逢的小夫妻看来,有没有隆重的仪式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只想最迅速的占有对方。
傅明珠也只能安慰遗憾的卢氏,“也快了,不差几天。”
是啊,不差几天,就不能忍忍?卢氏舍不得生女儿的气,只把账默默算在了秦王头上,哼,果真是没什么大碍呢。
暂且略过不提,卢氏商量起傅明珠的及笄礼来,“原本你出嫁了及笄礼就该由婆家张罗,只是贵妃出宫不便,你的及笄礼就交给阿娘来准备,贵妃来观礼也就是了。”
可以当甩手掌柜傅明珠很开心,立刻就答应了。
卢氏得了满意的答复也很开心,真是皆大欢喜,盘算着道,“殿下在养伤也不好办得太张扬,宾客邀些亲近的亲戚朋友也就是了,插簪是你阿婆,有司你想请谁?”
“有司就请道媛和道音,她们两个磨我很久了,”傅明珠不暇思索就决定了人选。
这两个人选卢氏也很满意,至于赞者,卢氏有些犹豫,“按你阿婆的意思,赞者是莠娘。”这个人选卢氏并不满意,只是婆母的意愿很难拒绝。
“有司可以请三个,还是请莠娘姐姐做有司吧,”傅明珠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她拉住了卢氏的手,“阿娘,赞者我想请安乐。”
安乐公主?卢氏略想想就明白了傅明珠的意图,“这是你的及笄礼,你高兴就成。”说着一叹,拍拍傅明珠的手,“可惜了。”
听到卢氏这么说,傅明珠神色一黯,忽雷死了也就死了,偏偏留了个襁褓中的儿子,虽然秦王不说,她也明白安乐公主留在长安的机会不大。
许久不见,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傅明珠摸摸挂在腰间的玉蝴蝶禁步,那殷红的丝绳已经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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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凯旋的北征军归朝,像是一群活蹦乱跳的鱼投入了池塘里,搅混了水,朝堂越发热闹起来。
只是这番热闹并没有影响到神仙眷侣一般的秦王夫妇,夫妻俩清心寡欲地养着病,弹琴画画,赏花观月,就差餐风饮露,羽化而登仙了。
被傅明珠惦记着的安乐公主也随着大军归来,没有住在公主府,而是直接住进了她出嫁前的宫室。
不过傅明珠还来不及递牌子进宫见她,就先听了一耳朵八卦,她家二兄傅明璋在表彰大会上向皇帝陛下求娶安乐公主,挨了她阿耶的家法啦。可怜的是,皇帝陛下并未表态愿意接受二兄这个女婿,只把锅推给了安乐公主,说是安乐公主愿意,皇帝陛下他就同意嫁女儿。
这么明显的推辞,傅明璋却像已经得了公主出降的圣旨,傻得傅淳都忍不住手滑,多打了几棍子。
于是本该兄妹相见、阖家团圆的好日子变成了探伤,也是心累。
两年不到,傅明璋又长了一大截,傅明珠看见躺在床上养伤的傅明璋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二兄原本就长得壮,如今更是壮如牛了,露在被子外的胳膊是衣衫都遮不住的腱子肉,鼓鼓的满是彪悍之气,脸膛是风吹日晒后的黑亮,好在五官长得好,黑得别有一番风味,是个顶顶帅的山大王。
只是目前这个山大王有些焉巴,趴在床上,为了方便妹妹探视,还得用被子盖着伤臀,一点都威风不起来,见了傅明珠眼睛一亮,急急道,“阿玥你一定要帮我!”
傅明珠往侍女搬来的月牙凳上一坐,拿起扇子给捂得满头汗的傅明璋扇扇子,“帮你什么?”
“你给安乐捎句话,我等她。”傅明璋一脸的痴心不悔。
傅明珠扇扇子的手一顿。
又听傅明璋炫耀道,“我的玉兔儿送出去了!”玉兔儿都收了,安乐肯定是答应嫁给他了,只是害羞而已,他能等。
玉兔儿啊,傅明珠继续摇起扇子,轻轻应了,“嗯。”
傅明珠走后,傅明璋从枕头下摸出一枚红色络子兜着的玉蝴蝶禁步,大概是主人常常摩挲的缘故,这枚玉蝴蝶润得像是涂了一层油,腻滑润泽,恰是美人柔夷。曾经它常常摇曳在安乐公主的裙间,翩翩若飞。
“换了信物就是我婆姨,多久都能等的。”傅明璋摸着玉蝴蝶回味着那惊鸿一摸,又软又滑,手有余香,回忆得津津有味,全然忘记了玉兔儿是强塞的,玉蝴蝶是他抢的。